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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欢:本妃今夜不侍寝》花醉[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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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4-8-31 10:32:46
爱到恨时方知疼一第六十二章:强迫承欢
     
柳梅殊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司徒墨,司徒墨却没有半丝表情,就像是第一次见面时,他也是那样,如同千年冰封的冰块,没有一丝温度,也没有半点的温柔。

这次,是真的伤害了他吗?

不然,那么明显的温柔变成这样的歇斯底里,这绝对不是一个沉静冰冷的人所做的事情。
     
“听到了吗?打斗声已经远了那个男人,已经抛弃了你。”司徒墨冰冷的手指划过柳梅殊的衣襟,最后落在她的脸颊上,“跟本王走吧,本王将带你去一个那个男人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什么?”柳梅殊张着嘴,却是说不出来一句话,她只能惊恐地任凭司徒墨粗鲁地将她提起来,以最快的速度飞向书房的位置。
   
司徒墨踢开书房的门,在书房最里面的小房间里,拉开床帏上的一个流苏,露出一个类似匣子一般的东西,司徒墨从头上拿下一枚墨玉簪子,将簪子的头放进去之后,微微转动,那个床竟然就这么翻转了过来。
   
柳梅殊使劲挣扎着,但她的力气和司徒墨相比根本微不足道,只能任凭他提着她的衣领飞到床后面那个洞里去。
     
“啊!”刚刚落地,柳梅殊便被司徒墨狠狠地抛到一个大床上,足足有一丈的大床上面铺满了狐狸皮,那狐狸皮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疼。”柳梅殊被司徒墨抛到床上之后,发现自己的哑穴被解开了,但是刚才那一下,直接撞击到了她的腰都,一种钻心的疼开始蔓延。
     
“疼么?”司徒墨冷冷地看着柳梅殊,“你可知道我这里的疼?”他抓住柳梅殊的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方向,“这里,像是被人生生地用刀子切割了一般,疼得撕心裂肺。”

“司徒墨!”柳梅殊看着司徒墨紧皱眉头的痛苦表情,突然想要将他拥住。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司徒墨突然狠狠地攒竹柳梅殊的手,另一只手嗤啦一声将柳梅殊的披风撕掉,原本英俊的脸上有些狰狞,“你不过只是我身下承欢的禁脔,不配叫我的名字!”
     
“不,不要。”柳梅殊慌忙倒退了一些,感觉到身上的衣服正在一点点减少,心中的恐惧正在慢慢增加。

“不要吗?”
     
司徒墨冷冷一笑,邪魅地撕裂柳梅殊的中衣,中衣里面,并不是平常女人所穿的那种亵裤和肚兜,而是包裹在胸都的一块白色的粗布条,还有下身遮住隐秘都位的奇怪三角形状的布料。那白色的一块布将她丰盈的胸部牢牢地固定住,比女人常穿的肚兜更要惹火,而且,下身那白色的三角裤下面的景色若隐若现,他一股邪火从心底升起,“柳梅殊,太迟了。”
     
他说完这句话,浑身一震,撤掉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壮的上身,“背叛我的下场,就是让你求死不得,求生不能。”
     
他直接用蛮力撕开柳梅殊的胸罩和内衣,看到那个背叛他的,赤裸的,无助的女人正缩在床上瑟瑟发抖,司徒墨双眼通红地扑了上去,壮硕的身子狠狠地压住她的身子。
     
柳梅殊的个子并不矮,但是和司徒墨相比实在太过娇小。她完全被司徒墨压制在身下,两个人的身子紧密地贴在一起。
     
“司徒墨,别让我恨你。”柳梅殊撇过脸,惊恐地感觉到下身正有一个坚硬似铁的东西抵住自己的身体。
     
“恨我?”司徒墨微微一愣,冰冷邪魅地呼出一口气,“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还不配对我说这种话。”

柳梅殊闭上眼睛,用力挣扎了几下,身子却被司徒墨牢牢地控制住,不留一丝空隙。

“若是你恨我,那就恨吧。”司徒墨说完这句话,狠狠地用大腿分开柳梅殊试图紧闭着双腿。
     
“司徒墨,不要,不要……”柳梅殊的双腿得到自由,她开始疯狂地踢打,双手推搡着司徒墨逐渐靠近的胸膛。
     
“不要,司徒墨……”柳梅殊挣扎着,想要逃离司徒墨的桎梏,司徒墨通红的眼睛里爆发出强烈的欲望,身子仿佛被灼烧了一般,火热的烫人。
     
“哼。”感觉到柳梅殊死命的挣扎,他伸出长臂将刚才包裹在柳梅殊身上的奇怪的白色布条扯过来三两下便将她的双手绑在一起,紧接着将她的手臂举到头顶上,将白色布条的另一端绑在床头。

柳梅殊惊恐地挣扎,但那布料异常结实,凭她的力气根本挣脱不开。
   
“不要吗?”司徒墨邪魅一笑,看着被绑住的赤身裸体的柳梅殊,心中的愤怒全都转化成欲望。
     
曾经,因为这个女人的缘故,他开始疏远其他的女人,甚至一度禁欲。当欲求控制不住的时候,因为她的拒绝,他尊重了她的意愿,强行控制了欲望,甚至不惜为此损耗了内力来控制体内的欲求。
     
想起这个女人的拒绝,却在转眼问和别的男人肆无忌惮的亲热,欲求和愤怒同时袭来,他覆下身子,狠狠地咬住柳梅殊的嘴唇。
     
“唔……”柳梅殊感觉到嘴唇上传来的疼痛,血腥的气味传到喉咙里面,腥味充满鼻喉,她惊恐地瞪大双眼,司徒墨用蛮力撬开她紧闭的嘴唇,舌头横冲直撞地进人她的口腔中。

和那日的吻不同,这次的司徒墨没有一丝温柔,也没有一丝眷恋,有的只是冷酷和残忍。
     
冰冷的吻,强劲的掠夺,攻城略地,司徒墨毫不留情地探入她的口腔中,用最野蛮的方式宣布对她的占有。
     
“唔,不要……”柳梅殊只感觉到嘴唇上面火辣辣的疼,她拼命想要制止住接近疯狂的司徒墨,却发现早已经浑身无力。
     
司徒墨的舌头毫不留情地占有她的整个口腔,因为长时间的缺氧导致窒息感传来,她的全身都在司徒墨的桎梏下,根本无法动弹。
     
“你在咬我?”司徒墨感觉到舌头上一阵疼痛感传来,暂时离开柳梅殊的嘴唇,摸着舌头上的齿痕,冷笑道,“怎么,这点疼痛就受不了吗?”
   
他说着,壮硕的身子欺上前去,用那早已经火热的坚硬毫不费力地抵住柳梅殊最柔软、最隐秘的地方,冷酷一笑,“那接下来的疼,你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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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4-8-31 10:32:57
爱到恨时方知疼——第六十三章:破除之痛(无节操,慎入)

“不要!”
     
伴着柳梅殊一声惊呼,一股撕心裂肺的疼从下面传来,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感觉到那硕大而坚硬的器具正在尝试着进人,一点一点撕裂她的身体,没有任何的润滑和前戏,就那么撑开她狭小的缝隙。
     
司徒墨的器具非常非常大,因为充血的缘故异常坚挺,强硬钻进柳梅殊身体的时候,她只感觉到那个东西像是婴儿手臂粗细的铁棒,毫不留情的钻进毫无润滑的下面里面。她疼得直抽气。
     
刚刚穿越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曾经有一次她和蔚彦初曾经偷窥过司徒墨的房事,蔚彦初也曾经评价过,司徒墨的器具是他见过的这些人里最大的,最粗的,也是最坚挺的。
     
如今,这个类似凶器的器具正在自己的身子上驰骋,如同钻井一般,带着撕裂的疼痛点一点钻进她的身体里面。

“疼……司徒墨……”柳梅殊疼得脸色有些苍白,她明显感觉到司徒墨那个硕大的器具根本无法进入她的体内,而司徒墨却用了全力想要将那硕大挺进她的身体里面,没有丝毫的感情而言。

司徒墨双眼通红地看着柳梅殊痛苦的表情,双手抓住她丰盈的玉球,雪白的玉球上面已经被抓得通红,和周围雪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疼么?”司徒墨冷冷地看着柳梅殊因为疼痛而抽搐的身体,用力狠狠往前一挺,那硕大的器具又进人了一点,像是捅破了什么东西,鲜血慢慢地沾染上司徒墨硕大的器具。
     
“竟然是处女。”司徒墨冷冷一笑,“柳梅殊,在大婚之日,本王不屑碰你。现在,到了该偿还的时候了。”
     
说完这句话,他用双臂将柳梅殊的双腿以最大的限度分开,同时抬高她的身子,将一个枕头放在她的腰际。
     
这样调整好角度之后,司徒墨一口咬住柳梅殊的玉球上的玉珠,一边狠狠地插进那刚刚被破身的身子。
     
有了鲜血的润滑,司徒墨的动作变得容易了一些,虽然依然在撕裂着身体,但随着血量越来越多,他明显感觉到了舒适。
   
“幸好,那个男人没有玷污你的身子,不然……”司徒墨双眼危险地眯起,找准角度狠力一插,硕大的器具完完整整地进人了柳梅殊的体内。

柳梅殊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她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许多冷汗,感觉到被撕裂的下面正在流血,司徒墨的器具已经完全进人了她的身体里面,那么长,那么粗的东西进人她的身体,像是被插人了火烧过的铁棒一般,在她的体内灼烧,升温,继续变粗。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感传遍四肢百骸,她痛苦地闭上眼睛。
     
“呵呵,女人,从今天之后你就是本王的禁脔。”司徒墨双眼赤红,看着柳梅殊痛苦的表情,眼前总是浮现出她和那个男人亲热的场景,这样想着的时候,心中的欲求更盛。
     
“本王会让你知道,背叛的下场。”司徒墨插入柳梅殊身体的器具开始运动,刚开始有些缓慢,慢慢地抽出她的体内,又慢慢地插进来,如此不断抽插了十几次,刚才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感稍微好了消减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快感。柳梅殊稍微松了一口气,紧锁的眉毛也舒展开来。
     
“哼!”司徒墨自然看到柳梅殊的反应,他冷冷一笑,凑在柳梅殊的耳边说道,“本王可不是让你享受的!”
     
他说完这句话,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像是机械打桩一般,一下一下地,深人身体里面,每一下都插到最里面,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司徒墨坚硬的器具在她里面不断打转,快速地进进出出。
     
“不,不要!”那种激烈的感觉传来,柳梅殊倒吸了一口冷气,感觉到两个人交合的地方的疼痛感,持续的疼痛一波又一波袭来,久久不能停息。
     
司徒墨的体力很好,以这样的高速度抽插了接近一刻钟终于慢了下来,他用力抽插了几下之后,突然毫无征兆地将器具抽了出来。
     
“瞧瞧,这是什么?”司徒墨拿了柳梅殊的白色内裤擦了一下她的下面,递到她面前,“果然是个下贱的女人,才第一次就这么荡,亏本王还以为你是个冰清玉洁的女人。哦,不对冰清玉洁的女人怎么会背着丈夫跟别的男人做那种事情呢?你说是不是,柳梅殊……”
     
司徒墨邪魅地说完这句话,抽出死柳梅殊体内的硕大器具再次狠狠地插进去,再次以极快的速度来来回回的抽插着,两个人身体碰撞发出激烈的声响。司徒墨的器具每一下都深入到身体最里面,在疼痛难耐之际,一股畅快淋漓的感觉也传来,那种感觉越来越盛,随着司徒墨速度的加快,身体里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疼痛却酥麻。
     
“啪啪啪……啪啪啪……”司徒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在激烈运动时候发出低吼声和粗喘声,柳梅殊不自主发出叫喊声,伴随着身体撞击声,在雪白的大床上交织成淫靡的交响曲。
     
“呼……”司徒墨终于接近爆发,他冷冷地看着柳梅殊痛苦却享受的表情,用力向前一顶,柳梅殊感觉到下面一疼,随即,一股滚烫的液体进人她的身体深处,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开始激动,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体内发出,牢牢地包围着司徒墨的器具。
     
司徒墨再次抽出器具,刚才堵在柳梅殊体内的液体像是流水一般哗哗地流下来,柳梅殊虚弱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住,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竟然这么容易就高潮了。”司徒墨站起来,冷冷地看着高潮余韵之后的柳梅殊,那雪白的,赤裸的身子正无力地躺在大床上,脸颊潮红,略带着苍白,像是大雪过后的红梅花。
   
司徒墨翻开柳梅殊的身子,看着她双腿之间那个地方已经完全肿了起来,不由得心中一疼,但随即,柳梅殊和那个男人亲热的场面再次浮现在眼前,他瞬间的温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股冲天怒气再次化成欲求,扑向已经不堪忍受他踩躏的女人。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4-8-31 10:33:08
爱到恨时方知疼--第六十四章:肆虐承欢(无节操,慎入)
     
司徒墨解开绑住柳梅殊双手的绳子,看着那通红的痕迹,只觉得欲求更盛,他原本就喜欢在床上玩些花样,如今欲求冲天,原本的欲望遮盖住一向隐藏的比较深的本能。
     
尤其这次,因为柳梅殊的背叛,完完全全地将他的本能引发了出来。因为小时候的一些影响,他变得对周围的事情都是漠不关心,尤其是对女人,除了发泄欲望,其他时候他绝对不碰触女人的。
     
从小时候那件事开始,他开始讨厌所有的女人,对周围的事情也始终冷冰冰的。若不是柳梅殊的出现,他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的羁绊,那种羁绊,像是很小的时候,那双温暖的手将他护在怀里的感觉。
     
一度,他觉得柳梅殊是上天派给他的,从她大变之后,那种轻松范围里的嬉笑怒骂像极了很小时候的那种感觉,那种亲切的感觉,他已经许久许久都不曾感觉到了。
   
所以,虽然是短短的十几天时间,他冰封的心已经渐渐融化,在潜移默化中的融化,连他自己都措手不及。
     
一度,他以为上天终于开眼,将他失去的东西还给他,甚至,他已经做好了好好珍惜柳梅殊的决心。
     
但是,当他看到柳梅殊和别的男人亲热时,那种突如其来的冰冷像是刀子一般,直直地插入他的内心,内心深处撕裂的疼痛,和很小很小的时候,那个人义无反顾地离开他的感觉一模一样。
   
他开始愤怒,开始不知所措,刚刚融化的心再次冰冻起来。内心深处一个声音一直在叫嚣,那就是,绝对不能让她离去,绝对不能。
     
司徒墨狠狠地攥紧拳头,这次,他绝对不允许柳梅殊离去。他在害怕,害怕柳梅殊像以前那个人一般,在他还没享受够温暖的时候突然离开,那种经常在夜里惊醒的恐惧,他绝对不想再尝试第二遍。   

“无论用什么手段,我都会将你留在我身边,即便你恨我。”司徒墨冷冷一笑,看着柳梅殊的玉球上被抓得都是通红的痕迹,心中的欲求不由得更加旺盛了起来。
     
他将柳梅殊瘫软在床上的身子扶起来,将她的的双腿折起,使劲往她的胸部压过去,柳梅殊毫无知觉,若是有知觉的话,必定为这个身子呈现M型,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尽在司徒墨眼底的暖昧姿势而难堪。
     
司徒墨只觉得心中的欲求像是燎原的星火,原本只是星星点点的,但是看到柳梅殊如此姿势,那星星欲求也在转瞬间形成燎原之势。
     
“觉悟吧。”司徒墨冷冷一笑,感觉到下面已经完全充血,将他的坚硬再次完全埋藏在柳梅殊的身体里。
     
因为柳梅殊昏迷着,他并没有像刚开始那样激烈冲刺,而是九浅一深地慢慢运动,昏迷中的柳梅殊先是皱起眉头,但随着司徒墨的运动,她紧皱的眉头开始舒展开来,痛苦地紧皱成一团的小脸也带上了欢喻的色彩。

司徒墨明显感觉到柳梅殊身体的变化,他轻轻一笑,压紧柳梅殊的身子,将自己的凶器狠狠地挺到她身体最里面,嘴唇覆盖上玉球上那鲜红欲滴的玉珠。
     
“司徒墨,不要。”柳梅殊忽然嘟囔了一声,司徒墨一愣,一只手抚摸着柳梅殊额角的梅花,那梅花鲜红欲滴,竟像是在绽放一般。

“不要吗?”司徒墨不疾不徐地抽插着,嘴上轻轻地咬着柳梅殊坚挺玉球上玉珠。

“蔚彦初,快逃,蔚彦初……”柳梅殊突然晃动着双手,脸上带着惊恐,“蔚彦初……”

“蔚彦初?”司徒墨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柳梅殊,即便是和他欢爱着还是想着那个男人吗?

那个男人,对她真的那么重要吗?
     
司徒墨呼吸一窒,感觉到心口闷闷地疼,他看着柳梅殊痛苦的表情,愤怒与欲求共同灼烧起来。“柳梅殊,不准再想其他人!”司徒墨突然加快速度,他疯了一般使劲压着柳梅殊的双腿,以老汉推车的姿势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击着柳梅殊的身体,在快速运动的时候,用牙齿狠狠地咬住柳梅殊傲人的胸部。
     
“不,不要!”柳梅殊从梦中惊醒,下面的疼痛和胸部的疼痛同时传来,强烈的刺激令她感觉生不如死。
     
“别咬了,司徒墨。”柳梅殊用手推开司徒墨的头,司徒墨冷冷一笑,赤红的双眼看着柳梅殊的眼睛,“你有什么资格来要求本王,你不过是本王的禁脔,发泄欲望的工具罢了。”
     
他说完这句话,狠狠地咬住柳梅殊胸部的玉珠,撕裂的疼痛感传来,她吸了一口气,感觉到下面已经泛滥了,不由得又气又羞。
     
“感觉到了吗?”司徒墨双唇上沾满了鲜血,雪白的玉球上被印上了层层齿痕,那些齿痕或深或浅,点点鲜血开始渗出来,像是散落在雪地上的梅花,绝美到充满了绝望。

“司徒墨。”
     
柳梅殊随着司徒墨的动作而晃动着身子,身子起起伏伏的,和司徒墨的身体紧紧结合在一起,强烈的快感和疼痛感交织,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司徒墨在柳梅殊的体内快速驰骋了半个时辰,却丝毫没有想要停止的迹象,柳梅殊不堪重负,半闭着双眼无力地躺在床上。
     
司徒墨似乎并不想这么容易放过柳梅殊,牙齿掠过雪白的玉球,玉球上满是齿痕和血迹,他的牙齿逐渐向上,在她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下去,鲜血顺着牙印往下流,他好像还不满足,双手也加入进来。

下面的快感和身体的疼痛相互交映,柳梅殊已经逐渐适应了司徒墨的巨大,在承受痛苦的同时也能感受到身体最本能的反应。
     
但是,他的牙齿所到之处便留下齿痕和血迹,双手用力捏着她的腰部,胸部,臀部,她只觉得痛苦一波又一波袭来,身体上下已经没有一点完好的地方。
     
“啊……司徒墨,不要……啊”感觉到司徒墨一边咬着自己的身子一边做大力的抽插,那种速度和最开始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感觉到全身上下都在颤抖,在灼烧,就连司徒墨牙齿咬过的地方也感觉不到了疼痛。
     
“啊!救命!救……”柳梅殊疯了一般晃动着身体,身体像是被抛到了云端,又被狠狠地抛下来,她整个人像是漂浮在海上,激流涌过,激荡一身。
     
“不,不行了。”伴随着司徒墨的最后冲刺,柳梅殊突然高叫一声,下面的液体开始泛滥涌出,过后,她双眼一翻,竟又晕了过去。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4-8-31 10:33:21
爱到恨时方知疼--第六十五章:爱与痛
     
司徒墨起身,看着床上软绵绵的女人,刚刚被破身的柳梅殊经受住他两次疯狂索求,现在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雪白的身子上布满了靛青和血迹,狼狈不堪。

她的脸绝对算不上绝代,甚至,和他以前拥有过的那些女人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但是即便是刚刚承受过欢爱和虐待,她的气质依然如同梅花一般清冷。

柳梅殊,果然是个梅花一般的清冷性子吗?可是,为什么……
     
司徒墨狠狠地咬了咬牙,为什么这么光明正大地和别的男人行那苟且之事?他可以忍受她的无理要求,可以忍受她的小手段,但是他绝对不能允许她爱上别的男人。
     
他叹了一口气,抚摸了一下柳梅殊破败不堪的身子,拉起床上的被子盖在她身上,起身擦干净身体上残留的痕迹,穿衣,头也不回地走出密室。
   
他明白,这已经到了柳梅殊的极限了,若是再来一次,她可能会死在他身下吧。若是她真的死了,绝对不是他要的结果。

他要将她囚禁在身边,即便是,她的心不在这里。
     
司徒墨摸了摸心口,只觉得那里生生的疼,那种空洞的感觉,像极了很早很早以前,那个人离开时的疼痛与无助。

走到书房里,冷迁和冷夜早已经在里面等候着。司徒墨双眼一闭,冷冷地开口,“人呢?
     
“逃了。”冷夜眼睛闪了闪,却终究什么也没说,毕竟,毕竟,那个女人是这个男人名正言顺的妻子啊,而且,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逃了?”司徒墨坐下,面无表情地说道,“无论如何,也要将那个男人找出来,无论付出何种代价,本王都在所不惜。”

“王爷。”冷迁惊呼了一声,但看到司徒墨一脸的冷酷,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
     
经过了这件事之后,原本那个冷漠却充满正义的男人似乎已经变了。冷迁和冷夜相互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选择沉默。
     
“还有一件事。”冷夜沉声说道,“那个丫鬟的家人已经将这件事告到了应天府,应天府尹已经介入调查,现在正在王府的议事厅等候,王爷……”
     
“好大的胆子。”司徒墨突然打断他的话,冷冷地说道,“应天府尹,倒是真够快的,竟然介入到本王的家事。”
     
“话虽如此,但若是这件事传出去,怕是对王爷不利。”冷迁皱着眉头说道,“此事非比寻常,看来是有人要执意将此事闹大。王爷,不可不防。”

司徒墨眉头一皱,冷脸上依然面无表情。

这件事情实在太过巧合,所有的证据都在指向柳梅殊,何况还有老太妃亲自作证,若是不查一个水落石出,怕是不能善了了吧。

但是,背后那个人为什么要针对柳梅殊?

还是说,柳梅殊就是那个杀人凶手?可是,她为何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死那个丫鬟。
     
想起柳梅殊当时的表情,他突然灵光一闪。按照常理,若是女人看到死人,尤其是这个人还是自己杀死的,第一反应应该是大声尖叫,或者有些恐惧之类的表情。但当时柳梅殊的表情可谓诡异,她只是蹙着眉头看着那个死尸,没有丝毫的害怕,更没有高声尖叫,甚至在临走时还能行凶伤害水姨娘和方侧妃。

这个反应,实在是太奇怪了。

对于长期征战沙场的人来说,对于死尸和鲜血都已经司空见惯,但是对于柳梅殊一个身在闺阁的王妃来说,这个反应未免太过奇怪了。
     
司徒墨狠狠地攥紧拳头,联想到柳梅殊从案发现场回去之后不过两个时辰的功夫便和另一个男人卿卿我我,欲行那苟且之事,心中更加怀疑。

这一切,未免也太过巧合了吧?
     
“你们两个先下去吧。”司徒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紧紧皱着眉头,将前前后后的事情联系起来,越发觉得不简单。

“对了,那几个武林高手如何?”司徒墨问道。

“还差一些火候,不过勉强能够掌握技巧。王爷,那弩箭之事……”
     
“本王自有安排,你们下去吧。”司徒墨大手一挥,想起密室里被囚禁的柳梅殊,嘴角轻笑,“或者,这真是一次不错的契机呢。”
     
等冷迁和冷夜都退出去之后,司徒墨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那纸上是柳梅殊画的神机弩和袖弩,若是放在以前,有那十万两银子,柳梅殊肯定会尽心尽力,但是现在……

想起柳梅殊愤恨的眼神,司徒墨只觉得有些揪心。

他从来都不曾想过,他和柳梅殊之间竟然会变成这个模样。而他……
     
柳梅殊那遍体鳞伤的身子浮现在眼前,原本和睦相处的他与她,竟然转瞬间变成了现在这种尴尬的局面。司徒墨叹了一口气,微微失神之后,重新将那张纸折叠好了放在怀里。

他,似乎从来都没有了解过柳梅殊。   
     
他早已经知道,现在的柳梅殊绝对不是以前那个草包柳梅殊。而是一个清冷的,睿智的女人。这个女人没有尊卑的概念,不会对他趋炎附势,更不会对他有感情。

想到这里,司徒墨只觉得心一疼。那个女人,对他,根本就没有任何感情啊。从柴房里出来之后,她性情大变,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对于他,她只是单纯的亲切,单纯地为了想要脱离他而为自己争取一点有利之处。她虽然接近他,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感情。甚至,甚至还两次拒绝了侍寝。
     
想起这次的杀人事件,司徒墨狠狠地攥了攥拳头,若这件事和柳梅殊没有关系也便罢了。若真的是柳梅殊和那个名叫蔚彦初的男人联合起来的阴谋,那么,别怪他心狠手辣。
     
司徒家,绝对不允许出现这种情况!

应天府尹吗?
     
传说应天府尹荻原是个刚正不阿,不畏权贵的清官。民间流传了不少他的传奇故事,其中最为津津乐道的便是荻原怒斩驸马的故事。若是柳梅殊杀人属实,荻原必定会秉公办案。即便柳梅殊不是凶手,只要传出这样的丑闻,那她的二品诰命也要结束了。

司徒墨整理了一下衣衫,快步走向议事厅,决定去会一会那个传闻中铁面无私的应天府尹。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4-8-31 10:33:41
爱到恨时方知疼--第六十六章:肆虐的痕迹

挽月阁里一切如常,至少从外面看来是这样的。

门外的大红灯笼依然高高挂起,每天都会有人送来可口的饭菜。
     
从老太妃的卧房里发生了命案之后,司徒墨便对柳梅殊下了禁足令,挽月阁中所有的人,一律不准踏出挽月阁的院子半步,如若有人敢犯,杀无赦。当然,外面的人也不能靠近挽月阁半步,除了每天送饭菜的人,任何人都不能靠近挽月阁。

挽月阁,像是被人生生隔断了一般。
   
“绿珠,王妃到底去了哪里?王爷呢?王爷又怎么说?”香雪的伤还未好,只能趴在床上面色焦急地看着绿珠。
     
司徒墨将柳梅殊带走的时候,挽月阁中的丫鬟并不知情,等到禁足令下来的时候,她们四处寻找王妃却总也找不见她,王爷对此下了死命令,挽月阁中任何人都不准迈出去一步,外面的人也不准靠近挽月阁。
     
她们几个被关在这挽月阁里,接收不到外面的一点信息,又找不到柳梅殊的身影,越发焦急了起来。
     
绿珠坐在炕上,一边抹泪一边哽咽,“都怪我,若不是我多嘴说了那句,或许就不会成这样子了。如今王妃行踪不明,王爷也下了禁足令,咱们能做些什么?巴巴地等着罢了,若是王妃无事还好,若是王妃真有什么三长两短,那我……我也……”

绿珠说着,嗡嗡地哭了起来。
     
“绿珠姐姐。”玲珑挨着绿珠坐下,一边拭泪一边说道,“如今这挽月阁里的闲杂人等都被王爷撵了出去,只剩下咱们三个,还有那个救回来的丫鬟。如今王妃行踪不明,咱们也不可贸然行动,万事都有王爷。我这几日冷眼瞧着,王爷对咱们王妃不一般。只是,话虽如此,但毕竟是件命案,不定有什么结果。咱们能做的就是将挽月阁打理好,日夜祈祷等着王妃回来,也不枉王妃一场栽培。若是王妃真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么……那么咱们剃了头发当姑子去,日夜为王妃诵经,也算尽了主仆情分。”
     
“玲珑这话说的也是。可是……”绿珠双手绞着手帕,牙齿咬住嘴唇,感觉到周围死寂一般的静,心中咚咚咚直跳,一种极为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心头。
   
已经是深夜,挽月阁门外的大红灯笼在寒风中飘摇,烛影摇红,锁窗清塞,冷风散落,满目凄清。
     
司徒墨站在挽月阁的大门口,看着里面的灯光,想起那日她妖娆地坐在窗前,青梅煮酒酒香弥漫,红梅分外鲜艳。
     
如今物是人非,窗前只是盈动着天青色烟罗的窗帘,隐约的烛光摇摇,却终是少了剪烛的那双纤细而修长的手。
     
司徒墨站在挽月阁的门外,良久,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时至今日,他才发现,没有了柳梅殊的挽月阁根本没有一点生气。

想起刚才和应天府尹荻原的对话,司徒墨不由得紧紧皱起眉头,这件事情,似乎远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啊。
     
因为应天府尹的介入,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棘手了。若是真的如同荻原推断的那般,那事情的严重程度远远比预想的还要糟糕。

柳梅殊,你还真是个不省心的主。
   
想到柳梅殊,司徒墨的心一紧,她承受那么强的欢爱,必定早就饿醒了,但是密室里没有一点食物,他必须赶回去才行。
     
想到这里,司徒墨快步走向厨房,现在早已经过了吃饭的点,除了几个值班的娘子之外,其他人都已经回家去了。
     
那值班的娘子见到司徒墨亲自来这里不由得一惊,所谓君子远庖厨,司徒墨原是最重规矩的,很少靠近厨房,像这样走进来还是第一次。

“王爷!”

那值班的娘子吓得腿一哆嗦,跪在地上行礼,“王爷千岁千岁岁千千岁,奴婢不知王爷……”

“起来吧,你去生火。”司徒墨冷冷地对着那行礼的娘子说道。

“生火?”那娘子微微一愣,“王爷可是要吃些什么?奴婢马上做来便是。”

“生火。”司徒墨蹙着眉头,又冷呵了一声。
     
“是……是。”那娘子被司徒墨吼得一哆嗦,当下不敢再问,慌忙招呼着剩下的几个娘子去拿干柴点火。

“拿银耳、莲子、红枣来。”司徒墨冷声吩咐道。
     
“是。”一个娘子麻利地拿来这些食材,司徒墨动手将食材洗干净之后,有人已经生好了火,他皱了皱眉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煮。

“王爷,可是要做银耳莲子粥?”那麻利的娘子问道。

“恩。”司徒墨冷声道。
     
“王爷,这莲子和银耳都是已经处理好了的,直接放到锅里就可以了。等到快要煮好的时候,放些冰糖和枸杞、红枣、桂圆肉,收一收汁就好了。”那娘子说道。
     
司徒墨冷冷地点了点头,按照那娘子说的去做,他原本就聪明,这道粥又简单,做出来的味道倒还不错。
     
在那娘子的指点下,司徒墨又做了几道简单的菜,虽然菜切的不像样,但好在味道尚可,也算是说得过去。
     
“有人将今天之事透露出去,杀无赦。”司徒墨将所有的东西都放好之后,背对着厨房的娘子们,冷冷地说完之后消失在夜色中。
     
“好,好可怕。”等到司徒墨走远,那几个娘子才缓过神来,几个人相互对望了几眼,终究没敢说什么,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柳梅殊是被活活饿醒的,她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才从那种撕裂的噩梦中惊醒,身体的疼痛还在继续,下体的液体已经干涸了,带着司徒墨的白色的体液,看起来淫靡之极。
     
她醒来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密室里的夜明珠无论白天黑夜都亮着,照耀着她赤裸的身体,那身体上还残留着血迹和伤痕。
   
柳梅殊想要站起来,却发现浑身酸痛,根本就无法动弹。下体的疼痛依然像是撕裂了一般稍微一动便出了一身冷汗。
   
无奈,她只能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屋顶。赤裸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空气里,那上面残留的欢爱痕迹肆虐,连带着周围的气息也有些淫靡。

柳梅殊闭上眼睛,两行清泪从眼角流过,心一钻一钻的疼。

从前世到今生,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的。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4-8-31 10:33:56
爱到恨时方知疼--第六十七章:是吃饭还是承欢?

梦想中的第一次,应该是跟最爱的人,在床上相互亲吻,相互抚摸,然后慢慢地进人前戏,慢慢地和最爱的人合二为一,水到渠成达到快乐的巅峰。

但是现在,看着裸体上的伤痕,还有下体被撕裂的疼痛,她的心一点点变得冰冷。

司徒墨,果然是个心狠意狠,心冷意冷之人吗?

他所表现的温柔,不过是假象。即便是宠溺,也带着强制与独占。司徒墨,只不过想要将她霸占到身边而已。

没有丝毫的欢喻,有的只是无尽的痛苦和深深的恐惧。
     
柳梅殊擦了擦泪水,生活在这个步步惊心的豪门大院里,她从一开始就处处提防着,甚至一度讨好司徒墨。明显感觉到司徒墨的变化时,她在祈求上天,司徒墨千万不要闯入着带着明显目的性的讨好里。

她一直是这么想的,所以,即便是安阳王妃,她也觉得自己是自由的。
   
当她不自主亲吻蔚彦初的时候,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亲吻他,难道是因为酒精吗?不,绝对不是。
     
她紧皱着眉头,根本无法考虑这一切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很多很多事情都乱糟糟的,乱成一团麻线。

“哐啷……”

伴随着一声响,带着冷气的司徒墨走了进来。

“吃饭。”司徒墨冷冷地将饭菜放在桌子上,看着柳梅殊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心中的欲火不由自主地往上升。

柳梅殊并没有看司徒墨一眼,她只是愣愣地看着屋顶,原本灵动的眼睛里变得恍惚而无神
     
“柳梅殊,吃饭。”司徒墨冷冷地呵斥一声,待看到柳梅殊眼角划过的泪水时,不由得微微一愣,“劝你还是吃一些吧,不吃饱,怎么承受本王的宠幸?”
     
听到“宠幸”两个字,柳梅殊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她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盯着司徒墨的脸看了半天,嘴角浮起一个略带嘲讽的微笑,却终是没有答话,也没有起身吃饭的意思。
     
“要本王喂你是吗?”司徒墨冷冷地呵斥,他黑着脸喝了一口粥在嘴里,欺身上前,抓住柳梅殊的下巴,硬生生将那口粥喂到她的嘴里。
     
“咳咳……咳咳……”柳梅殊使劲咳嗽了几声,狠狠地看着司徒墨,司徒墨只是冷笑,将她的身子完全压在身下。

“看来,你还有力气。”他说完这句话,眼睛一黑,瞬间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脱掉,轻车熟路地找准位置,还没等柳梅殊反应过来什么情况,那硕大而坚硬的器具再次挺进她的体内。

“啊!”柳梅殊惊呼了一声,下体的疼痛感传来,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虽然已经接受过司徒墨硕大的器具,但经过两次欢爱,她下体早已经红肿不堪了,微微一碰就疼得要命,如今司徒墨再次踩躏,疯狂地在她身体上运动着,她只觉得那股撕裂的疼从下体向着全身蔓延。
     
“怎么样?你可以选择,是吃饭还是继续承受欢爱?”司徒墨一边大力运动着一边咬住柳梅殊的耳朵问道。
     
“不回答吗?那我就一直做到你回答为止。你若是一天不回答,那我就做一天,若是两天不回答,那么……”
     
见柳梅殊久久没有回音,司徒墨一怒,邪恶地说完这句话,狠狠的将她翻过身来,摆成趴在床上的姿势,再次从身后一举挺入。

“啊,不要!”首次尝试这种姿势的柳梅殊根本忍受不了,这种姿势最令女人有感觉,也最令男人有征服感,当司徒墨从她身后进入的时候,那股疼痛与快感以及屈辱一股脑全部涌了过来。
     
“我,我选择吃饭。”柳梅殊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欢爱,尤其是这种姿势,她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司徒墨,我,啊,我选择……选择吃饭,啊,不要动了……”
     
强烈的刺激传来,还未休息过来的柳梅殊根本无法承受住这种程度的欢爱,还没一刻钟便投降了。
     
“这才听话。”司徒墨听到柳梅殊的话,邪恶的笑着,将硕大的器具从她体内抽出来,赤裸着身子将柳梅殊抱起来走到桌子旁边。
     
“将这些饭菜全都吃光。”司徒墨坐在旁边,看着柳梅殊大口咀嚼的模样,心情也好了些许。毕竟,她吃的是他亲手做的饭菜。
     
柳梅殊原本就饿了,刚才和司徒墨生气才不想吃饭,可他用了最卑鄙的手段强迫她吃,她也便没必要再隐藏了。
     
那些饭菜并不怎么样,但好在味道不错,她又饿极了,不过盏茶功夫,竟将那几盘菜和粥全都吃光了。
   
司徒墨看着干净的盘子,心中的怒气消了一些,他将柳梅殊抱到床上,压在她身上亲了亲。感觉到司徒墨的蠢蠢欲动,柳梅殊打了一个冷颤,眼中渐渐地露出惊恐。

“你在害怕我?”司徒墨双眼一眯,放开柳梅殊,倏然起身。

片刻,他重新来到床边,大力将她的双腿分开。

“不,不要。”柳梅殊惊恐地挥动着双手,“求求你,不要……”

那种撕裂的疼痛,只要稍微一碰便疼的撕心裂肺,若是司徒墨再来两次,那么她真的会死在床上的。
     
“不要吗?”司徒墨冷笑着,将手指头探入那红肿的洞口,一股冰凉冰凉的感觉传来,柳梅殊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感觉到那清凉的药膏正被司徒墨的双手涂遍下体,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也稍微缓解了一下。
     
“舒服吗?”司徒墨用手指头沾了一些药膏,塞到柳梅殊的身体里面,做着来回运动的姿势,柳梅殊轻哼了两声,并不言语。
     
“这个密室,是本王最隐秘的地方。在这里,绝对不会有人找到你。”司徒墨上完了药,起身之后冷冷地说道,“这里一年四季都很温暖,只是没有光明和自由。柳梅殊,别试图逃亡或者死,你若是逃了或者死了,你院子里的丫鬟,我会让她们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司徒墨,你卑鄙。”柳梅殊瞪大了双眼,她没想到一向冷漠正直的司徒墨竟然也会使用这种胁迫人的手段。
     
“你可以试试”司徒墨邪恶地笑着,如狼一般的眼光扫视着柳梅殊的裸体,只觉得下体又在胀痛,他身体向前,两个赤裸的身体立马紧贴在一起,他坚硬的下体刚好抵住柳梅殊的下体,“作为本王的禁脔,你没有任何权利提条件的。”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4-8-31 10:36:20
爱到恨时方知疼--第六十八章:暧昧无罪

露从今夜白,今晚无月,漆黑的夜空闪耀着几颗星星,远方,一片苍白的云,映衬着深夜的湛蓝。

远方,偶尔传来打更声,惊醒隐藏在黑夜中的灵魂,还有那些无眠的人。

蔚彦初躺在屋顶上,双眼望着湛蓝的夜空,眼前总不经意划过白天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每一个细节都不敢错过。

酒早已经被惊醒了,他摸摸胸口被刺中的那一剑,淡淡的苦涩感传来,稍微一动,伤口便会裂开,他为自己上了最好的药,如若不是他本身医术高明,又随身携带着珍贵药物,这一剑,怕是真能要了他的命吧。

蔚彦初苦笑一声,躺在屋脊上的身子有些僵硬。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冷风吹来,漆黑的头发在空中飞舞,若是仔细看去,竟有一部分变成了纯白色。

“已经到了极限了么?’蔚彦初叹了口气,伸出手指摸摸唇上,那唇上的似乎还残留着柳梅殊的味道,清冷幽静,如同冬日里的梅花,疏影横斜处,冰清玉洁。

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作为安阳王府的王妃,被安阳王发现了这种事情,恐怕不能善了了吧?安阳王府,怕是已经乱了起来。

“罢了。”他苦笑,慢慢地从屋脊上站起来,头发在夜风中飘飞,若是仔细看去,已经有一半头发都变成了白色。

“今天,注定是个不平凡的日子吗?”蔚彦初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来一小坛酒,目光悠远地看着镜城之中最高的建筑物的方向,放浪不羁的脸上露出哀伤与惆怅,还有思念、悔恨、仇恨等等,多种复杂的表情交织在一起,伴着一口烈酒下肚,伤口隐隐作痛。

“彦儿来看您了。”他将剩下的酒撒入空中,表情极端哀伤,“母亲,是不是每年到了这个时候,都不会平静呢?”

他将酒坛子远远地抛出去,嘴角略带嘲讽地看着镜城中最辉煌、最威严的地方,长身玉立,衣衫飘飞,黑色的长发已经完全变成了白色。

天空中开始下起了小雪,沸沸扬扬的,慢慢地由小变大,雪花伴着冷风袭来,站在屋顶上的他看着突然飘起的雪花,伸出手,一粒雪花落下,随即便融化成水珠。

“已经十年了。”他摸着自己的白发,嘴角闪过嘲讽和疼痛,“十年了,母亲,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就会下雪,是老天也在思念你吗?母亲……”

“母亲,彦儿不知道是对是错。您教给我的那些字,竟然还有别人认得。母亲,您是不是听到了彦儿的祈祷,才在你说的天堂里把她派来……母亲……她是不是您派来的,是不是您放心不下彦儿……母亲……”

蔚彦初捂住胸口,狠狠地吐出一口鲜血,满头的白发在雪花中飞舞,鲜血染就,触目惊心。他踉跄地在屋脊上走了几步,胸口的疼痛撕裂,他原本如同桃花一般的脸上开始扭曲变形,一朵一朵如同桃花一般的黑色痕迹凭空出现。

随即,全身上下都出现了诡异的,带着丝丝黑气却分外妖娆的桃花,那些黑色的桃花因为吸收到他的血液而逐渐变成鲜艳的红色,鲜红欲滴的,妖娆绝美。

若是柳梅殊在场,必定会对蔚彦初身上这样的桃花感到惊奇,因为他身上的桃花印记,像极了她额角的那朵梅花。

“又开始了吗?”蔚彦初感觉到浑身针扎似的疼痛,痛苦地闭上眼睛,脚下虚浮,身子一歪,直直地从屋顶上掉下来。

“主子”
     
在蔚彦初从屋顶上摔下来之际,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男子突然从旁边飞出来,以最快的速度接住他,皱眉看了周围的鲜血,三两个跳跃便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
     
柳梅殊一动都不敢动,此刻,司徒墨正压在她的身上,坚硬的下体正好抵住她的下体,两个人的姿势要多暖昧有多暖昧。

若是她动一动,说不定司徒墨又开始狼性大发,到头来吃苦的还是她。

柳梅殊闭上眼睛,在心中哀叹了一声,破处之痛,她绝对不想尝试第二遍。眼前的这个男人,作为她的丈夫,夺走了她的第一次,这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是……
     
那种撕裂的疼痛,屈辱的姿势,将她最后的一点信念也消磨掉。此时此刻,被司徒墨牢牢地压在身下,随时都可能发生那种关系,她才从心底感觉到害怕。
     
作为司徒墨的王妃,满足他的需要是她的义务,即便是那种粗暴的,难以承受的虐恋。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年代里,女子,是最廉价的牺牲品。
     
耳边传来司徒墨略带粗喘的呼吸声,浓浓的男人气息袭来,那种带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直冲心底,两个人的身子正紧密地靠在一起,极端暖昧。

“司徒墨?”柳梅殊试探地叫了一声。

久久,没有应答。
     
柳梅殊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司徒墨像是感觉到了一般,双臂霸道地将她揽过来,将她的头紧紧地按向他的胸膛。
     
这样一动,牵动了她全身的伤口,尤其是双峰上被咬破的地方,此刻正被司徒墨紧紧地压着,火辣辣的疼。
   
“放开我。”柳梅殊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感觉到司徒墨的手臂放松了一下,长舒了一口气,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手臂,她突然不自觉的抓过来,白日里承受的痛苦和肆虐的欢爱涌上心头,她找准位置,冲着司徒墨的手臂狠狠地咬下去。

牙齿深入司徒墨的手腕,司徒墨却并没有什么反应,依然呼吸匀称。

柳梅殊放开他的手臂,看着那手腕上的牙印,有鲜血开始渗出来,两颗尖尖的小虎牙的痕迹深入肉里,深深一圈牙印开始泛红。

“疼么?”司徒墨睁开眼睛,问道。

柳梅殊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看来你挺有精神。”司徒墨支起身子,从桌子上拿出一张纸扔到柳梅殊面前,“皇上已经答应,若是能解朔州之困,他答应付给你十万两银子。”

“十万两?”柳梅殊惊呼一声,她从来没想到皇帝竟然会答应她,人心最难猜测,何况是高高在上的皇帝。
     
但是,这种看起来大逆不道,不可思议的提议,皇帝竟然真的肯定了。这说明,朔州之困已经刻不容缓。司徒墨,必定为此焦头烂额,那么,那么,她能不能利用这个机会和司徒墨讲条件赢得自由身呢?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4-8-31 10:36:33
爱到恨时方知疼--第六十九章:用别的方式帮你发泄

柳梅殊咬着牙,双眼一黑,若是明着和司徒墨讲条件,按照司徒墨的脾气,必定会狠狠地折腾她一顿才肯罢休。

这种痛苦的,没有任何尊严的日子,她再也不想继续下去。

但是,说服司徒墨将她放出密室,这绝对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司徒墨这个男人,虽然冷漠无情,但是一旦认定的事情,是别人无法轻易改变的。   

而且……
     
柳梅殊咬了咬牙,司徒墨曾经说过,要将她带到任何人都找不到她的地方,也就是说,他早已经做了囚禁她的准备。他下的决定,根本没有改变的可能性。

但是,若是后半生一直在这种暗不见天日的地方,每天忍受司徒墨的侮辱,没有任何尊严,没有遮盖住隐私部位的衣服,更没有自由,她只要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

想起司徒墨在她身上肆虐的欲望,想起刚才的疼痛,她狠狠地咬了咬嘴唇,看着司徒墨的侧脸,心下黯然。

以色侍君,用身体来讨好司徒墨,这似乎已经是她的最后一条路。

想来,也真是讽刺。司徒墨要她侍寝的时候,她千方百计拒绝,理由是他刚刚和别的女人欢爱过,她绝对不会碰别人碰过的男人。而现在她竟然要用身体来换取自由。

生活就像强奸,既然无法改变,那就躺下好好享受一番。

柳梅殊苦笑一声,直到现在,她才彻彻底底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有些时候,有些事情,真的无能为力。

男人的承诺,大抵是最不靠谱的吧?

想来,以往那些不靠谱的承诺也随着这次的肆虐消失在风中了吧?剩下的,是她身心疲惫,还有伤痕累累的身体和越发冰冷的心。

离开,是必然。

然而,逃离这个密室,才是最首要的任务。

柳梅殊不着痕迹地冷笑了一声,前世看过那么多的电视剧,姑且再演的逼真一些吧。这个世界上,谁又是真的呢?

谁把谁当真,谁又为谁心疼?到头来,不过只是一场闹剧罢了。

下定决心之后,柳梅殊抓起司徒墨的手臂,看着那上面深深的牙印,“疼吗?”

司徒墨眼睛闪了闪,半晌,终于点点头。

“为什么不相信我?”柳梅殊抓起他的手,放在伤痕累累的胸上。

“可笑,你不过只是我的……”司徒墨还没说完,只觉得一股清冷的香气传来,柳梅殊温软的唇已经覆盖上他的。

“冬郎,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柳梅殊捧着他的脸,眼角慢慢地滑过几滴泪水,“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司徒墨脸一黑,刚想要推开她,柳梅殊却没给他这个机会,嘴唇再次覆盖上他的,轻轻地吮吸,慢慢地探入。

司徒墨只觉得脑子里像是被惊雷电过一般,那种独特的,带着清冷的梅花香气的唇正在慢慢地探入他的口腔之中,他想要拒绝,但是身体反应却事与愿违,他慢慢地张开嘴唇,让柳梅殊的舌头深入,探索。

慢慢地,他开始回应,两个人舌尖相碰的时候,一股电流从身体里流过,司徒墨打了一个激灵,眼神变得幽深起来。

“冬郎。”

当他想要再进一步的时候,柳梅殊却突然停止了。

“冬郎。”她双手轻轻地抚摸过他的眉毛,鼻子,嘴唇,然后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将头抵在他的胸膛上。

“你……竟然听到了。”听到冬郎这个名字的时候,司徒墨的心已经开始变软了。这个小名,除了皇帝和那个人之外,她是第三个这样叫他的人。

冬郎……

印象中,似乎也有这么一个声音在呼喊着自己。司徒墨微愣,看着柳梅殊娇俏的身子正偎依在自己怀里,略带清冷的身体贴上他滚烫的身体。

他出生在一个寒冷的冬日里,听说,那年的那天出奇的冷,为了生下他,母亲难产了一夜。在太医宣布母子都不能保住的时候,在破晓的黎明,母亲费尽干辛万苦终于将他平安降生下来。为了纪念这一天,母亲为他取名冬郎。

这个名字,是母亲赐给他的唯一礼物,凭借柳梅殊的身份,她绝对不配叫这个名字。

司徒墨的眼睛一黑,刚想要开口训斥的时候,柳梅殊细长的手指放在他的嘴唇上,“冬郎,求求你,不要说。”

司徒墨微微一愣,感觉到胸膛上有液体滑过,眼睛闪了闪,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明显感觉到司徒墨的迟疑,柳梅殊在心里冷笑一声,赤裸的身子攀上司徒墨的身子,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冬郎,我现在浑身酸疼,那图纸怕是要等到明天了。”

“恩。”司徒墨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对于柳梅殊的主动诱惑,他似乎并不感冒,感觉到怀里那个女人的小动作,他大手一揽将她牢牢固定在怀里,“睡吧。”

“冬郎。”柳梅殊躺在司徒墨的怀里,“你在害怕什么?”

“什么?”司徒墨双眼一眯,有些危险地看着柳梅殊,“你在问,本王害怕什么?”

柳梅殊点点头,却是不说话,她用力靠近司徒墨的身体,感觉到男性荷尔蒙正在分泌上升,不由得心中一凛,以她现在这个状态,是绝对不能承受司徒墨再一次的欢爱了。

“刚才不是在挑逗本王吗?”司徒墨感受到柳梅殊的恐惧,抓住她的手,壮硕的身子牢牢地控制住她,“怎么,知道怕了?”

“你那里那么大,我下面都肿了,再来一次的话我会活活累死在床上。”柳梅殊翻了翻白眼,将话说的异常露骨。     
     
司徒墨呼吸一窒,他从来没想过清冷的有些难以接近和看透的柳梅殊竟然会说出这样一句露骨香艳的话。

“可是,你看本王。”司徒墨指了指正在昂首挺胸的下面说道,“本王完全不介意再来几次。”

“不要。”柳梅殊一惊,看着司徒墨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由得一恼,伸手将他坚硬硕大的器具抓在手里。

“呲……你在干什么?”滚烫的器具落在柳梅殊有些冰凉的小手里,他只觉得浑身一震,不可思议地问道。

“那里不能再碰,但是还有别的方法帮你发泄欲望。”柳梅殊抬眼看着司徒墨,一脸媚笑地说道。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4-8-31 10:36:51
爱到恨时方知疼--第七十章:欲求不满的男人

冷迁和冷夜带着苏三手走进书房的时候,柳梅殊正站在司徒墨的旁边为他研墨,时不时还指点着什么。

两个人的表情都很自然,丝毫不像是昨天发生过什么。

冷夜看到完好无损的柳梅殊微微一愣,但随即,这份不自然被巧妙地隐藏下去。

“草民苏三手拜见王爷。”苏三手并没有跪下,只是对着司徒墨行了简单的礼之后便袖手站在一旁,神情极为冷淡。

司徒墨抬了抬眼,冷哼了一声算是应答。

“这个地方,标注一下尺寸,还有这里。”柳梅殊指点着司徒墨将那神机弩的大致轮廓画好,其实是在原来的弩箭的基础上改进,这个年代的设计图纸和现代的丝毫不同,经过司徒墨多番指点才略懂一二。

原来的弩箭无论是从体型还是射程、精准度上都有待提高,柳梅殊找出了几点容易修改的地方,让司徒墨在上面一一标注。

苏三手神情冷淡地站在一旁,看着柳梅殊对着图纸指指点点非常不快,在他的思想里,这种机关类的东西女人是绝对不能碰的,不吉利。

看到柳梅殊站在司徒墨面前,两个人不知道在修改着什么,轻视和不屑越来越浓。

若不是因为对方的身份,他恐怕会甩手就走,但是安阳王深得皇帝信任,又是朝中少见的能文能武的大将,而他苏三手不过是个能工巧匠,势力根本无法跟安阳王相比。正因为如此,他才耐着性子跟着冷迁冷夜来到这里。

但是……

这个安阳王未免太过倨傲了吧,达官显贵见了他都会尊称他一声苏师傅,而这个人,竟然只是冷哼了一声。苏三手面露冷色,袖手站在一旁,双眼朝天。

“好了,苏师傅,麻烦你过来看一下。”柳梅殊见司徒墨已经将那图纸修改了大部分,调整了一下机芯,换成现代经常使用的轻便材料,再加上苏三手的鬼手,这简约版的神机弩怕是能有传说中的神机弩三分威力吧。

苏三手皱着眉头,抬眼看了看柳梅殊,安阳王冷哼了两声,无奈,纵然再不喜女子碰触机械,在安阳王府也没有他说话的地。

当他接过图纸的时候,那上面密密麻麻标注了很多数据,在原有的弩箭基础上,保留了原来的风格,但是一些关键部位都被替换成了其他的构造。

弩箭这种东西他也研究过,但是机芯的构造和整体的形态一直不能完整的结合,再加上制作工艺极为复杂,制造材料也非常昂贵,他只是拆卸看了一眼,却并未深人研究。

在柳梅殊的标注里,将昂贵的青铜改造成了黄铜木,这样不仅减轻了机身的重量,还节约了青铜。在机芯上了一个类似发条的东西,这个东西能够控制弩箭的精准度和射程,甚至,还在上面准备好了刻度……

苏三手看着那张图纸,越看越激动,刚才轻视女子的想法也抛到脑后,当下便将几处不懂的地方指出来,在柳梅殊的解答下,根据自己的了解做了几处修改,将柳梅殊想不到的地方标注出来。

一来二去,偌大的书房里只剩下柳梅殊和苏三手的讨论声,他们两个越来越激动,柳梅殊更是将原来记住的关于现代弩箭的知识一股脑告诉苏三手,苏三手根据柳梅殊的描述,竟将这些全部在纸上记录画了下来。

“好,好,王妃娘娘好见识。”苏三手看着图纸上满满的字迹,双眼有些放光,他状若疯狂地大笑道,“三天之内,三天之内老夫便能制造出这前无古人的弩箭。告辞,告辞……”

苏三手看都没看司徒墨一眼,他捧着那几张图纸,像是捧着最珍惜的宝贝一般,哈哈大笑着走出书房,不等冷迁和冷夜,以最快的速度往回赶。

“鬼手疯子苏三手,果然名不虚传。”司徒墨看着苏三手的离去,嘴角扯出一个微笑,他看了看冷迁和冷夜,“你们,竟然将他请了过来,也算是一大功劳。”

冷夜眼神一暗,嘴上却是没说什么。

“那几个江湖中的朋友,近日便快马加鞭赶到朔州,带着本王的手谕,守城将领自然会安排。”司徒墨沉吟了一下,淡淡地说道,“本王接到消息,朔州大雪封山,这几日连日刮北风,异常苦寒。三日后的东风怕是来不及了,不过十日之后,朔州再降暴雪,到时候北风急转东风,正是趁其不备,一举进攻的好时候。成败在此一举,错过了一次,绝对不能再错过第二次。”

司徒墨说完,狠狠地拍了拍桌子,他已经立下了军令状,若是此次不能收复朔州,那甘愿将大将军一职拱手让出去,那十万两银子也将成为泡影。

“是。”冷迁和冷夜拱手领命,两个人迅速地退了出去。

偌大的书房里,只剩下柳梅殊和司徒墨两个人。司徒墨看着柳梅殊有些泛红的脸颊,想起昨天晚上她用小手和小嘴为自己服务的情景,体内的火开始蔓延。

他常年习武,原本欲望就比别人强些,昨日破了柳梅殊的身子之后,越发喜欢上那种清冷的感觉,食髓知味,竟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之感。

“王妃,本王可又忍不住了。”司徒墨一把将柳梅殊揽在怀里,双手肆无忌惮地伸进她的衣衫里,捏住她的玉球,“昨日那药膏,可是本王从皇帝那里得来了,今日怕是完全好了吧?来,让本王摸摸……”

司徒墨说着,双手便开始向下,探入柳梅殊的衣服里面,轻车熟路找到她身体最隐秘的部位,粗长的手指挑逗了几下,慢慢地探进去。

“别,别在这里。”柳梅殊翻了翻白眼,司徒墨是典型的欲求不满,昨天晚上她双手都酸了,他还是那么坚挺,最后迫不得已,柳梅殊用了在现代偷偷看动作片时那些女主角常用的手段,咬着牙给他吹了吹。
   
司徒墨似乎是第一次享受这样的服务,在柳梅殊将他的那里吞没到口中的时候,他双眼变得赤红,欲望也爆发到了最强点,抱着她的头折腾了好久,直到柳梅殊精疲力尽才罢休。

“冬郎,别……”感觉到司徒墨手指的进人,她惊呼了一声,紧紧搂住司徒墨的脖子。

“不要吗?”司徒墨翻开她的衣衫,一口咬住她玉球上的玉珠,“别忘了,昨天晚上的约定……”他说完这句话,将柳梅殊平放在桌子上,欺身上前。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4-8-31 10:37:37
爱到恨时方知疼--第七十一章:极品女人

“咚咚咚……”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不合时宜的敲门声。

司徒墨脸黑了一黑,沉声吼道,“谁?”

“是奴才常安。”门外一个毕恭毕敬地声音回答道,“王爷,老太妃已经醒了。”

“什么?”司徒墨放开柳梅殊,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衫,“太医来了吗?”

“回王爷,太医已经来了,此刻正在益寿园里。”常安回答道,“王爷,接近年关,二王爷、三王爷、五王爷已经动身赶往镜城了,大姑奶奶也已经打发了人过来,说是多年不曾在太妃身边尽孝,今年特地和姑爷探望太妃。怕是不日便要到镜城。”

“和往年一样,你看着安排。至于大姑奶奶,将北苑的院子打扫出来,安排她住到那里去吧。”司徒墨皱着眉头,对于那个名义上的姐姐非常反感。不知道她这次归来,又会生出什么猫腻来。

至于二王爷……

司徒墨皱了皱眉头,他已经有几年不曾归来,这次回来,指不定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想起二王爷和大姑奶奶一起回来,他的眼神暗了暗。

“四王爷有消息了吗?”他问道。

“回王爷,四王爷传信回来,刚刚出海归来还有些杂事未完,怕是等到年下才能回来。”常安恭敬地回答道。

“本王知道了。”说到四王爷,司徒墨的脸色好看了一些,“你先退下吧。”

“回王爷,还有一件事……”常安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为难。

“什么事?”司徒墨问道。

“门外来了两位妇人,说是王妃娘娘的婶娘和妹妹。不知王爷……”常安打了个哆嗦,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

“王妃最近偶感风塞,七日之后才能见客。若是她们执意要留下,就安排她们到玉林阁好生伺候着。”司徒墨眼睛闪了闪,敲着桌子说道。

“是。”常安答应着退下去。

“你那婶娘和妹妹倒来的正是时候。”司徒墨冲着柳梅殊冷笑道。

“倒也真难为她们了。”柳梅殊嘴角浮起一个嘲讽的微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司徒墨并不在意,柳之泉之名臭名昭著,他那妻子和女儿也是极品中的极品,如今来到安阳王府,他可不会天真的以为她们是善茬。

“要去见一见吗?”司徒墨眼睛闪了闪问道。

“本妃近日偶感风塞,不宜见客。”柳梅殊淡淡地说道,“王爷,昨日的约定……”

“好。”司徒墨连想都没想,“七日之后,本王自会放你回挽月阁。”

柳梅殊淡淡一笑,将书桌上的东西收拾好,“天寒夜长,春宵苦短,望王爷早日回归。”

司徒墨双眼一眯,却仍是将她带到密室里面,细密缠绵了一番才放开她,“柳梅殊,不要试图逃走。”

柳梅殊躺在大床上,看着司徒墨壮硕的身影,慢慢地闭上眼睛,“逃出去又能如何呢?我是安阳王府的王妃,不是吗?”

司徒墨一愣,却是什么都没说,他只是停顿了一会,转身,迈开长腿走出密室。

过了许久,又返了回来,怀里多了一些书籍和笔墨,他依然什么都没说,只是放下那些东西之后转身离开。

天空阴沉沉的,昨夜刚刚下过一场雪。

北风呼啸,大风吹过长街,枯黄的枝桠上面,散落的雪花飘飞一地,风嘶吼着,就连阳光也躲到了云层后面。

这天越发冷了起来,安阳王府门口的守卫搓了搓手,将大衣的领子紧了紧,没有王爷的命令,他们不敢放这对母女进府,但是又不得不站在冷风里等候着。

若是这两个人不来,他们大可以在王府大门旁边的小阁子里烤火。这么冷的天,就算是雪人也要冻僵了。

“娘,柳梅殊那个贱人怎么还不来迎接我们?”柳如云哈了一口气,骂道,“本小姐到王府来看望她,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你少说两句。”柳张氏搓了搓手,暗骂了一句鬼天气。

今天的天气冷得出奇,她们虽然一直待在马车里,但已经在安阳王府门外等了接近一个时辰,早已经被冻透了,手炉里的炭火也消耗的差不多了。

“喂,你们两个,给本小姐添点炭火来。”柳如云掀开车帘,对那两个守卫命令道。

“你……”一个年轻的守卫刚想发火,被年长的守卫拦住,“别跟她们生气,好好做我们的事就行了。”

年轻的守卫点了点头,并没有理会柳如云的话。

“喂,你们两个是聋子吗?等会姐夫来了,本小姐非扒了你们的皮不可。”柳如云见那两个侍卫不理她,脾气越发坏了起来,手炉里的炭火已经消耗尽了,再这样下去她的手要被冻僵了。

“是,小姐。”年长的侍卫并不想惹事,他接过柳如云的手炉,走到大门旁边的小阁子里添了一些炭火,给她送过去。

“咳咳咳……”柳如云刚刚接过手炉便被突如其来的浓烟熏到了,装扮的极为精致的脸上被熏上了一层灰。

“好大的胆子,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用这种劣质的黑炭来糊弄本小姐。”柳如云看着自己脸上黑成一片,不由得恼怒,她狠狠地将那手炉砸向那年长的侍卫,那侍卫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竟被那手炉砸中了。

手炉的炭火洒落出来,恰好烫在那侍卫的手上,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慌忙将火炭擦掉,手上留下一块通红通红的痕迹。

“柳小姐,请自重。”那年长的侍卫处理好伤口,抬头冷冷地看着她说道,“下人们的房间里只有这种劣质的炭火,若是柳小姐嫌弃,自可去太妃娘娘、王妃娘娘屋子里取。”

“你!好你个狗奴才!”柳如云将那侍卫竟然顶撞她,更加火大,她从马车里跳出来,叉着腰大骂道,“你个狗奴才,好好睁开你的眼看看本小姐的身份,再看看你的身份,以你低贱的身份,还不配对本小姐指手画脚……”

“别动。”那年长的侍卫拉住年轻的侍卫,“要忍。”他说完这句话,拉着年轻的侍卫来到大门边,面无表情地听着柳如云的破口大骂。

柳如云像个泼妇一般叉着腰骂了半晌,见那两个侍卫没有半丝反应,不由得有些泄气,当她想要指使人将那两个侍卫痛打一顿时,安阳王府的门突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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