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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案齐眉》 夙默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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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1-28 20:17:29
☆、(13鲜币)050 你敢走?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启然买了外卖回来,见沙发上没人,到客房一看,果然见谭曜躺在床上,裹着被子缩成一团。他走过去,拍拍床上的人,“起来吃东西。”
  
  “不想动,你喂我。”谭曜冒出头来,没什麽精神的样子。
  
  启然到客厅将外卖袋子提进来,扶他坐起身来,拖了把椅子在床前坐好,一口一口喂他喝下一整碗蚌肉粥。
  
  喝完粥,谭曜摸摸肚皮,看了眼床头柜上的外卖盒子,笑着伸手,“来,换我喂你。”
  
  “我不吃,那份是给少爷的。”启然收拾好,提了袋子就要出去,谭曜拉住他,“不用,容弦出去了,肯定是去找她了,唉,他算是彻底陷进去了。”
  
  早就陷进去了。启然面色淡淡的,放下袋子,重新坐回椅上,“所以你别再捣乱。”
  
  “我怎麽捣乱了?”谭曜揉着酸疼的腰,懒懒挑眉,“我就是好奇,想看看将那男人赶走後她会有什麽反应,对於结果我是不大满意的。”
  
  “少爷比你更不满意。”启然看见他的动作,起身坐到床沿,扶他趴在床上,双手放在他腰上,力道适中地按揉起来。
  
  “我哪知道那位齐小姐那麽狠,我都不敢打他呢。”启然的按摩技术没得说,谭曜舒服得直哼哼,“下面点,嗯,就那儿,再用点力,啊……”
  
  启然被他的叫声搅得心烦,沈声道:“闭嘴。”
  
  谭曜将脸埋进枕头里,继续哼,哼着哼着,睡着了。启然停了手,帮他盖好被子,静坐着看了一阵,然後起身出去,拿了茶几上的车钥匙,出了门去。
  
  
  
  到医院检查出来,是肠胃炎,医生说工作紧张、心情压力或过度饮酒都有可能引发此症。很不幸地,齐眉占了个全。
  
  得知结果,齐眉却觉得万分幸运。还好,还好不是她想的那样。
  
  回到公寓楼下,下了车。
  
  “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你回去吧,今天,谢谢你。”齐眉望着司谴,拨了下头发,感激他的同时亦觉得尴尬,“若不是有你,我可能连去医院的勇气都没有。”
  
  “我送你上去吧,就你这样,等下不小心摔倒了怎麽办?”
  
  见他说得夸张,齐眉忍不住笑,“这一月来都不知道练出多少肌肉了,你也太小看我了,真的不用,刚在医院电话响得那麽勤,想必是有急事找你,你赶紧回去吧。我睡一觉就好了,明天休假,没事的。”
  
  连续几个电话都是郝霖打来的,一会儿约他打球一会儿又改变主意说要喝酒,他就搞不懂他那麽多兄弟那麽多女友,为什麽就偏偏喜欢缠他。
  
  坏他好事,看晚上不灌死他!司谴心下恨恨咒骂着,面上仍带着笑,伸手捏捏她的手臂,“嗯,还确实有那麽点感觉,继续努力。”他很快松开,挥挥手,上了车,白色车影一晃远去了。
  
  齐眉转身上楼,站在门口,刚掏出钥匙来,门却在这时从里打开。齐眉吓了跳,而後惊住,她以为自己眼花,伸手揉了揉眼睛,门内那人的轮廓依然清晰。
  
  “容弦?”确信此时站在她眼前的人真的是这一月来日夜思恋的人,齐眉伸手捂住嘴,眼里盛满不可置信的惊喜,“你怎麽会在这里?”
  
  谭容弦面色极差,冷冷睨她一眼,径自跨出门去。
  
  齐眉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忙伸手拉住他,再迟钝也看出来了,他不想理她,既然如此,还来这里做什麽?齐眉咬了咬唇,微红的双眼紧紧盯住他,“你这是什麽意思?”
  
  谭容弦挣开她的手,不发一语。
  
  心念一转,想到某种可能,齐眉试探着道:“你在生气?因为司谴?”站在窗边是能清楚看见刚才那一幕的。
  
  谭容弦仍是不说话,面色却愈发阴沈。
  
  齐眉突地笑出声来,阴云散去,转瞬迎来艳阳天。真是见过别扭的,没见过这麽别扭的。
  
  她再次伸手扯住他,将人拖进屋里,接着将门关上,反锁,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坐下。”
  
  谭容弦哪肯听她的,将被扯得发疼的手放进大衣口袋,面色冷冷的,“有什麽话,说。”
  
  好!甩下她自个儿潇洒快活了一个月,现在回来还敢给她脸色看,卿微没说错,这家夥就是欠调教!
  
  齐眉随手拿了根棒球棍,气势汹汹地瞪他,“你坐不坐?”
  
  谭容弦微一皱眉,抿紧了唇,不答话。
  
  齐眉一棍子砸他肩上,“坐不坐?”谭容弦未料她会真的动手,疼得倒退一步,齐眉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紧接着又一棍落在他腰上,“坐不坐!”
  
  这女人简直疯了!
  
  他能有什麽办法,又不能打她,只能依了她。
  
  谭容弦矮身往沙发上一坐,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仍是一句话不说。
  
  齐眉解气极了,将凶器一扔,也坐到沙发上。她一坐下,谭容弦就绷着脸往边上挪去,齐眉挑眉,跟着挪,他又移开,她又贴上去。直被逼到沙发尽头,谭容弦终是忍无可忍,扭头瞪她,“你到底想干什……”
  
  未完的话被两片柔软的唇瓣封住,谭容弦怔了下,心神很快被探进口腔的香软小舌搅乱,他不由伸手揽住她,化被动为主动,加深这一吻。
  
  才刚投入,她却突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谭容弦吃痛地闷哼一声,松开了她。齐眉退开,抬手擦了下嘴唇,得意地看他,“怎麽样?”
  
  谭容弦抚着被咬到的下唇,皱眉压着怒气,“齐眉!”
  
  “哎呦,还记得我名字啊?”齐眉挑着眉毛,一副任他再凶再狠都不惧的模样。
  
  谭容弦没了怒气,因为他的心思转到别的地方去了……嘴唇流血了。
  
  刚才他是捂着唇的,所以齐眉没发现,这会儿见他流血,吓得脸都白了,她扑过去,捧着他的脸焦急道:“怎麽就咬破了?我明明没用力啊!”
  
  是啊,她刚刚那两棍子也没用力,真是太轻了,轻得他骨头都还在疼!
  
  谭容弦推开她,随手抽了张纸巾捂住被咬破的嘴唇,面色淡淡的,“没事。”
  
  “还出血吗?”齐眉慌慌地去拨他的手,“我看看。”
  
  谭容弦放下手,待她靠近便狠狠堵住她的唇,继续刚才未完的缠绵深吻。齐眉被那浓烈的吻搅得腰背都软了,再顾不得其他,贴近他的胸膛,回抱住他,热情回应。
  
  一吻毕,她瘫软在他怀里,只剩喘气的份儿了。
  
  谭容弦拥着她,手指摩挲她微微红肿的唇瓣,“才一月未见,怎麽变这麽凶?”
  
  齐眉从他怀里退开,瞅他嘴唇几眼,见未再出血,这才稍稍松气,紧接着,她将脸一板,“我凶不凶关你什麽事?我们已经分手了不是吗?”
  
  “分手了你还亲我?”
  
  “明明是你亲我!”
  
  “是你先强吻我的。”
  
  “明明是你强吻!”
  
  “无聊。”谭容弦站起身来,“我回去了。”
  
  “你敢!”
  
  他一顿,低头看她,“怎麽,还有事?”
  
  齐眉气得眼眶都红了,“你、你混蛋!说一句还喜欢我会死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把我当什麽了?明明是你不对,凭什麽还对我这样,你……我就没见过比你还讨厌的人,呜呜……”说到後面,索性不管不顾地哭出声来,还抽抽嗒嗒地边说:“你走,有本事你走,看我不……咳咳……”
  
  也不知怎麽就被呛到了。
  
  谭容弦站在原地,等她说句狠话,她说了,他才有借口留下来,毕竟还是舍不下她。
  
  齐眉缓过气来,擦了把脸,凶狠道:“你敢走?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
  
  谭容弦嘴角一抽,这话确实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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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1-28 20:17:46
☆、(10鲜币)051 这才不是神马小别胜新婚!?

  谭容弦留了下来,拿了以前放在这边的睡衣换上,往床上一躺,没有理会齐眉的意思。
  
  齐眉也不恼,她其实也累了,刚在医院吊了水,刚才打他的那两下几乎用尽她所剩不多的力气,骂完哭完,只觉更疲倦了。她洗完澡出来,掀开被子躺进去,钻到他怀里。
  
  谭容弦闭着眼,也没拒绝,反而搂过她的腰。
  
  齐眉都快被气笑了,这家夥,真是闷骚别扭到极致了!性子也真糟糕,每次都要等人讨好,不管对错反正他永远不会是道歉的那个,也不知是谁惯出来的。
  
  “是不是在心里说我坏话?”
  
  他突然开口,倒把齐眉惊了下,“你怎麽知道?”额,这是承认了……
  
  “都写在脸上了。”
  
  齐眉皱皱鼻子,“骂你是正常的,不骂你才奇怪呢。”
  
  谭容弦又闭上眼,模糊笑了下,大掌在她挺翘的臀上揉了揉,“我累了,先睡一觉,晚点再收拾你。”
  
  齐眉冷哼,“有本事你现在动手啊!”
  
  闻言,他睁开眼来,眸中涌动着危险的光。
  
  齐眉吓得寒毛都竖了起来,下意识往後挪了些,“我、我开玩笑的……”
  
  谭容弦没答话,将她扯过来,翻身压上去,直接用行动告诉她,有些事是不能开玩笑的。
  
  睡衣被剥落,赤裸的身躯紧贴着他冰冷的身体,齐眉抖了下,抬手摸摸他的腰背,忍不住道:“还真的一直是凉的,天生冷血的家夥。”
  
  禁欲一整月,谭容弦这会儿正激动得不行,哪还有时间陪她说些无聊的话,分开她的腿,甚至没来得及做些前戏便急躁地顶了进去。
  
  齐眉疼得一缩,气愤他的不体贴,抬手在他肩上狠捶一下,“慢点!”
  
  柔软的壁肉包裹住他的前端,带着抗拒的轻颤,多日未经欢爱的身子宛如处子一般,紧得厉害,谭容弦被绞得发疼,肩上也疼,他皱了皱眉,颇觉不解,“感觉你力气变大了?”
  
  他缓缓往外抽出,再轻轻顶入,齐眉好受许多,抓着他的肩,微仰起头,感受着他柔缓的侵入,“是啊,我天天到健身房锻炼……嗯、啊……就为了能打疼你……”
  
  那她倒是成功了。
  
  谭容弦猛地顶进去,深深埋入她体内,“敢打我?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他眯起眼来,惩罚般重重顶她几下。
  
  有什麽不敢的?又不是没打过。当然了,这话她是无论如何不敢说的,最起码不敢在这时候说,人为刀俎她为鱼肉,所以,忍!
  
  “我错了。”被撞得疼了,齐眉环着他的肩,一双温润的大眼好似无辜的小鹿,“你轻点……”
  
  谭容弦颇为受用,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下,随後缓缓下滑,舔吻过脖子、锁骨,最後来到胸前,舔了舔那蔷薇色的蓓蕾,而後张口含住,手掌亦不忘照顾另一边,拢住了情色地揉捏起来。
  
  “嗯……”齐眉仰头低吟,白皙修长的腿无意识夹紧他的腰,私处一紧一缩的,在他的柔情爱抚下逐渐湿润起来。
  
  “眉眉。”湿热的唇从她胸前移开,改而舔吻她的锁骨。
  
  “嗯?”他埋在她体内不动,齐眉蹭了蹭他的腰,催促他。
  
  谭容弦略一扬唇,却没再说,双手抓住她精致细巧的脚踝,大大往两旁压开,以便他更深地进入。
  
  “啊啊、啊……”他顶得太过深入,齐眉高声吟叫着,双颊绯红,也不知是痛是爽。
  
  谭容弦俯身抱紧了她,腰下陡然一阵迅猛抽送,顶得齐眉差点没喘过气来。
  
  抽插间带出湿润水声,他扣紧她的腰臀,更深更狠地顶入,让那淫靡的声响愈发清晰。齐眉又羞又疼,抓紧了他,求饶的话刚出口就被撞得破碎不堪,他显然没有听她说话的意思。
  
  她没再说,只顾着呻吟叫唤了,他亦没开口,忙着做。
  
  一时间,卧室里便只剩下肉体相互撞击的声响和女人酥媚入骨的呻吟。
  
  
  
  一夜迷乱,清晨醒来发现自己缩在谭容弦怀里,交颈相缠,姿态缠绵。即便腰酸腿疼,腿间还染着干涸的体液,很不舒服,齐眉却满心都是失而复得的欣喜,捧着谭容弦的脸,肉麻兮兮地蹭了又蹭亲了又亲,见他并未醒来,呼吸平稳,眼睫安静低垂着,兀自睡得沈,她这才放开手,吐了吐舌头,拿开搭在腰上的手,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下了床去。
  
  洗完澡出来,见床上的人仍未有清醒的迹象,齐眉凑过去又亲了一口,然後走出卧室,进厨房,开始准备早餐。
  
  等做完早餐,在餐桌上摆好,进去卧室,见谭容弦还在睡,齐眉有些不淡定了,睡这麽沈,真有这麽累?她嘀咕着走过去,往床沿一坐,伸出一根手指戳戳他的脸,凑到他耳旁,拉长音调,“起──床──啦──”
  
  没反应。
  
  齐眉来了兴致,继续戳他,戳着戳着就觉得不对了,他是爱睡,可一向浅眠,怎麽可能被她这麽折腾还继续睡着?她瞪大了眼,疯了一般开始用力拍打他的脸,“容弦,容弦,你醒醒!你醒醒啊,别睡了,你别吓我……”见他还是不醒,齐眉慌得六神无主,狠狠揪了下头发,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後飞快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启然的电话。
  
  就在这时,有人按响门铃,齐眉抓着手机飞快冲出卧室,门打开,竟然是启然。齐眉愣了下,继而拽了他往里走,焦急道:“你快点去看看,他醒不过来了!”
  
  启然在公寓外头守了一整晚,难得精神还算不错,他推了推眼镜,淡定道:“让他睡吧,没事。”
  
  “怎麽可能没事?”齐眉将他拖到床前,指着床上闭目沈睡的人,“我刚才死命拍打他好久,他都没醒!”
  
  原来是被她打的,难怪他脸那麽红。启然静静看着,不知为何,突然觉得难受。
  
  “真的没事,只是睡得沈,在伦敦的那一月,他每晚都只能依靠安眠药入睡,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了,你可以将之理解为他因有你在身边而觉得放松,也可当它纯粹只是服用过多安眠药的副作用。”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1-28 20:18:04
☆、(5鲜币)052 这是上半章

  谭容弦睡到下午才醒,意识刚一回笼便听到手机震动的声音,他皱了皱眉,略弓起身子按住绞痛的胃部,另一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
  
  “你们都会有报应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机械声从电话那端传过来,辨不清男女,谭容弦坐起身来,眉头紧蹙,“你是谁?”
  
  嘟──!对方挂断了电话。
  
  这时,卧室房门被推开,谭容弦抬眼看去,见是齐眉,笑了下,将手机放到一边,朝她招招手。
  
  “你可算醒了。”齐眉走过去,拉住他的手就往床下拽,“早饭午饭都没吃,赶紧刷牙洗脸。”
  
  谭容弦赤裸着身子,下了床,抱着她揉弄一阵,这才迈开长腿走入浴室。
  
  洗完澡出去,往餐椅上一坐,开始喝粥。齐眉坐在对面,双手托着下巴,看他漫不经心的样子,吃相甚是优雅,不由道:“你不饿吗?”
  
  饿,饿过头了,疼得都麻木了。谭容弦抬了下眼,放下调羹,将剩下的大半碗粥往前一推,“饱了。”
  
  齐眉皱了皱眉,“多吃点,这才过了一个月,你看你瘦了多少。”
  
  谭容弦懒懒睨她一眼,“看到启然没有?”
  
  “刚才还在,你大哥发烧了,他赶回别墅了。”
  
  发烧?
  
  不知想到什麽,谭容弦缓缓挑了下唇,“还真是出息了。”
  
  见他笑得古怪,齐眉不由疑惑,“怎麽了?”
  
  谭容弦拉开椅子站起,拿了外套穿上,“我回去看看。”他走到门口,顿了下,回头看了眼一脸哀怨的齐眉,“你明天上班?”
  
  他怎麽知道她有在上班?齐眉愣了下,点头。
  
  “九点?”
  
  齐眉再点头。
  
  “我明天来接你。”说完,拉开门走了出去。
  
  
  
  谭大哥很郁卒,发烧伤身,知道为什麽发烧後更伤心,将自己裹在被子里,任启然如何哄骗就是不松手,不吃药。
  
  启然淡定地怒了,“谭曜!你吃不吃药?”
  
  “不吃。”难得的,这回的语调里没有了平日里惯有的懒散笑意,恹恹的,有气无力的。
  
  这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启然气得不行,却也知道这人的脾气,来硬的是肯定行不通,他往床沿一坐,隔着被子轻拍他的肩,斟酌着语气,“是我鲁莽了,我道歉,我保证以後再不会有那种想法,你别与我赌气了,还发着高烧呢,先把药吃了。”
  
  谭曜总算露出脑袋来,病怏怏地斜他一眼,“我昨晚忘了盖被子。”
  
  所以才发烧……
  
  启然抚了下抽搐的额角,“我知道,我没有误会什麽。”
  
  “可你刚才那话明明就是误会了!”谭大哥几乎歇斯底里了,“我真的昨晚踢被子了!”
  
  踢被子很光荣吗?
  
  “好,我道歉。”启然推了推眼镜,扶他坐起,接着将水杯和药递过去。
  
  谭曜黑着脸接过去,喝了水吞了药,顺手就将杯子往地上砸去,砰地一声,脆弱的玻璃杯子碎了个彻底。
  
  “……”启然抬手擦去溅到脸上的水,很是无语,他还真没见过谭曜的这一面,竟也是个喜欢砸东西的。
  
  果然是两兄弟。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1-28 20:18:15
☆、(9鲜币)052 这是下半章

  谭容弦驱车回到别墅,很自觉地先吃了药,然後进房间去看他那光荣生病的大哥。
  
  一进去,看到床上相拥的两人,他这会儿倒没有退出的自觉,大大方方走过去,往床边的椅子上一坐,微一挑眉,“如何?”
  
  这话是问启然。
  
  谭曜吃完药没多久就睡着了,被缠着陪他睡觉的启然倒是醒着的,未料谭容弦会在这时候回来,启然颇为尴尬,想挣脱腰上的手坐起,又怕扰醒了睡着的人,索性保持着半抱着他的姿势躺着不动。
  
  “烧退了。”
  
  “嗯。”谭容弦面色淡然,对两个大男人过於亲密的姿势未发表任何意见,沈默了好一阵,再次开口,“你以後就跟着他吧,我爸打算将那边的生意交给他,这段时间想必不会太平,你多照看着些。”
  
  “可夫人说了我……”
  
  “我说了算。”谭容弦截住他的话,语气平淡,却有不容拒绝的气势。
  
  启然滞了下,而後轻轻颔首。
  
  
  
  谭容弦回到主卧,刚脱下大衣,这时,有电话进来。他将衣服挂好,掏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
  
  “回国了?”
  
  是秦彻。本来两人是不会有什麽交集的,从那日车祸助了他之後才开始有了联系,就像男人之间的普通友谊,偶尔会相约出去喝个酒什麽的,秦彻又是蓝田的常客,一来二去,倒也熟稔了。
  
  “嗯,昨天下午到的。”谭容弦开了免提,将手机扔到床上,从衣柜里拿了套西服换上,边整理袖扣边道:“等下要到公司开个会,晚上一起喝几杯。”
  
  “难得啊,竟然主动提起喝酒,有什麽好事吗?”
  
  谭容弦浅浅勾了下唇角,低头整理袖扣,“很好的事。”
  
  见他没有细说的打算,秦彻也没再问,“好,晚上见,挂了。”
  
  
  
  齐眉晾好床单和被套,又将屋子里里外外整理了一遍,做完这些,整个人累得快虚脱了。刚躺到沙发上,正要闭目休息一会,茶几上的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齐眉一下来了精神,伸手拿过来,见上头显示的是未知号码,疑惑了下,接起,“喂?”
  
  “你们都会有报应的!”辨不清男女的机械声,显得阴深而恐怖,想起昨日迷糊中接到的那个陌生电话,齐眉皱眉,“你到底是什麽人?”
  
  对方没回答,很快挂了电话。紧接着又有电话进来,是陶莹莹,会存她的号码纯粹是为了严锦川,齐眉冷笑着接起来,“我竟不知你有这样的恶趣味,电影演多了,太入戏了吧?”
  
  “眉眉?”
  
  “锦川?”齐眉怔了好一会,而後才道:“怎麽是你?”
  
  他顿了下,轻轻一笑,七分自嘲三分无奈,“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麽消息?”
  
  “我的病好了。”
  
  好了?不是癌症晚期吗?说好就好?
  
  齐眉捏紧了手机,嗓音有些发紧,“锦川,这事不好开玩笑的。”
  
  “我说的是心病,你是我的心病,我已经戒了你。”严锦川笑了笑,“莹莹是个好女孩,为了我她放弃了自己的事业,在离梦想仅有半步之遥的时候,我不该辜负她,为了她我会努力活下去,她替我联系了国外的权威专家,只要我配合治疗,我想不止心,身体上的病也会得到很好的控制。”
  
  脸颊上凉凉的,齐眉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已泪流满面,她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麽哭。
  
  “陶莹莹现在在哪里?”
  
  “她在厨房。”
  
  “你叫她接电话。”
  
  “好。”对方似是犹豫了下才答应。
  
  怎麽,还怕她对她恶言相向不成?齐眉咬紧牙关,指甲狠狠掐入掌心。
  
  “小眉,是我,我正做饭呢,今天来我家吧?我们都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电话那头的人换成了陶莹莹,她咯咯笑着,好似有人在挠她痒。
  
  那欢快轻灵的声音令齐眉怔愣住了,好似回到了大学那会儿。
  
  小眉,我帮你打饭吧。小眉,你帮我抄作业吧。小眉,明天到我家来玩吧,我爸给我买了新的游戏机,还有,他做饭可好吃了。小眉,你眼光真好,你没看班上女同学看你和锦川在一起的那种眼神,哈哈哈,真是好玩极了。小眉,你以後想做什麽?我想当明星。小眉,你把锦川让给我,好不好?小眉……
  
  她们从小一起长大,是最好的姐妹。她也以为,她们会是一辈子的好姐妹。若不是那一次陶莹莹将她从二楼推下……
  
  明明前一刻还在嬉笑说着女孩间的悄悄话。好在落在了草坪上,只摔断了腿,她父母到医院看她,犹豫很久才将真相告诉她,原来陶莹莹有很严重的人格分裂症,她竟然从来没发现过。
  
  “小眉,怎麽不说话?”
  
  齐眉恍惚了好一阵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让锦川接电话。”
  
  “眉眉。”
  
  “陶莹莹今天一直和你在一起?”
  
  “嗯,她推掉所有通告,一直在家陪我,怎麽了?”
  
  刚才那陌生电话里有火车轰鸣的声音,这样看来,还真不是陶莹莹。
  
  那会是谁的恶作剧?
  
  “没事,我就随口问问,你告诉莹莹,我就不过去吃饭了,今天有点累,想早点休息,就这样吧,再见。”不给他任何询问的机会,齐眉快速挂了电话。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1-28 20:18:25
☆、(8鲜币)053 字母君很忙?

  戒了她?这样也好,她已经不想和严锦川再扯上关系了。也有想过与他道明陶莹莹的病情,但想来这时候说这种话很有恶毒的嫌疑,所以她最终什麽都没说。
  
  齐眉闷闷想了一阵,起身回到卧室,闭眼睡去。醒来时发现床上多了一人,齐眉先是一愣,继而欢喜,手指轻戳他的脸,“怎麽来了?不是说明天来接我上班吗?”
  
  “想你了。”谭容弦抓下她的手,亲了下,按在胸前,“再戳就剁了你的爪子。”
  
  “你舍得吗?”齐眉有恃无恐,得意地笑,“就怕真要剁下去你会比我更疼。”
  
  谭容弦搂紧了她,亲昵地舔咬她的耳垂,“我疼了你就高兴是吧,小坏蛋。”
  
  齐眉怕痒,咯咯笑着,“不许舔,小心我咬你!”
  
  谭容弦松了口,将脸埋在她颈侧,闷闷笑着,“想用哪里咬我,嗯?”
  
  齐眉红了脸,羞愤捶他一下,“不正经!”
  
  谭容弦笑笑,抬起头来,轻抚她的背,“刚进来时见你睡着,好像很疲惫的样子,脸色也不大好,是不是生病了?”
  
  “昨天到医院检查了,肠胃炎,没多大事儿,吃了药好多了。”她顿了顿,戳他一下,“是司谴送我去医院的,你个醋坛子。”
  
  谭容弦面色不大好看,“我什麽时候吃醋了?”
  
  “好吧,你没有。”
  
  谭容弦皱了下眉,“昨晚怎麽不和我说?”
  
  提起昨晚,齐眉不由面色发烫,“那时候已经没什麽事了呀,而且,我……我很想你……”说到後面,脑袋埋下去,不敢看他。
  
  “是这样啊。”谭容弦眉梢一挑,唇角跟着扬起来,显然很是受用,他抬起怀中小女人的脸,轻柔的吻从额头下滑到唇瓣,摩挲着轻吻几下,浅尝辄止,并未深入,“女人果然还是诚实点可爱。”
  
  齐眉再次埋入他怀里,不说话。
  
  谭容弦搂住她柔软娇小的身躯,心尖儿亦是软软的,“晚上约了郝霖他们喝酒,本想过来带你一起去的,既然身子不舒服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原来是这样啊,还以为是要过来陪她的呢。齐眉闷闷应了一声,“哦。”
  
  “怎麽,不高兴?”谭容弦扣住她细软的腰肢,重重压向自己,唇里吐出的热气氤氲在她耳际,“那来做些让你高兴的事,如何?”虽是问句,可他完全没有听她回答的意思,自顾将她的纯棉长裤连着内裤往下拽去,动作熟练而温柔,颇有蓄谋已久的嫌疑。
  
  “刚不知是谁说我身子不舒服要我好好休息呢。”齐眉瞪他一眼,却也配合着抬腿让他将裤子褪去。
  
  谭容弦解开皮带扣,只将裤子下拉,释放出精神抖擞的欲望,没办法,分离一月,他对她愈发没有抵抗力。他按住她的臀,将胯部往前顶去,嗓音略显沙哑,隐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待会儿你就会舒服了。”
  
  齐眉又捶他,面覆薄红,“尽说些没脸没皮的话。”
  
  “那就不说了,眉眉,我想要你。”谭容弦一条长腿横跨在她腿间,手掌隔着胸衣抚弄起她胸前的柔软,低头亲吻她形状优美的锁骨。
  
  这不正在“要”吗?齐眉微仰起头,轻喘着抓紧他的肩,她亦是想要他的,巴不得能与他整日整夜纠缠在一起,老说他不正经,想来,她才是更不正经的那个。这样的认知令齐眉颇觉羞愧。
  
  倏忽间,冰凉修长的手指挤进体内。齐眉低喘一声,反射性缩紧了私处。
  
  她越是缩紧他越往里挤入,不忘柔声哄着,“别夹那麽紧,放松点。”
  
  齐眉伸手捂住他的嘴,略抬高了腿,内壁空间一径展开,令他的手指得以长驱直入。
  
  “真乖。”他闷闷地笑,吐出的热气儿挠得她手心痒痒的。
  
  齐眉坏心地要去扯他的唇,他却猛地顶进来,令毫无防备的她张嘴惊叫,“啊……”
  
  她的腿一下软了下来,他伸手托住,往上抬了抬,胯部施力往里顶去,与她结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呜啊……”他入得太深,齐眉有些害怕地往上抬了下腰,被他发现反倒按得更紧,那重重往里研磨的动作倒似恨不得与她连为一体。
  
  齐眉被他紧紧顶着,那饱涨充实的异物感几乎令她喘不过气,她低吟着将脸埋在他肩头,“不要这样,好难受。”
  
  “不要怎样?”他故意,语气轻佻而暧昧。
  
  齐眉在他背上挠了一下,颇有些愤恨的样子,“你动啊。”
  
  谭容弦在她颊边轻啄一口,“你求我啊。”
  
  这恶趣味的家夥!不要脸的魂淡!齐眉暗暗磨牙,无奈他还在那边缓慢地磨,磨得她身体都要化成水了,那滋味别提有多难熬了,只能顺了他,“我求你,你动吧。”
  
  他这才满意,笑着又亲她一口,“如你所愿。”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1-28 20:18:34
☆、(12鲜币)054 夜半砸窗事件

  事後,谭容弦洗了澡出来,在衣柜里翻找一下,没有称意的衣服,习惯性拿了手机拨通启然的号码,紧接着立马又按掉。差点忘了,启然正忙着“照顾”谭曜呢。
  
  齐眉见他站在衣柜前,拿着手机微皱着眉,颇有些苦恼的样子,不由问:“怎麽了?”
  
  “没什麽。”谭容弦将手机扔到床上,随手拿了件低领薄毛衫往身上一套,接着弯腰穿牛仔裤。
  
  那比例完美的两条长腿裹在修身仔裤里的诱惑力绝对是爆棚级的,齐眉趴在床头看得心痒痒,朝他招手,“你过来。”
  
  谭容弦穿好裤子,取出一件长款风衣披在身上,转身走过去。齐眉伸手摸摸他的腿,再摸摸他的臀,接着是腰,越摸越觉得可惜,“不做模特真是浪费了。”
  
  谭容弦拿开她的爪子,勾起车钥匙,俯身在她颊边轻吻一下,“等晚上回来脱了衣服让你摸个够。”语罢,直起身子走出卧室,留下床上那又羞又窘的小女人。
  
  
  
  齐眉睡得不大安稳,半夜挣扎着醒来,出了一身汗,坐起身开了床头灯,拿过手机一看时间,12点57分。
  
  谭容弦还没回来。
  
  齐眉抚了下额,轻喘着将脸埋入双膝,陡然间,窗户传来轻响,像是细小石子打在玻璃上的声音,她刚从恶梦中醒来,这会儿正如惊弓之鸟,任何一丝响动都能令她吓得全身绷紧。她睡着的时候天还没暗下来,窗户还保持着白天大敞的样子,齐眉紧捏着手机,跳下床去将窗户关上,几乎就在她拉上窗帘的瞬间,又一颗石子击中窗户,声音比之前大了许多,在漆黑的寂夜里显得尤为明晰。齐眉迅速走过去按下壁灯开关,房内瞬时灯光大亮,却在这时,一更大的石块击碎了窗户,齐眉吓得捂住了嘴,顾不得还赤着脚,踩过满地的玻璃碎片飞奔进浴室,反锁上门,白着脸惊慌地拨通谭容弦的电话。
  
  连响许久,无人接听。外头隐约传来撬门声,齐眉吓得面无人色,颤抖着按下司谴的号码,那边很快接起,音色明快的男声由彼端传递过来,“哈喽。”
  
  “司谴,帮帮我……”齐眉抱着双膝缩在浴室角落里,声音惊慌失措,隐隐夹带着一丝呜咽。
  
  “出什麽事了?你在哪里?”听出她的异样,司谴的声音登时严肃起来,那端叫唤他的声音越来越轻,似是他离得越远了。
  
  “在家,窗户被砸碎了,有小偷……”回想起这几日看到的多起关於入室抢劫的新闻,齐眉慌得捂住了嘴,声音抖得不成调,“我好怕……”
  
  “别怕,我离你那很近,马上就到,你锁好门,找个安全的地方先躲起来,电话别挂。”
  
  “嗯。”齐眉擦了下眼角,咬住了唇,连连点头。
  
  司谴果然很快就赶到了,二十几分锺的路程被他惊世骇俗的飙车神技硬缩短成六分锺。他一口气冲上楼,停在齐眉公寓门前,一手撑着墙壁,急喘着气,对电话那端的人说:“是我,开门。”
  
  齐眉胆颤心惊地打开浴室的门,探头看了一阵,确定卧室没人,这才跑过去开门。
  
  “吓坏了吧?没事了。”司谴用力抱她一下,也只有那麽一下,他很快松开,低头看她脚下,眉头一拧,紧接着弯腰将她抱起,放到客厅沙发上,蹲下身子查看她被玻璃碎片划伤的脚底,“怎麽这麽不小心。”语气里不无责备,更多的是疼惜。
  
  “那时候被吓到了,没注意。”齐眉缩了下脚,试图从他手中抽回,无奈他抓得很紧,细长的手指圈住她精致白皙的脚踝,隐隐透着坚定沈稳的力道。
  
  齐眉突然觉得难受,不知名的心酸令她落下泪来,“对不起,我不该麻烦你的,可我那时真的害怕极了,我……”
  
  “别这样,我说了,我很乐意接受你的麻烦,你别有太大压力,我虽算不上大好的人,但胜在心诚,亦真,若看得起我,请把我当知己。”
  
  齐眉愣愣的,突然想起那一句话。我们是知己,当爱人太可惜。
  
  那是读大学那会儿在杂志上看到的,她没说什麽,严锦川却将杂志抢了过去,狠狠砸到一旁,评价曰:放屁!
  
  齐眉破涕为笑,她发觉自己有时候真是很奇怪,不知道为什麽哭,不知道为什麽笑,全随本能,严锦川就说了,像你这样的人呀,最是没心没肺。
  
  齐眉望着正低头往她受伤的脚上缠绕纱布的清俊男人,由衷道:“司谴,谢谢你。”
  
  
  
  卧室里面一片狼藉,床上亦散落着许多玻璃碎片,今晚是不能住人了。因为双脚裹了厚厚的纱布,不方便走路,司谴直接抱着齐眉进入客房,将她放床上,拉过被子盖好,柔声安抚,“你睡吧,我在这陪着你。”他停顿一下,又道:“等他回来。”
  
  “嗯。”被那样又惊又吓的,这会儿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倦意上涌,齐眉也确实熬不住了,缩在暖暖的被窝里,眼一闭,不大一会便沈沈睡去。
  
  再次醒来时见到的是坐在床沿的谭容弦,他抓着她的手,神情略显憔悴,声音亦有些嘶哑,“醒了?”
  
  齐眉眨眨眼,撑坐起来,“你什麽时候回来的?”她四下望了眼,又问:“司谴呢?”
  
  “回去了。”谭容弦将她拥在怀里,“他都与我说了,对不起,没能及时接到你的电话。”
  
  “也没什麽,是我自己胆小而已。”齐眉伸手回抱住他,“你别自责。”
  
  谭容弦沈默着拥她一阵,而後放开,抬手将她散乱的发丝拨到耳後,“这样的事情我不能容忍它再次发生,这小区的治安也实在太差,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住这边,搬回去吧,我知道你不想总闷在家里,那就继续上班吧,让司机接送,如何?”
  
  这霸道的家夥什麽时候也懂得征求别人的意见了?齐眉颇觉新奇,托着下巴认真想了下,道:“我自己开车,不需要司机接送。”太招摇了,不大好。
  
  想起之前接到的那个诡异的陌生电话,他清楚记得对方说的是“你们”,还有昨晚的砸窗事故,无论这两者有无联系,他都不放心让她一人上下班。谭容弦揽过她的腰,语气淡淡的,“要麽司机送,要麽我送,二选一。”
  
  让这位爷当她司机?天天在那群花痴同事面前招摇?她宁愿辞职!
  
  “我选司机!”
  
  “真乖。”谭容弦低头在她颊边亲吻一口,接着掀开被子,“带你去洗刷刷。”
  
  他一手环着她的肩,另一手从她腿弯下穿过,正要抱起,齐眉却突地惊叫,也不知为何,双颊骤然红得似要出血一般。
  
  “怎麽了?”谭容弦疑惑挑眉。
  
  “我,那个……”刚才那从下腹涌出的热流实在太过熟悉,若没猜错,她那迟来的大姨妈终於想起她来了。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1-28 20:18:44
☆、(10鲜币)055 如果这是传说中的BE……

  齐眉休养了一阵,待脚伤痊愈後便继续上班了。
  
  谭容弦这段时日也忙,他那天不怕地不怕的三弟带着一票特种兵在婚礼上抢了某黑帮老大的新娘,公开扬言,要新娘的话就用新郎来换。那黑帮老大也是个奇葩,竟欢天喜地送上门换得新婚……哦不,未婚妻的自由,自己则跟着谭三少直奔马尔代夫,度蜜月去了。
  
  接到谭容遣从那边打来的电话时,谭容弦气得额上青筋暴跳,“翅膀硬了啊,敢玩男人?”
  
  那头传来谭容遣甜蜜蜜的声音,“二哥你不懂,我和唐斐是真爱!”
  
  谭容弦闻言摔了电话,冷着脸对着镜子整理着装,随後,转身出门,去公司。
  
  日日面对那些开不完的会和总经理办公室里积压的大量文件,谭容弦忙得不可开交,胃病都不知犯了几回,有被累出来的有被饿出来的,半个月下来,整个人瘦了一圈不止。
  
  谭夫人心疼得不行,找了启然过去谈话,要他无论如何,就是用绑的也要将谭容遣绑回来。启然点头应下,一出主宅大门就打了通电话,简单几句後挂断。
  
  3日後,谭容遣出现在谭容弦面前。
  
  “二哥……”谭容遣可怜兮兮地望他。
  
  谭容弦签完名,将文件合上,交给秘书,待对方出了门去方抬眼看他,“舍得回来了?”
  
  哪里舍得,他是被绑回来的。谭容遣抓了抓头发,“二哥,我与你商量个事儿。”
  
  谭容弦放松身体陷进真皮座椅里,捏了捏眉心,“说。”
  
  “我打算和唐斐结婚。”
  
  谭容弦睁开眼来,抓起桌上的笔筒用力砸过去。谭容遣早有防备,轻松避开,看了下散落满地的笔,讪笑,“二哥,别生气嘛,我和大哥都喜欢男人有什麽关系,不是还有你吗?”
  
  谭容弦气得胃疼,不想再多看他一眼,起身拿了西装外套,冷着脸走出办公室。
  
  “二哥,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啊。”那家夥还在後头囔囔。
  
  谭容弦抿紧了唇,加快步伐,出了公司底层的旋转门才想起昨晚在主宅过的夜,早上并不是自己开车来公司的。正犹豫,电话适时响了起来,谭容弦掏出手机,接起。
  
  “往左边看。”
  
  谭容弦扭头往左侧看去,正见一人从莲花跑车里下来,笑着朝他招手。谭容弦走过去,径自拉了副驾座的车门坐进去,“你怎麽在这里?”
  
  “经过,好久没运动了,打算去会所练练拳。”秦彻见他一手按着胃部,面色有些苍白,不由皱了下眉,“不舒服?”
  
  “小毛病,没事。”谭容弦扯了下唇,“最近忙得天昏地暗,抽不出时间,难得现在闲下来了,也该练练了。”
  
  “不急在一时,我还是先送你回去吧,身体要紧。”
  
  “真的没事,去蓝田吧。”那里有他的私人健身房,谭容弦闭上眼,“我得发泄一下,心情有点糟。”
  
  秦彻顿了下,“好吧。”
  
  
  
  练完拳,两人都是一身的汗。秦彻躺在木质地板上,胸膛剧烈起伏着,边笑,“果然太久没运动,骨头都僵硬了。”
  
  “确实。”谭容弦拿毛巾擦了擦汗,顺势扯了条新的丢他脸上。
  
  秦彻擦完汗,坐起身来,挑眉看他,“你还有力气?”
  
  谭容弦喝了口水,睨他一眼,“你觉得呢?”
  
  秦彻站起身,“过几招吧。”
  
  过几招?五招。
  
  未料自己会这麽轻易被撂倒,秦彻悚然,盯着谭容弦,好似看到的是什麽惊奇的生物。
  
  谭容弦不置可否地笑笑,自顾取了架上的毛巾,边擦着汗边朝门外走去,“先洗个澡,待会儿去吃饭,这回是真饿了。”
  
  在几人常去的饭店订了位子,刚吃完饭郝霖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说是庆祝自己脱离单身队伍,邀他过去喝几杯。这样的电话他每个月都会接到好几回,庆祝脱离单身队伍,庆祝回归单身队伍,也不知道郝公子什麽时候才会有新的创意。
  
  谭容弦没什麽兴致,有些倦了,想回去睡觉,他揉了揉额角,淡淡吐出两字,“不去。”然後挂断,抬眼看对面的人,“不介意再当一回司机?”
  
  “不介意。”秦彻起身,拿了车钥匙,率先朝外走去。
  
  
  
  对於这天晚上出饭店之後遇到的事情,谭容弦郁卒了很久。毕竟先前才轻轻松松将秦彻撂倒,这才过了两小时不到,自己就当着他的面被不知从哪突然钻出的家夥更轻松地捅了一刀,这真是,太失面子了!
  
  一刀下去,场面就有些混乱了,有人惊叫,有人呼救,谭容弦却听得不大真切,觉得那些噪杂的声音忽近忽远的,很是玄乎。
  
  那歹徒的动作精练而狠毒,一刀得手之後很快抽出,就要补上第二刀。秦彻根本来不及拉开因剧痛而弯腰下去的谭容弦,只能挺身去挡,冰冷锋利的刀子刺入手臂,那感觉不得不说,真是糟透了。
  
  秦彻痛哼一声,那歹徒凶狠瞪他一眼,迅速抽刀退开,挥舞着手中染血的短刀逼退包围上来的饭店保安,紧接着快步朝前冲出去,跳上疾驰而来的摩托,呼啸远去。
  
  还有同夥。秦彻皱眉捂住伤臂,神情凛冽,这是有计划的攻击,很明显,目标是谭容弦。
  
  谭容弦捂着左肋下的刀伤,唇色惨白,豆大的冷汗顺着额角滑落,纯白色的薄毛衫被鲜血染成触目惊心的红,他闭了下眼,只觉每一次呼吸都裹着剐心剔骨的疼。
  
  见那出血量,秦彻大觉不妙,与快步上前的保安合力将人扶进车里。那保安是名二十出头的青年,做事倒也利落,二话不说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踩下油门就往最近的医院疾驰而去。
  
  谭容弦很想就这场意外发表一下看法,无奈鲜血流失过快,眼皮重若千斤,他能感觉到有人在拍他的脸,似在急切说着什麽,可他满耳都是自己粗重艰难的喘息,辨不清对方都说了什麽。
  
  等我醒来再说吧,先让我休息一会。这样想着,他缓缓闭上了眼。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1-28 20:18:54
☆、(10鲜币)056 你杀过人吗?

  那一刀刺入肺叶导致内出血,因为医院库存的RH阴性血液不足,手术过程中谭容弦曾一度停止呼吸,好在得到消息的谭曜带着救命血及时赶到,这才险险将谭容弦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彼时,远在百里之外的齐眉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这一次闹得太大,无论如何是瞒不住谭父的,而对於英国的那位,谭曜更是不敢有丝毫隐瞒。所以,当齐眉收到消息心急火燎地赶回S市,穿过重重守卫推开高级病房的门,第一眼见到的除了躺在一堆仪器和管子里的谭容弦,还有病床前坐着的两人。脸容肃穆,很有黑手党教父气势的中年男人,和身着藕灰色裙装,雍容贵气的外籍女子。
  
  齐眉虽没见过,却不难猜出他们的身份,谭容弦几乎集齐了两人外形上的所有优点。未料到会在这样的时间和场合与未来公婆见面,齐眉僵在原地,一时竟找不出一句合适的开场白。
  
  “是齐眉吧?”那女子招手示意齐眉走近,她的中文说得标准而流利,竟不带一丝口音。
  
  齐眉抬步走过去,离病床越近,她的心就揪得越紧,待止步的位置能清楚看见床上那人苍白虚弱的面容,齐眉一抖,用尽全身力气才将几欲夺眶的泪水逼了回去。
  
  谭父站起,仍是那冰冷肃穆的表情,朝两人略一颔首,沈默着走出病房。
  
  齐眉陡然觉得无措,可她不敢表现出来。
  
  她抓着齐眉的手,知道她远不如表面那般平静,心底掀起的惊涛骇浪无所遁形,是那冰冷的双手,亦是那几欲冲破血管和神经的战栗。
  
  “别担心,手术很成功,晚点就会醒了,你在这陪陪他吧。”她安抚一笑,站起身,拍拍齐眉的肩,旋即走了出去。
  
  齐眉扭头看了眼闭合的房门,直到确定病房内再无他人,她才用力捂住了嘴,任一路上苦苦压抑的惊慌和绝望化作滚热的泪水涌出眼眶。
  
  接到启然的电话时她正应邀前往D市参加同事的婚礼,知道她上了高速,启然没说什麽,只说下了高速打个电话给他。齐眉当时未作他想,下了高速往前开了三四公里才想起给启然打电话,待回拨过去听到的却是谭容弦伤重入院的消息,她骇得脸色惨白,当即扔下手机,迅速调头往回赶。
  
  还好,还好没事。她只有他了,只剩下他了,如果连他也……她真的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麽样子。
  
  齐眉抓起谭容弦露在被子外头的手,抵住额头,似要将他冰凉的手捂暖。也不知是她压抑的低泣还是温热的泪水惊醒了昏迷中的人,谭容弦手指微微一动,眼睫轻颤几下,继而缓缓睁开眼来。
  
  “你醒了?!”齐眉一下站起身来,擦了下眼角,凑近了些,紧张地问:“觉得怎麽样?哪儿难受吗?”
  
  哪儿都难受。
  
  谭容弦动了动唇。
  
  齐眉听不清,慌忙按下床头的呼叫铃,低头凑到他唇边,“你说什麽?”
  
  “抓到人没有……”
  
  
  
  谭容弦只醒来一会儿,很快又昏睡过去。医生说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他还很虚弱。
  
  前两日都是昏昏沈沈的,没能说上几句话,第三天才感觉好些,会与齐眉说说那天晚上被刺伤的经过,特郁闷的模样。
  
  他那日刚醒来第一个惦记的就是那伤他的人抓到没有,见後面进门的启然点头,他说谁都不许动,那人他要亲自收拾。
  
  谭父谭母还有谭夫人都来看过谭容弦了,刚走。齐眉抓着他的手,很是好奇谭父与两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心里头痒痒的,想问,又不敢问,想着还是等他痊愈了心情好些了再问。
  
  “在想什麽?”
  
  齐眉低头挠着他的掌心,“在想你要如何整治那个刺伤你的人。”
  
  那人是亡命之徒,启然已经逼问过了,有人花大价钱买谭容弦的命,可惜查了几日仍没查出雇主。他们并未见面,只用电话联系,单凭随处都可买到的移动号码实难找出蛛丝马迹。敢这麽明目张胆地买凶杀人,他们都在猜想对方极有可能是谭父的仇敌,做军火生意的,大多与黑道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没有不敢赚的钱,亦没有不敢动的人。
  
  齐眉想着方才在走廊外无意间听到的谭家两兄弟与启然的谈话,脸色不由凝重起来。
  
  “看心情吧,心情好了就刺一刀还他,心情不好了就多刺几刀。”
  
  齐眉怔了下,“你杀过人吗?”话一出口她就後悔了,总觉得不该问的,他父亲那样的身份,还有他那样的身手,想必……
  
  “没有。”谭容弦抬眼看窗外,似在回想什麽事情一般,眸色有些恍惚,好半晌才收回目光,垂下眼睫,“是大哥替我做的,七岁那年母亲带我回国与父亲相聚,父亲带着大哥到机场接我们,在回程路上被人袭击,那些人绑架了我和大哥,他用藏在袖里的刀片割断了绳子然後用枪打死了留在废弃仓库看守我们的人,那人显然没有料到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身上会带着袖珍手枪,那是父亲提前送给大哥的生日礼物。那人若不是拿着刀冲我的方向砍来的话他不一定会死,大哥是为了保护我。那天晚上我们一起睡的,他不断地做噩梦,我叫醒了他,他却擦擦汗,说是梦到了蟑螂,他最怕蟑螂。我没有拆穿他,我知道他在说谎。”
  
  父亲母亲,哥哥弟弟,他们都在竭尽全力地保护他,因为他的病,他虽已足够强大,可他同时亦是脆弱的,对别人来说小小的伤口换做在他身上就有可能是致命的。
  
  谭容弦握紧了手,面上隐隐现出痛苦的神色。从那时起,他开始痛恨自己的病。
  
  一个十岁不到的孩子……
  
  她不敢想象谭曜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日的。
  
  “对不起。”齐眉按住他因紧握而骨节泛白的手,颇为懊恼。果然是不该问的。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1-28 20:19:06
☆、(11鲜币)057 准备喝牛奶!

  由於谭容弦的坚持,在医院躺了七天就回了主宅休养。他本想回自己别墅的,谭夫人不赞同,毕竟主宅有营养师和佣人,吃穿护理,各方面都方便些。
  
  他就是嫌人多,看着烦,所以当初才拒绝了谭夫人给他安排的佣人与管家。
  
  主卧里。
  
  谭容弦靠在床头,一手捂着胸口,表情有些沈郁。
  
  齐眉以为他伤口疼,搁下削了一半的苹果,紧张地问:“怎麽了?”
  
  谭容弦严肃道:“在想若我们亲热的时候有人推门进来怎麽办?”
  
  “……”原来是因为这原因才不喜欢佣人多的地方吗?齐眉抽了抽嘴角,接着垂眼,拿过苹果,继续削。
  
  “我不吃苹果。”被无视的谭美人不大高兴。
  
  齐眉不理他,继续手上的动作。
  
  “明知我不喝牛奶,你偏逼着我喝,明知我讨厌苹果,你还在我面前削,齐眉,你故意的吧?”
  
  削完皮,放下精巧的水果刀,齐眉拿了苹果张嘴就啃,挑着眉看他,边嚼边说:“我有说是削给你吃的吗?还有,你喝不喝牛奶关我什麽事?有本事你别喝啊。”
  
  他自然是没本事的,因为他还惦记着她承诺的那事!谭容弦面色不大好看,怎麽觉得她越来越嚣张了?
  
  齐眉确是有恃无恐的,昨夜被谭父叫去书房谈话了,对方言语间无不透露着已把她当准儿媳的信息。显然谭父对自家那宝贝二儿子也是颇为了解的,“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他母亲极是宠他,便是我说他一句重话也会挨她的骂,就因为被宠得太过,所以脾气不大好,你多担待着些,若真看不下去,该出手时就出手。”
  
  齐眉差点喷笑,好在及时忍住了才未在谭父面前失态。她统共就见过谭父两次,都是在医院病房里,这温和风趣的言辞与先前冷锐肃然的形象实在相差太多,令她一时误以为谭容弦还有个与他父亲极为相像的叔叔。
  
  既已拿到“圣旨”,齐眉自然有了气势,反正谭父都说了该出手时就出手,看他不爽她就打!
  
  “那。”齐眉将倒好的牛奶递给他,言简意赅,“喝。”
  
  “我是伤患。”谭容弦皱起眉来,往後挪了挪,“你不能这样对我。”
  
  见他那没出息的样,齐眉都要被气笑了,将杯子搁回桌上,在床沿坐好,凑近了问:“说说为什麽讨厌喝牛奶,理由成立的话以後就不逼你了,但我说的那事儿还是算数的,怎麽样?”
  
  “真的?”谭容弦显然有些动摇。
  
  “真的。”齐眉举爪发誓,坑死人不偿命的真挚样,“骗你是小狗!”
  
  谭容弦搂过齐眉的腰,贴在她耳旁轻轻说了一句。听完,齐眉额上挂下N条黑线,这样说来,她岂不是也要喝……牛奶?啊,太邪恶了!这家夥真的太邪恶了!她以後也不敢喝了!
  
  “门反锁了没有?”
  
  呃,不觉这话题太跳跃了吗?齐眉怔愣一下,摇头,“干嘛反锁?”
  
  “不大安全。”
  
  “为什麽不安全?”
  
  “你履行承诺的时候到了。”他伸臂拥住她,亲昵地蹭蹭她的脸颊,“该你喝牛奶了。”
  
  “……”
  
  
  
  齐眉不依,谭容弦各种撒娇各种缠,真是没想到这人脸皮厚到这种程度,齐眉被烦得不行,眼一闭,心一横,“等晚上!”
  
  到了很晚的晚上。
  
  谭容弦洗了澡出来,只在腰下围了浴巾,躺床上,一副骚得不行的模样。想到接下去要对他做的事,齐眉恨不得一头撞死了,真真是嘴贱脑缺啊,当初怎麽会想到这事儿呢?
  
  齐眉自然是不敢撞死的,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皮关了灯,然後颤颤巍巍地摸黑爬上了床。
  
  已是午夜,卧室里寂黑一片,耳中只剩两人的呼吸和轻微的衣物摩擦声。还好,什麽都看不见,齐眉稍稍安心。
  
  “很紧张?”谭容弦闷笑一声,伸手将她拉到怀里,“要不,我先示范一遍给你看?虽然不一样,可本质还是相同的。”
  
  齐眉涨红了脸,恨不得撕烂他的嘴,“你想得美!”
  
  “那好吧,我不想,你想吧,想想如何做才能让我更舒服。”
  
  齐眉懒得去捂他的嘴,她在想着较有实质意义的事,“我、我用手行吗?”
  
  “可以呀,先用手,再用口。”他抓着她的手放到已然失了遮蔽物的下身,语调略显沙哑,“别紧张,我慢慢教你。”
  
  哪只眼睛看到她紧张了?齐眉甩来他的手,颇有气势的样子,“没吃过猪肉好歹见过猪跑,谁要你教了?坐好别动!”
  
  谭容弦果真坐好,还体贴地分开了腿。齐眉羞得双颊似火烧,僵硬地跪坐了好一阵,这才缓缓伸出手去。
  
  手指刚一触到那灼热挺立的器官,齐眉吓得飞快缩了回来。果然还是很具挑战性的,齐眉欲哭无泪。
  
  “怕什麽,又不是没用过。”
  
  齐眉捶他一下,“再多话就休想继续了!”
  
  室中黑暗,她没注意,那一下正巧捶在还未完全愈合的肋下伤处,谭容弦闷哼一声,略弯了下腰,胯下精神抖擞的欲望瞬时被疼痛击得半软下去。
  
  “啊,对不起。”齐眉焦急地就要去按床头灯,谭容弦抓住了她,按在怀里揉弄几下,“骗你的,没事,办正事要紧。”说着,抓着她的手按向胯间,“乖,摸摸它。”
  
  这人在床第间一向是没脸没皮邪恶到无敌的,若不顺了他待会儿吃苦的还是自己。齐眉咬了咬唇,豁出去了,反正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不差这点儿。她张开五指,拢住那半挺的灼热来回撸动几下,察觉到它迅速地在她手中胀大变硬,齐眉莫名觉得自豪,颇自恋地在心里想着,他会这麽有感觉,肯定是因为这手的主人是她。
  
  谭容弦圈紧了她的腰,将脸埋在她颈侧,唇间吐出的气息热烫得似要穿透那层细嫩的肌肤,“眉眉,再快点……”
  
  他很兴奋,她的手指几乎要收拢不住。齐眉果然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时不时还会用指甲轻刮那敏感的顶端,激得他腰腹紧颤,闷喘着大力揉她,“别使坏。”
  
  “不舒服吗?”她故意问。
  
  “舒服。”他贴着她耳畔,嗓音低哑,暧昧至极,“但比不得你用嘴舒服。”
  
  这已经是明示了!
  
  齐眉松了手,颇为不甘地就要低头下去,想了想,提醒他,“只有这一次!”以後休想她再干这事!
  
  “好。”谭容弦扶着她的肩,利落朝下按去,“你赶紧舔舔它。”
  
  齐眉挣开他的手,羞愤得不行,“你闭嘴!”
  
  “好,你张嘴。”
  
  “……”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1-28 20:19:15
☆、(10鲜币)058 字母君再次登场!?

  齐眉俯身下去,张嘴含住那灼热的欲望顶端,一舔,它猛地一跳,竟是瞬间又胀大了一圈不止。齐眉恼得不行,恨恨松了嘴,抬头怒瞪,“你这样我怎麽含得进去!”骂完才觉不对,这话於他而言其实是变相夸奖了吧……这家夥嘴里能吐出什麽好话,肯定又是各种自恋各种邪恶,聪明如齐眉自然不会给他开口的机会,紧接着又低头下去,勉强含住了,死命舔,死命吸。
  
  她也不想做得太敷衍,可实在恨不得他马上出来。
  
  “你真以为是吸牛奶吗?”她吸得太狠,他差点就直接交代在她嘴里了,这可不是轻易就能糊弄过去的关乎男人尊严的问题。谭容弦捏住齐眉下颚,迫她松开嘴,“认真点,不然等下有你好受的。”
  
  这是什麽?这是明目张胆赤裸裸的威胁!这变态不要脸的闷骚男!
  
  齐眉甩脸撇开下颚上的钳制,认命地低下头,慢慢含住了,小心舔弄吸吮。寂静的深夜里,那唾液搅动的声响显得万分明晰,齐眉烧红了脸,这声音实在太淫荡了。正出着神,不防对方一下按在头顶,迫她凶猛地来了次深喉。
  
  对於初次尝试“咬”这一高难度动作的齐眉来说,这一下,有些重口了。
  
  於是,她吐了。先是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再是吐得天昏地暗。总之,还没喝到牛奶,她的任务就被迫中止了。
  
  齐眉很乐意,可有人不开心了。
  
  “你这是什麽意思?”
  
  吐完,漱了口出来,齐眉捂着喉咙,死活不愿继续,“谁让你要那样,任谁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都会吐的啊,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只是喉咙疼。”见他半晌不出声,显然是不高兴了,她蹭过去,讨好地蹭蹭他,“我用手,好不好?”
  
  谭容弦正万分不爽,哪能轻易饶了她,“不好,用嘴。”
  
  “都跟你说了喉……”“咙”字还未出口,身子猛地被压倒在床,齐眉惊呼,“你想做什麽?”难道想压住她来强的,用嘴?
  
  “做爱。”谭容弦利落两下将她剥光了,很有耐心地与她解释,“放心,是用下面的嘴。”
  
  果然男人在这方面得不到满足的时候都会很暴躁……
  
  身体被重重劈开,灼热硬挺的粗长物什强势挤了进来。她还不够湿润,容纳得有些勉强。齐眉仰头痛哼,不得不讨好地用腿蹭蹭他的腰,“慢点。”
  
  “嗯……”他亦是低哼一声,似也觉得疼。
  
  齐眉抬手抹去他额上的薄汗,语带关切,“你动作轻些,小心伤口崩裂。”
  
  他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侵入的动作明显温柔许多。
  果然,男人都是要用哄的。
  温热的手掌在她身上柔情抚摸,那双手她是极熟悉的,曾熄灭她眼里的痛,如今又点燃她身体里的火。齐眉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着,恍恍惚惚想着,她这辈子估计再不可能爱上别的男人了。
  
  “怎麽哭了?”谭容弦停了动作,起身坐好,抱着她坐在腿上,一手轻拍她的背,“弄疼你了?”
  
  齐眉吸了吸鼻子,摇头,伸手摸摸他裹着层层纱布的腰腹,“还很疼吗?”
  
  “基本愈合了,没事。”见不是弄疼她的缘故,他便又大胆起来,扶着她寻到了入口,猛地又顶进去,深深埋进她炙热紧致的花穴里,“怎麽,心疼了?”
  
  齐眉被他顶得仰头轻哼,很快又将脸埋下来,蹭一下他的肩,“嗯,看你疼我也疼,就算是为了我,保护好自己,好吗?”
  
  谭容弦心头暖暖的,双臂拥紧了她,“会的,我也会保护你。”
  
  齐眉静静靠在他肩头,下方却调皮做着小动作。
  
  谭容弦被那突如其来的紧缩夹得一颤,差点就精关失守,他忍了下来,大掌重重揉抚她挺翘饱满的臀肉,“好些天没要你了,晚上就一次偿清了吧。”
  
  “怎麽说得好像要每天做才正常似的……啊、啊……”腰被按住,他重重戳刺进来,齐眉惊慌叫了几声,接着温顺贴在他胸前,略有些告饶的意味,“太深了,你轻点……”
  
  谭容弦一手从她腰部下滑,缓缓探入腿心,在两人交合的位置轻抚一阵,紧接着挤入一指。那稚嫩紧窄的花穴容纳了他的巨大,已是勉强,这会儿再挤进一根手指,自然是不大好受的。齐眉皱眉缩了下身子,抓紧他的肩,“不要……”
  
  他亲昵地啃咬她的耳垂,抽出手指,那手改为去揉她的胸部,“那这样呢,嗯?”
  
  她娇喘着捶他一下,“别老问些奇怪的话。”
  
  “很奇怪吗?是你太不诚实了。”谭容弦低低一笑,双手握住她柔韧纤细的腰身,一下一下深深捣进那令他销魂蚀骨的方寸之地,享受着进出摩擦间那紧密的吸附感。他闷喘着,腰下更深更狠地往她身体深处捣去,最为深入的时候欲望顶端重重擦过那甚为娇弱的子宫壁口,激得她高亢地呻吟出声,双颊布满快意与疼痛混合交织的绯红。
  
  “嗯啊……呃、啊啊……”他顶得很快,她的身子上下晃动着,唯有抓紧他的肩才能保持平衡。
  
  “眉眉,你夹得好紧,好舒服。”他将脸埋在她胸前,低喘着深深吸气,紧接着又是一阵大力顶送。
  
  “你别……啊,啊……”齐眉挣扎着想要逃脱,无奈腰身被扣得紧紧的,丝毫挪动不得,他用力一按,两人的下体便愈发紧密地结合在一处。腰肢酥麻,腿心酸涨,甬道内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难受至极,她难耐地喘息,随着他的顶送媚乱地叫唤起来,“呃啊……啊、啊啊啊……”
  
  她极是动情,花穴内湿润得一塌糊涂,抽插间淫声阵阵,她听得羞窘,他却极是喜欢的,搂紧了她愈发凶猛地顶弄起来,让那水声连成一片,与肉体相撞的声响交织成旖旎暧昧的乐曲,在寂静宽敞的卧室里重复奏响。
  
  这场性事直到凌晨时分才告一段落,谭容弦餍足,终於肯松开一直紧紧按在怀中的女人。齐眉瘫软着倒下,急促喘着气,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缓了一会儿,闭了眼,竟一下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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