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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试阅] 季可蔷《人生若只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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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试阅] 季可蔷《人生若只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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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1-10 19:19:3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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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6年11月8日
内容简介:
弘宣四年,皇帝病重。她决心去见他最後一面,
因为他若死了,她也可以不活了。
为了见他,她染上严重的风寒,他却原来只是装病!
她不肯喝药,他强硬地以吻哺喂,想离开,他不许她下龙榻。
不是说了,这辈子她休想得到他的宠吗?
又为何坚持与她玩这场你情我不愿的游戏?!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对她,他已说不清是爱是恨。
曾经对她百般疼宠,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如今却是眼不见心不烦,将她幽禁在深宫里。
她提出离宫的请求,他竟因此心痛成狂……
相知相惜也好,相爱相杀也罢,这一生一世,他绝不放她走!
第一章
大昭王朝,弘宣四年
皇帝病重。
皇宫各处出入大门虽是守得密不透风,有心人仍是将消息透了出去,京城内各达官贵人的府邸不约而同选择了紧闭门户,就连市井百姓也嗅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如今中宫无主,由贤妃掌管凤印,统管六宫,她领着几个高位妃嫔,轮流在皇帝的寝宫侍疾。皇帝的继母皇太后却是对外声称自己因忧心过度,亦染上了风寒,已经有好段时日不曾来探望皇帝,可许多宫人经过寿康宫时,都会发现里头灯影幢幢,偶有欢声笑语传出,气氛似乎不像皇太后染疾那般凝重。
这日,暮色渐沈,寒风刺骨,一处幽闭许久的宫门内,一个乌发雪颜的美人靠坐在偏殿的软榻上,墨密如羽的眼睫伏敛,在隐隐发黑的眼窝下投下阴影,半梦半醒之间,她似是听见了一声声悠长而不祥的钟声。
她陡然惊醒。「春雨,春雨!」
「是,娘娘。」云清宫的掌事宫女春雨听见呼唤,原本在殿外对着小宫女吩咐事情,忙拢了衣袖进殿。「娘娘醒了,是否要喝点茶水?」
微微褪了色泽的乌木桌几上,春雨不久前才在茶壶里换上了新茶,此刻还温热着。
「奴婢倒一杯给您可好?」
「我不喝茶。」傅无双摇头,猛然拽紧春雨的手腕。「方才是不是丧钟响了?」
春雨一愣。
「皇上,他是不是……」傅无双微哑的嗓音噎在咽喉,一双宛似含着渺渺水雾的明眸直勾勾地盯着春雨。
春雨明白了她的意思,蓦地一凛,连忙摇头。「娘娘,您听错了,方才并无钟声。」
「没有钟声?」傅无双口气一松,脸上的表情却看不出是悲是喜。「原来是梦啊。」
「是啊,娘娘,您怕是这阵子太累了呢!」春雨柔声劝慰,拿了只怀汝梅花杯倒了茶给傅无双喝。
傅无双喝了茶,心神总算稍稍宁定些许,可方才从梦里带回的惊惧感仍是一点一点地刺着全身骨髓,又冷又麻。
她望向从小便跟随在自己身边的贴身丫鬟。「春雨,我要去景阳宫。」
「娘娘!」春雨大惊。
「我想见皇上一面。」
「可是……您可是被禁足了啊!皇上说过,云清宫只进不出……」
「服侍我更衣。」
傅无双盈盈起身,随手将披散的长发用一圈银环束起,明眸清清,语气坚决,彷佛又回到她在忠勇大将军府里当千金嫡长女那时候,英姿飒爽,说一不二。
景阳宫内,皇帝於病榻上沈睡不醒,素来贤良聪慧的贤妃瞥了眼皇帝苍白清俊的脸庞,转头问刚刚诊过脉的御医。
「皇上的病怎麽样了?」
老御医低着头,神态恭敬,却是一语不发。
「你倒是说话啊!」贤妃难得拉高了嗓音。「皇上因何昏睡不醒?」
一个多月前,皇帝在御书房批奏摺时,忽然头晕目眩,起初御医诊断只是劳累过度,休息几日便好。岂料皇帝躺着躺着,却是再难下榻,每日昏睡的时辰愈多,清醒的时候愈少,而自昨日起算,已是一日一夜不曾睁眼。
太医院上上下下不知召集了几次会诊,剖析脉案,辩论药方,却是谁都说不清皇上究竟染了什麽病,每日针灸进汤药,病情竟是毫无起色。
号称後宫第一美人的丽妃见状,语气尖锐地扬嗓。「御医老大人可要知道,若是皇上这病医不好,你们太医院一个个也别想活了!」
「丽妃妹妹!」贤妃喝止了年轻气盛的丽妃。皇上的病治不好这话是能乱说的吗?就连在心里想想都是万万不该!
凌厉的眼风扫过来,丽妃便知自己说错话了,她虽恃宠而骄,也知自己的恩宠都是皇上给的,若是皇上不在了,她不敢想像自己日後冷寂的深宫岁月。
她退到一旁,咬唇不语。
这时有小太监进来跟景阳宫的总管太监李半闲传话,贤妃眼角瞥见两人咬耳朵,秀眉一蹙。
「李公公,有什麽事吗?」
李半闲听了小太监的传话,眉尖一蹙,正琢磨着这事不好办,既然贤妃开口问了,也只得上前回答。
「回娘娘的话,静嫔娘娘在外头求见皇上一面。」
「谁?」贤妃以为自己听错了。
「静嫔娘娘。」
「静嫔?」丽妃也惊愕了。「她不是被关在冷宫吗?是怎麽出来的!」
她是正大光明走出来的。
由於皇帝病重,宫内禁卫军担心有变,大半兵力都调去守卫各个对外出入口,谁还有闲心管一处长年幽闭的宫殿?
她披着黑色貂绒连帽斗篷,一身素淡,只带了春雨一个人来到景阳宫外,脱簪请罪,长跪不起。
宫内贤妃派人递出话来,要跪就跪吧!总之是不可能让她见到皇上的。
她早料到了会是这结果,也做好了准备,事先穿上了几层厚厚的棉绒护膝,全身包得暖暖的,还握着个银叶雕花的手炉。
可即便如此,一夜的冷风仍是吹得她头痛,面无血色,膝盖亦是逐渐发麻、僵硬。
她凭着一股意志力撑住。
春雨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劝着,她不听,异常坚持。
要见他一面,见那个年轻英武的帝王、她曾经温柔的封旭哥哥。
说不定,会是最後一面了……
封旭哥哥!
旭哥哥骗人,说好了要再做只纸鸢给我的。
无双不要纸鸢了,只要旭哥哥常来看我。
旭哥哥生病很难受吗?喝药很苦吧!无双亲手做蜜饯给你吃,吃了就不苦了。
你要走了吗?不要走,至少再见我一面。
旭哥哥……
封旭缓缓睁开眼。
寝殿内却是无人发现他已经醒了,周遭模糊的低语逐渐清晰——
「静嫔还跪在外头?都跪一个晚上了,她还不死心!」
「静嫔娘娘的脸色很难看,依娘娘看,是不是要请人送她回去?」
「呿!贤妃姊姊,她要跪就让她跪去吧!冻死了活该!反正皇上也不想看见她,死了正好!」
「丽妃妹妹,莫要胡言乱语……」
这般春寒料峭的天气,静嫔在外头跪了一个晚上?
无双……
「宣她进来吧!」
冷冽的嗓音响起,众人才惊觉皇上醒了,七手八脚地围过来,老御医一副喜极而泣的表情,颤着老手为他诊脉,贤妃和丽妃也带来香风一阵,莺声婉转。
「皇上,您总算醒了!嫣儿好担心您啊!」这是丽妃娇滴滴的撒娇。
「皇上感觉如何?是否需要进些热食?臣妾这就让人送膳过来。」这是贤妃温柔的关怀。
封旭只觉得烦躁。「不是说静嫔跪在外头吗?宣她进来!」
贤妃和丽妃错愕,互看一眼,丽妃不悦地冷哼,贤妃依旧一派贤良,含笑吩咐下去。
封旭等了将近一刻,又进了碗汤药,傅无双才在两名御前宫女的搀扶下,一步一步地走进寝殿内。
在距离龙床还有十步之遥处,御前宫女便放开了她,以为她会跪下来叩拜,哪知她却继续往前走。
「静嫔!」贤妃喝叱。
靠着隐囊坐在龙榻上的封旭抬了手,示意贤妃无须阻止,病中的他脸色黯淡憔悴,唯独一双墨深的俊眸尚不失神采。
傅无双一直来到榻前,才停了脚步。
她摘下斗篷的兜帽,露出一张清瘦妍美的容颜,沾了整夜露水的秀发微湿,发绺在额前散乱着,形容看着有些狼狈,她却没有丝毫的羞惭,一双明眸澄澈如水,安静地盯着床上的帝王。
这一刻,殿内气氛诡谲,没有人敢发出一点声音。
良久,一道清冷如冰珠的嗓音方滚落。「原来,你还没死。」
嘶——
也不知是谁倒抽了一口气。
当着这全大昭国最尊贵的男人面前,说出这番大逆不道的言语,这可是死罪啊!
殿内空气僵凝,除了那静静相对的两个人,其他人鬓边都不禁出了汗。
封旭眉角一抽,俊容冷凝,深不见底的眼潭微起波澜,若不是极了解他的人,当看不出他状若平静的面容已隐含一丝怒意。
「就这般盼着我死吗?」声调毫无起伏,不带情绪。
只是其他人听了不免一惊,这天下第一的帝王在静嫔面前竟是忘了自称一个「朕」字。
傅无双淡淡一笑,明知他愤怒,却仍满不在乎。「你死了,我也能不活了。」
她话说得极轻、极细,像春日绵绵的雨丝,落在封旭心上。
他倏地抬眸瞪她,这才看清她脸颊上染着病态的红晕。
她却没再看他,彷佛确定他还活着,她长跪皇帝寝宫外一夜的目的也达到了,再不留恋地转身。
她轻飘飘地踩着地,才走没几步,身子便颓然一软,趴伏在地。
这砰然声响让众人来不及反应,一道人影匆匆闪进殿内,原来是京城禁卫军统领,严华。
知道殿内有女眷在,他低眉敛目,神情肃然。「皇上,淮王起兵了!」
什麽?!
殿内诸人皆是脸色大骇,脑海瞬间空白,可贤、丽二妃仍是注意到,值此紧急的当口,皇帝的第一个举动竟是立即步下龙榻,亲手将晕倒的静嫔横抱起来……
「小姐,不可以!你的病还没好……」
「春暖,让我出去好不好?我就出去走走,我答应你,就只在咱们这小院里绕绕……」
「小姐,外头下着雪,冷得很!就连小院的树枝都结成冰了,你再出去怕是这风寒又要加重了。」
「可是……人家在这屋里待得闷嘛!好闷好闷!闷死了……」
「小姐,大过年的,怎麽能说那个字!」
「春雨、春雨!春暖不让我出去,你帮我拦着她……」
「小姐!」
「春雨,连你也不帮我?」
「她怎麽帮你呢?你这小淘气,想害自己的丫头挨杖责吗?」
「旭哥哥!你来了啊,来陪我的是吗?」
「我若不来陪你,你岂不是要把这屋子给掀翻了?来,乖,先把汤药喝了,我再陪你下盘棋。」
「我不喝,汤药好苦啊!」
「苦也得给我喝!不然病怎麽会好?」
「旭哥哥好凶……」
景阳宫,御书房。
封旭正秘密召集几个大臣谈话,其中自然有他最信任的京城禁卫军统领严华,还有和他一母同胞的六皇弟,宁王封晔。
「淮王的军队如今到了何处?」
「回皇上,淮王已经到了江左一带,即将和王将军的水师交战。」
几个人指着桌上的地形图商讨,沿着江左一带,封旭早就暗中布下大量兵力,只等着鱼儿上鈎。
而他这个三皇弟淮王也不负他所望,果真举兵叛变了。
他很清楚淮王是相信了他病重的消息,这才按捺不住性子,以为自己可以趁火打劫。
只可惜啊,他这病是装的,也是故意让宫城的守卫松懈,让皇太后寻隙将消息递了出去,然後再用一纸诏书宣淮王入京,惊得淮王七上八下,深怕自己一进京就被瓮中捉鳖,索性一咬牙反了!
一切都照他预想的计划走,如今就等结果出来了。
大臣们散去後,只有封晔留下来陪他说话。
「皇兄,待你剪除了淮王的势力就可以高枕无忧了,那些个不安分的朝臣也可以趁此清理一番!」封晔一脸兴奋。
封旭微微一笑,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这一日他已经等很久了。
多年的筹谋,只为了能够将这个国家的政权完全地收拢在自己手里。
「太后怎麽样了?」封晔问。
封旭冷笑。「她若是能就此安分下来,朕或许能饶她一命,就让她在寿康宫里养老,清闲度日。」
这意思是要拔了她皇太后的所有权力,徒有名义,不给实质。
「也罢!给那老妖婆有得吃有得喝,也算是皇兄尽了孝道了。」
宁王个性不比兄长,最是放荡不羁的,小时候因此吃了不少苦,受伤、中毒都是常事,若不是兄长一力护着,恐怕早在这吃人的宫廷里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而对那个面慈心恶的继母,他早就恨极了!从兄长还是太子时开始,那老妖婆就没一日消停过,心心念念就想扶持她两个亲儿上位,先是大皇子,而今又是淮王。
幸而皇兄聪明机灵,年少时藉着向傅二将军讨教武艺之名,在傅家住了几年,乘机在外头经营了一批支持自己的势力,才能在父皇误信馋言、废了他太子之位後,尚保有一息生机,徐图再起。
这些年来,皇兄一路走来,步步惊心,刚登基时,朝廷更是风雨飘摇,为了聚拢人心,皇兄可是费了好一番心血。
比起来,他这个皇弟日子就过得太逍遥了,只管在京城当他的宁王。
「皇兄辛苦了!」
想想,封晔不免觉得愧疚,自己自幼就体弱多病,琴棋书画倒是会一点,骑射功夫却是一窍不通,不然也能带兵去打仗,助皇兄稳定江山。
封旭一看弟弟脸上的表情,便知他心里想什麽,摇首莞尔。「你啊,好好娶个贤慧的宁王妃,生几个孩子,把你自己的小日子过好,朕就安心了!」
「呵呵。」封晔讪笑。
说到娶妻生子这回事,他就没劲了,一个人过日子多自在呢!想去哪儿去哪儿,街坊酒肆、秦楼楚馆,谁也管不着,干麽非要个黄脸婆在家里杵着给自己找难受呢?
他可不做这蠢事!
封晔暗暗思量,正想寻个什麽理由开溜,以避开这个令自己尴尬的话题,不料目光一瞥,却见皇兄似是魂不守舍。
不一会儿,封旭扬手,召了守在御书房外的李半闲进来。
「皇上,宁王殿下。」李半闲恭谨问礼。
封旭盯着这个自幼便跟在自己身边服侍的太监总管,目光阴晴不定。
气氛一阵诡异的沈寂。
封晔看了觉得奇怪,怎麽把人叫进来後却一声不吭呢?
李半闲窥视皇帝脸色,想是猜到了君心所系,主动开口。「皇上,方才小太监来报,静嫔娘娘她不喝药,已经砸了好几碗了。」
静嫔娘娘?
封晔闻言一愣,不觉望向兄长,果然见他剑眉拧拢,神色转瞬阴沈下来。
原来如此!怪不得方才闷声不响呢!连他这个做弟弟的都憋得难受。啧啧啧!这女人,可是皇兄这辈子最大的孽缘啊……
「今日来看诊的太医怎麽说?」封旭总算发话了。
「太医说娘娘的病情是稳定了,只是这热度一时半刻退不下来,须得按时喝药多加调养。」
「知道了,你先退下。」
「是。」
李半闲躬身退下,封晔见兄长明显三魂走了七魄,决定自己应该识相,莫再为难这个傲娇的皇帝兄长。
「皇兄可要去瞧瞧?臣弟正好也有别的事,就此告退了。」
封旭颔首,在封晔转身离开前,又丢下一句。「再给你一年时间,一年後,你若是自己再找不到对象,朕可要替你赐婚了。」
封晔脖子一僵。「呵呵,那臣弟的姻缘就麻烦皇兄多多关照啦!」
话虽如此,这种事最好还是能拖则拖!
封晔暗自下定决心,嘻笑一番後,拔腿就走,封旭望着弟弟匆匆逃离的背影,又好气又好笑,却不再迟疑,立即转身回寝宫内殿。
傅无双正躺在御床上。
自从她日前晕倒後,已经过了一日一夜,御医诊断她染上风寒发烧昏迷,他索性就将她留在景阳宫内。
自他登基以来,还从没任何一个女人能留宿景阳宫,她是唯一的特例。
他向来矜傲自持,当年被立为太子後,为了守住地位,更是战战兢兢,不敢有误,而她,却总是让他破了原则。
一名宫女正跪在御床前,手捧药碗,见他来了,连忙起身。
「陛下万安。」
「静嫔还是喝不下药吗?」
「是,奴婢试了几次,娘娘就是不喝。」
他瞪着床上那张无辜的睡颜,磨了磨牙。「下去吧!朕亲自来。」
「是。」宫女也没觉得意外,这两天都是他这个皇帝亲自喂药,娘娘才肯喝上一点,她将汤药放回托盘,恭敬地退下。
封旭脱靴上床,将那昏睡不醒的女人揽入怀里,在她耳畔低语。「无双,喝药了。」
「不喝……好苦……」她迷迷糊糊地咕哝。「要出去……屋里闷死了……」
「出去?你还想去哪儿?给朕把药喝了!」
「要出去玩……放纸鸢……」
「病还没好,放什麽纸鸢!」
「要嘛要嘛,旭哥哥好凶……」
封旭无语地瞪着怀中的女人,她高烧未退,身上仍热着,鬓边香汗涔涔,脸蛋红得像苹果。
就这样还想出去玩?放纸鸢?她当自己还是当年那个小女孩吗?
或者,她是在梦中回到了过去,回到她娇缠着大哥哥的天真年华——当年,她是那麽俏皮可爱,是他最疼爱的小妹妹,心头最软的一块肉。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封旭闭了闭眸,压下胸臆翻滚的浪潮,将托盘上的药碗拿起,先自己嚐了口,确定温度适中,才往傅无双嘴里送。
「苦……」只沾了一口,那樱桃小嘴便嘟起来。
「乖,喝完了旭哥哥给你蜜饯吃。」小时候,他都是这样哄她的。
「先吃蜜饯……」发烧的人还懂得讨价还价呢!
「先喝药。」
「不要……」
他不顾她的抗拒,拿手指硬是撬开她的唇,将汤药倒进去。
她喝了一口,却是将大半的汤药都咳出来了,小脸揪成一团苦瓜。
「不喝不喝,走开……」她直觉拿手推开药碗。
怪不得李半闲会说她砸了好几碗汤药呢!
封旭冷笑,避开她不听话的小手,再度将药碗强硬地抵到她唇边。
「咳、咳、咳!」她咳出来的怕是比喝下的多。
这样不行。
封旭拿手巾擦了擦她吐出来的药渍,心一狠,乾脆自己喝了一大口苦药,接着以唇哺进她嘴里,舌尖在她嘴里翻搅,不许她张口把药吐出来。
原来也能这样喂药吗?
宫人们虽站得远远地,眼角余光仍不免瞥见龙床上那两道纠缠的人影,相濡以沫,这画面怎麽看怎麽暧昧啊!
不过他们却不敢多看,无意间瞥一眼後就急忙收回视线,眼观鼻,鼻观心。
男人跟女人的唇缠吻许久,总算稍稍分开,女人娇喘细细,大口大口地呼吸。
「旭哥哥……坏。」她如同年幼时那般娇嗔地埋怨。
封旭心弦一扯,又喂了她一口药。
到後来,他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亲吻她或逼迫她,将一碗汤药喂得乾乾净净後,他又将一口蜜糖水送进她嘴里。
苦的是药,甜的是糖水,香的是她唇间的芳津。
吻到後来,他都不晓得是爱是恨了,只想狠狠蹂躏怀中这香软的玉体,慾望在腹间灼烧。
他重重吮着她、咬着她,直到她苍白的唇瓣被他吻出红润的血色,微微发肿,熊熊焚起的慾火依然灭不了。
可是她病着,而且被自己下令幽禁在云清宫。
他曾对她冷漠地声明,这辈子休想得到他的宠!她也同样傲然地对他表示,她不屑!
这孽缘,该如何解?她曾经给予自己的羞辱,如何能忘?
封旭紧紧搂着怀中的玉人,恨不能揉进骨血里——
也只能趁着她昏迷不醒的时候这样抱她亲她了,因为等她醒来,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想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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