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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妻要翻身》猫眼黄豆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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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0-4 13:59:46
☆、(16鲜币)第二百五二章 不省心的家夥(一)

  香巴某个权贵的庭院之中,四处站立举着火把的黑旗队侍卫,浇淋了油脂的火把在风中欢快舞蹈,照亮了庭院的每个角落,似在庆祝一场血腥屠杀的即将结束
  跪在庭院中的七八个男人双手全被缚在背後,头上戴着一顶石帽,双肩被一名侍卫死死压制着,身侧还站着一名举着铁锤的侍卫。铁锤一记一记地往石帽中央狠狠砸下,震荡着石帽中的脑袋。在男人嘶哑的嚎叫中,他们的眼珠慢慢地往外突起,最後完全跳出眼眶,只余一线筋脉连接。两道殷红的鲜血在脸颊上如瀑流下,仿若无尽的血泪,凄厉可怖得令人毛骨悚然。
  
  这是屋脊高原中的贵族对待位卑犯错者最常见的一种剜眼手段,赞布卓顿平常是不怎麽喜欢用这种方式剜眼的,认为它太温和,不足以惩戒谋逆者,他更喜欢用刀剜眼或是用手指活生生地抠出眼睛。但送普兰四王子制成的弗戈去托林寺的侍卫回禀,曲本堪布言“萨噶达哇节”即将来临,寺里需要完整无损的眼珠、舌头、肚肠、心和女人、孩童的人皮,数量不限。
  萨噶达哇节——似乎就在後日。博巴信徒在这天是不杀生不吃肉的,有些虔诚的博巴信徒甚至还会闭斋修行,转经磕长头,而在这天行一善事,有行万善之功德。那麽,他也不妨提前释放些慈悲,采用这种最温和的方式剜眼好了。清洗已接近尾声,无需再顾忌打草惊蛇,所以谋逆者的嘴就不用再堵住了。嗥叫声最好再惨烈些,让所有沈睡的人都能听见谋逆的凄惨下场。
  赞布卓顿端坐在庭院正中的一张镶金包银,铺着名贵紫貂皮的圈椅上,面无表情地欣赏着满庭院的惨境。
  
  在被剜眼的男人们面前露着一排光溜溜的人头,那是活着的被剃光了头发的五个年轻女人。身体自肩部全被埋进了土中。脑门顶上划开了一个大大的十字,表皮被侍卫小心揭开,闪着银光的水液凝成一根细线正不断地往女人们头顶的伤口中倒入。一桶水银倒完,接着便灌入浓盐水,然後又是水银,往复交替。
  埋在地下的女人们剧烈地颤抖,口里发出凄厉的尖叫,在黑夜中传出老远。一双双明亮的眼睛此时高高凸起,鼓涨得好似要炸裂,爬满了鲜红的血丝。水银在脸皮表层下不断流淌、扩散、烧灼,一层层往下渗去,将全身表皮与肌肉拉开。
  女人们的头疯狂地抖颤,隐约还能看见埋在土里的身体也在剧烈挣扎扭动。越是疼痛越是扭动得厉害,越是扭动得厉害,水银渗透的速度就越快。十字伤口逐渐扩大,鲜血不断地冒涌,将一颗颗头颅染得像是从血池中捞出来一样。
  
  随着十字伤口的裂开,女人们脸上紧绷的皮肤松弛了,宛如一件衣服般褪了下去,一颗颗血肉模糊的脑袋一点点地从皮里钻出来。慢慢的,埋在土里的肩膀也钻了出来。女人们似乎被什麽东西在下面托举着,挤捏着,由慢到快地从密实的土里,从自己的皮肤里钻了出来。
  一张张染着些泥尘的完整人皮堆叠在一个个脚掌下,新出生的血人们赤红淋漓,红嫩的肌肉纹理分明,根根筋脉暴现,形貌说不出的恐怖。她们鼓出的血眼空洞洞的,活像一具具没有了思想的僵尸。
  侍卫们拿起鞭子狠狠抽向这些血人,带起一串串血珠和肉块。
  血人们仰天发出一声最後的惨烈长嘶,扑通扑通接二连三地重重倒在地上,血淋淋的赤红身体无意识地做着最後的抽搐。
  
  脚掌心的皮被侍卫们利落地剥下,拎在空中抖了抖泥尘,折叠平整地放入装着特殊液体的容器中。而被剜眼的男人们已经被侍卫拉出舌头,连根割断了,鲜血淋漓的嘴中只能发出霍霍的野兽声响。
  虽然是深夜,可是乾罗纳和坤罗达这两个刚满八岁的孩童却毫无一丝疲倦的睡意。他们用皮靴踢踩磨碾着还在抽搐的血人,试图让这些濒临死亡的血人能再发出两声悦耳的痛叫。
  “王,那几个孩子也要剥皮吗?”
  见供他们玩乐的血人断了气,乾罗纳扬起笑脸,指着庭院一角被这一幕幕恐怖血腥画面吓昏了的几个年岁不等的男童和女童问道。
  
  “王,要是他们也剥皮的话,这次可不可以让我们来动手?”坤罗达也仰起小脸,一脸乞求地望向赞布卓顿。
  赞布卓顿的手指在圈椅扶手上轻轻敲击,沈吟片刻,回绝了两个兽崽子,“孩童的皮数量已经不少了。”在看到两双兴奋嗜血的暗色长眸瞬间黯淡下来後,他又不紧不慢地说道,“不过你们可以用他们练习腌人的技术,等制好了,和供品一起送到托林寺中去。”斩草除根历来是他奉行的准则,哪怕是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他也能毫不眨眼地解决掉,何况是已经晓事的孩童。
  “谢谢王!谢谢王!”两双野兽般的暗色长眸刹那间璀璨明亮如星辰,他们欢快地丢开地上的血人,朝庭院角落跑去。一边拎起昏迷的孩童,一边催促侍卫赶紧去准备东西。腌人可是要用大坛子、盐等东西的。
  
  释迦闼修看着两个在庭院角落鼓捣得兴致勃勃的儿子,眸子里闪过慈爱的宠溺。须臾,又归於沈冷。王以前虽然也对乾罗纳和坤罗达不错,却绝不会像今天这样纵容和上心,不止让他们领兵追击普兰余孽,还尽可能地满足着他们的要求。这——简直不像是王的作风。唯一的解释就是王瞧上了这对小崽子,想要将他们掌控在手中,索取他们的忠诚。
  那麽,这对小崽子最终会如何选择呢?眼帘微垂,唇角泄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身为古格人和王的贴身侍卫以及同母血脉的阿兄,他自然希望两个儿子也能对古格和王奉献所有忠诚。但身为父亲,他却不愿插手干涉儿子的命运。不管他们是有不屈人下,复兴象雄国的雄心,还是毫无壮志地打算无为一生,他一样乐见其成。他目前需要教导的除了让两个儿子迅速强悍起来,还要让他们学会掩饰自己真实的心意,懂得为自己的所有选择和决断负责,能像个顶天立地的博巴汉子那样承担最终的结果。
  
  “烈,你不觉得这次清洗的过程有些奇怪吗?”赞布卓顿冷眼看着侍卫们抠挖肚肠,向立在身侧的释迦闼修淡淡道。
  释迦闼修心神一凛,他早就察觉到这次的清洗过程有些奇怪了。搜查时,明明清晰的线索会突然间变得模糊,令人捉摸不清方向,一个不慎就会朝岔路上走。可当揭开这层模糊纱帐後,藤上的毒瘤就一个个地显露得异常清晰,连细微的枝末也没有放过。很像是有人故意设置迷障,如能走出迷障,便奖赏似的将所有的隐秘全部呈现。嗯——有这种在王眼皮底下暗手操作的本事,又有这种恶劣嗜好的人也就只有那个不省心的家夥了。
  “王,那个家夥应该——?还在托林寺中吧。”他有些不确定地回道。
  
  赞布卓顿斜睨他一眼,漠然道,“法王朝圣去了,你以为他还会乖乖待在寺里吗?”鹰眸微微眯了眯,似想起什麽,冷冷笑了,“其实普兰奴隶逃亡的最好时机应该选择後日的‘萨噶达哇节’才对。如果他们在那个时候逃亡,我还不一定能及时赶到劳作场镇压。不过他们似乎并不知道古格劳作场中的奴隶在‘萨噶达哇节’也会休息一天不上工,以供佛朝佛。”除了少数几个重臣和专门监守劳作场的兵士,再没人知晓古格奴隶劳作场的某些规定,由此也可推测朝中的几个重臣和监守兵士中并无叛逆者。
  释迦闼修也无声笑了笑,只能说普兰四王子命该如此。不过那个不省心的家夥既然能设下迷障,就证明他早已知晓普兰余孽的存在和他们的逃亡计划,却敢一直隐瞒不报,看来他真是有些活腻了。
  “王,要臣下抓捕那个家夥扔进地牢中惩戒吗?”他轻声询问。
  
  赞布卓顿凌厉的眉峰不置可否地轻挑,缓缓道,“没必要较真,那家夥有哪一次是规规矩矩地将打探到的消息及时禀报了的?”阴鸷的森光从眸中一掠而过,“他倒是将白玛丹增的恶劣嗜好学了个十成十,哼,要不是留着他还有些用处,早就——”未完的话语变成了一声冰冷至极的哼笑。
  释迦闼修哑然。的确,他、王和那个不省心的家夥虽然全是由法王一手教导出来的,但性格及对法王的态度却是小同大异。王身处王宫,与法王接触最少,加上天生的冷酷秉性,对法王并无多少尊敬爱重。他随侍法王三年,六岁被法王指派到王身边,成为了王的贴身侍卫,虽然经常在王宫和寺庙中走动,接受法王教导,对法王甚为敬爱,但严格说来与法王相处的时间也不算多。只有那个家夥自出生起便与法王密切相处,性子既在很大程度上受到了法王的影响,又因自身异於常人的身体情况变得扭曲怪异,着实不是一般的恶劣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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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0-4 13:59:57
☆、(14鲜币)第二百五三章 不省心的家夥(二)

  等一切宣告结束後,苍穹已经泛出了很浅的鱼肚白,星星变得白亮微弱,即将在太阳的光芒中隐去身影。
  赞布卓顿在黑旗队的簇拥下进入尚处在静寂中的王城。他挥挥手,数百个黑旗队侍卫立刻分队解散,转眼消失在王城的大街小巷中,身边只留下了四五十人护卫。释迦闼修依旧随侍在他身侧,乾罗纳和坤罗达呵欠连连,双眼朦胧地被侍卫送回家歇息去了。
  “烈,你真决定要让他们随军出征拉达克?”他目送两个孩子远去,随意问道。
  “王,你也看见了,不过熬了一天一夜,这两个小崽子就有些受不住了,当然得多加磨砺才行。”
  赞布卓顿笑笑,双腿轻夹马腹,策马小跑起来。释迦闼修赶紧也策马跟随上去,比王略略落後一个马头。一干侍卫则紧紧尾随在他们身後。
  
  “烈,你说那头猪猡睡醒了吗?”赞布卓顿抬头望了望天色,眸子里浮出笑意,像天边的流云般清浅淡薄却又带了一股炽烈的缠绵温柔。
  会这样笑的王,会问出这种话语的王在以前简直是不可想象,不敢想象的。释迦闼修也抬头望望微微泛白的天空,弥漫胸腔的残佞杀意渐渐淡化,坚硬的心在王吐出的那一声猪猡中变得绵软。一阵浸寒的晨风迎面吹来,他嗅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儿。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杀戮下来,他与王身上都熏染了浓重的血腥,侯在王宫里的猪猡见了定会嫌弃万分,说不准还会再吐上一次,得好好沐浴一番才行。
  “大概还没有醒吧。只要允许,她是头喜欢赖床的小懒猪。”他轻笑回道,平常这个时候王早已起身到後山修习,而他则进入寝殿陪在了小猪猡身边,静静地看她恬静的睡颜,直到她懵懂睁眼。这一世他对王的忠诚本就无可更改,再添上王对他抛下的小猪猡诱饵,他更是心甘情愿地将下世、下下世的忠诚也双手奉上。
  
  赞布卓顿哈哈大笑,一马当先冲向王宫所在的山峦,喜悦的鹰眸中流露出掩藏不住的渴盼,迫不及待地想将那具肉嫩嫩的柔软馨香身体拥进怀里好好疼爱。
  明日就是“萨噶达哇节”,他准备带猪猡出宫到托林寺拜佛转经,以弥补昨日因普兰奴隶的暴动不得不中止的游玩。唇角的笑意微微收敛,眉峰不自觉地蹙起。离出征拉达克的日子越来越近,他不可能把猪猡带在身边,而烈也将随他出征。把猪猡一个人放在王宫中,即便有重重侍卫守卫,他也放不下心。那头猪猡一天到晚就想着逃离,人又诡诈,倘若侍卫们有个疏忽,她很可能会逃到遥远的天边。他更怕自己出征後,会有他国暗探潜入王宫,将猪猡掳了去。威胁他是小事,要不慎伤到了猪猡就令他痛恨了。
  
  左思右想,唯有再将猪猡送到托林寺中,由法王亲自看管。虽然心里不怎麽愿意承认,但不可否认的是身为莲华法王的白玛丹增有足够的实力保护猪猡,也能将猪猡饲养得好好的。前几天,白玛丹增便动身去了神山圣湖,等到出征时,他应该能转回寺中。
  暗中做出决定後,马已奔到了王宫山峦脚下。赞布卓顿将坐骑交给侍卫,与释迦闼修一道沿曲折暗道入宫。两人先在半腰的温泉池中仔细洗去满身的血腥,在宫侍的伺候下换了新的衣袍後,这才稳住心里的急切,不慌不忙地往冬宫寝殿走去。
  甫一踏进前往寝殿的暗道,赞布卓顿和释迦闼修几乎同时顿住脚步,视线紧紧锁在了肃立守卫在暗道左侧的侍卫身上。
  
  触眼所见的两个侍卫腰挎短刀,手持长矛,神情肃严,身姿笔挺,犹如不动摇的磐石。但那双本该锐利的眼眸却呆滞空茫,像是两颗没有生命的石头眼珠,看不见他们的来到,也察觉不到他们的响动。
  释迦闼修上前几步,将手指递到一个侍卫的鼻下,又触了触他裸露在外的面皮,沈声禀报:“王,有呼吸,身体温热,只丧失了意识并肌肉僵化,应该是中了某种奇怪的毒。”
  话音刚落,赞布卓顿已经面沈如水地从他身边急速掠过,刮起一阵不小的风。他一愕,继而恍然,心头蓦沈,神色也瞬间阴冷下来,赶紧朝王追过去。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王宫,并在不惊动任何人的前提下对侍卫用毒的人除了那个不省心的家夥外还能有谁?!
  
  果然,通往王宫的暗道内的侍卫一个个挺站得仿若石雕般标准却又毫无意识。待转出暗道拐角,放眼望去,守卫在寝殿门口的十几个侍卫和几头獒犬也全都站的站,卧的卧,僵硬地失去了意识,但如果不仔细看是不太能看出其中端倪的。
  守卫寝宫的侍卫和獒犬都成了这样,那睡在里面的人呢?赞布卓顿几个箭步冲到寝殿门口,一把扯下挂在门口的厚重门帘,六个宫侍在外间两侧保持着恭谨伏跪,随时等候传唤的姿势,对他的闯入不惊不诧,既没有出声恭迎,也没有惶恐请罪,与门外的侍卫一样仿若石雕般没有半分异动。
  他略过这些宫侍,撩开第二重门帘。先闭了闭眼,然後才睁眼望进去。
  
  内室的夜明珠灯打开了三盏,里面没有打斗挣扎的痕迹,但宽大的床榻上被褥凌乱,地毯上堆着残破的织锦和水獭皮毛。几个暖炉因无人看顾已经熄灭,空气变得冷冽清寂,触眼的每个角落都没有猪猡的身影。
  他慢慢地走进去,弯腰自地毯上拾起织锦和水獭皮毛,眯眼审视。断裂口平整,毫无疑问是用利刃割裂的,而且还是个精於用刀的武者。脚边散落着几颗镂银红珊瑚珠,那是猪猡头上的发饰,镂银的红珊瑚珠能将她粉嫩的清秀小脸衬托得更加俏丽动人。
  那个不省心的家夥——难道从在议事厅中看到猪猡的第一眼起,就存了掳走她的诡心?昨晚设置在清洗过程中的迷障不止是源於其恶劣的嗜好,还因为要拖延他回宫的脚步?!
  
  心又沈又冷,如坠冰窖。双手不觉紧握成拳,手里的织锦和皮毛在强大的握力下碎成残渣,纷纷洒落地毯。他又弯腰拾起脚边的那几颗镂银红珊瑚珠,小心翼翼地擦拭一遍,摊放在宽大的手掌中。铜褐色的粗砺掌心中,珍贵的红珊瑚珠在柔和明亮的珠光中莹润鲜艳,美不胜收。
  穆赤?昆绛桑波,小了他七岁的同母异父的阿弟,不热衷权势,不贪恋富贵,不追逐名利,却自小就喜欢和他、和烈抢权势富贵名利之外的东西。举凡他们略微看上眼的东西,不管是有生命的,还是没有生命的,他都喜欢抢。等抢到手了,他的兴趣又会立马消失,将抢到的东西彻底破坏。如果,猪猡是被他掳走了,那麽──
  眯起的鹰眸冷鸷尖锐,摊开的大掌轻轻合拢,用力一握,再慢慢摊开,掌心里已是一堆红色和银色交杂的粉屑。
  
  “王,请看这个。”身侧传来烈的声音。
  赞布卓顿微微转眸,见递到面前的是一张写满字的羊皮卷,而烈的表情异常古怪。他接过羊皮卷,淡淡一扫,半眯的鹰眸霍然睁大。再细细逐条看去,本是沈冷拧紧的心顿时腾烧出三丈烈焰。
  “——第二条,王经常把我甩出去当空中飞人;第三条,王让我和獒犬吃一个食盆的食物;第四条,王撕破我手臂上没长好的伤疤,流了满手臂的血;第五条,王时时当着我的面惩罚宫奴宫侍,恐吓我;第六条,王掐破我的舌头,把我的血当酒喝;第七条,王强迫我舔舐他布满污秽的性器;第八条,王强暴我,害我差点丧命;第九条——”
  羊皮卷上,“王的不好”林林总总罗列了上百条,而“王的好”不过才区区三条,两相对比下,更令他生出将猪猡宰杀而後快的狂怒。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0-4 14:00:07
☆、(17鲜币)第二百五四章 不省心的家夥(三)

  “该死的女人!”他三两下将手里的羊皮卷揉成团,捏成粉!英俊凌厉的五官扭曲狰狞,杀气腾腾地切齿低咆,“猪猡,等我抓你回来後定要砍断你的脚筋!锁了你的脖子!把你像狗一样随时拴在身边!”
  “——王,您别太生气,我在小猪猡心目中的印象也不太好。”释迦闼修摸摸鼻子,看了看变成粉末的羊皮卷,苦笑劝道。小猪猡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竟然在明知会被王砍断脚筋的情况下悍然出逃。
  赞布卓顿闻言,微垂的头倏地抬起,一双威煞十足的血红鹰眸残酷阴戾地盯住他,森然道:“烈,你的好比我多了六条,不好比我少了整整六十二条。”
  
  这个——面对王指出的事实,释迦闼修内心其实也有那麽一丁点开心。这证明什麽,证明王比他更遭小猪猡怨恨,证明他会比王更容易走进小猪猡的心。不过,心里的丁点高兴他是半点也不敢显露在被醋意淹没,被怒火焚烧得快要失去理智的王面前的。唉,小猪猡逃就逃吧,有必要写下这些东西来气王麽?呃,不对,这字迹一看就是那个不省心的家夥写的,小猪猡很可能是在他的诱哄下口述出来的。
  顶着王恐怖的凌迟视线,他硬着头皮,冒着被杀的危险轻轻提醒道:“王,要是你砍断了小猪猡的脚筋,锁了她的脖子,把她当狗一样拴在身边,不好的一项就比我多出了六十五条,不正遂了那个家夥离间的心思?”
  
  赞布卓顿不为所动地继续盯着他,滔天怒焰在一寸寸熄灭,可那眸光却更显残忍凶噬,仿佛在下一刻就要将面前的男人碎尸万段。
  释迦闼修的後背和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他身子一矮,伏跪地上,无奈道:“臣下请王责罚。”
  “责罚?”赞布卓顿终於出声,声音里没了暴怒,冷漠得不带半分感情,“你瞒了我许多事情,当然该责罚。”他转身踱步到床榻边坐下,喝道,“说,昆绛桑波是怎麽认识猪猡的?”最初的狂怒过後,大脑迅速清明,立刻判断出昆绛桑波与猪猡关系匪浅。试想拖着个大累赘逃亡,谁不是争分夺秒地赶路,他居然还舍得浪费宝贵的时间为猪猡写下一张密密麻麻的羊皮卷,盘算着用这张羊皮卷惹怒自己,离间自己和猪猡的感情。
  想到那个家夥竟然在他毫不知晓的情况下,在他的眼皮底下,一直躲在暗处觊觎他的女人,如今更是拐带了猪猡逃出王宫,这心里就火烧火燎的痛,恨不得能将其撕成碎片。
  
  释迦闼修也没想到昆绛桑波竟然会对小猪猡生出异乎寻常的执念。此刻回想起来,早在托林寺密室中,昆绛桑波就曾在他面前显露了对小猪猡的兴趣,後来更是提出用其性命来胁迫小猪猡心甘情愿地奉献身体的计策。那时他就应该警觉的,可偏偏他沈迷於即将得到的小猪猡的欣悦中,再加上确知昆绛桑波与小猪猡的接触不超过三次,竟大意地忘记了向王回禀,以至疏忽了对那家夥的防守。
  他懊悔无比地向王禀报了他所知道的一切。从昆绛桑波和罗朱曾同关押在一个地牢中,到托林寺密室中对昏迷的罗朱所显露的兴趣,再到灌顶前自告奋勇地提议先假意协助罗朱逃离托林寺,失手被捉後,让法王以其性命胁迫罗朱奉献身体。
  
  “王,昆绛桑波的确与小猪猡只接触了寥寥可数的两三次。至於他为什麽会在见了两三面後就对小猪猡生出势在必得的执念,又是如何在短时间内轻而易举地得到小猪猡信赖的,就不得而知了。”说到最後,释迦闼修发现自己竟对那个家夥起了羡慕。能得到小猪猡全心的信赖,这滋味该是多麽的美妙呵。
  “表面看上去只有两三次,谁知道暗地里他又看了猪猡多少次。”赞布卓顿冷笑连连,“一个出色的折嘎艺人,靠着他那副可笑无害的脸庞,要欺骗猪猡这种愚蠢的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释迦闼修思及昆绛桑波那张憨淳可爱、纯净温暖,看起来牲畜无害,永远也长不大的孩童脸庞,一时默然了。除了他们这三个与他同母血脉的兄长,就还没看见过能不对那张脸庞卸下防备的人出现。可怜他的小猪猡,就这样懵懵懂懂地被个伪童给诱拐走了。等到昆绛桑波撕下表面的憨淳无邪伪装,暴露出潜藏的阴险狠毒时,还不知道小猪猡会有多伤心绝望。只微微一想,心就揪痛得厉害。
  
  “王,我立刻派兵搜捕他们!”他热切提议,特想将功补过。
  搜捕?说得轻巧容易,实行起来却困难重重。昆绛桑波武艺不行,躲藏之术很多时候连白玛丹增也无迹可寻。即使现在身边多了个累赘,如不广派兵士大肆搜捕,就别想抓到他。而古格大军出征拉达克在即,他不可能派遣大量兵士肆无忌惮地搜捕他们。那家夥也是料定了这一点,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拐走猪猡。他辗转思忖良久,神色变幻不定,最终幽幽叹道:“不用了。”
  不用了?!释迦闼修双眼倏睁,震惊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王是打算放弃小猪猡,由着昆绛桑波和小猪猡远走高飞?他舍得?!不,就算王舍得,他也舍不得,放开小猪猡,无疑是将他的心活生生剜走。
  “王!”
  赞布卓顿举手止住他未出口的话,冷冷挥手,示意他出去。
  
  释迦闼修还要再开口,却在对上王深暗幽冷的暗褐鹰眸後,不得不压下满腹的震骇和急怒,恭敬地起身,低头退出。在放下门帘的刹那,他听到了王的命令。
  “等银猊回宫就把它派出去搜寻,勒令它守在猪猡身边,直到我去接人。”紧接着,门帘内传出劈里啪啦的摔砸声和鞭子的挥舞声。
  他静静地立在门帘後,眼中的震骇逐渐消失,归於一片沈暗的淡然。王的心思已昭然若示,他还有什麽不明白的。
  
  “王,昆绛桑波虽然极不省心,可他和法王一样,对小猪猡有着不同寻常的情感,他是——很认真的。”在密室中,那个家夥明明已经欲火难耐,最後却能隐忍不发,生生憋回元精,笑说要留给小猪猡。昆绛桑波的性格古怪多变,说出的话,做出的事真真假假没个定准,当时自己也并未将他的话当真,直到现在才明了那话里的认真和郑重。那家夥是他们的同母血脉兄弟,依照博巴人的婚俗,小猪猡也算是他的女人。
  “滚!”回应他的是王恼怒的咆哮。
  他摇摇头,目光垂落在依旧保持伏跪姿态的六个宫侍身上,残佞凶光一闪而逝。抬脚从六个女人的後背一一踩过,发出一串串劈里啪啦的沈闷骨碎声。一旦被昆绛桑波的毒虫盯上,便很难逃脱,这些侍卫和宫侍中招也不怪他们失职。不过精心训练的侍卫和獒犬可以勉强饶恕,但无用的宫侍就只有认命地供他泄愤了。理智上接受小猪猡被昆绛桑波诱拐的事实是一回事,心里的思念牵挂和难以抑制的愤怒又是另一回事。
  
  赞布卓顿四肢大敞地躺在地毯上,室内的所有器物被破坏殆尽,连壁上的精美壁画也布满了一道道纵横交错的深深的鞭痕。他直视着头顶的金刚八宝轮,神情淡漠如冰。
  那一晚,他让银猊当着猪猡的面吃掉了宫侍的手腕,让她清楚看到银猊野兽的凶残本质,意欲断了她对银猊的依赖。他命令她夜里睡在寝殿地毯上的金刚八宝轮中,看她畏惧地不敢向银猊靠拢,看她被夜的严寒冻得簌簌发抖,看她无声流泪,最後还是妥协地朝凶残的野兽靠了过去。
  以往相处的一幕幕随着那张写满字的羊皮卷从眼前一一浮现,他看得心颤,看得心痛。如果早知会喜欢上这头猪猡,当初就该趁着没有感情时,将她一刀宰了。或者——从一开始就将她抱在怀里,给她最美的华服,最名贵的宝石,最丰盛的吃食,最宠溺的疼爱,而不是凌虐她,折磨她,欺辱她。
  
  她对他怨恨难消,对他畏如猛兽,他对她的疼爱,她视作是对她的淫辱。昆绛桑波之所以能轻易地得到她的信赖,极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对她的凌虐和折磨将她逼到了绝望的崖壁。对她而言,昆绛桑波的出现成了唯一能拯救她的稻草。
  知道她心心念念地想逃,他就不该再强横地摧毁最後支撑她的信念,他该软下手段来哄她的。耐心地哄她,哄着她一点一点地放弃逃离的念头,哄着她留在他身边,永远陪伴他。
  她会让昆绛桑波写下那样一张羊皮卷,未尝不是因为她对他、对烈生出了不舍的留恋,临到逃亡了,才发现迈不出脚了。只可恨在昆绛桑波的撺掇下写了那张羊皮卷,勾出沈淀已久,从未消失过的强烈怨恨和恐惧。那怨恨,那恐惧,让她义无反顾地跟着昆绛桑波逃了。
  
  不是不能派兵搜捕他们,他若是真想要搜捕,还有无数的暗探可以调遣。但他想到了她的安危,与其放在没有他和烈的危险王宫中,放在令她害怕的托林寺中,还不如暂时寄放在昆绛桑波身边。如果真如烈所说,昆绛桑波对猪猡极为上心的话,她就是绝对安全的。那家夥自十三岁起便在各国各地流浪,为他打探各种消息,其一身古怪本事鲜有人比。
  猪猡既然喜欢王宫外的自由和风景,那就让昆绛桑波陪着她在外面散散心,转悠转悠。等到攻下拉达克後,他再把她接回来。这一次,他会将她牢牢地拴在身边,不管她怎麽怨恨,怎麽哭闹,怎麽想逃,他都会耐心地哄她。
  “乖猪,我的乖猪——”大掌覆盖住酸涩胀痛的眼睛,他在心里无声地呢喃,一次又一次。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0-4 14:00:28
☆、(16鲜币)第二百五五章 洞房花烛夜(一)

  和着哗啦啦的暴雨声,罗朱撕心裂肺地哭嚎着,眼泪一股股地涌出发红的眼眶,顺着惨白的脸颊浸入厚实的毛毡。她的上半身贴伏在毛毡上,被压制在头前方的双手抠抓着毛毡,纤弱的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双腿分开跪趴,翘着臀,像只小母兽般承受着後背上的少年覆压。
  多吉的身体强行挤入她伏跪的双腿间,下身和她的下身紧密相连,整个上半身都贴压在她的背上,劲瘦的背肌紧绷,泌出一层细密的小汗珠,在灯光中熠熠生辉,像是一头正与母兽交合的华美公兽,更像一条披着人皮的甩不掉的吸血大水蛭。
  
  “痛!好痛──呜呜——好痛——好痛——”
  罗朱浑身止不住地轻颤,泪流不断,仿佛要把心里的痛和绝望全部融进泪水中一起流出来。深嵌体内的那根硕粗长物好似烧红的烙铁般灼烫坚硬,残忍无情地穿透了她的身体,炙烤着她干涩娇嫩的内壁,掀起一波又一波火辣辣的剧痛,嘲笑着她的天真愚蠢。紧裹巨物的嫩软膣壁能清晰地感觉到其表面密集粗糙的肉疣疙瘩,这更是咯得她惊骇恐慌不已。
  趴压在肉嫩嫩的柔软身体上的美妙滋味一如往常地让他迷恋上瘾,多吉满足无比地笑弯了一双明媚纯净的棕色大眼。他含住她的耳朵,轻轻吹气,舌尖在她的耳廓上贪恋地游走,怜惜地道歉:“姐姐,对不起,弄痛你了,不过我也疼得很。”他那根从未经历过男女情事的阳物也因着毫无润滑的粗暴入侵而撩起了火辣辣的疼痛。女人的花径干涩却娇嫩紧窒无比,被撑开到极致的花壁软肉将他的阳物紧紧裹覆,像是有着自我生命般不断地收缩蠕动,吸含推挤,让他又是疼痛又是舒爽。後脑阵阵发麻,一股酥意从尾椎腾起,差点就绷不住地狂泄而出。
  
  “姐姐,我们两个会痛,都要怪你嫌弃我的脏病,让我一时没控制住地生气了。”他埋怨地在她嫩软丰厚的耳垂上轻咬一口,明澈如雪水潺潺的嗓音充斥着几分孩童的委屈和任性,“谁都可以嫌弃我得过脏病,就是姐姐你不能嫌弃。你是我的妻子,做妻子的怎麽能嫌弃丈夫呢?”
  “骗子——呜呜——骗子——骗子——”罗朱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兀自呜咽摇头,亟欲摆脱背上的伪童在她耳朵上的调戏。然而无论泪水流得再多,心还是痛得像有成千上万根钢针在狠扎。
  “我没有骗你,姐姐,我不是骗子。”多吉吻上她的肩头,低低倾诉着,“姐姐,上上任的古格王被刺身亡後,他的王位和所有的美貌妃子都由他的大儿子继承了,这当中也包括了我的阿妈。”
  罗朱颤抖的身体一僵,父死子继母,这种野蛮而无伦常的事原来是真实存在的,且还不盖一层遮掩虚伪的面纱。那换句话说,禽兽王既是多吉的亲叔叔,又是他的亲哥哥!难怪——难怪他会独独留下这个同样出生穆赤王族的伪童。
  
  察觉到身下肉嫩身体的僵直,多吉棕色微弯的大眼荡漾出层层诡亮粼光,在她烙着奴印和莲女印记的右肩头细细密密地咬了一遍,才又慢慢讲道,“赞布卓顿七岁那年,阿妈生下了我,可我在阿妈的肚子里就中了剧毒。幸好那天法王到古格王宫的拉康玛波殿中讲经,顺便督查赞布卓顿的修习,就将奄奄一息的我带回了托林寺。当时法王正在钻研蛊虫之法,我这个天生的毒婴恰巧是他需要的。他没有用灵药解开我身上的毒,而是往我的身体里放了许多种虫子。各种虫子汲取着剧毒,在我的身体里厮杀,又往我的身体里喷吐毒液,每天我都在特殊的药水里痛得哇哇直哭。後来法王见我实在太过幼小,怕我熬不过苦痛死了,白白浪费一具大好的养虫身体,便将大部分剧毒逼到我的阳物上,从此那里就一直溃烂着。直到十岁那年,我终於把体内的虫子掌控驾驭住,指使它们吸光了聚集在阳物中的毒,长久的溃烂才慢慢消失。但烂肉包裹着死去的虫尸长好後,阳物就变成了这种可怕的模样。不止是阳物,我的模样也停滞不变了。”他将头贴在罗朱的耳鬓边亲昵地厮磨,软软的声音微微带泣,“姐姐,我的阳物是被虫子和毒弄脏弄丑了,但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我保证不会将毒和虫子传到你身上的。”
  
  痛到快要炸裂的心突然间生出一丝奇异的无力感和交瘁感,罗朱恍惚觉得她和压在背上的伪童的思维不在一个层面上。
  “你骗我!你骗我你的阿兄打你、抽你、杀你、绑你、关你,和你断绝关系!”她睁着泪眼,咬牙不甘地吼道,十根手指愤怒地捏握成拳,挣扎着想要脱离手腕上的钳制。
  “姐姐,我没骗你。法王是我的阿兄,可他当年只把我视作养蛊虫的器物,我不过是他闲来无聊时喂养的玩物。烈队正是我的阿兄,可他的忠诚给了法王和王,他的慈爱给了古格百姓和他的两个儿子,只要法王或王一声令下,他随时都能挥刀将我砍成两段。王是我的阿兄,可当我在死亡和痛苦中苦苦挣扎时,他从来就没有看过我一眼,安慰过我一句。我刚满十三岁,他就指派我到各国各地为他收集情报,刺探消息,稍不如意就把我关进地牢里。”
  轻软的哽咽声中蕴含着道不尽地凄凉和委屈,一滴一滴滚热的液体落在後颈上,烫得罗朱突然间有些茫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姐姐,我只记得阿妈会在每个月里悄悄到托林寺一趟,将我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摸我的脸庞,和我说话,为我唱歌,念着我的多吉乳名,告诉我多吉是守护的意思,让我长大後要守护阿兄,守护一家人的幸福——”哽咽声顿住,响起了两声低低的抽泣,“在我五岁那年,爱我的阿妈生病死了,这世上再也没谁会像阿妈那样爱我了,但我还是遵照阿妈的愿望,尽可能地帮阿兄们做事情。姐姐,我喜欢你,比喜欢阿妈还要多出一千倍一万倍,可阿兄们也喜欢你,一定不会容许又脏又丑的我喜欢你的。我和你在一起,他们更不会认我是弟弟。姐姐,我只有你了,真的只有你了。你不要嫌弃我,不要抛下我好不好?姐姐,姐姐——”
  软腻恐慌的怯懦喃语一声声地唤着,滚热的液体不停歇地滴溅在她的肌肤上,濡湿了整个後颈,蜿蜒到前颈,沿着她的锁骨继续流淌。而她眼眶中奔涌的泪水不知何时停止了,心阵阵绞痛,依旧是为後背上的伪童在痛。脑子里混沌不堪,什麽事都想不出头绪。耳朵里好像只听得见那一声声低低软软又委委屈屈,含满了讨好,含满了惶恐的“姐姐”。
  
  “姐姐,你承诺了要嫁给我的,和我洞房好不好?”耳朵又被湿热的柔软含住,青草和阳光混合的热息直钻耳心,“姐姐,我不要阿兄了,我要和你一起生活,一起流浪,一起相依为命,我做你的丈夫,也做你的弟弟好不好?”带泣的暗哑声软绵绵的,怯怯的哀求中夹着勾人的诱哄。
  “你——你在托林寺中骗我!”罗朱咬紧唇,让痛刺激自己快要迷失的神智。
  “姐姐,我承认,那次是我不好。可我如果不同意他们的提议,他们会用更残忍的办法逼迫你。而且当时我盘算着要是能躲开僧兵的堵截,就真的带你逃出寺庙,可惜最後我们没能逃出去。”厚实柔润的唇瓣擦磨着罗朱的面颊,“姐姐,原谅我好不好?我就只有寺里那一次骗了你,姐姐,我喜欢你,喜欢你,你原谅我好不好?要是我不骗你,不哄你,我根本就没机会接近你,你也根本就不会理我,更不会跟我走。姐姐,我发誓,我以後一定对你实心实意,再也不会让你难过了。”
  
  “呜──呜呜──”
  多吉最後的誓言像是抽开了闸门的横锁,罗朱一度停止的泪再度喷涌而出。她哭被错待的委屈,哭心里的痛与绝望,哭此时的无措,哭对未来的茫然——哭很多很多她也不知道的东西。
  “姐姐,不哭,不哭呵。”多吉趴在她背上,放开了她的手腕。一手抱着她的头,一手慌乱地为她拭泪,粗砺的手指擦红了她惨白的脸蛋,“姐姐,不哭,不哭,是多吉错了,是多吉错了。”棕色大眼红润润的,水莹莹的,也噙满了泪水,一颗颗地滚落在罗朱的面颊上。
  在明柔的狭小帐篷中,罗朱不管不顾地哭得肝肠寸断,多吉劝慰轻哄得泪水涟涟,也不知到底谁才是真正难受的人,谁才是真正受了委屈的人。最为诡异的是他们的下身始终紧紧连在一起,多吉始终像公兽一样趴压在罗朱的背上,不时又如水蛭一样扭动身体磨蹭她的腰背和肉臀。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0-4 14:00:48
☆、(17鲜币)第二百五六章 洞房花烛夜(二,辣)

  夜里的暴雨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哗啦啦的雨声先是变小,俄尔滴滴答答地消失,只余帐篷里仿若要断气的抽噎声。
  “姐姐,你不哭了好不好?你哭得我的心都痛了。”
  多吉撩开她垂落颊边的几根小辫子,头侧贴在毛毡上,瞅着罗朱的棕色大眼微肿着,红通通的好像兔子。被泪水洗濯的眸子此刻越发的清澈明亮、纯净无垢,流转在瞳仁中的是丝丝缕缕剪不断理还乱的心疼。微微嘟着的厚实唇瓣让可爱的脸庞上流溢出几分无奈和憨然,像是个备受委屈和虐待的孩童。
  罗朱止不住又发出一阵断气似的抽噎,直想戳瞎自己的眼睛,或是拍扁眼前这张极具欺骗性的男童脸庞。如果不是体内还嵌着一根半天都不瘫软萎缩的火烫硬物提醒着她,差点又上当地错将伪童看成一个真正的受了委屈的憨淳孩童。
  
  除了抽噎,不理睬他,她都不知道自己此刻该怎麽办了?哭,眼睛哭肿哭痛了,嗓子也哭哑了,再哭不出来了。被欺骗的悲痛、愤怒和绝望早在感受到那一滴滴溅在肌肤上的热泪时就乱成了一团,现在更是随着长时间的哭嚎流了个干净。心里空荡荡的,脑子里空茫茫的。她和多吉已经回不到以往以姐姐和弟弟的身份相处的单纯时光了,难道真要嫁给一个比她小三岁多,又曾经欺骗过她,不顾她意愿强行侵犯她的伪童?不嫁,那他们这样亲密的连接在一起又算什麽?两头牲畜吗?
  不知是因为多吉虽然骗了她,却一直像扎西朗措一样对她很好很好,还是因为多吉是她唯一一个交付了信赖和喜欢,想要好好照顾一辈子的同病相怜的人,或者两者都有的原因,总之,在大哭之後,她对他的恨就无奈地憋屈地淡了许多。
  “姐姐,你想要违背你的诺言,不嫁给我,也不再与我相依为命,狠心抛弃我吗?”
  
  微嘟的唇瓣委屈地扁了扁,随即抿成一条僵直倔强的线,泛红的棕色大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里面充满了被遗弃的黯然神伤和悲怨凄凉。迷蒙的水汽慢慢凝结,两颗晶莹的泪珠无声地垂落,接着又是两颗,一颗追着一颗,好像断线的水晶珠子,不断地侧流过高挺的鼻梁,蜿蜒进脸颊和毛毡相交接的地方,瞬间濡湿了一大片。
  “我──”罗朱有刹那的抓狂。被骗的是她!被侵犯的是她!痛的是她!受委屈的是她!该怨该恨的是她!是她!是她!是她好不好!为毛在那双无垢的委屈的悲凉的黯淡的棕色眼眸的指控中,她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成了言而无信的小人,成了负心薄情的烂人,成了抛夫弃弟的罪人?
  “姐姐,我知道自己又脏又丑,这世上最爱我的阿妈轮回了,就再也找不到一个能爱我的人了。”对面指控她的男童抽抽鼻子,露出个浅浅的卑微至极的讨好笑容,“姐姐,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我不求你爱我,喜欢我,只求你嫁给我,不要抛弃我就行了。姐姐,我会永生永世地对你好的,你以後要是喜欢上了别的男人,我绝不会阻拦你,还是会永生永世地对你好的。”
  
  “我──”心又开始针扎般地痛,不过这一次是为了那朵卑微讨好的笑容,那双含泪乞求的眼睛。从来——从来都没有谁表露过是这麽的需要她。在多吉的心中,她就真的如此重要?重要到他甘愿舍弃所有尊严,低到尘埃地讨好她,乞求她?!
  “姐姐,你应了我好不好?”似乎瞧出了她的软化和不可置信,多吉将面颊轻轻贴上她的面颊厮磨,用不断滚出的热泪擦洗她的柔嫩肌肤,“姐姐,我不要也不喜欢狠心无情的阿兄,我只要你,只喜欢你,只永远对你一个人好。没了你,我都不知道自己活着该干什麽了。姐姐,你就应了我,嫁给我好不好?”脸颊厮磨厮磨着,就变成了厚实的唇瓣厮磨上柔嫩的花瓣圆唇,舌尖轻轻地舔舐着细腻的唇瓣纹理,低喃得接近呓语的声音温柔而宠溺,有种醉人迷心的魔力,“姐姐,你笑,我陪着你笑,你哭,我陪着你哭,你要生气,我就任你打,任你咬。姐姐,你嫁给我吧?”
  
  团团热暖的阳光青草气息含夹少年的独特魅惑扑进罗朱的口鼻,扑向她的面庞,熔化着她为数不多的疑惑和理智,紧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绵软下来。原来这世上真的有一个人是如此如此地需要她,将她视为不可割舍的肋骨。横亘在心里的一道道膈应在宠溺的呓语,温柔的舔舐中崩溃坍塌,心里泛起一丝莫名的满足和喜悦。这一刻她忘了多吉对她的欺骗,忘了多吉对她的蛮横侵犯,也忘了多吉小她三岁多的年龄,嘴里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终是将自己给卖了。
  “罗朱,姐姐,我的好姐姐,我的妻子。”多吉亲吻她的唇瓣,低唤她的名字。眼里的泪水静静淌下,流到两人相贴的唇瓣上,流进她微启的唇缝里,咸热而苦涩,刹那浸进了她的心。
  “多——多吉——”她终於重新唤出了他的名字,才哭泣过的声音沙哑难听,却让多吉觉得这是世上最动听的莺雀鸣叫。
  
  “嗯,我在。”他用鼻尖磨蹭她的鼻尖,暗哑低回。舌从她的唇缝中探入,在乳甜清茶味儿的芬芳小嘴中慢慢舔吸,挑弄里面的香滑小舌。
  左手从她的胸侧插入,略略将她的上身抬起,轮流捏揉着两团饱满柔滑又绵软娇弹的乳房。右手画圈抚摸着她的腰腹,不断下滑,绕过隆起的阴阜,在她滑腻娇嫩的大腿根处抚摸起来,粗砺的手指不时碰触到丰腴如桃的花阴。
  多吉长满茧子的温热双手磨得罗朱有些疼,却又有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一阵淡淡的酥麻从胸乳上,从双腿间生出,传入她的大脑。她清楚地感觉到嵌在体内的粗糙巨物似乎更粗大,更炙烫了,将仍有一丝锐痛的花道熨得一片麻痒,让她的身体愈加绵软。
  “嗯——唔唔——”她喉间咿唔着,香舌情动地配合起多吉的舌绞缠嬉戏起来。
  
  多吉心里一阵狂喜,缠住她的舌炙狂激烈地吸吮含咬。捏揉乳房的手也加大了力道,手指捻起乳珠轮流搓揉捻扯,转眼就将两颗娇嫩的珠子挑逗得硬挺凸翘。抚摸大腿根的大手挪到了肿胀的花阴上,手指剖开微微外翻的大花唇,寻到隐匿的花蒂又揉又刮。
  过电的酥麻刺激自下身蔓延,整个腿间都暖烘烘的,火烧感一直烧到了脚底。身体无法抑制地轻颤,肉臀更是无意识地扭摆了起来。
  “姐姐,你的嫩莲花里出蜜了喔。”多吉从她的嘴里抽出舌,含住她的耳朵轻咬不休,笑得无邪又纯真,“是不是我现在插弄,姐姐和我就都不会痛了?”笑问的同时,分出中指在她小解的孔缝处轻轻打圈抚摸,指尖试探着往里浅浅戳刺。
  
  “嗯——坏蛋,不要——弄了——”全身每一处都曾被精魂怪物调弄过,经不起一点刺激和挑逗。多吉在她身上肆虐的粗砺手指仿佛带了火,揉捏抚摸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灼烫,舒服得令她直想哼吟。就像多吉说的那样,干涩的甬道泌出了一股股黏滑水液,滋润着蛰伏在体内的粗糙滚热巨物,开始渴望起它的狂肆抽插。口胡,这天杀的要命的淫荡身体!该死的魔鬼法王啊啊!她在心里无力地咆哮。
  “不,我喜欢摸弄姐姐。”中指小心地刺进了从未被人进入过的娇嫩前穴,里面比羊肠还要狭窄紧窒的娇嫩软滑与火热让他爱意横怜。明明亲眼见过精魂巨大的舌棒曾抽插调弄过这里,他还是情难自禁地尽量放轻动作,生怕像最初那样将她弄疼了。麽指扣压着膨胀成婴儿小指般大的敏感花蒂用力揉压磋磨,中指在紧窒嫩滑到无可思议的热暖前穴里轻轻地抽插,旋转摩擦,搜寻着里面的极乐点。唇对着她的耳心吹着热气,“姐姐,舒服吗?”
  
  强烈的酥麻电流蹿流四肢百骸,罗朱双手抓着身下的毛毡,难捱地扬起下巴,双颊覆上瑰丽的情红,额心一道绯色竖纹若隐若现,红艳的半张柔唇里泄出诚实的媚吟:“舒——舒服——多——多吉──啊嗯——”
  多吉又将食指插入前穴,两根手指深入浅出,搅弄出一波波润滑的黏液。女人紧裹他阳物的莲花媚肉在刺激中不断地倾吐滚热的蜜液,主动缠着他的阳物蠕动痉挛,紧箍阳物的莲花颈口更是含着龟头一咂一咂地挤压吮吸,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噬魂快感。手指进出的速度不由越来越来快,却在感觉到女人前穴要强劲收缩的瞬间抽了出来。
  
  “姐姐,说你要我,说你要我好不好?”他的舌尖像钻子一样朝她的耳心使劲钻探,热切而缠绵地求着她。双臂紧紧自腋下拥抱住她,两手各抓着一团沈甸的丰腴乳房使力捏揉,条条娇嫩的莹白乳肉泛着情红从指缝间露出,与褐色的糙手形成鲜明的视觉对比。
  从即将攀上的高峰处低落的巨大空虚让罗朱剧烈地颤抖起来,甬道里麻痒饥渴无比,“要!我要多吉!”她沙哑地媚叫,不等多吉回应,粉嫩嫩滑腻腻的肉臀已经自动地前後耸移,套弄起在体内静止不动的巨物来。
  “姐姐,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多吉兴奋地叠声狂喊,腰臀配合着她的耸移也终於挺送起来。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0-4 14:01:54
☆、(21鲜币)第二百五七章 洞房花烛夜(三,辣)

  从强行侵入女体到现在将身下女人诱哄得甘愿与他洞房,他已经憋了许久。女人的莲花峰峦叠嶂,紧窄似有九曲十八弯,内里暖热嫩滑,花蜜潺潺,水润娇软得不可思议。莲房、莲花颈口、花径都在轻颤收缩,饥渴地紧裹着他的阳物吸吮不放,简直令他销魂蚀骨,神魂颠倒。
  他以前并没有与女人交合欢爱过,但也用手亵玩了不少美丽女人,深知这样的莲花是女人中的极品。而最妙的是被法王的精魂和药物调弄过後,女人的莲花无论遭受怎样粗暴的插弄都不会受伤,也不会变得松弛无力。那芬芳黏滑的花蜜更是一逗就出,好似永不干涸,既保护了女人的身体,又泡得男人的阳物畅美至极。
  
  初次与喜欢的女人交合,多吉整个身心都陷入了巨大的兴奋和躁狂中。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吧唧吧唧的淫靡抽插水声惑乱着他,使他逐渐忘记了顾及罗朱的感受。他直起上半身,双手牢牢提掌着罗朱的腰胯,不容她乱动乱扭。腰部的动作愈来愈猛,力道愈来愈大,次次都是尽根抽出,再尽根没入,一记记长抽深插都是又快又狠地剖开蠕动收缩的火热水滑膣壁,冲破媚肉的绞缠吸黏,直撞进花径深处的娇嫩莲房。
  “啊——轻——轻点——太——太深了——啊啊啊——轻——”
  罗朱趴伏在毛毡上,身体被撞击得前後摇动。沈实发涨的乳房和凸硬发痒的乳珠贴着不算细软的毛毡来回厮磨,擦出一阵阵触电似的刺痛酥麻。十指使劲抓扯着毛毡,弯长的黑眉轻蹙,黑曜石大眼噙着迷离潋滟的晶莹泪光,额心绯色竖纹清晰明显,双颊如霞瑰艳,满脸都氤氲着靡丽春情。她的脑袋时抬时低,时而左右轻甩,鬓边细密的小短辫晃动不休。哀求的声音含着痛苦,又含着娇媚的快慰。
  
  多吉的抽插野蛮粗暴却又强力迅猛,布满硕长性器表面的硬硬的肉疣疙瘩凶戾地摩擦着娇嫩的媚肉,好像要将那软嫩水滑的膣壁磨穿磨烂,让她疼痛闷胀不堪,可膣壁上所有的敏感点又在肉疣疙瘩的凶戾摩擦中被狠狠刺激,使闷胀不堪的疼痛同时含夹着噬魂消魄的酥麻酸痒。
  她羞赧而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甬道正死死地绞缠着在体内不停抽出插入的硕长性器,贪婪地收缩吸夹,将更加汹涌澎湃的擦磨快意传进四肢百骸,酥麻了心魂,酥麻了身体的每个角落。身体越来越热,肌肤全染上一层诱惑的樱色情红,泌出芬芳的细汗。花瓣圆唇无意识地半张,婉转的沙哑媚吟流泄不断,透明的涎液顺着嘴角蜿蜒淌下,说不出的媚人淫靡。
  
  “姐姐——好姐姐,我轻——轻不了。嗯——乖姐姐,喜欢——多吉喜欢——喜欢你!喜欢你——”多吉胡乱的叫嚷含满了绝然畅快。他喘着粗重的气息,棕色大眼里满是情欲的炙热烈焰,瞳仁里的暗金色光点闪闪烁烁。激情的汗水从背脊,从额头一道道流淌,脖颈以下的褐色肌肤表面那一个个不甚明显的突点此刻全呈明显的条状凸起,沿着筋脉血管扭动游走,猛一看煞是恐怖骇人。
  太舒服了,太畅美了,从脚趾一直酥麻爽快到了头顶。恐怕登入极乐世界,也就是这种滋味吧?女人莲房深处那股亟欲喷薄的浓郁纯净灵气让体内的所有蛊虫都兴奋地欢跳起来,叫嚣着要吞吃。他低垂了头,目视着自己形貌丑陋的阳物在粉莹滑嫩又软绵娇弹的肉臀间快速抽出插进,眸中暗金炙光更盛。
  
  双手用力将罗朱的肉臀抬得更高,以便自己更能清楚地看到阳物进出莲花的情形。光洁美丽的花阴完全充血肿胀,两片紧贴阳物的小花瓣饱满嫣红,随着阳物的抽送翻进翻出,滴滴透明的蜜液不断地被带出来,摩擦成了半透明的小泡沫,浸湿了他的阴毛、小腹和大腿,也浸湿了垫在身下的毛毡。而这美轮美奂的莲花则愈加突显出他阳物的丑陋,勾引出他深埋的蹂躏欲望。他索性低头在罗朱後腰上使劲咬了一口,痛得她啊地尖叫一声,浑身直打颤。
  他又赶紧用舌怜惜地舔了舔印在後腰上的深红牙痕,邪狞地喘息笑道:“姐姐,好姐姐,让我——让我插坏你!插死你吧!”一句话就是一记重捣,硕长坚硬的火烫丑陋阳物不管身下女人的挣扎和叫喊,强势而野蛮地挤开紧缩缠绕的水嫩热滑肉壁,越插越狠,越插越深。那粗糙滚烫的硕大龟头不住地顶开稚弱嫩娇的花颈口,撞击在柔软滑腻的莲房嫩壁上。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多吉——不要——不要了——停——停下——不要了——”罗朱泪流满面,拼命摇头哭嚷,却怎麽也不能摆脱身後少年的钳制掌控。身体和灵魂被在体内肆虐的凶悍巨物层层攻陷,一寸寸地沦丧自主权,柔弱无力得只能任人欺凌宰割。那种极致的痛胀,极致的酥麻,极致的酸软在小腹内,在身体中炸开,逼得她欲仙欲死又生不如死。小腹深处像有什麽东西蠢蠢欲动着,随时都要喷泄出来。
  “姐姐,我还没要够,停不下来啊。”多吉腾出一只手滑移到女人腿心前端,捉住充血膨胀的敏感花核随心所欲地用力按揉刮扯,哑声哄道,“姐姐,多吉要你隐藏得最深最甜蜜的阴精,你快乖乖吐出来给我好不好?”随着他的诱哄,他一记狠刺,硕大火烫的龟头又一次嵌入滑嫩小巧的莲花颈口,便棱肉沟被颈口紧紧肋吸。他强忍着濒临喷发的射意,用棱立发硬的肉疣疙瘩用力摩擦嫩胜奶脂的颈口和花壁。
  
  “啊──”
  罗朱发出嘶哑的长声吟哦,下体一阵强劲痉挛,深处蠢动的火烫液体狂泄而出,强烈得没顶的快感排山倒海地席卷而来。浑身哆嗦抽搐不住,眼前和脑中一片空白,身心俱被极度的酥麻快意侵蚀霸占,飘乎乎地似处在九霄云端。
  多吉不再钳制罗朱的腰臀,趴伏在她背上,双臂自後紧紧拥住她,身体随着她一起舒爽地颤抖。他的牙齿紧紧咬进下唇,默念口诀,依靠痛意遏制住疯狂的射意,迎接那一波波火烫阴精的酣畅浇淋。眼内暗金光芒嗤嗤飞蹿,没入莲房的龟头顶端小孔不住翕张,将充沛美味的纯净灵气狂吸入体,慰藉体内欢跳了许久的蛊虫。
  罗朱的手指和脚趾都痉挛地蜷曲,身体颤抖不休。多吉的运功吸纳使高潮的绝顶快意越发强烈绵长,接二连三地冲击着身体和灵魂,让她昏茫失神,胸口窒息得几乎喘不过气。莲花中的蜜液喷泻不止,浸泡滋养着深埋的阳物。
  
  察觉到怀里抖颤的身体有些发凉,多吉心神微凛,连忙散了口诀,停止吸纳。他不再压抑自己,小腹紧紧贴压住罗朱的肉臀。“姐姐,我给你我最宝贵的童精!”他低吼着,结实的臀肌抽动数下,浓稠炙烫的童阳精液朝娇柔的花壁激射而出,将整个莲房熨烫得又是一阵痉挛收缩,哆哆嗦嗦地吐出几股蜜液。
  “唔——唔唔——”罗朱虚弱地发出几声沙哑娇腻的呻吟,再也承受不住了,竟在连绵不绝的极致热暖酥麻快意中晕厥过去。
  多吉射完後,意犹未尽地趴压在罗朱身上。埋在女人体内的阳物虽是射了童精,却并没有疲软下去,依旧硬挺肿胀。他缓慢轻浅地耸动着,延长高潮的余韵,等涨满身心的巨大快意慢慢消褪,肌肤下突起的条状游走物也消失後,才恋恋不舍地直起身。
  
  拔出阳物,凝目往下身细细看去,小腹处浓密的棕黑卷毛被湿黏成一团一团的,中间挺翘的阳物的颜色加深了些,从龟头顶端到根部的两个囊袋都沾满了透明芬芳的液体,龟顶还有几丝自己射出的白浊。一颗颗暗红的肉疣疙瘩被女人的蜜液浸得水光莹泽,看起来似乎也不是那麽难以接受的丑陋了。
  他开心将罗朱的身体翻过来,把她的双腿分开搁在两个臂弯中。女人的花阴也浸染了透明的芬芳蜜液,娇弹的花径已紧紧闭合,外面一圈花嘴却被他插弄得又红又肿,像朵花儿般外翻着,露出嫣红媚肉。花嘴边的两片小花瓣也是红肿外翻,瞧起来水莹莹的,丰嫩嫩的,分外惹人爱怜。
  
  他忍不住捧起她的肉臀,在外翻的小花嘴和小花瓣上啧啧有声地连亲几口,然後毫不迟疑地将自己的阳物再次刺了进去。龟头顶进花颈口,堵塞得密密实实,绝不允许里面的童精流泄出来。
  放下她的臀,身体重新压覆在女人肉嫩嫩的柔软躯体上,双手捧起被毛毡磨得发红的双乳温柔地捏揉挤压。唇含着红艳翘挺的娇嫩乳珠轮流吸吮,直到两粒乳珠硬涨得好比两颗小石子後才住了嘴。
  拉过皮袍和毛毡盖在身上,他轻轻舔吻女人汗湿的绯红小脸,在微翘的花瓣圆唇上流连不已。从未有过的愉悦和满足充盈身心,胸腔一片温软甜腻,好像灌入了一大桶热暖暖的蜂蜜。
  
  这个女人终於是他的了。在最後的诱哄中,他还是略略使用了“魅”,让她迅速卸去心防,应声嫁给他。他并不否认自己的卑鄙,要想从阿兄手中抢走女人,要想以自己这副诡异的形貌博得女人妥协,不用点卑鄙的手段又怎麽能行呢?反正女人醒来後,根本就不会察觉到自己中了魅,只会懊悔应声时的鬼迷心窍和意志不坚。
  其实被压在身下的女人是很好骗的,阿兄要能降低尊贵身份,丢弃所谓的男人尊严,软了手段地多哄哄她,没准她不会这麽快就对自己敞开心扉,交付信任,也没准她会在不知不觉中深深爱上阿兄。
  啧啧,真是可惜啊可惜。他最後赶到,却成为了第一个进入她心里的男人。没错,他欺骗了她,强占了她的身体,弄痛了她,她心里定会怨他恨他。但只要摆足可怜委屈的卑微姿态,一口咬住她说了数次的嫁他,与他相依为命的承诺紧紧不放,那麽她就会觉着理亏,觉着心虚。即使意难平,怨难消,也终究在他面前说不出狠心决裂的话,最後还是会乖乖地嫁给他做妻子。
  
  “姐姐,你说我怎麽就这麽卑鄙,这麽坏呢?”他吻着罗朱闭合的眼帘,狡黠地轻轻笑叹,“姐姐,我虽然又坏又卑鄙,却是真的很喜欢你喔。喜欢你战士般不死不休的悍斗韧劲,喜欢你凉薄自私又绵软热情的心肠,喜欢你愚笨好欺哄的性子,喜欢你的独立坚强,喜欢你的依赖撒娇,喜欢你的甜蜜欢笑,喜欢你的脆弱哭泣,喜欢你的眉,你的眼,你的鼻,你的唇——”他从她的鼻梁上啄吻到嘴唇,一边柔柔地吻她,一边轻轻地律动起来。在罗朱神智不醒中,自顾自地展开了第二轮爱欲——

  (12鲜币)第二百五八章 妻子利用(一)

  罗朱醒来时,发现自己正独自浸泡在只有一平米左右的温泉池中。臀下和後背垫著一张厚实的毛毡,头顶是一片用皮袍遮盖出的阴影,恰恰笼罩了窄小的池子。金灿灿白亮亮的阳光落在阴影之外,看起来有些刺眼,寒冷的空气中带著暴雨过後的湿润和山野的气息。
  她的头下搁著一团柔软的草垫,温热的泉水包裹全身,浑身酥软软的,没有丝毫经历了男欢女爱的酸痛和疲累。眼睛微微眯起,她想起了昏迷前的一切。
  多吉,她一直以为的一个备受亲人漠视和虐待,历尽艰苦辛酸,聪明能干非凡的男童原来是古格国穆赤王家的少年王子,是禽兽王、凶兽和魔鬼法王的同母血脉弟弟。身在王室,母亲早逝,又摊上三个那样性子的兄长,他活得确实不容易。可也正因为活得不易,在那张憨淳无邪,温暖明媚得能融化人心的可爱脸庞下潜藏著令人发寒的虚假阴毒和不择手段的卑鄙残忍,一点也没辱没了王室成员的名头。
  他的年龄,她从没问过,十一二岁男童的认知是她自以为是地从他的脸庞和言行中认定的。他的身世,她从没问过,只从同在地牢时的言谈中一厢情愿地认定他的阿兄是个地位颇高的侍卫头目。他说从小寄养寺庙,这是事实,她缺的就是忘了追问他为什麽会从小就寄养寺庙?他说阿兄会打他、骂他、关他、抽他、砍他、绑他,以她对禽兽王和凶兽、魔鬼法王的了解,这绝对也是事实,她缺的就是忘了问他有几个阿兄,分别叫什麽名字类似的情况还有很多很多。
  他对她说的话,的的确确有很多都是真实的,但在这真实的基础上又覆盖著一层若有似无的欺哄薄纱。一旦揭开薄纱,就让人有坠入地狱的感觉,而在地狱似的绝望痛苦中挣扎时还不得不悲屈地承认最终导致这种痛苦结果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源於自己的愚笨,一如她现在就是这种天可怜见的悲闷感觉。
  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对伪童承诺了三次嫁他,不止一次地说要与他相依为命,昨晚好似自作自受地被吞吃得一干二净,她都不知道要找谁哭诉,泄愤。要不,干脆回古格王宫,让禽兽王和凶兽把这个可恶可恨,欺骗玩弄她感情的伪童吊起来狠狠抽一顿?这个荒谬的念头才一冒出,她就迅速打了个冷颤,浸在温泉中的手臂上冒出一个个鸡皮疙瘩。
  “呀,姐姐你醒了?”阴影外突然传来微带诧异的欢喜声。
  明澈清朗中犹含几分憨然稚气的声音如高山雪溪潺潺,说不出的悦耳动听。只是此刻却让她听得心惊胆寒,浑身汗毛倒竖。
  “别过来!”罗朱惊声尖叫,迅速蜷曲身体,手忙脚乱地试图遮挡赤裸的身体。
  “为什麽不能过来?姐姐忘了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吗?”疑惑的问话间,多吉已经穿过灌木丛,来到了温泉池边。他蹲下身,手里端著个大木碗,微微侧头,笑吟吟地看著罗朱,“姐姐,你饿了吗?”
  清亮的棕色大眼明媚无垢,天生上扬的眉梢、眼角和唇角自带一股温暖灵慧的笑意,一弧雪白的瓷光在赭粉的厚实唇瓣间绽开,释放出质朴纯净的憨淳。水池边的伪童赤裸著褐亮劲瘦的上半身,光光的双脚上沾著些泥泞,下身只著了一条单薄的里裤,周身仿佛笼罩著灿烂的阳光,让这一方阴暗天地顿时明亮温暖起来。
  罗朱在水里紧抱著身体,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心里又生出了戳瞎双目的冲动。就是这张牲畜无害、憨淳无邪的可爱脸庞把她欺骗得死无全尸。昨晚,她甚至在那双棕色泪眼的哀求下,头脑昏蒙地应了嫁他,与他洞房。她明明是个记仇的性子啊?当时怎麽会轻易地就忘了一切地做出这种可怕的决定?如今想来,焉不知他的哭泣、他的苦求、他的卑微也是种做戏的虚假?如果如果等她再次对他打开心门,却发现他又一次狠狠欺骗了她,那麽等待在前方的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吧?心底滑过一抹沈沈悲哀,她突然不知道後面的路该怎麽走了?
  多吉不错眼地瞅著她,蓦地呵呵一笑,放下手中的木碗,又迅速脱去里裤搭在遮盖阳光的皮袍上。
  “你你要干什麽?!”罗朱大惊失色,眼睁睁地看著他赤裸著身体迈进池子里。
  不过一平米左右的池子泡一个人都嫌挤得慌,现在又加入一个人,更是连转身的余地都没了。池水漫了出来,流淌过铺在池边的平整石板,瞬间渗进砂砾泥地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干什麽,就是突然想和姐姐一起泡温泉。”多吉笑眯眯地回道。轻松地将罗朱提起来,让她面对面地坐在了他的身上。
  位置的增高使双肩和小半个背部裸露在寒冷的空气中,被山风一吹,就冒出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然而这只是生理上的寒冷,真正让她心里发寒慌乱的是垫在她身下的伪童,是这种面对面坐拥的亲密暧昧姿势。
  她坐在他结实的小腹上,他卷曲浓密的粗硬阴毛挨著她光洁娇嫩的花阴,弄得她的下身刺痒痒的难受。粗糙丑陋的男性阳物熨贴著她的臀缝,比温泉的水还要火热,比铁还要坚硬。莫名的,下身竟传出一丝极淡的酥麻快感。本就被温泉泡得粉嫩嫩的脸蛋因这没法控制的女性身体本能而变得越发酡红火烫,花儿般娇豔欲滴,慌乱惊惧的神情间融进几分羞恼,忍不住就使劲白了伪童一眼。
  这含满嗔怒羞怯的一眼让多吉脸上的笑容愈加灿烂,嘴唇咧开的弧度更大了,脸上的憨然稚气也浓了许多。他拥住罗朱裸露的双肩,轻轻抚摸圆滑的肩头,软声道:“姐姐,天地诸佛为证,昨晚我们洞房了,你是我的妻子了。”
  那不算!从古代角度出发,没有三媒六聘;从现代角度出发,没有扯结婚证,哪儿就能算是洞房成夫妻了,至多不过是两个男女不要廉耻地野外苟合而已。罗朱低垂眼眸不想再看那张欺骗性太强的脸庞,牙齿轻轻咬住下唇,沈默地在心里腹诽否认。
  “姐姐,你不要伤心了,也不要怨恨我了好不好?”喜悦的声音微微黯然,含著乞求。
  不好!不好!被骗得心痛的又不是你!被强暴诱奸的又不是你!咬著下唇的牙齿用上了几分狠劲,罗朱在心里拼命摇头咆哮。
  “姐姐,以前都是我错了。你原谅我,给我个机会,我以後一定对你实心实意,再不会让你难过了。”多吉将昨晚的誓言又一次吐出,双臂用力,将她拥紧在胸怀里,软软的声音里有了哽咽,“姐姐,从今天起你是我的妻子和姐姐,我是你的丈夫和弟弟,我们相依为命。无论你要去天竺、中原,还是西域、波斯,就算是去天边,我都陪著你,永远不离不弃好不好?”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0-4 14:02:06
(13鲜币)第二百五九章 妻子利用(二)

  罗朱听得内心剧震。不得不说,多吉的话砸中了她心底最深的渴望。她内心深处最想要的,其实并不是找个平凡的男人找个美丽宁静的地方搭夥过日子,而是有个人,不管男女老少,能一直全心全意地陪在她身边。只是这最想要的太难太难,所以沈没在了第一个正常人中很常见的渴望下。昨晚她之所以会那样快地软化晕乎,不是因为多吉说了无数次喜欢,也不是因为他无数次表态要对她好,而是与他最後说的那几句“你笑,我陪著你笑;你哭,我陪著你哭;你要生气,我就任你打,任你咬。”有莫大的关系。但被骗过的她又实在很怕,怕这几句是欺骗她的谎言,她缺乏再赌一次的勇气。她一方面怨恨多吉的欺骗,一方面又怎麽也无法忘记无法舍弃他对她的好。这让她痛恨,也让她矛盾。
  沈默了许久,她低头轻轻问道:“你骗我,是想接近我,从你阿兄的手中夺走我,得到我?不是为了报复他们对你的漠视和虐待?”
  “我喜欢你,姐姐。从我逃出地牢後,我就寻找著各种机会观察你,接近你,很多时候你并不知道我的存在。你以为我们只见了几面,却不知道我已经见了你许多许多面,对你越看越喜欢。”多吉没有正面回答她,抬手从她肩膀上缓缓浇淋下温热的泉水,在她耳边低声道。
  原来她还一直生活在伪童的监视之下,在不知不觉中丧失了隐私权。罗朱在心里苦笑不已。
  “姐姐,你昨晚就应承做我的妻子了,我们也亲密地洞房了,你别反悔变卦好不好?我会很心痛,很难过的。”又是低到尘埃的卑微泣声哀求,牵扯出曾经温馨的美好回忆。
  是啊,她亲口应承了做他的妻子,也和他发生了纠缠不清的肉体关系,她还有多少退路可走?和这个伪童一样做个骗子吗?
  “你骗我,我很心痛,很难过。”她闷声道。任她多清楚地明了这个伪童的本质,她还是狠不下心将他对她的好全部抛弃,将他一竿子打倒地狱底层,而且她现在也只能选择无奈妥协。
  她不想回禽兽王的血腥古格王宫,也对魔鬼法王的托林寺讳莫恐惧。待在禽兽王和凶兽身边,她始终郁郁不平,难以彻底遗忘曾经的凌虐和折磨。魔鬼法王在他心目中,她并不是他挂心的人,只是他闲来无聊时饲养的宠物。他要的从来都只是她身上的灵气,等她的灵气被汲光了,又养腻了时,说不定就会将她变成与那个处女奶人差不多的古怪东西。她虽然逃出了王宫,却仍然在古格国范围之内,要顺利地离开这片恶劣而壮美的雪域高原,在这个动荡残酷的古代世界活下去,不管她愿不愿意,不管还会不会上当受骗,她唯一能倚仗的只有面前的这个伪童。
  既然被狠狠欺骗过一次,不敢再完全打开心赌了,那就从这一刻起利用他说的喜欢,利用他对她的好吧做这个伪童的妻子,让他带自己走出雪域高原。以後的岁月中他遵守诺言陪她,她就和他生活一辈子。他欺骗她,她也不会太伤心痛苦。演戏骗人,她不擅长。改变角度调试心态,她却是个中好手。
  “对不起,姐姐,都是我不好,以後要再害姐姐心痛难过就让我死後下十八层地狱。”多吉亲吻她的面颊,低软的声音依旧带著哭腔,认错态度极为端正郑重。
  罗朱缓缓抬起头,黑曜石大眼里盈满泪水,伸出双臂主动抱住他的脖颈,暗哑的嗓音轻颤:“好,从现在起,我我做你的妻子。”
  “姐姐!”多吉黯然的眼眸一瞬间洒落进耀眼的阳光,明亮得灼人,里面全是不敢置信的惊喜。他看得出来女人在害怕,在挣扎,他以为他还会花更多的时间来诱哄,却不想才耗费了一点功夫就听到了他最想听的话语。这一次,女人是在他没有使用“魅”的情况下,清清楚楚地说出做他的妻子的。就算这句话说得有些困难,有些不甘愿,他的胸口还是涨满了亟欲炸裂的狂喜。
  他是她无奈的选择,她不敢信他却又只能选择和他一起走。对这一点他心知肚明,也是吃准了这一点,他才会在昨晚那样肆无忌惮地暴露出真实面目,将她吞吃入腹。没关系的,他和她以後的日子还长著,他会用行动让她再一次全身心地信赖他,直至喜欢上他,而不是仅仅把他当做上了心的弟弟,或是当做可以利用的工具。
  棕色大眼愉悦地弯起,点点暗金光芒在瞳眸深处跳跃,似锁住无限明媚的春光。他一只手握住了罗朱被浸泡得粉莹诱人的高挺乳房,另一只手微微用力,调整她的姿势,让她下身的花瓣恰好压在自己的阳物上,嘴唇在她的耳根处流连轻吻。
  “多多吉!你干嘛?”罗朱感觉身上如遭电噬,身体反射性地绷紧。
  “姐姐,你是我的妻子,你说我要干嘛?”多吉吃吃笑著反问。手指捻上乳峰顶端的乳珠搓弄,舌尖轻舔她的耳垂,揽在她腰间的手则在她的後背上不停地画圈抚摸,“姐姐,昨晚你好没用,只和我做了一次就昏过去了。我第二次都没敢尽兴大动,就怕扰了你睡觉。”
  口胡!她才抱著要善加利用的心思勉勉强强地答应做他的妻子,这骗子伪童就蹬鼻子上脸地又开始淫辱她了!尼玛的到底是谁在利用谁啊啊?
  罗朱气不打一处来,在他怀里用力扑腾著。然实在缺乏地利条件,这不,她的腿才一蹬,娇嫩的脚趾就碰到了坚硬的池壁,没挣出伪童的怀抱不说,反倒让她痛得两眼泪汪汪。
  “姐姐,你真是好可爱好有趣呢。”多吉将她搂紧,舔去她眼中的泪水,趁她龇牙咧嘴时,用唇封住她的嘴。
  罗朱及时地闭上了嘴,坚决不让他的舌头闯进来。可是,腋下和腰间突然被挠得一阵巨痒,她忍不住张嘴想笑,徘徊在唇瓣上的舌就乘机伸了进来。
  那舌头卷住她的舌,不时吸住舌尖狠吮,在舌根底下轻柔打转,还不时重舔她的软齶和牙床,极尽所能地挑逗著她嘴里的敏感点,搅弄出一股又一股香甜的涎液。与之配合的还有一只魔手轮流把玩著两团乳峰,一只魔手在挺翘的肉臀上抓捏搓揉。
  她被动地和多吉接起吻来,不一会儿,就浑身酥麻地沈浸在多吉热情缠绵的激吻和挑逗爱抚中。双手将多吉的脖颈搂得越来越紧,下体竟无意识地在那根粗糙火烫的硕长阳物上轻轻地磨蹭起来,早忘了最初的拒绝和排斥。当多吉从她口中抽出舌时,她已是双颊似火,眼眸迷离娇媚如丝了。
  “姐姐,你好香好甜,又好嫩好软。”多吉在她的唇上爱恋地咬了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轻轻舔咬。双臂紧紧拥住她的背部,将她往胸口挤压。女人那对滑嫩绵软又弹性十足的乳峰触贴在胸膛上,带给他异常美妙的感觉。
  罗朱被多吉的亲吻和一顿搓揉弄得四肢都酥软软的,敏感的身体早就没什麽力气反抗了。肉嫩柔软的身体带了不同於温泉的情欲热度瘫趴在他身上微微起伏,芬芳的乳甜清茶暖息不住地喷洒在他的脖颈处,轻轻撩拨著他心底那根很难拨动的情弦。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0-4 14:02:23
(13鲜币)第二百六十章 妻子利用(三,辣)

  “姐姐,你是我的妻子,你身体的每个地方都是我的。”多吉抱著她的身体,让她略略往下坐去。一手从她的腰臀处绕到前方,顺微微肉凸的小腹往下滑进她的腿间,抚弄著花瓣和花瓣中的花蒂,一手则沿著臀缝插下,在她的後穴和花嘴间来回抚摸。
  罗朱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又想积蓄力量挣扎,却在听到妻子这个词时无奈地放弃了。就算她目前的心态是要利用,也还是抱定了只要多吉不骗她就和他生活一辈子的念头。无关情爱,她说了做他的妻子,就该尽到妻子满足丈夫求欢的义务。她不语地搂著多吉的脖颈,乖顺地任他动作。随著下身传来的令人几乎融化的骚痒酥麻感,嘴里不受控制地呻吟起来。
  多吉弯弯的眼眸流泄出缕缕缱绻波光,一丝一缕地缠绕在怀里的女人身上。此时的她很乖,真的就像一个柔顺的妻子,让他看得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他让她的下巴搁在他肩头上,胸膛与她的乳峰紧密相贴。粗砺的手指按著花蒂温柔地旋转摩擦,自後臀探进的手指则借著泉水的润滑刺进了娇嫩紧窒的花径里,轻轻地抽送挖掏,刺激著里面的敏感点。
  一阵阵酥麻至极又舒服至极的电流从下身蔓延,熟悉的暖热液体不断地从体内泌出,流进温泉中。暖热的泉水又不断地随著手指的抽动进入甬道,给予她奇特的酥麻滋味。罗朱贴著他轻轻颤抖,嘴唇时张时合,吟哦不断,手指在他的颈背上下意识地摩挲抠抓。小腹里烧灼起一股热暖暖的火焰,将整个下阴都烘烤得热烫烫的,深处弥散出空虚的瘙痒酸麻,盼望著能被巨大的东西贯穿填塞。
  尼玛的这悲催的淫荡身体啊啊啊!做一次是做,做两次、三次也是做。她都把自己卖给伪童做妻子了,似乎也没什麽必要矜持得像个不知人事的羞涩少女了。她娇软无力地扯了扯他後脑的那束长长马尾,丢了廉耻地用乳峰在他的胸膛上厮磨,无言地暗示著他的进入。
  “姐姐想要了吗?”多吉低低轻笑,笑声里有得意的暧昧,也有旖旎的**。他抽出手,捧著她的臀瓣往上抬,让坚挺的阳物对准了泥泞的小花嘴,却并不立刻进入,而是用硕大滚烫的粗糙龟头在饥渴翕张的花嘴处磨蹭,不时滑到前端花瓣中顶触到充血的敏感花蒂。
  罗朱被逗弄得浑身瘫软,肌肤泛出一阵又一阵的酥热软麻,她侧头咬住多吉的脖颈,娇嗔地命令道:“进进来”
  多吉邪肆扬眉,咧咧嘴,从善如流地挤开了细窄一缝的花嘴。在钻进龟头,看到罗朱痛苦皱眉时,他不禁抿了抿唇,亲亲她的脸颊,将她的臀部用力往下迅速一按,同时往上一挺,直直贯穿了她。
  “啊痛──痛──”罗朱抬起了脸,凄声呼痛,眼角泪光莹然,十指在多吉背脊上划下了数道血痕。她感觉到粗糙火烫的坚硬巨棒和甬道里的黏膜嫩肉紧紧地绞缠在了一起,密得没有一丝缝隙。她轻喘著吸气,下身除了又胀痛又热烫外,还有种难以言喻的饱满充实和酥麻快意。
  “姐姐,不哭呵,马上就舒服快乐了。”多吉在她唇边呢喃哄著,一手摸到她的花蒂上搓揉,一手在两人的结合处轻柔按摩,安抚著被挤得菲薄变形的小花瓣。等到她紧绷的身体慢慢松弛,口里重新逸出娇媚的吟哦後,才捧著她的臀上下左右的套弄起来。
  池水在大幅度的套弄中发出啪啪的脆亮声响,掩盖了抽插的**声。阳物的每一次进入都带进了温热的水液,水液似乎软化了阳物表面的硬肉疣疙瘩,疼痛逐渐淡去,饱涨的酥麻酸软在体内层层叠叠地积聚、堆叠,让她的身体越升越高,眼看就要到达一个顶点。突然,带给她极致快乐的火烫巨物从体内抽了出来。整个人顿时被吊在半空,空落落地既上不了天,又著不了地,空虚难受无比。
  “多吉”罗朱娇媚失神的眸子不满地看向他,氤氲情欲的黑曜石眼中噙著点点泪光,双腿夹紧他的腰,肉臀在他小腹上胡乱顿挫摇动著,想要将那根巨物重新吞进体内。
  “姐姐别急,我只是要换个姿势。”多吉又是好笑又是心疼,亲亲她额心显露出的绯色竖纹,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放到铺在温泉池中的毛毡上,让她倚坐在池边。温暖的泉水在她胸前晃荡,露出半个情粉乳峰,红豔豔的翘挺乳珠在动荡的水波中若隐若现,显得格外勾魂摄魄。
  他吞了吞口水,压住吸吮的欲望,跪在她身前,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使她的身体几乎对折。单手握住阳物对准翕张的饥渴花嘴便再次挺刺进入。这次他没有直捣莲房,而是抵在紧闭的花颈口,用龟头上的肉疣疙瘩不断地触击擦磨娇嫩软腻如脂膏的花心。
  “姐姐,舒服吗?”双手抓著她的乳房不断玩挤出自己喜爱的形状,拉扯起乳珠,低头连连嘬吸轻咬,染上**的涎液。
  “呜啊好好舒服”涨痒的乳尖被吸吮,花心被揉触磨蹭,让罗朱浑身舒服得直颤,迷离的黑眸正好看到自己搭在伪童肩头的脚趾忽而弯曲忽而伸直,一副难捱得不知所措的模样。甬道里面急剧地收缩,裹覆住体内硕长粗糙的火热巨物不停地蠕动紧夹。闭合的花心也在接连不断地刺激下充血膨胀,及至酥烂盛放,张开小口一吮一吮的吸咂起巨大的龟头。
  “姐姐,我的妻,舒服就使劲叫起来,把最甜的花蜜痛快地吐给你的丈夫。”多吉邪恶低笑,忽然一改先前的温柔抽插厮磨,发狠地挤开半开的花心,往莲房内插入,然後再慢慢地旋转著把阳物从莲房里抽出,顶著花心温柔厮磨片刻,又狠狠插进莲房,不断地在温柔和凶狠间交替循环。
  罗朱奋力摇摆著头,双足直往天上挺伸,口里发出高亢的叫喊,眼前炸开灿烂的白光,人仿佛飘飞了起来。甬道里剧烈痉挛,一股股浓郁芬芳的蜜液溃堤似的狂涌喷出,浇在多吉的龟头上、柱身上,烫淋得他浑身哆嗦,差点跟著一泻千里。
  他突然端起水池边的木碗,含入一大口青稞面糊,然後吻住她的嘴唇。她毫无反抗地张开嘴,任凭他将微温的面糊哺乳口中,送进喉中,一次又一次。他腾出一只手,掌控著她的後脑,舌尖抵住她的上颚,在她痉挛的高潮中继续冲刺抽插。女人那紧窄的花径是越插越水滑嫩软,越插越紧窒销魂,纯美的灵气随著花房深处涌出的蜜液不断地被吸纳,体内的蛊虫欢欣鼓舞,真是叫他爱极。
  罗朱在没顶的高潮中浮浮沈沈,唇被一次次死死封住,所有欢愉的吟哦都只能混著面糊被迫咽下。陷入快慰的身体在不停歇的勇猛抽插中变得更加敏感,热液一波波地涌出,脑子里酥茫茫的,什麽也思考不了,只模模糊糊地听到有人在耳边一声声唤著“姐姐,我的妻。”
  靠!她是真的把自己给卖了啊。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0-4 14:02:33
(20鲜币)第二百六一章 开裆裤抹药

  变态!
  不折不扣的变态!
  罗朱夹紧双腿,低头看著自己下身穿著的开裆裤,欲哭无泪,特想找根腰带立马自挂东南枝去!
  穿的是开裆裤啊,她满一岁後就再也没穿过的开裆裤!淡粉色的丝绸里裤、桃红色的精棉夹裤都开出了一条整整齐齐的从前方阴阜一直延伸到後臀缝末梢的口子,长口子两侧用柔软的孔雀蓝绸布压了约莫半寸宽的边,上面用比发丝还细的银色丝线绣著精致的蔓枝莲纹。看起来很有民族艺术美,却太敞风凉爽,而且一点也不适合她二十一岁的高龄。
  “多吉,你给我穿的是什麽裤子?”她面无表情,目露羞恼地硬声喝问。这两层开裆裤是她在温泉池中陷入高潮迷晕後,伪童给她穿戴的。
  “开裆裤。”多吉笑眯眯地整理她束袍的红色腰带,答得相当风轻云淡,“姐姐,我知道中原汉人自汉朝起裙子里就会多穿一条开裆裤,王和烈队正他们都太粗心了,照顾你这麽久居然都没注意到这件事,让你一直难受。”
  吐血有木有?吐血有木有!封建社会的中原女人是穿开裆内裤的,但关她毛事啊?去年穿越,她带的三大包一次性棉纸小内裤早在纳木阿村中生活时就用完了,自己的针线活白痴得可怕,做不出小内裤,又实在不好意思请扎西家的女人做,怕被当做奇怪生物。而这里的博巴民族无论男女很多都是要放牧的,所以穿的都是封裆裤。她也只好入乡随俗地穿又宽又松的里裤当内裤。好不容易适应了那种吊裆的滋味,如今却被这该死的伪童穿上开裆裤,还一副我很体贴的模样。满嘴的牙都痒得想咬人,想咬人啊!
  “对了,姐姐的开裆裤是我亲手缝制刺绣的,这也是我送给姐姐的一件成亲礼物。”多吉拉起折叠在她腰间的皮袍放下,瞬间遮盖了下身美丽的开裆风光,颇为得意自豪道,“法王曾经给姐姐缝制过月事带,虽然我的手艺是他教的,但也绝对不会输给他。”
  罗朱脑子里嗡地一声,先是懵了,继而发涨发红,像是要爆裂滴血。尼玛的在托林寺用的那条边缘绣金色蔓枝莲花,中间绣蓝面怒相双身欢喜金刚的浅黄色恶趣味月事带子竟然是魔鬼法王亲手缝制刺绣的杰作?!苍天大地啊,他们那个早死的阿妈也太特麽能干了,竟先先後後生出了一窝变态!
  “姐姐,你别不好意思。你看,我也像中原男人一样穿了开裆裤喔。”多吉退开一步,撩起了皮袍下摆。土白色的粗棉布薄裤正中也开了一条长缝,用蓝色土布压边,边上用五彩丝线绣著细细的卷草纹。裤子开裆扎眼就算了,最让人长针眼的是缝隙中若隐若现地露著男人的丑陋东西,有一小撮棕黑色卷毛还从缝隙间探出了头。
  罗朱倏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气、吐气;再深深地吸气、吐气;再再深深地吸气、吐气。然後,慢慢睁开眼,直视目露疑惑,一脸憨然无邪的伪童,语调平板地指出:“多吉,我想你应该也知道开裆裤只是汉人的内裤,外面还会罩著一条封裆的外裤。你不怕冷不想穿外裤,我无权干涉。你好心送我成亲礼物,我欣然接受,但为什麽我外面穿的棉夹裤也是开裆的?”
  “方便抹药解便啊。”多吉憨笑著抠抠後脑,睁大清亮无垢的棕色大眼,认真解释道,“我的阳物长得丑陋,上面的肉疣疙瘩虽然能带给姐姐异样的快乐,事後却会让姐姐的莲花因过分摩擦变得肿胀疼痛。不过只要每隔一个时辰抹一次药,连抹三次就能消肿止痛。四月的天对姐姐来说还是太冷,抹药加上解便,会让姐姐频繁脱穿裤子,很容易受寒生病的,穿上开裆裤就没这些麻烦了。而且有皮袍遮盖,别人是看不见姐姐美丽的下身的。”顿了顿,又补充道,“姐姐不用担心骑马时会伤到娇嫩的莲花,我在鞍子上重新铺了柔软干净的厚棉。”
  把眼睛戳瞎吧,戳瞎吧。戳瞎了就不用再看到这样一张憨淳可爱又明媚无邪的男童面庞一本正经地说著与年龄极不协调的话语的诡异画面了。罗朱继续维持著面无表情的凝滞,心里却在狂声咆哮:老子知道古人穿开裆裤的目的是方便大小便!但老子是现代人!是穿十九世纪末的法国人发明出的贴身内裤的现代人!身上这条开档棉夹裤明显是早就做好了的,老子要再相信你那张脸,相信你满嘴的鬼话,老子就是蛋白质!
  “姐姐,一个贤惠的妻子要懂得顺从丈夫的决定,接纳丈夫的所有好意。”清澈无垢的温暖棕色大眼扑闪两下,多吉笑微微地走近罗朱。无视她怒怨滔滔的眸光,拦腰抱起她僵硬的身,唤来立在不远处的格拉,矫健而利落地翻身上马,让她又一次面对面地坐在了他分开的大腿上。他亲昵地吻了吻她的眉心和鼻尖,笑哄道,“我相信姐姐是最贤惠的妻子。乖,把我的脖子抱紧。”
  她不当贤惠的妻子,奋起反抗当个泼妇行不?罗朱即将张开的爪牙在听到妻子这个词时瞬间顿住。是了,她之所以接纳这个伪童,当他妻子的目的就是要利用他逃出雪域,目前还是暂时憋屈顺从好了。
  多吉抓著罗朱的双手绕到自己的後颈处,从袍囊里掏出一个拳头大的木头罐子,打开挖了一坨散发著淡淡芬芳的透明浅粉色药膏,撩起她的皮袍下摆,手穿过敞开的裤裆,探到她肿胀充血的花阴间,轻柔地将药膏徐徐抹散抹匀。
  清凉的舒适感在肿胀刺痛的下身蔓延,罗朱面无表情的小脸刹那破出无数道尴尬羞愤的裂缝,反射性地抱紧他的脖子,借力抬起肉臀躲避魔手。
  多吉噗嗤笑起来,收回手,又挖出了一坨药膏。这一次他的手没有伸向罗朱,而是撩起自己的皮袍下摆,从敞开的裤裆里掏出蜷缩的丑陋阳物。略一运气,那阳物就直棱棱地膨胀挺硬起来,他在上面连涂了好几层药膏。收起木罐,一手握著阳物,一手在罗朱腿心间摸索小花嘴的位置。
  尼玛的这伪童就是个淫荡邪恶的变态!罗朱恶狠狠地暗暗啐骂,胡乱扭摆肉臀,就是不让他得逞,遂了他的意。
  “姐姐别任性,我的手指没办法进入你的莲房,只有这个法子才能把药抹进你的身体深处。”多吉惩罚似的轻拍她乱晃的臀,可爱带笑的脸庞变得严肃,“昨晚你睡著了,我也是用这个法子给你抹药的。要是不抹药,你里面会难受两三天的。”
  罗朱身体一僵。的确,抹了药的外阴很舒适,但甬道里面连带著下腹都辣痛辣痛的,像是塞了无数根朝天椒。她默默看了看多吉严肃的脸,心里憋屈的泪水长流不止,最终还是不敢忽视身体的健康。她抱著多吉的脖子,将下巴搁在他的肩颈处,目光虚无地看向对面的山峦,肉臀再不乱晃动了。
  “姐姐乖啊。”多吉拍拍她有些僵直的後背,硕大的龟头对准了她的莲花小嘴,一寸寸地慢慢刺了进去。没有前戏,但药膏起到了绝佳的润滑作用,以至表面硬硬的肉疣疙瘩也变得光滑细腻。
  这次进入,罗朱并没有感受到多大的撕裂痛楚,只是觉得很胀。褶皱肉壁似乎被撑到了极致,甬道和小腹都胀得微微发疼,但那股清凉的舒适感却随著这股充实的饱胀微痛逐渐从甬道扩散到整个小腹,扑灭了让她难受不已的辣痛。她不由自主地微眯双眼,嘴里泄出一声低低的舒适呻吟。
  “姐姐舒服了?”多吉挑眉轻声问道,脸上流露出无比惬意的爽然。为女人抹药的同时,也是他享受女人销魂身体的畅美时刻。
  “嗯”罗朱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看著远处山峦的眼眸水光迷离,双颊红豔如火,僵直的身体软在了多吉身上,等著他抹完药後抽出来。
  多吉抿嘴一笑,并未抽出阳物。他整理了下两人交叠的袍摆,将搭在马头的另一件光板皮袍再次严实围兜住两人的身体。又戴好两人的面巾和围脖,侧头凑到罗朱鬓边吹气:“姐姐,我们已经在这里耽搁了很久,不能再停留了。你忍耐些,我们边走边抹药吧。”
  什麽意思?罗朱心里一惊,还不等她琢磨出来,身下的格拉就开始了小跑。
  身体随著马儿的跑动上下颠簸,两个人什麽都不用做,交合处就自动深深浅浅地套弄挺耸起来。
  “啊──你个淫荡的坏蛋!该死的混蛋!”
  到了这个时候,罗朱才彻底明白了伪童最邪恶的心思!她忍不住在面巾後放声尖叫怒骂,双手死死搂紧多吉的脖颈,竭力控制身体的上下颠簸。
  “嘘,姐姐,别叫嚷得太兴奋大声,不然别人都会猜到我们在皮兜里干的乐事。”多吉将食指压在她嘴唇上的面巾处,露在面巾外的眉眼弯弯,里面盛满灵慧狡黠的灿烂笑意,“姐姐,你不是最喜欢我的折嘎吗?与其听你叫骂,不如听我吟唱。”他猛地一夹马腹,格拉发出一声长嘶,哧啦啦加快速度往山下奔去。
  罗朱被反复抛起落下,根本就无法控制住身体的颠簸。体内的那根坚硬巨物随她的起起伏伏跟著进进出出,不住地摩擦著娇嫩水滑的肉壁。忽而在一个深重起落间挤开花心,直插进宫房。龟头处的粗糙疙瘩顶擦过软嫩滑腻的宫壁,撩出一片清凉舒适和惊人的酸痛、麻翅与酥软。在她发出高亢叫喊的同时,多吉的吟唱也随之响起。
  “喜悦之王给了世上的女人一条生命的道路,以生命的力量祈愿情爱的漩涡能够稳定坚固。宝盒中充满年轻女子裸裎的下半身肉体,生来即为了展示并给予喜乐。把做作的花朵丢在脑後,把犹疑的植物像鸟食般扔了,羞怯的母鱼已被母乌鸦抓走。不管你是什麽,你只活在此刻。看在花弓上引满的欲望之箭,宝赞充满美味的牛奶,带著如红珊瑚般的光亮颜色,即使天神之女也会因此坠落。仅仅轻轻触摸就算是品尝了美味,进入则如尝到可口的糖浆,摩擦和冲刺才是真正吃到了甜美的蜜糖。喔!我的姐姐,我的妻,给我这些可口甜蜜的滋味吧!”
  “啊──”
  罗朱被冲卷而上的快感和前所未有的羞恼逼得大喊一声,下身在叫喊中泄出大量的热液。她嗷呜一口咬住了伪童的脖颈。狠狠地咬著,磨著,直到嘴里尝到了淡淡的血腥也不松口。
  多吉丝毫不畏脖颈上的凶狠啮咬,弯起的眼眸里暗金光芒好似夜晚密集的璀璨星辰。他左手环搂身前皮兜,右手挥鞭让格拉专从凹凸的道路上飞驰,口里继续高声吟唱。
  “我的姐姐,我的妻,你动人的身躯如无云晴空般澄澈,清秀的脸庞如格桑花绽放,微露的贝齿如脂玉念珠。你咬我的热情恰似燃烧的火焰,我潜藏的欲望琴弦只为你弹奏。你抛出如闪电般的花蔓套索,让一百零八个结使消失无踪。当你馥郁的花蜜浇淋我的宝杵,当我月亮的精髓在你体内消融,澎湃的能量和喜乐爆炸,我们成为了湿婆和乌玛”
  罗朱的牙齿颓丧无力地松脱,只觉牙疼、耳疼、胸疼、胃疼、五脏六腑都在疼。眼角泌出两滴晶莹滚圆的泪珠,被猛烈的风吹落,飘散空中。
  为了利用这个恬不知耻的邪恶伪童逃出雪域,而把自己卖给他当妻子简直是最大的错误啊错误!可恨箭已离弦,大错铸下,她回不了头,买不到後悔药了。作家的话:咳咳,个人恶趣味。o(≥v≤)o……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0-4 14:02:44
  (14鲜币)第二百六二章 圣湖玛旁雍错

  圣湖玛旁雍错海拔4588米,面积达412平方公里,湖水最深处近80米,是世界上最高的也是我国透明度最高的淡水湖。湖四面有以天国中的马、狮、象、孔雀四种神物命名的四水之源,分别是东面的马泉河,北面的狮泉河,西面的象泉河,南面的孔雀河。而它也是南亚着名的恒河、印度河、萨特累季河和雅鲁藏布江的源头,被誉为“世界江河之母”。所以它的面积虽然是屋脊高原三大圣湖中最小的,却与拥有“众山之王”称号的神山冈仁波钦齐名,是圣湖中的王者。
  印度传说圣湖是湿婆大神和他的妻子──喜玛拉雅山的女儿乌玛女神沐浴的地方,称它为玛那沙罗发尔湖。古老的印度经典中记载:凡是身体触到玛那沙罗发尔的土地,或在它的浪潮中沐浴过的人,将走进勃拉马的天堂;凡是饮过它的水,则将升上湿婆的天宫里,并解脱百次轮回的罪孽。屋脊高原的本土传说则认为这里是广财龙神居住的地方,故而圣湖最早由苯教徒以龙王之名“玛垂”命名,称它为“玛垂错”。直到11世纪,湖畔进行了一场宗教大战,藏传佛教噶举派战胜了苯教,已经沿用几个世纪的湖名才被改为“玛旁雍错”,意为“永恒不败的碧玉湖”。唐朝高僧玄奘在其所着《大唐西域记》中对玛旁雍错有所描写,将这里称为“西天瑶池”。 许多宗教都认为,玛旁雍错是最圣洁的湖,是胜乐大尊赐与众生的无上甘露,用湖水洗浴,可净心、脱烦、去妄、除孽、强体。绕湖转经,可得无尚功德。
  “……姐姐,圣湖周围有色龙寺、聂果寺、楚果寺、果祖寺、吉乌寺、嘉其寺等九座寺庙。东有莲花浴门,南有香甜浴门,西有去污浴门,北有信仰浴门,圣水能洗掉人们心灵上的‘五毒’,清除人肌肤上的污秽。每年都会有许多博巴人、天竺人、尼罗婆人来这里转湖沐浴。你要是喜欢,今晚我们就先到西面的去污浴门沐浴,那里的吉乌寺也是当年莲花生大师修行过的地方。”多吉自後揽着罗朱的腰,凑在她耳边柔声讲述着圣湖玛旁雍错的故事。
  下山後,他就放慢了速度,专拣僻静的野道慢行。直到尽了兴,怀里女人的药也涂抹完了,这才拾掇拾掇,餍足地绕鬼湖拉昂错,翻山岭朝玛旁雍错圣湖行来。
  罗朱默默地听着,与鬼湖拉昂错一样,伪童多吉讲述的内容一部分是和原来历史时空相同的传说和历史,一部分是中途变轨了,但最终结果却又殊途同归的历史。如玛旁雍错这个名字不是为了纪念藏传佛教噶举派战胜了苯教取下的,而是由百年前的阿里佛苯教尊明法王在一次朝圣中聆听到神佛法旨後做下的更改。又如湖边驻守的几座寺庙不但提前出现了且名字不变,却不再是格鲁派、止贡噶举派等教派督造主持的,全部都是阿里佛苯教派的僧人兴建主持。诸如此类的例子还有很多,罗朱只能感慨大千世界奥秘无穷,冥冥中自有定数。
  湛蓝的天空纯净得好像水晶玻璃,一朵朵洁白的云彩在风的吹拂下,散成一缕一缕的,如丝、如烟,自由自在地漂移着。立在湖的东岸,沿着平直的湖岸线向西面望去,右边的岗底斯山脉雄浑威严而又苍凉古老。在群山之中,高高矗立的就是苯教、古耆那教、印度教、藏传佛教所称的世界中心──神山冈仁波钦。晴朗的天色中,冈仁波钦山仿佛就在眼前,像一座雪白的金字塔,那巨大的冰槽看起来犹如佛教中的“卍”字符。而左边是连绵不断的喜马拉雅山脉,座座山顶白雪皑皑、层层叠叠,鹤立其中的则是近7700米的主峰之一──神女圣母之山:纳木那尼。
  湖面浩瀚如海,清澈透明,和天晴时的鬼湖拉昂错一样,比最名贵的蓝宝石还要深邃剔透,浓艳明媚。蓝色的湖水映照出蓝天白云,映照出两边高耸的山脉,水鸟翩飞着从水面点掠而过,串串游鱼乍惊起浅浅涟漪,那景色怎是一个“美”了得。
  湖滩上遍布沙生针茅,其间掺杂着羽状针茅和紫花针茅,还有摇曳的穗草、亚蓼、蒿草、苔草等植物,散发出幽幽淡淡的香味。刻着五彩六字真言、密言等佛苯教经文的灰白卵石、石板垒砌成一个又一个玛尼堆,上面插着或旧或新的五彩经幡,搁着尖角挨挤着尖角的犁牛头骨。
  这时还未到正夏,转湖的人不太多,触眼所见的湖滩上,不远处有一个博巴信徒手持念珠,面朝着圣湖站立,双掌合十於额前诵经祈祷。他身前还有一个博巴信徒正不断地匍匐、爬起,五体投地磕着长头。两人满脸满身的尘灰,从头到脚都脏得可怕,却也从头到脚都透出源自灵魂的虔诚。临近湖边两个天竺形貌的僧人双腿盘坐,正垂眸冥想。僧服的摆角在湖风中飒飒飘飞,给人一种乘风归去的虚无错觉。除了水鸟偶尔发出一两声鸣叫外,这个纯净浓艳的美丽世界显得异常静寂空旷。
  据说现代印度人对玛旁雍错湖的敬仰之情还由於印度着名的领袖圣雄甘地的骨灰曾撒入了湖中。所以每年夏季,印度和尼泊尔的香客纷纷到此朝圣沐浴,以求功德。他们还将圣湖的水千里迢迢地带回家去,当作珍贵的礼品馈赠亲友。
  “我怕冷,不去圣湖沐浴。”罗朱静静看了那些虔诚的朝圣者好一会儿,才对多吉微微摇头,顿了下,又道,“不过我想去看看吉乌寺。”看看现在的它和未来的它有多大差别,看看还能不能在吉乌寺的对面山坳处找到那眼洗浴浸泡过的温泉,看看能不能从曾经在现代走过一次的地方中寻找到一丝遥远的记忆中的熟悉气息。
  “姐姐,你……想念你的家乡了麽?”耳边轻柔的声音像圣湖的水一样明澈干净,环抱在腰间的一条劲瘦臂膀往上抬移,温柔而怜惜地横胸而过,环住她的肩头。在久久没有等到她的回答後,那声音又柔柔响起,“姐姐,我的妻,我承诺过会陪你到天涯海角,对你永远不离不弃。你就算回不了家,也绝不会孤单寂寞的。”
  不管身後拥着自己的这个伪童说的是真是假,不管他说这话时存了几分真心,至少在这一刻,他的话像圣水一样无声地流淌进心脏,浸润了突然裂出寂寞缝隙的灵魂,也融化了那点点乡愁。
  “多吉,我不是信徒,可以骑在格拉身上转湖吗?”她侧抬起脸,轻声问道。
  “可以。”多吉笑着点头,隔着面巾和她亲昵地贴贴面颊,为她整理了下微偏的帽子,“姐姐,你随心就好。”
  那双和圣湖的水波一样潋滟明媚,纯净剔透的棕色大眼专注而温柔地看着她,罗朱心里不由微微一动,面巾後的颊突然生出一丝极淡的燥热。她按住心脏的微悸,镇定自若地移开视线,慢慢扭回头,往远方眺望。
  格拉小碎步地跑动起来,风从耳边拂过,後背一片温暖。天空正中的太阳有些西斜了,白亮的阳光泛出浅浅的暖黄,使得湖面更加的波光粼粼,仿佛洒满了金子,积聚了广财龙王所有的金银财宝。
  “冈仁波钦神山傲然挺立,好似多情的男人俯瞰脚下的圣湖。洁白的云朵是姐姐巧手编织的护身符,我在寻找一颗代表真心的玛尼石。五彩经幡苦劝我收起人世的爱欲,我却依然在姐姐身边执着徘徊。叠叠浪涛里至今萦绕湿婆和乌玛的欢吟,九寺桑烟中有我虔诚的朝拜与聆听……”
  低柔的仿若梵音的情歌和着风声与波浪声悄悄钻进罗朱的耳朵,又在她不知道时候往更深处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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