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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试阅] 可乐《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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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试阅] 可乐《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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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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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0-15 15: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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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20年10月08日
【内容简介】
传言靖远侯因力战白狼,在脸上留下丑陋的伤疤
从此他半边脸上戴着雪色面具遮掩伤痕
他在战场上骁勇善战,却冷情凶残如索命阎王
是京城中闺女的恶梦,还有小娃儿被他吓哭
这样一个可怕的男子,居然是她未来的夫君?
这门亲事还是她八岁那年给自己找来的娃娃亲?!
不行!她得亲眼瞧瞧他是否真如传言那般可怕!
只是人还没看到,她却为了救人差点遭到马蹄践踏
千钧一发之际,有个好心人出手英雄救美
救了她的男子面容清俊,但半边脸上戴着面具
原来这个男子正是她的未婚夫君!
在她眼里,他脸上的伤疤是勇气的象征,荣耀的勋章
只一眼便丢了心,从此她的双眼再也离不开他了……
她以为此生最幸运的事,就是嫁了个好夫君
没想到即便毁容,即便冷酷,他还是人人想爱的抢手货
恨不得把她这个明媒正娶的嫡妻踢到一边去好独占他
而他也一再为了别的女人抛下她,连句解释也没有
彻底摧毁了她心中对爱情美好的想像……
第一章
正值严冬,大雪洋洋洒洒落了一整夜,天地一片银装素裹。
午后,日头甫露了脸,亮晃晃的暖阳落在白皑皑的雪上,似撒了碎银似的,熠熠闪亮如落地星芒。
空气却依旧凛冷。
在这清冷宁静的午后,墨府梅园却是一片热络,几个家丁、丫鬟编派成对,各自守在一棵梅树下干活。
由于今儿个干的活儿特别重要,墨府大夫人身边、年仅十三岁的大丫鬟春直更是守在梅园月洞门前来回梭巡、监督着下人工作。
突然,一声着急的高呼传来─
「啊、啊啊,小姐您别、别跑,您该更衣了……」
闻声,春直心一凛,暗暗在心中哀叹了声,却庆幸不是另一只失控的小霸王墨玉尘。
说起这对双生子兄妹,可真是墨府上下头痛的源头。
百年前,天下大乱,各方势力盘据,开国皇帝逐鹿天下,在骁勇善战的墨氏一族相助下,平定各方势力,一举取得天下。
盛国百年基业,墨氏亦世代效忠朝廷,是享誉全朝的忠臣良将。
墨鹰雄征战沙场多年,好不容易得了这一对粉雕玉琢的双生子兄妹,总算不愧对墨家先祖,是墨府全府之宝。
谁料,这一对兄妹模样虽尽得爹娘的好容颜,性子却顽劣的让墨老爷怀疑自己是不是上辈子干了什么坏事,才得了这两个惹祸精来烦他。
此时,见这一张年方八岁便出落得娇俏的嫩脸映入眸底,春直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她尚不及开口,小姑娘娇嫩的软嗓便流逸而出─
「春直,你们在做什么?」
话落,小姑娘一双彷佛荡漾着水光的杏眸好奇的四处张望。
瞧见这墨府的小霸主兴致勃勃的模样,春直肃着声开口:「小姐,秋方同您说过了吧?晚宴您也得出席,别又让夏内来不及为您梳妆误了时辰,到时又得挨夫人骂。」
外人瞧来,墨家这一对双生子才貌双全,殊不知,骨子里的真性情,唯有自家人才知晓。
一双儿女骨血里尽传墨府强悍威武刚强因子,充沛的精力根本是青出于蓝而更胜于蓝。
别瞧墨大小姐娇柔得像可以掐出水的可人模样,光是伺候她的丫鬟便有三个。
在春直年纪尚小时与她一起被卖进府中的小丫鬟,甚得墨老夫人喜爱,老夫人以一句「直内方外」为四人的名字。
用意便是期许她们内心正直、做事方正。
除了她,夏内、秋方、冬外三大丫鬟便全拨到了墨大小姐身边伺候。
却不想,自小为主子安全而习武的三大丫鬟似乎还是应付不了墨大小姐源源不绝的跳脱活力!
在春直脑中思绪纷转时,墨玉萌娇声回道:「时辰还早哪!」她好奇地接着又问:「春直,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呢?」
一棵梅树下分配着一个家丁一个丫鬟,丫鬟捧着个铜盆,家丁则拿着长杆压着梅枝轻敲。
「今天府里宴请贵客,下人们正忙着帮贵人采雪煮茶。」
「我知道,是像天仙一样的颐娘娘!」
墨玉萌口中的颐娘娘是因军功受封为侯的靖远侯府凛老将军的嫡长女凛颐,自小便与墨夫人是闺阁中的手帕交。
虽入宫多年,依旧得圣宠,连她所生的六皇子都备受圣上喜爱。
「是了,便是像天仙一样的颐娘娘,小姐还是早些做好准备,让夏内给您梳头换新衫……」
春直循循善诱,却发现自家主子压根儿不理会她,迈着小短腿,咚咚咚便跑到一棵梅树下,指着下人的手说:「春直,他们还得继续采吗?还得采多久?大伙儿手都红了……」
墨府这对在府中四处作乱的小霸王虽惹人头痛,却不辱祖辈仙风,良善敦厚,十分体恤下人。
这是入墨府当差的下人几世修来的福分,但毕竟是年纪小,压根儿理不了分寸,主子都不像主子了。
「我的好小姐,您就让夏内带你去夫人那里,把秋方、冬外给领回来?」
因为宴请的是宫中贵客,即便有姊妹之谊,墨夫人半点礼仪都不敢怠慢。
两个小主子的衣衫行头全都由墨夫人亲自打点过,再遣派丫鬟、小厮送回去。
墨玉萌满心满眼都是下人采雪的身影,哪管这些?
她一双清亮黝黑的杏眸骨碌碌地转着,打量四周好一会儿,片刻扬声开口:「那……我去蜡梅园采雪!」
说完,也不管春直,以及好不容易赶来凑黏到身边的夏内,她拔腿往通往后园的月洞门跑开了。
春直见状,急声开口:「夏内,跟上!」
蜡梅园占地宽阔,是墨府里最僻静之处,加上花开得惊人,真让小主子闯了进去,花影重重,要寻人可就难了。
「早知道我就和秋方换了……」夏内苦笑着咕哝,盯着小主子渐渐远去的身影匆匆跟了上去。
寒冬时节,百花凋零,在墨府精彩的可不只梅园里的红白梅,绵延了好几个小丘陵的蜡梅园才堪称是绝景。
凛风一吹,彷佛堆满天际片片黄花瓣便如落雪,微微颤颤地纷纷坠落天地间,白雪衬着黄花,煞是迷人。
墨玉萌一进入蜡梅园便被一片壮观的蜡梅花海给吸引了。
「真好看!真好看!」
墨玉萌虽不是头一回进蜡梅园见到这壮观美景,却因为随着年岁渐长,愈发能体悟天地生万物那份妖娆多情。
她赞叹,压根儿没去想,蜡梅园位在墨府的偏院,偏远幽静,连日纷飞大雪让地上的雪积得又厚又深。
她踩在深雪中原本就寸步难行,偏又叫蜡梅花海给吸引,一个分神,被雪掩没的小斜坡让她一脚踩空,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下坠。
「啊啊─」
她惊慌失措地发出尖叫,却因为意外来得太突然,小小的身子顺着坡势不断的往下滚。
在失控的滚落中,天地不断随着下坠的身躯一圈又一圈的翻转着。
墨玉萌感到头晕目眩,以为自己就要送命的同时,突然感觉自己撞上一堵温厚的墙,阻止了她继续滚到天边的身势。
她等到晕眩的感觉过去,眨了眨眼,发现又下雪了,灰蒙蒙的天空不断落下雪花在她脸上。
冰雪落在温暖的肌肤一下子就融成水了,她抬起手抹掉,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她明明是撞上一堵温厚的墙,怎么墙变到她的身下,还微微耸动着。
难道她撞上的不是墙?是什么有着柔厚皮毛的大兽?
思及这个可能,墨玉萌惊慌跳开,这才发现,被她压在身下的不是墙、不是大兽,而是身上披着件墨狐裘毛斗篷的……人?
墨玉萌意识到自己从山坡上滚呀滚的,最后压在个人身上,把她吓得伸手拉了彷佛陷在雪中的人一把。
「对不住!对不住!」
突然遭逢天降祸事的男子感觉小姑娘为了拉起他,双手死命扯着他身上斗篷,让领口绑绳往上提拉到脖子,紧紧地将他勒住。
窒息感袭来,他扯住领口绑绳,挤出声音:「松、松手!」
听到是男子的声音,墨玉萌再怎么活泼过动,也懂得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她猛地松手,仍坐在雪地上的小屁股退啊退的,好不容易才拉开两人间的距离,手却触碰到一个质感坚硬的东西。
她侧过眸,拾起,发现是一只与雪同色的面具。
她正奇怪雪地里为什么会有面具,那名男子倏地朝她冲来。
墨玉萌惊见男子他的容貌,脑中浮现两个迥异的想法─
男子面若冠玉,眉目冷峻,一双炯然凤眸黑如墨玉,浑身透着凛凛矜贵之气,是与父亲以及哥哥完全不同典型的男子。
可惜,右半边脸有一道斜划过眉眼、延伸至面颊的丑陋疤痕……在那张好看的脸容上添上了不完美的瑕疵。
感觉她惊诧的打量,男子身手敏捷,动作迅速,眨眼瞬间就抢走她手中那雪色面具戴上,遮住脸上的伤疤后,转身就走。
这片蜡梅园就在自家府邸里,墨玉萌从未见过这名男子,但他的穿着气质矜贵,应该是今天来家里做客的贵客。
他是外男,虽然她的年纪尚小,但《礼记》有云,男女七岁不同席,墨玉萌理应要避嫌,不应该再追上前,但从他抢回面具快速戴回脸上的动作,她竟能感觉那藏在面具下不为人知的自卑。
墨玉萌看着那颀长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雪中,扯着小短腿,万分吃力地跟了上去。
「哥哥!别走!别走!」
未料想到小姑娘瞧见他脸上的伤疤没被吓着,反而跟了上来,容颜有缺陷的男子心头除了浓浓的自卑,还有更多的烦躁。
这小姑娘是打算跟上来取笑他吗?
当这想法浮现脑海,他加快脚步,未想小姑娘锲而不舍的跟了上来,有好几次,身上衫裙被厚雪给绊着,险些就要跌倒。
开始时,他想视而不见,但接连见她那跌跌撞撞的娇小身影,想到她刚刚才滚下山坡的狼狈,他的脚步渐渐缓下,在离她有丈远之处顿下脚步,略显烦躁地问:「你跟着我做什么?」
墨玉萌原本追得吃力,此时见他停下脚步,欢喜的振作起沮丧的神情,迈开小短腿就想靠近。
「别再上前!」
男子戴上雪色面具,原本就冷硬的俊脸,绷得更紧,但即便如此,却仍掩不住他的好模样。
那双浓黑斜飞的剑眉、深邃如墨色清寒夜空的黑眸、挺直的鼻梁,还有紧抿的粉色双唇都很引人入胜,想一看再看。
只是好看归好看,男子身形高大,淡漠中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严肃之气,伴着脸上那半片雪色面具,看起来实在是有点吓人。
但墨玉萌毕竟出身武将世家,管教虽严,却也常有机会见到爹亲那些身手不凡、气势凶狠的下属。
加上藏在小小身躯里的那颗豪胆,她并不像一般胆怯的闺阁小姑娘。
这时被他肃声一喝,她嘟起像花瓣的小嘴,双颊鼓得圆嘟嘟,一副很不甘愿的杵在原地。
「墨小姐有何事?」
凛澜是随着贵妃姑姑来墨府作客,也早听闻过墨府有一对漂亮的双生子。
此刻他的目光定在眼前那张白嫩净雅的脸容,心无由来一颤。
早听说墨家千金长得好,今日一瞧,果真如此。
虽说小姑娘今年才八岁,整整小了他十岁,容颜却已出落成得令人赞叹。
纤眉如柳,鼻梁挺秀,杏眸水灿如星,最引人入胜的是那比花瓣还丰润娇嫩的小嘴,嘴角微翘,嘴边旋舞的梨涡甜得足以将人溺毙,美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这小姑娘,再过几年,脱去稚气,必成绝色……
凛澜的思绪起伏,却在小姑娘喜孜孜、献宝似的由怀里掏出只银匣递给他时,疑惑地蹙起浓黑俊眉。
「哥哥,这是我家祖先爷爷传下来的灵膏,有活血化瘀止痛、去腐生肌的功效,送给你!」
想来,她是瞧见自己脸上那道惊人的疤,才会生出这举动吧?
凛澜脑中无由来地忆起受伤那日的情景,神思不禁有些恍惚。
那日,他奉圣谕,跟着皇帝与皇室子弟一同围猎时,遇到了一头突然窜出的白狼。
白狼似乎饿极,龇牙咧嘴,张嘴就追咬随行的太监宫女,原本热络的场面瞬时染上可怖的腥风血雨。
眼见护在六皇子身旁的宫女太监一一被咬死,他不假思索,舍身相护。
当时,攻击人的白狼比人还高还壮,他自小习武,上过沙场,与白狼缠斗许久,却是没躲过白狼临死前的兽爪一挥。
那一挥,他脸上的肌肤被锐利兽爪扯得皮开肉绽,剧痛让他当场便晕死了过去。
经太医诊治后,他整整在榻上躺了足月有余,待病况稳定下来,伤口愈合结痂,却留下一道粉色长疤。
数年来,御赐圣药、后宫妃嫔珍藏灵药也无法除去那道光荣的印记。
以往瞧见他风姿特秀的赞叹成了惋惜的叹息,将他这个原本不可一世的天子骄子扯落凡尘……
他略定心神,嘲讽的扯唇问:「不怕我?」
犹记得他还躺在病榻时,侍女见到他缠着布巾、渗着血的半张脸,像见鬼似的爬了出去。
那当下,侍女的反应像一把利刃,狠狠戳入他的心口,瞬间就将他多年来的骄傲给击垮了。
伤愈后,他命工匠打了片面具,遮住那道疤痕,也将心门给封锁;往日那个风姿特秀的潇洒少年已不复存在。
如今的他喜怒不表于色,加上那只雪色面具,让他瞧来就像面无表情的白玉雕像。
性情真挚率性的墨玉萌不解地眨了眨灵动杏眸,「为何怕?」
若是旁人胆敢如此反问他,非让他道出自己的缺陷,他必定冷郁着脸,拂袖离去。
偏偏对象是她。
她问这话时,娇美小脸尽是满满纯真风情,美好的像眼前烂漫炫目的梅海,让他自惭形秽到了极点。
无来由的恼怒涌上,掩没了理智,他踩着雪,缓缓走到她面前。
墨玉萌只当他是上前来取灵膏银匣,毫无心机、万分真诚的重新抬高手。「哥哥如果用完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却见男子突然拿下脸上的雪色面具。
蓦地,一道斜划过眉眼、延申至面颊的丑陋疤痕,以着狰狞之姿,狠狠的撞入她的眸底。
不待她反应,凛澜冷声开口:「这就是你该怕的原因!」
话落,他刻意微倾身,将脸凑到她的面前,扯出一抹满是浓浓恶意的苦涩讽笑。
凛澜还没受伤前,能文能武、饱读诗书,是举止温文尔雅的俊公子,可如今,却恶劣得如调戏良家闺女的恶少。
他想看到她如当年那个被吓得又哭又爬、夺门而出的侍女一样,就算没被吓得仪态尽失,也至少会抛去过分的天真纯挚,瞧瞧人世间的残酷。
但迟迟的、静默的,小姑娘并没有做出半点如他所揣想的反应,反而努力伸长她的手,轻轻的抚过那一道如粉红色蜈蚣的伤疤。
「怎么受的伤?当时一定很疼,是吧?」
小姑娘嫩嫩凉凉的指尖细细地滑过那道伤疤,清脆的嫩嗓却多了几分哭意,让他的心突然怦怦跳得厉害。
为什么不是害怕?
为什么不是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他从她脸上的表情看不到半分恐惧,从她的声音听不出嘲弄,而是浓浓的心疼难过。
凛澜瞬时间有着像被她瞧见最难堪之处的窘迫与狼狈,他无法回应,踩着踉跄的脚步转身离去。
天寒地冻,墨夫人沈氏与情若姊妹的颐妃娘娘被府中仆役迎至园中可尽赏雪景的八角亭子。
亭中立起了透明的琉璃屏风,起了暖炉,石椅上已经铺好了蔷薇色锦垫,凤型薰香炉袅袅飘出气味清雅的柔和香气,完全将亭外的寒气隔绝,亭中温暖如春。
下人们上了精致的糕点,用采了梅上雪所煮出的春雪绿螺,茶水银澄碧绿,袭人清香与薰香料揉成一股难言的雅韵。
颐妃娘娘长居宫中,此次得了圣恩出宫省亲,藉此机会能与未入宫时的闺中好友沈氏见面,她的心怀大开,品着茶,也觉更胜宫中进贡香茶。
沈氏见她神情愉悦,亲手为她添了几块精致的茶点,这时她身边大丫鬟春直匆匆走至暖亭内。
春直一福身,「贵妃娘娘、夫人。」
「怎么了?」
沈氏在亭中招待贵客,家中奴仆都是知道的,轻易不会前来打扰,尤其春直处事沉稳,此时前来肯定有事。
虽知主母与贵妃交情,春直却还是不敢放纵,小心翼翼地开口:「这事……和小姐有关。」
闻言,沈氏抬起描绘得精致的脸问道:「这闯祸精又惹什么事啦!」
见好友一脸头痛又无奈的模样,同为人母的颐妃轻笑开口:「有你这种娘这样说自家闺女的吗?」
沈氏无奈的叹气,「娘娘,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家这两个小霸王,无时不刻到处闯祸,没有一刻消停,若我家这双儿女有六皇子一半聪颖乖巧,我就烧香拜佛,谢谢菩萨了。」
提到六皇子,颐妃一脸慈爱,「我记得你那对双生子与六皇子同龄,孩子在这年纪活泼爱玩是正常的,六皇子若不是有宫中规矩拘着,怕是比你家孩儿更加无法无天了。」
「让娘娘见笑了。」沈氏谦逊回道,才对着春直问:「萌儿又闯什么祸了?」
春直不敢隐瞒的回报道:「小姐见下人们采雪要让贵妃娘娘煮茶喝,就说要去帮忙采雪,独自去了蜡梅园……」
墨府的蜡梅园占地广阔,偏远又清冷,府里的下人无事也不会轻易到那片蜡梅园。
现在墨玉萌独自一人去了蜡梅园,若一个不小心发生了意外、或迷了路,这天寒地冻的可不是闹着玩的。
未等春直说完,沈氏恼声问:「独自一人?就没个人能堵得了她?找着人了吗?可有受伤?」
春直扑通跪了地。「是奴婢们不好,夏内跟着却没能追上小姐……幸好有找着小姐,小姐也没受伤……」
听到女儿平安无事,沈氏松了口气,颐妃也忍不住掩唇轻笑出声。「说起来还是的错,萌儿是要为我采雪才闯了祸,没想到她小小年纪这么勇敢。」
沈氏脸一赧,恼叹了声。「娘娘言重了,说什么勇敢?简直就是鲁莽,也不都不知这性子是随了谁……」
外人或许会因为一双儿女的好皮相和硬被逼架出的仪态给骗了不知晓,但两家相交多年,颐妃自然也十分清楚,墨家这两只小霸王是什么真性情。
「自然是随姊姊您啊!」
沈氏嗔了她一眼。「我可没这么无法无天……」
沈氏这话都还没说完呢,便听见女儿哑哑的嫩嗓由远而近传来。
「娘……娘娘……」
沈氏听见女儿的哭嗓,着急起身走向亭外边问:「不是没受伤吗?怎么哭了?声音还哑成那样?」
春直跟了上去,打了伞替主子挡雪后说:「小姐不知道去蜡梅园遇上什么人,便哭着回来,指挥房里的丫鬟去药库寻灵膏。」
墨老爷是武将,家仆、丫鬟都懂一点拳脚功夫,更是时不时可见主子和小少爷练功,府中因此备了不少跌打损伤、灵丹妙膏、药酒。
祖传的灵膏珍罕,药效奇佳,自然不会放在一般药库里。
沈氏满腹疑云,敏锐地问:「没人知晓小姐遇上什么人吗?」
「奴婢已经派人去蜡梅园查看是否有外人。」
墨府宅院占地宽广,虽有家仆定时巡视,不免会有遗漏,此时府中有贵客,若有贼人趁此潜入,可大大不好。
这点无须主子交代,春直已设想周全的作了处置。
沈氏满意的点点头,再低声叮嘱,「去前院通知老爷,请老爷派人加强巡逻,莫要惊扰了府中贵客。」
春直领命福了福身退下。
沈氏话才落,就见墨玉萌奔进她怀里,委委屈屈的边哭边说。
「娘……娘娘……秋方和冬外都找不到……呜……哥哥会痛……我……我想要灵膏,很多很多很多……」
沈氏被女儿抽抽噎噎、搅混成一团的语句给弄得心慌。「哥哥?」她忧心望向一直跟在墨玉萌身边的夏内问:「少爷?」
夏内连忙解释,「不是不是,小姐口中的哥哥指的不是少爷。我也问过少爷身边的小厮,确定少爷还在老爷的练武场上挨棍子……」
人说严师出高徒,不难揣想,挨过严酷亲爹的棍子后,臭小子又要躲多久不去练武场了。
沈氏头痛的揉了揉眉心,想着这一家口子都是麻烦。
见娘亲迟迟没回答她的问题,墨玉萌仰起哭成小花猫的小脸,哽着嗓问:「娘……没有很多很多灵膏吗?」
沈氏定了定神才开口问:「很多很多灵膏给谁用呢?」
「哥哥。」
「哪个哥哥?」
「脸受伤,看起来很痛很痛的哥哥。」
沈氏还一头雾水呢,在暖亭中听到沈氏母女对话的颐妃也走了出来。
「莫不是澜哥儿?」
沈氏恍然大悟,此次颐妃娘娘是带了娘家侄儿一起来沈府做客。
「对了,澜哥儿不是也跟着来做客!」
两人的话几乎同时落下,已经可以确定,墨玉萌口中的哥哥是谁了。
颐妃唤来随行的宫人。「去,去把世子爷请过来。」
在凛老侯爷去世后,颐妃的胞弟凛然袭了靖远侯的爵位,她口中的世子爷就是凛然的嫡长子凛澜。
沈氏想起凛家那个出类拔萃、风姿特秀的孩子,语重心长的问:「世子爷都伤了两年了,还痛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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