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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首席:女人,你被捕了》向晚晴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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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1-13 17:53:05
☆、第二百四十四章 快要把自己逼疯

  距离彥麦离开中国回去法国,至今已经又有一段时间了。
  这些日子里,沈焰烈偶尔会搭航班去看她,偶尔显得迫不及待会乘专机去找她。总而言之,每一次的见面中间都绝对不会超过三天。
  然而,这一次,沈焰烈已经整整有一周的时间都没有去看她了。彥麦心里觉得缺少点什么,总觉得有点别扭,说不出来的哪里难受。
  她的眼皮一直在有一下没一下的跳动,她狐疑的侧着眉目,凝紧了眉头,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事情。
  她仔细的掐了掐时间,距离沈焰烈上一次离开,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已经是第七天她没有看见他了。而且,自从昨天晚上开始到现在,她未曾接到过他的一条信息,一个电话。
  他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么?彥麦深呼吸了一口气,可是却还是让无法努力的平复下自己的情绪,她显得有些心慌。
  “彥麦!”就在这时,公司主管叫了她一声,示意她快点过去,培训演讲马上要开始了。
  彥麦应过声,心底里的忐忑难以言语,再三的看了看手机,没有电话,没有短信。最后,她选择了暂时关掉。因为,会议的内容很重要,需要让她如此。
  演讲的整个过程,前段时间彥麦还能够稍稍的收一下心悉心的听着,但后来却越来越心不在焉,直到最后,她无法再这么镇定下去。于是,重新开了手机,想要给沈焰烈发一条短信来者。
  在此为众人演讲的是一个典型的法国男子,高鼻子,黄头发,蓝眼睛,皮肤白皙。他已经注意了彥麦好几次,她似乎有些恍神,于是,便伸出手点了她。
  彥麦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听到他在点某个人的衣服颜色,以及头发颜色,到了最后,甚至还点出了种族。
  彥麦眉头轻轻的一收拢,因为,她觉着培训老师在说的那个人,跟她好像……
  并且,这里的亚洲人并不多,只有两个,一个是她,还有另外一个是一个来自马来西亚的男孩子。而培训老师点明了,是个女生……
  彥麦恍恍然的抬起头,正好与培训老师的碧眼四目相对,只是,手机却在这个时候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
  当下,彥麦并没有太多的顾及,随即便低下了头,打开短消息,是宇文斯发来的。
  那一刻,彥麦如同被什么重量级的东西猛然地朝她的心脏压下,让她不禁感觉痛苦不堪的蹙紧了眉头,心头闷的她几乎透不过一丝的气息,却又犹如刀割。
  彥麦迅速地起身,整个会场不禁的陷入了躁动之中。
  “Hey!”演讲老师想要叫住彥麦,因为这里的每一名学员都足够的优秀,他今天这一次来做演讲,为的就是让她们懂得的更多,让她们走向更为宽广的世界。所以,这一课对于他们这些学员来说,尤为重要,而且,他们是精挑细选的,不可以出现一丝的差错。
  “Sorry!”彥麦匆匆的一个回头,点头说了一声抱歉,立马转身朝门口大步走去。
  至到她出了现场,她才终于忍不住的开始躁动,一路小跑。公司主管刚刚路过,瞧见她跑的慌里慌张的,而且这个时间点她不是应该在听课吗?怎么?
  “彥麦!”那女人试图要叫住她,但彥麦的心慌张着,早已经不在了这里。
  “对不起,我现在必须要回中国一趟。”彥麦回过头她用一口流利的法文说道,然后,就再也没有回头的,直奔向电梯,快速地按下。
  ﹡﹡﹡﹡﹡医院里。
  彥麦直奔向宇文斯告诉她的房间,只是,这里早已经没有了宇文斯的身影。而,病房里,空无一人。
  第一次,彥麦六神无主到失了分寸,用句不是特别好的形容词,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周旋在几个病房里挨个看过后,团团乱转。
  在她刚收到消息的时候,她还能够清醒的知道自己应该要做些什么。那就是,在第一时间赶紧回国。然而,当她坐上飞机,当她开始想千种事情的程度,她止不住了,止不住自己的那些胡思乱想。她差一点就快要将自己逼疯……
  “你好,请问您是来就医的,还是来找人的?”一名护士看到如此焦虑的彥麦,又看了看她略微挺起的小腹,有些担心的问道。
  彥麦早已经红了眼眶,颤抖着声音,“我找沈焰烈,之前他就住在这个房间里的!护士小姐,麻烦你赶快帮我找找他现在在哪里好不好?”
  彥麦说着,泪就已经再也忍不住的簌簌落下。如果他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她一定会恨死自己的,她绝对绝对不会原谅自己。
  “这个……女士,您先镇定一下,不要那么激动……”护士有些为难的先安抚起了彥麦的情绪,因为彥麦的情绪看起来似乎有些失常……
  “你先去忙吧,这里交给我。”这时,一个路过的男人,随着声音来源边看了两眼,却正好瞧见了这一幕。
  当彥麦抽泣着再抬起头时,那名护士已经离开,一个看上去似曾相识,不,是一张近似于沈焰烈的轮廓的男人出现在了她的跟前。
  彥麦停下了哭泣,立马抓住了沈谦的手腕,像是在抓着救命稻草一般,“你是医生,是医生对不对?”
  沈谦很是被动的被彥麦晃着身体,但是小女生的力气毕竟有限,及时的被沈谦制止住了。
  看着泪眼朦胧的彥麦,沈谦想安抚上两名,可是那些安慰的话,他也难以说出口。因为,沈焰烈的情况真的不容乐观。
  “你现在已有身孕,这个时期胎儿正属于不稳定阶段,所以,不管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你都一定要保持乐观,这是一个做为准妈妈必须要懂要做的事情!”沈谦开始‘教育’起了彥麦。
  彥麦明知沈谦话说的没错,但是沈焰烈的安危,是她的牵肠挂肚。在他一分钟没有好好的站在她的跟前,她都无法保持冷静的用乐观的态度去坦然面对。
  只是,如果当时,她不那么倔强,留在他的身边,那么结局,是不是就会有所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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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1-13 17:53:16
☆、第二百四十五章 杀人不眨眼

  “你现在已有身孕,这个时期胎儿正属于不稳定阶段,所以,不管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你都一定要保持乐观,这是一个做为准妈妈必须要懂要做的事情!”沈谦开始‘教育’起了彥麦。
  彥麦明知沈谦话说的没错,但是沈焰烈的安危,是她的牵肠挂肚。在他一分钟没有好好的站在她的跟前,她都无法保持冷静的用乐观的态度去坦然面对。
  “麻烦你,拜托你,让我先见见他好吗?”她放不下,无论怎么样,她都还是难以放下。一秒钟见不到她,她的心就永远也无法安静下来。
  “他现在重症监护室,你只能在门外看他一眼。”沈谦郑重地对彥麦道。毕竟,在这个世界,除了他与他们的母亲沈以龄以外,跟前这个女人,是沈焰烈一生之中最爱的女人。
  沈谦只能如此,在保证沈焰烈不会受到任何干扰的同时,也要保证彥麦的情绪稳定。如果他固执的不让她见沈焰烈,这也未必会是件什么好的事情。
  “拜托了。”彥麦双手合十,过多期许的目光望着沈谦。但是沈焰烈情况的不容乐观,也让彥麦心底里隐隐的犯着痛。
  跟随在沈谦的身后,彥麦上了三楼,隔着门,透过玻璃窗,看着躺在床上毫无一丝生气的沈焰烈。
  氧气罩,针管,输液,浓重的药水味。白色的床单,白色的纱布,一切都是让人感觉喘不过气的白色……
  她那霸道的男人,还未出生的孩子的父亲,此时此刻就这么的躺在床上,侧着身子,脸色苍白的毫无知觉……
  “他这是怎么了?”彥麦哭红的双眼,抽泣着转过身,看着与沈焰烈几分相似的男人。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他应该是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沈焰烈的哥哥,沈谦。
  沈谦双手插在白大褂兜里,面容沉着冷静。
  “后背大面积烧伤。”沈谦像是在说着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但即便他心里难过,他也只能如此,他只能全力以覆,而不是尽力而为。
  沈焰烈是他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们的母亲沈以龄之外,他唯一的一个亲人了。虽然,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没有再生活在一起,几乎没有过多的相处,但是有些亲情感情,他们的血缘关系,是同脉相连,永远都不会改变的,无论何时何地。
  “如果你在这里等的话,我带你去休息室。但可能一时半会儿他还没有办法醒来,所以,为了你自己的身体着想,还是先回去吧!”沈谦看着几近崩溃的彥麦,赶忙双手撑住她的双肩,将她扶向一旁的椅子上。
  彥麦倔强的摇了摇头,“我在这里等他醒来。”
  他连生命危险都还尚未脱离,她怎么可能会离开?即便她离开了,她还要怎么去面对自己,该抱以什么样的心态空守着房间,等着他的醒来?
  沈谦无奈,这个一手撑着额头坐着的倔强女人,与他的佟俪佒多么的相像啊!曾经多么潇洒的沈焰烈,到头来竟还是个情种,还是深陷在这份感情里无发自拔。
  也许吧,是这个女人,值得让他如此。值得让沈焰烈一等就是数年,就像是他一直在等待着一个人,等待着她来打开他的心扉一样……
  “这个是我的电话,你有事情打给我。”沈谦从口袋里掏出纸和笔,写下一串号码递到彥麦的跟前。
  彥麦伸手接过,道了声:“谢谢!”然后,沈谦就离开了。
  彥麦就这么的坐在重症室的门口等待着,而宇文斯就开着车,停在医院附近的大路上。
  他精神恍惚的这么坐着,在思考些什么,表情纠结,偶尔淡然,但是却又会很快地将眉头凝在了一起。
  是他发的短消息告诉麦姑娘沈焰烈在医院的。然,却在麦姑娘赶到医院之前,他却先一步离开了。
  他现在心里很纠结,那种愤怒被掩盖之后,他剩下的仅只有平静和冷静。如果说前一刻他因为暴怒而血液一片翻滚的话,那么这一刻,他的血液已经完全冰冷了下来。
  那个女人,她竟然……如此狠心……
  宇文斯咬紧了牙关,两腮突兀地凸起,手指关节也因为握紧而森然的白。
  那个孩子是他的,她竟然……
  想到这里,宇文斯再也控制不住地发动引擎,一脚踩下油门。他要重新找到那个女人,他现在真的恨不得杀了她!
  宇文斯的怒火几近淹没了他的理智,将车噌地一下在医院门口停下,发出刺耳的刹车声。
  慕黎黎才刚走出医院大厅,听到令人难受的声音自然而然地就皱起了眉头,她现在感觉很不舒服,令人难过到了极点。
  “我从来都没想过,你他妈的竟然会这么的狠!”宇文斯咆哮着,用着令人措手不及的速度到慕黎黎的跟前,一手卡紧了慕黎黎的脖子,用尽了力气的揪着她推着她往后退去。
  嘭!
  伴随着一声后背撞向墙面的闷响,慕黎黎眉头又凝重了几分,让她一张小脸都皱在了一起,令她痛苦不堪。
  宇文斯大手卡紧了慕黎黎的脖子,一双如夜鹰般的黑眸,此时此刻就如同是会嗜血一般的将她牢牢锁住。就好像是,只要她一个不小心,就会命丧于他手。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快放开她!”跟慕黎黎一起的一个女孩子见状如此,赶紧上前去拉扯着宇文斯的胳膊。
  慕黎黎感觉呼吸难受的咳嗽了几声,眼眶通红的,泪早已经顺着她微扬起的头部,从眼角滑落。
  “你他妈的是什么东西!”宇文斯脾气火爆地一把甩开拉他的那个女生,将她甩向了一边,蹲坐在了地上。
  慕黎黎有些担心的想叫上一句那女孩儿的名字,除却浑身疼痛,却丝毫都发不出一丝的声音。而宇文斯,更是丝毫无一丝的怜惜之意。
  “他妈的,别人都说我宇文斯狠,说我宇文斯毒!我今天总算见识到了,慕黎黎你他妈的什么叫做杀人不眨眼睛!”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1-13 17:53:26
☆、第二百四十六章 不怕他会向你索命吗?

  慕黎黎有些担心的想叫上一句那女孩儿的名字,除却浑身疼痛,却丝毫都发不出一丝的声音。而宇文斯,更是丝毫无一丝的怜惜之意。
  “放开我!”慕黎黎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眼,脸颊早已经因为呼吸困难而憋的通红。
  “你凭什么剥夺他的生命权?!凭什么?!”宇文斯嘶吼着,红红的眼眶,是他如同撒旦一般的狠戾,也是他内心深处不经意最为柔软的角落。
  他在这里第一眼看到她时,是她捂着肚子从手术室里刚刚走出时的情形。那一刻,所有的困惑和不解,在这一刻愈发显得扑朔迷离。
  她竟然出入妇科手术室?!如果说是他眼花,是他视觉出现了问题,她颤抖的双腿,虚弱无力的身体,苍白的脸颊,一切,如果他都可以视而不见的话。那么,他的耳朵呢?他是不是应该要听一听自己的耳朵,亦或者是听一听自己的心?
  “手术很顺利,虽然没有风险,但也算是一个小月子,所以,要多注意日常休息及饮食,以免留下病根。”医生在门口再三的叮嘱着,而后又接着道,“往前右拐,在那里输液,明天上午这个时间再过来输一次,看一下情况。”
  这一幕的一幕,宇文斯看的清清楚楚,听的再没有那么真切了。慕黎黎就那么的站在他的跟前,他顿时觉得全世界一刹那间,天晕地旋。
  那个他恍惚以为是春梦的一夜,都在顷刻之间,变的那么清晰。那个在他身下与他缠欢的女人,不是别人,就是慕黎黎,他还能够依稀想起那晚她的面容,除却他的冲撞以及她感觉疼痛的呻吟声,她因为第一次无法适应的欢愉而皱起的眉头,都还落在他的脑海中。
  可他,总是无法向他坦白那种纠结彷徨的心的同时,却又无法向她得到确切的证实。他无从说起,而她更是丝毫都不与他有所纠纷。
  他要跟她结婚,而她只是感觉好笑,觉得他在看玩笑……是他玩世不恭太久了么,以至于他说了最真实的话,她相信了,却还是觉得他太过顽劣,没有真实度可言?
  没有解释,没有任何的言语。慕黎黎在抬起头看到宇文斯的一刹那惊呆了,她就那么的站在远地一动也不动的望着他。直到最后,她垂下了眼帘,而后在人的略微搀扶下,一步一步的走向他的跟前。却在与他擦肩而过的那一瞬,宇文斯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
  那种力道,让本身就虚弱的慕黎黎感觉到生生的疼。她双眸含着泪,鼻尖酸酸的,却愣是咬紧了嘴唇内壁,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没有掉下一滴的泪。
  直到最后,宇文斯慢慢的,慢慢的减小了力道,一点一点的松开了。自始至终,从他抓紧她的那一刻开始起,他未曾看她一眼,只有余光里她苍白的几近失了色彩的颜容。
  没有一句话,不曾解释,不曾问候,仅只是一个擦肩,彼此又回来到了原来的轨道,一个向西,一个,向东……
  后来,宇文斯在沈焰烈的病房前又等了许久,手术仍旧没有太多的进展。他下了楼,脚步却有些沉重。他也不知道为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如此。可他想要得到一个答案,一个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一个她这么做的原因所在……
  那名医生很不令他失望的告诉他,“她流产了,但具体的原因很抱歉,宇文少爷,我只能讲到这里。”
  医生有医生的职责,这属于病人的隐私。更何况,一个是宇文斯,一个是宏泰的继承人,不论是谁,医院都不好得罪,能顾及的也就只能如此了。
  这一则消息,如同晴空霹雳一般的,落到宇文斯的头顶,令他全身的血管没有一处不是疼的。
  他失魂落魄的感觉自己就快要游走在了崩溃的边缘,他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于是开着车逃离开这个令他感觉心生纠缠的地方。但最后都还是又重新折了回来,他决心要问一问她,问一问她这么做的想法和原因。
  可是,他却在又一次看见她的一刹那间,失控了。
  他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如果那个孩子是他的,她竟然会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女人的心竟然会这么的狠,在不经过他同意的情况下,结束了这条不成形的无辜小生命……那本该是属于他的血脉……
  “宇文少爷,求你放开黎黎,你再这么下去她会有生命危险的!”那会儿被宇文斯一个手臂甩开的女人,这一会儿又顺势跪趴在地上,拽着宇文斯的裤角,眼泪一把的对宇文斯声声求诉着。
  可是,这会儿的宇文斯早已经失了理性,一把便将那女人甩开,卡着慕黎黎脖子的手,毫不松懈。
  “做掉孩子的那一刻你有想过那是一条无辜的小生命么?午夜梦回的时候,你就不怕他会回来向你索命么嗯?!”宇文斯挑了挑眉梢,淡漠的神情,让面容本来就冷峻的他,此时此刻又多了几分冷霜,说出口的话更是不带丝毫的感情,面对着慕黎黎带着的更多是绝情和肆无忌惮的挑衅。
  这个小女人,彻底的击溃了他的底限。在他身体里最为柔软的角落,就这么的被她用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一刀捅进,惹的他几近痛不欲生。
  泪顺慕黎黎的眼角滑落,被卡紧的脖子让她感觉脑袋充血。本来几近失了血色的嘴唇,此刻是鲜血一样的红,一字一顿的,清楚的念出口一句话,“我…不怕!”
  她从来没有想过,当有一天,以这样的状态面对着他时,竟然会让她如此的难过,就好像是在她的肋骨上狠狠的插上了一刀。而她,刚刚已经从自己的身体里刨掉了一块肉,她已经够痛,已经够难过的了。可是,如今,她的软肋,就这么硬生生的被他一点一点的,用着世界上最温柔的姿态,无情的掐断……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1-13 17:53:34
☆、第二百四十七章 星星坠落

  她从来没有想过,当有一天,以这样的状态面对着他时,竟然会让她如此的难过,就好像是在她的肋骨上狠狠的插上了一刀。而她,刚刚已经从自己的身体里刨掉了一块肉,她已经够痛,已经够难过的了。可是,如今,她的软肋,就这么硬生生的被他一点一点的,用着世界上最温柔的姿态,无情的掐断……
  宇文斯咻然地加重了力道,目光中的凶狠丝毫不亚于豺狼虎豹撕碎猎物时的残忍,那种似乎只要有一个不小心就会要了她性命的冲动,让她心如刀割。可是,没有任何办法,她几乎手无缚鸡之力。但不论如何,是她先爱上了他,所以一切都显得她要比他卑微,比他渺小,就像是个犯了错却不知如何是好的孩子一般的无措。
  “有种再说一次给我听!”宇文斯几近咬牙切齿,此时此刻的他似乎已经有将猎物拆分入腹的可能。
  时间仿佛僵在了这一秒钟,她挑眉说狠话的时候别提有多绝,让他如此心痛,像是被什么东西把他的心搅的稀烂似的,看似最后失了知觉,却殊不知是痛的失了痛觉,因为只剩下了痛……
  慕黎黎双眸含着泪花,晶莹剔透的犹如他看见她第一眼时,那么的纯静,那么的透澈。可是,一切,只不过是恍然之间便物是人非。
  可是,在慕黎黎的某一种感觉里,是宇文斯在借着她对他的爱,对她进行着肆意伤害。但她始终知道,在她未向他坦白心声之前,她所有的想法只不过是一厢情愿,他永远都不必对她承担负责些什么。
  爱与不爱,都只能一个人自行了断。
  “我不会告诉你,我不可能会爱你!所以,我根本就不可能会留下你的孩子!”当然,她不可能会告诉他,她所说的一切,也许都是恰恰相反的。
  她爱他,但有些事情,她只能自行承担,他为她做不了什么。所有的事情,她愿意一个人背负着。如果他们之间还会有那个可能,如果他们之间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好的,如果在很多天,甚至很多年以后,他们还没有找到彼此更为合适的,如果那时他们再相遇,如果那时他们彼此还单身,那么他们就再重新在一起。
  只是,现在,有许多东西还横在他们之间,想要一步轻易跨越,似乎她的心坎还没有办法让她如此。如果只能错过,她也只能如此……
  宇文斯的脸色很难看,简直难看到了极点。
  慕黎黎的话他不得不承认,着实伤到他了,而且是直中要害!他从来没有发现原来这种间接杀人于无形的事情竟然是她慕黎黎可以做的出来的,而且做的如此潇洒牛逼。他一直以为她没心没肺,即便偶尔毒舌,但也仍旧是个软柿子,好捏。
  可是,现在的他的心沉重的似乎有些超出了自己的负荷。
  事情一直僵持着,没有突破,没有更坏的发展。在医院的大厅前,不免有些路过的会停留看上几眼,然后再匆匆的离去,也不乏有停下看事情进展的,但唯独当事人,仿佛将时间定格在了这一秒钟。
  “宇文?!”沈谦脚步匆忙,一身白色的制服,手里还一边在打着电话,但看到宇文斯如此情形,于是便先停下了脚步,叫住了他。
  “你在这里做什么?烈已经被转去人民解放军军区医院,情况不容乐观。”沈谦声声凝重,现在的他担心的心就快要跳出来了。沈焰烈是他唯一的弟弟,可他却束手无策,无能为力。沈焰烈的情况有多么的不容乐观,那么他就有多么的难过!
  宇文斯就像是在一场如同废墟的嗜血的战争中恍惚醒来,充满血丝的鹰眼,很锐利,却也很受伤。
  “赶快跟我一起去那边。”沈谦边说着边将手里的电话重新装进兜里,边脱着白大褂。
  沈以龄的电话仍旧没有办法拨通,如今情况如此严峻,叫沈谦不能不担心。只是,现在,他需要让自己与沈焰烈他们二人的母亲沈以龄知道这个情况。可她太忙,总是没有办法那么顺利的就被找到。
  宇文斯重新别过头,盯视着慕黎黎,那种想要将她撕碎的肆虐仍旧没有一丝的少减。只是,到了最后,他却勾起嘴角,就好像是顷刻之间乌云撩开似的,从鼻息之间发出了一丝的轻笑。这一笑,也许是他的不屑,也许是他的心死,但也许,是他被她弄的遍体鳞伤……
  明明没有想像中爱的那么深,只是,再回味,那仍旧是一片不能让他人轻易触碰的最为柔软……
  慕黎黎被宇文斯一把甩开,那种几乎一个力道只听‘咔嚓’一声便会结束了她生命的那种惊慌,终于渐渐的远离了她。但那种恐惧,仍旧萦绕在她的周遭。
  看着他高大颀长的身形,渐渐的移开了她的视线,她终于失去了所有的支撑点,再也毫无掩饰的顺着墙面滑落。
  有什么东西在她的心底里肆意泛滥蔓延,眼泪开始不听使唤的在他转身的那一刻,终于开始毫无掩饰的,肆无忌惮的滴滴往下跌落着。
  听说,每一个女孩子都有一颗守护她的星星,只是,当有一天这个女孩子为一个男人而伤心落泪了,那么,这颗守护她的星星便会划过天际坠落,用刹那的芳华来祭奠诉说着这份美好却苦涩的爱恋。
  慕黎黎终于明白,有些东西,早已经深入骨髓,随着缱绻缠绵,将那些浅的东西更深,深刻的东西只能越来越深,到最后越来越无法忘却,就好像是迷恋骸骨,随身携带,无法轻易摆脱一样。
  随着她无力的跌坐在地,身体里涌出一股热乎乎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一直滑啊滑的,一直延伸超过了她及膝的长裙,随着她略微弓起的膝盖,啪嗒啪嗒的跌落在了地面,殷红的如同漫天雪地里盛开的一株株妖冶罂粟。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条唯一的路,它除你之外无人能走。但,它要通往何方?不要问,走便是了。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1-13 17:53:46
☆、第二百四十八章 不会卖掉公司

  沈以龄第一次来医院看沈焰烈时,已经是沈焰烈得到救治,再一次的转回沈谦所在的医院的第四天了。
  这些日子,掐掐手指头算算,彥麦回来也有将近一周的时间了。而沈焰烈,仍旧处在观察阶段。虽然已经醒来,但是背部的烧伤面积让他没有办法行动自如,其它的一切都还要靠彥麦来完成。
  明知彥麦已经有了好几个月的身孕,腹部都明显的微微隆起了,沈焰烈当然不同意让彥麦为他做些什么。只是,在彥麦的心里,孩子重要,但沈焰烈同样重要。这个时候,如果她不来照顾他,那么她以后也就真的没有出现在他身边的必要了。
  她一定会很小心的,小心翼翼地照顾好和他之间的孩子,当然会更加好好的呵护着他,让他能够快一点的康复起来。她希望,他们的孩子来临在这个世界的那一天,他仍旧是一如最初,能给她力量的那个沈焰烈。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沈以龄就坐在病床边沿,用着备加关怀的目光望着沈焰烈。
  沈焰烈淡然的神情,轻微的摇了摇头,目光一直停留在正忙碌的彥麦身上。
  彥麦将从超级市场买回来的物品,吃的,用的,都一一在适当的位置放下。
  “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彥麦微笑着对沈焰烈道,仅只是她一个转身回眸,便就与他四目相对了。原来,他的目光,从未在她的身上移开过。
  “我不饿。你过来这边。”沈焰烈轻启了一下性感的嘴唇,抬了抬手臂示意彥麦过去他身边。
  彥麦一瞧见沈焰烈这动作,立马便小跑了过去,“你慢点,伤口都还没好,这样子肯定会使伤口撕裂的。”
  彥麦责备的口吻,上前握住了沈焰烈的手臂,然后再一边慢慢的再将手在他的身侧放下。他都不知道,他被转去军区医院救治的日子里,虽然只有不到两天的时间,但已经令她焦虑的饭菜不思,每天都是凝着眉头,苦等着他的病房打开,这样她就这可以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在门缝里看他一眼。
  直到他的醒来,再一次被转回了沈谦的医院,她被吊在半空中的一颗心终于才稍稍回归了原位。但这一切,仍旧不能让她掉以轻心,唯有每天守着看着,她才得以安心。
  “傻瓜,我自己有分寸。”沈焰烈的唇角勾起好看的笑,反握住彥麦的手,让她在床沿坐下。那动作,那眼神,无一例外,温柔的不像话。
  即便他现在行动不方便,嘴唇也起了干皮,但仍旧帅气的一塌糊涂。
  这个男人怎么就可以这么好看,怎么就可以让她百看不厌?她在想,如果某一天他不喜欢她了,她会不会还舍不得放手?因为,他真的长了一张让她越看越喜欢的脸。
  想到这里,彥麦心头一紧,一阵暖流抚过,脸上浮起的笑容温柔却又带着丝丝的柔和与慈祥。她已为人母,她孩子的父亲,如此厚爱于她,她怎么可能会不心动感动?
  四目相对,深情与柔情都需要用心去感应。如果有人问我爱情是什么,那么我会告诉他:爱情就是,闭上嘴巴,眼睛也会说出来。
  爱一个人,眼睛所流露出来的感情是骗不了任何人的。不管你相信与否,如果你爱他,你的眼睛会将你最真实的感觉出卖给他。但,前提是,他要看你的眼睛,并与你四目相对数十秒钟。
  沈以龄就坐在床的另外一个边沿,她就是这么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在她的跟前,与另外一个女人,眉目传情,含情脉脉。
  这一次,这个情形,毫无争议的沈以龄做了一次电灯泡。本来以为,他们母子说说心里话,彥麦将会成为一个不适合在场的人,可是谁知,她居然成了外人了!
  沈以龄掩嘴轻咳了一声,到床边的凳子上坐下。
  彥麦适当的调整了一下姿态,收回了手。
  倒是沈焰烈,丝毫没有觉得别扭和尴尬。似乎刚刚的那一幕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秀恩爱什么的,只要他喜欢,只要他想要,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
  “你帮我削个苹果吃。”明知彥麦这是又打了退堂鼓,沈焰烈丝毫都不给她机会,径自开口打断了她。
  彥麦没有再将自己撤离出这里的想法,于是便去拿了刀子开始削苹果。她只是觉得,这是他们母子该私有的空间,她该适当的回避。只是,如果沈焰烈希望她留在这里,那她完全就可以留在这里陪着她。至于沈焰烈的母亲……
  沈焰烈并没有因为沈以龄也在这里,并且似乎还有话要对他说的样子而将彥麦隔离在外。他只是觉得,她已经是他的女人,还是他未来孩子的母亲,很多事情,他可以让她听,有权让她知道。
  沈以龄犹豫着,但她的时间始终有限,如果她现在不说,以后再说又不知道要等到何时。正好,趁着彥麦也在的机会,她的意见,或许彥麦也会赞同也说不一定。
  “烈,我下午还要去俄国,基本没有太多的时间。所以,有什么话我就直说了。”沈以龄也不想要再玩拐弯抹角的游戏,几年前她拉周静一去见麦夕君的事情,估计沈焰烈八成是知道的。那个时候,她还给了麦夕君一巴掌。
  只是,没想到的是,几年后,沈焰烈的身边仍旧还是这个女孩子,她一直以为沈焰烈只是玩玩而已。而她也从头到尾都没有给沈焰烈一个解释,他到现在恐怕都还一定记着。
  许久见沈焰烈不说话,并不表示反对,沈以龄这才又接着说道,“我一直的希望都是你可以卖掉公司,这样子,你就可以回来我们的家里,没有了后顾之忧,你才能跟我和你哥安心的生活在一起。我向你保证,我一有时间就会回去家里陪你们。”
  沈以龄话才刚一落音,沈焰烈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开了口,“第一,我不会卖掉公司。第二,我居住的地方距离公司很近,并不打算在近期搬离。第三,如果有时间,我会回去看你们。”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1-13 17:53:59
☆、第二百四十九章 就是很想吻你

  “第一,我不会卖掉公司。第二,我居住的地方距离公司很近,并不打算在近期搬离。第三,如果有时间,我会回去看你们。”沈以龄话才刚一落音,沈焰烈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开了口。
  再简单明了不过的三句话,句句把沈以龄的话给堵的死死的。
  沈焰烈神情淡漠,几近面无表情,这让正在削苹果的彥麦一个恍神,刀子不偏不斜的正好削在了她的左手中指。
  “啊~~”彥麦疼的手一蜷缩,鲜红的血液渗透她的肌肤表层,立即成了大颗粒状。
  沈焰烈闻声,神经线紧绷地直起头,“怎么了?”
  “没事。”彥麦腾出手,赶忙别过身子,好躲过沈焰烈的目光。
  沈焰烈明显的一蹙眉,跟着沈以龄不禁的也是眉头凝重,这个女人,已经让沈焰烈喜欢到了一定的地步。她不过是‘啊’了一声,就已经让他紧张成这个样子……
  “过来!”沈焰烈口吻里明显带着不悦,似乎并不介意沈以龄还在他的旁边。
  彥麦犹豫着,沈焰烈眉宇之间浅浅的一道沟壑,再一次对彥麦发号施令,“你不过来,那我下床过去!”
  沈焰烈说着,就已经动身,但一只手臂才刚刚一用力的撑起床面,背部的伤口便又开始撕裂一般的疼痛着。
  彥麦听罢沈焰烈这样的话,当然是始料未及,可沈焰烈已经直起了一半的身子。
  沈以龄第一个发现沈焰烈面部刚刚那一个痛苦的表情,知道肯定是他牵动了伤口,心头也是一阵难以言说的痛,赶忙扶住了沈焰烈,不至于让他再一次加重痛楚。
  “我说,烈都要起身去找你了,你还不知道赶快过来让他瞧瞧吗?”沈以龄责备的口吻,仅只是一个回头用余光朝着彥麦说话,并没有真正的看上彥麦一眼,基本上,她对她,是完全属于不屑一顾的……
  彥麦就像是个犯了错,但却又被贵人点醒了似的,几步小跑赶紧去到沈焰烈的跟前。本来彥麦是要扶沈焰烈躺下的,结果,却被沈焰烈一把抓紧了她的手。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沈焰烈一整颗心都系在彥麦的身上,念叨着就是不肯轻易躺下,支着身子,就这么的强拉住彥麦的手腕,看着她的手指头。
  “我没事,又不疼。倒是你,赶快躺下!医生说了,你最近几天不能乱动!”彥麦像个大人似的在以‘教训’的口吻对沈焰烈低声嗔斥着,那样子看在沈焰烈的眼里,可爱的不得了,也是满心的欢喜。
  他就知道,她心里装的满满的全是她。
  沈以龄不肯见沈焰烈还敢如此撑着身体,边行动边说道,“你先躺下,下次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要如此激动!”
  扶着沈焰烈侧身躺下的那一瞬间,沈以龄终于瞥了一眼沈焰烈后背的伤势,肌肤皮肉表层早已经溃烂,有好大一片基本都没有一点完好的皮肤。
  第一次,这是第一次,沈以龄看着沈焰烈,鼻头一酸,眼泪差一点挣脱出眼眶。
  她从来没有哭过,没有在沈谦的面前哭过,那就更不要提是在沈焰烈的跟前。她一手带着沈谦长大,但繁忙的工作已经让她应接不暇,沈谦也在上了寄宿学校之后她便也就很少再回家了。
  而沈焰烈,他从小就已经不再跟他们生活在一起,沈以龄偏爱的是沈谦,那么,即便他沈焰烈再好再优秀,有些偏爱一旦被人先得到,他就不可能会再得到垂青。
  甚至,从沈焰烈七岁往后,他晚上就再也没有和沈以龄共同居住过一栋房子里了。当然,也包括和沈谦。
  沈焰烈从不否认他与沈谦的兄弟感情近些年的疏远,本来还是蛮好的,但分开时还尚小,又从来都不生活在一起,这种亲,这种情,这种爱,他甚至有时候会觉得还不如他印象里,年少时曾经搭救过他一次的小麦。
  至少,小麦曾经温暖过他。这么多年里,他从未将小麦忘怀。甚至,在某些触景生情的时刻,他还会在期待期许着,也许某一天会再一次见到她也不一定?
  他也不是没有期待过沈以龄会接他回去家里,但那也都只是在他成年之前的想法。后来他想明白了,可能是她根本就顾不上他,她没有那个时间,没有那个精力,也许也是更没有那个心思……
  自从他成年懂事以来,他与沈以龄的关系越来越淡,越来越少,大不如小的时候她有空时还会带着他到处玩玩。到底是长大了,他可以自力更生了,可以不用依附着任何人就可以做很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于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就这么的一个人慢慢的变强的,对于那些早已经过季的感情,他想,也许他还是要看的开一些。
  沈以龄在医院里没坐多久便匆忙离开了,只是,那个小时候有点调皮又有点粘人的小焰烈已经长大成人,不再是小的时候的那个他,不会让人对他为所欲为,她是不是看见了也会伤心?
  总而言之,沈焰烈有自己的主见,即便沈以龄是他的母亲,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但,有些事情,他总要果断的给出一个回答。因为,他还要用这些主见来保护好自己心爱的女人。
  “干什么要那么对她说话呢?”彥麦在沈以龄走后,在凳子上坐下后,被沈焰烈一直拉着手,小心翼翼地问道。
  沈焰烈从不对她提起自己家里面的事情,而她知道的不多也不少,却也从来都没有正面向他过问过。这个擅于隐忍的男人,他的身后有太多的背负,有太多不为人知的心事,她每触碰一次都要心生爱怜上好久好久好久……
  彥麦知道,爱上沈焰烈是件很冒险的事情。可她也知道,即便是冒险,但仍旧无法阻止打消她要爱上他的冲动……
  “因为……”沈焰烈略加思索着,耍赖似的轻抿了一下嘴唇,“你亲亲我我就告诉你。”
  “切~”真是幼稚……
  “不要觉得幼稚,但我就是很想吻你……”
  “唔……”
  一个突如其来,她就被他按下脖颈压向他柔软的双唇,一个绵延深长的吻,步步攻城略地一般的侵占着她。这一刻,无需言语,跟着感觉走,不问是劫是缘……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1-13 17:54:05
☆、第二百五十章 无法轻易释怀

  我叫吴美丽,我生活在一座繁荣的城市,有一份体面且收入稳定的工作。对于这样的生活状态,我很满足。
  我从小的梦想是做一名教师,最初拥有这个梦想是因为觉得老师可以带领着一群孩子们发现更美的生活,可以给他们普及到更多的文化和知识。
  后来,我依旧保持着这个梦想,那是因为我觉得做一名教师,这是一份相对来说更为稳定的职业。至少,在某些方面,我的生活可以如此下去,看着一批一批被自己带领出来的孩子们渐渐长大成人,这也算是一种很不错的生活态度。
  只是,后来,大学毕业的时候,我选择进入了公司,并没有真真正正的成为一名教师。那是因为,母亲数年的养育之恩,以及我当时的生活状态,我需要如此……
  我的母亲与父亲很早便离了婚,母亲力争我的抚养权。最初父亲还会给我和母亲一些生活费,后来父亲再次成了家,也便顾不得我们了。所以,在这个世界上,无论我做了什么样的选择,第一个需要考虑的人便是我的母亲。
  我需要让自己的母亲拥有一个好的生活环境,让她以我为骄傲,从此衣食无忧,不再辛勤劳累。
  于是,当我选择了这一步,宇文传媒便成为了我这些年以来诸多回忆的累积地。
  母亲一直希望我嫁得一个好人家,只有这样她的心里才会安慰许多。也是在那一次的机遇中,母亲让我与他才真正有了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当然,这个所谓的‘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指的是工作以外的事情。
  只是,在那之后,我的世界我的生命里,又多了一个顾及。他叫宇文斯,是一个我特别想要守护的人,也是除了母亲之外,我特别想要爱护的人。
  记得那一年,也许是工作需要,也许是因为他所在乎的麦姑娘,与我也曾相识,所以我被调去了他的身边,做他的贴身秘书。
  我了解他的每一个喜好,他不喜欢的,喜欢的,我都清楚的了解。只所以会如此那是因为,最初,我并不想要得罪他。在外界的传言里,他并不是一个特别好相处的人。而且,他一向潇洒自由来去惯了,平时也不怎么在公司,即便我升职为他的秘书时我已经在公司呆了有半年之久,可却是我第三次在百米之内见到他本人。
  我是那么深信不疑的,只是为了不要得罪他,只想要安着本分做好自己的工作。可是后来,不知道因为是我发现了最真实的他本就不是一个特别坏的人,还是介于麦夕君的关系,他对我似乎并不那么冷漠,也不如传言里他的狠毒。
  于是,我第一次发现了他的好。
  可是,很快的,我也发现他在深深的执着迷恋着一件事情,那几乎填满了他整个生命,就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在重要,唯有她一个人还活在他的世界里……
  我第一次觉得痛,并不是因为他凶了我说了狠话,而是我发现,我竟然会这么的在乎他对我的感觉……
  病房里。
  我一直都在他的身后,而他,一直都陪伴在他所在乎的人,麦夕君的左右,在她的病床边寸步不离。
  “她这是怎么了?!!”他咆哮,握紧了拳头,眼眶发红。
  没有人回答他,因为我也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操!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了!!!”他再次咆哮着,怒到几近抓狂,如果可以,如果他是一匹墨西哥的猎豹,如果跟前有他想要摔碎的猎物,那么现在,他一定会毫不犹豫。
  我无能为力,在一旁窘迫到压抑,身边的护士也几次三番的想要上前,但宇文斯天生的王者气息,再加上他现在脾气的急躁和暴乱,护士都只敢欲言又止。因为,现在谁也不确定,如果谁敢说上一句要他安静的话,他会不会就直接扭头就将那人当小鸡一样的拎到窗口,直接从楼上扔出去丢掉!
  当时,在场的,除去医院的人,还有一个男人,那人我也曾见过几次,他是麦夕君的朋友,是知名公司的老板,他叫年煜宸。
  不管出于何原因,我都觉着自己有必要去提醒一下宇文斯,于是便小心翼翼的上前去扯了扯他的袖管。
  “老板,这里是医院。”说这话时,虽然感觉到窘迫,也看的清楚现在宇文斯的暴怒情绪,但我还是大胆的提醒了他。
  我如此做,便可能会想到后果,只是没想到他当时便咻然的将矛头指向了她,那狠戾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她,好似要将她生生的撕裂,令她不禁的毛骨悚然!
  “滚!”他出奇的平静,淡漠的神情,丝丝的冷峻。
  我本以为他将矛头转向我时,会毒舌的说我有多么的恬不知耻分不清自己的身份。但最后,却只有淡淡的却带着浓厚火气的一个‘滚’字。奈何我的心被搅了个粉碎,竟然巴拉巴拉的掉了一地我咬了咬牙,“而且,君君她还在病着,她需要清静。”
  我并没有动怒,而他却一个冷情将右手食指指向了门口,“我叫你滚!”
  他冷酷无情的就像是一个撒旦,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戾气!逐客一般的命令已经落至,带着厌恶,蒙提我当时是不是早已经泪眼朦胧了,只记得憋了半天想要再说点什么,到最后却愣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
  病房里这么多人都在看着,可他盯视着我目光的凶狠,丝毫不亚于豺狼虎豹撕碎猎物时的残忍!
  我是个没有自尊心的人吗?我那么的跟在他的身后,就只是因为我对他有着与对别人不一样的感情,所以我才会换得他再三的将我的自尊踩到了脚下,狠狠的蹂躏吗?
  怎么可能?毕竟我还是一个女孩子啊,即便渺小,即便会被人看不起,但也不可能会让自己如此卑微。
  人生中第一次,我觉得自己是这么的没有气节,终于在自己感觉就快要崩溃掉的那一刻,她从人群中掩面哭着逃脱了出去。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数年,可是至今,我都还无法轻易释怀……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1-13 18:04:51
☆、第二百五十一章 想要逃离,却被追回

  本来以为我的辞职会给自己带来改变,不再如此沉闷,不再工作与生活都围着他一个人转。
  可是,后来,他来找我了,找到了家里。母亲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以为会不会是我犯了什么错,亦或者是在犯小性子脾气了,所以一切就都随着宇文斯了。
  那时的我自己,感觉烦躁至极,我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好好的面对这一切,用最为平常的心态。可是,后来他跟在我的身后进了厨房,不知道怎么的我就对他发火了。是真的,是第一次我在他的跟前表现出了如此大的负面情绪,我情绪失控的将碗筷都愤怒的扔到了地上……
  我离开宇文传媒,那便意味着我不会再听从他的吩咐与差遣,只会随性,并不会再一味的看着他的脸色而行事。
  很明显的,他也始料未及,眉宇紧皱。
  也许,在他一惯的印象里,我应该是一个温柔知性的女子。但也许,他应该会以为我是个软柿子,好捏。只是,这一秒,他发现他错了。也许我并不比他想象中的那般温顺,逆来顺受。
  我承认,自己不算是个坏脾气的人,包容不下的人和事也屈指可数。于是,我就这么默默无闻地活在他的身边,只要他的话在一定的度之上,我远远不会张嘴说些什么……
  这些年来,我就这么的站在他的身侧,看着他开心难过,得意失落。于是,我也跟着开心难过,得意失落……
  他的麦姑娘的回归,让我的心陷入了一种不知所措的状态,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面对自己的心。毕竟,他曾经是那么的痴迷于她。而我,又是这么执迷不悟的,看不上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
  彥麦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我会发现他不经意的一个蹙眉,又会看到他想到什么事情时的会心一笑,那都是他的,看的我心动,也看的我心碎。
  我曾经试图屏蔽那些所谓的七情六欲,但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俗人一枚,根本对他移不开视线。
  那些日子,他一筹莫展,而我,只能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帮不上他任何的忙。可是,在这时,有另外一个女孩子进入了他的神线。
  她叫做慕黎黎,是我们公司编辑部的编辑助理,我曾经在这之前看过她写过去的几篇文章,是典型的骂人不带脏字型的女文青。
  也许是她的出现,让他终于转移了视线,从那一段不为人知的伤痛中慢慢的走出。毕竟,麦姑娘是他好兄弟的女人,他,最多能做的就是对她随叫随到。
  可是,到头来,她竟还是不需要他。因为,他的麦姑娘始终是个不喜欢招惹事非的人,哪怕他们的关系已经足够的亲密,已经是很要好很要好的朋友关系。可是她还是不喜欢,不喜欢带给人烦恼,带给人麻烦。
  在宇文斯的内心深处,他已经深深的觉得,麦姑娘根本丝毫都不需要他……
  他觉得很难过,至少,做不了恋人,他还可以为她做很多以朋友的身份可以让她快乐的事情……但麦姑娘倔强的,根本不需要……
  是啊,毕竟我所认识的君君,她是一个那么独立自强的女孩子。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她一惯淡漠的神情经过小楼,却被母亲叫住。母亲很是亲昵的将她拉进了自己家开的那间小卖部,在母亲的引导介绍下我们相识,她笑的很是开朗的伸出手跟我示好,就像是个一尘不染的孩子……
  那时,我还不知道,就是这个看上去有点冷冷酷酷的女孩子,她竟然影响了我这么多……
  她的出现,让他这些年一直活在回忆中,对她牵肠挂肚念念不忘。几乎每一次我站在他的跟前,都会在想着,今天,他是不是又在想她了?
  他的麦姑娘的离开,他却从未断过对她的寻找,我不知道这究竟是悲是喜。喜的是,他竟然是这般深情温柔似水的男人。悲的是,也许,除了麦姑娘,他的眼里再也看不到其它的任何人。包括我在内。
  但是,我发现我错了。他并不是看不到任何人,而是有些时候,是无法看到的。无法看到的原因有很多,但在他的跟前,无法看到,那是因为无法心动。
  这些年来,我在他的身边,工作上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保证万无一失,会给他安排好他所有必要的行程,用着相当好的记忆力确保我在这个公司在这个位置上混的如鱼得水。
  也许,我在他的眼中,应该就如同陈浩明一样的重要吧。他曾说过的,我和陈浩明是他的左膀右臂。只是,我想要的,应该不是这样的重要法吧。
  我也曾经只是一味的追求着安静的生活,也曾经想过,就这样子在他的身边这样就好了。也许,也许我还在期待着,说不定某天他就会发现了我的好,就会发现了他也许真的会非我不可。
  然,我也说了,这都只是也许,都只是我的幻想。只是,这个幻想,也曾把我逼上绝路。
  如果他从不曾发现这些,那么我这么多年隐匿着的感情,该怎么办?我曾一度又一度的想要逃离,却都又被他‘追回’。
  他或许还是能够察觉到我的异常情绪,因为宇文斯自身就是个较为懒散的人,需要有一个人时常的督促提醒着他。就比如,一向我会按时的提醒他该去开会,该去哪里参加什么活动,等等各种,然后到了一定的时间点,你会发现他还坐在办公室里忙活着自己手头上的事情。那时,我就会再次去提醒他,叫他不要错过,直到他离开办公室去办那件事情。
  而,突然有一天,我觉得我不该如此,一个称职的秘书,最需要的是为他安排好一切,并在需要时向他提点。于是,我也开始如此,向他交至行程,并将重点讲出来且圈画出来摆放在他的办公桌,然后我就继续我的事情,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厚着脸皮去催他,然后换得他偶尔不耐烦的头也不抬的道,“知道了!”
  他终于有所不适,发现我不再不厌其烦的提醒他该做些什么,并为他掐好那个时间点时,他却也仅仅只是凝着眉头在会议结束时叫住我,“吴美丽,你留下!”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1-13 18:04:58
☆、第二百五十二章 好男人,人品都不会太坏

  那天,我们谈论的事情并不多,只围绕了一个主题。那天,我们谈论的事情并不多,只围绕了一个主题。
  我知道,在他的心里,他总觉着对我有所亏欠。因为我上次的离开,属于正常离职,而他似乎却‘良心发现’似的觉得可能以前是他对我太苛刻,亦或者是待我不好。
  我知道,在他的心里,他总觉着对我有所亏欠。因为我上次的离开,属于正常离职,而他似乎却‘良心发现’似的觉得可能以前是他对我太苛刻,亦或者是待我不好。
  公司上下,数千人,没有一个人怀疑我的工作能力,除去母亲总是时不时的想要为我物色一个上乘男朋友之外,我的身侧没有一句的流言蜚语。
  公司上下,数千人,没有一个人怀疑我的工作能力,除去母亲总是时不时的想要为我物色一个上乘男朋友之外,我的身侧没有一句的流言蜚语。
  他知道,可能真的是他做错了什么事情,或者是我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情,才至于让我做了这个决定,离开了宇文传媒。
  他知道,可能真的是他做错了什么事情,或者是我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情,才至于让我做了这个决定,离开了宇文传媒。
  他也曾试图找过原因,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可能在一个地方呆的久了,烦了,闷了。于是,他便开始找我谈话,开出诸多颇具诱惑力的条件搬在我的跟前。
  我面无表情地望着他,而他,跟我讲话时开始有所忌惮,不再像从前那样的肆无忌惮,有什么说什么。他开始意识到,我在他的身边时间久了,突然的离开,工作上与日常行程上,只会有更多让他不适的地方。
  也许,在很多年间,都不会再有像我这样的秘书再出现在他的旁边……
  陈浩明告诉我说:“美丽,你再好考虑考虑吧。虽然这是你私人的事情,但是,做为朋友我想说的是,老板待我们不薄!确实,他平时对我们是苛刻了一点毒舌了一点,但不管是薪资待遇,还是福利,他从来都要比其它的老板要大方上许多!”
  说到这里,陈浩明显得有些激动。我知道,当初陈浩明离开宇文传媒后回了乡下,同时也吃了不少苦。也许他是意识到了,这份工作,对于他来说已经相当不错。至少,在宇文传媒,他的地位虽然算不上特别的高,但也着实不算低,是受人敬仰的。但是,离开了这个地方,离开了宇文传媒,那么,他便什么也不是了。
  人的价值,总要放在看的起自己的地方,才能够闪闪发光。离开了宇文传媒的陈浩明,即便他着装再怎么光华耀人,却还是会被人质疑,从头做起。
  当然,这一切都不算什么,万事开头难,他也许可以从新找一家公司,然后慢慢的做起,可他,又怎么能确定,即便他慢慢的爬起,爬上那个高端的位置,那他就能保证老板真的会看的起他,会给他一个空间给他一次锻炼并提升的机会?
  说话是不能够昧着良心的,不可否认,不管宇文斯在外的名声怎么样,但他却是个好老板,至少他对自己的员工很好。就冲着这一点,他才又重新回到了宇文传媒。
  “我们两个一起离开了公司,这让老板作难了,你知道的,他一向不喜欢打理公司上下,喜欢到处游玩。我们这两个贴心小棉袄同时离开,这不是寒冬腊月里要了他的命吗?!”陈浩明继续劝说我道。
  而我,继续沉默不语。
  再后来,又已经在银行上班一段时间,可能是突然换了环境换了行业,有所不适应。每天下班后都觉得特别的疲惫,也许是白天精神高度紧张,回到家后倒头就睡。母亲以为我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还会担心的上前去探一探我的额头。
  当事实证明我确实是发烧了,是生病了,母亲很是无能为力的没有办法将我从床上拖起,于是,朦朦胧胧之中,我看到了他的身影,他将我打横抱起,很是紧张的样子……
  那一刻,我在恍恍惚惚之中,泪顺着眼角滑落了。
  醒来后,母亲若有似无的向我提起那天的事情,提起宇文斯是怎么担心怎么紧张的将我送进医院的……
  恍惚之中误以为是错觉的事情得到了证实,是他抱着早已经浑身发烫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我去了医院……
  那一刻,我说不出来的心痛,只感觉到心口闷闷的,却又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扎着,这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母亲为我夹菜,看我一言不发也夹了点菜闷头吃饭。
  “妞啊,你心里想什么妈都能看得出来。如果你爱他,你想要和他在一起,那你就勇敢的告诉他你爱他。如果你不爱他,如果你不想要重新回去那个地方,那就找一份你喜欢的工作做你自己喜欢的。”母亲看着这样的我,终于也失了胃口,放下筷子,双手端放在桌面,给我做起了引导。
  “虽然妈一直希望你能够嫁给一个好人家,但是妈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如果你是真的遇见了自己喜欢的,而且你们也是真的真心相爱了,不管他是怎样的身世背景,只要他待你好,妈就同意!”母亲见我许久不说话后又接着说道。
  而我,一直无语凝咽着。
  “宇文斯这个人,从认识他至今到现在,我一直都不觉得他是一个坏人,至少他待君君还挺不错的。所以,我敢断定,他的人品也一定不会差到哪里。我是这么觉得的,懂得真爱,懂得如何去待一个女孩子好的男人,人品都不会太差。”母亲向我分析,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母亲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问,那也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
  毕竟,她是我的母亲,我的一切心思她都还是能够看的透澈的。而宇文斯与君君的事情,母亲似乎也能够看的清楚。
  在这件事情没多久后我便回去了宇文传媒,可是芥蒂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产生。这种芥蒂并不是人走荼凉,而是有些真心一旦被看出,就再也很难以掩饰。
  这件事情,关于人心,陈浩明与母亲都看到了,也许还有公司里很多的同时也不乏会有人看到,但却唯有当事者还迷在其中。宇文斯从来都不知道我究竟为什么会离开了宇文传媒,至少,我离开这里并不全部是因为他,可却也与他脱不开干系。
  而他,声音不大不小的道,“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那仅有的十个字,却将一个做为女孩子的傲心,一瞬间被他击灭,成了幻影,我挑高了眉梢,发誓自己回来的目的是因为他给的薪资待遇,“年薪三十万可以么?”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1-13 18:05:06
☆、第二百五十三章 一句一伤

  “这个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要跟我签一份协议,一份十年之内如果你工作不出现失误就要一直呆在这个公司的协议!”宇文斯想了又想,半眯着眸子,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笑,一字一句的对我说道。
  我确定,他一定发现了我眸光中的黯淡,所以他才又接着说道,“会跟陈浩明一样,加薪,另外加年终奖励。”
  我苦笑着低下了头,还是在他的跟前输得惨不忍睹。我不知道自己这一次回来公司究竟是为了什么,难不成就是为了这份工作?因为这份工作的薪水要比自己新找的那份工资高上许多?
  在这之后很久的一段日子里,我都在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心态,压抑着些什么。
  后来,慕黎黎走了,但是没有正式离职。也许,她是决心要走,也根本就不需要辞职,毕竟她还不算是正式的员工,而且在她的身后还有那么庞大的一个背景,想要离开简直轻而易举。
  只是,她离开没多久后,不知道怎么的就又回来了公司一段时间。但根据她在公司需要做的事情,怕是宇文斯找她回来的。
  当初,我离开宇文传媒,他也曾试图将我追回。慕黎黎离开宇文传媒,他也将她追回。我矫情的觉得,也许只要是被他所需要的,他也许还会如此……
  在一次婚宴上,宇文斯让我陪他一起,也算是邀请吧。因为他提前为我准备了礼服等一切宴会上需要的东西,然后并在第二天的时候开车到我的家门楼下,接我一起去。
  也许是因为欧亚的总裁沈焰烈没有办法出席,如果宇文斯再没有办法到场,是真的会影响很多。毕竟,在商界,宇文斯与沈焰烈是很要好的朋友,如果同时两个人都缺席,势必会影响不好。而且,那天婚宴的主角势力也相当。我这算是在宇文斯无奈之举吧。
  我之所以会这么说,好似是将自己讲的有多么廉价,但实事似乎就是如此。
  宴会上发生了一段小插曲,新娘子不见了,所以宇文斯中途也离开了一段时间。当宇文斯再出现时,慕黎黎也出现在了我的跟前。
  我不是特别的喜欢那样的场合,没有什么认识的人,虽然身上穿的是宇文斯花了上万,甚至上百万的票子给我买的衣服,但是我还是会觉得与这里格格不入,心里的纠结,盘根交错,最终让我没能忍住的仓皇而逃了。
  宇文斯并没有追来,也许是人太多,我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但也许我也根本就不想要再看到,那是一幕让我感觉伤心的画面……
  这件事情,没有再被任何人提起,而我,只想将其沉入大海,就如同我的心一样,我希望它能够静下来,淡然的面对他,面对这一切。
  就在我犹豫两难,始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宇文斯再一次单独将我留下,而那天,在办公室里的还有另外一个人。他叫莫绍兴,他将会成为我以后的领导,我以后的直属上司。
  我默默无语,他专注的眼神审读着我的一举一动。我想,此刻,他一定是丝毫都不敢错漏我的一个表情。至少,他想要知道我对于这件事情的想法和看法。而且,对于派我去新公司的事情,他对我寄予了厚望。
  整个宇文传媒上下,除去部门经理总监等之类的骨干之外,我与陈浩明是他最得力的助手,是他最信任的人。他不想在这个重要的时刻,在新公司成立的时候出现了任何的差错。
  现下,他信任的人不多,能将我调理去新公司,可见他对我的信任,以及我的任务之重。
  对于这一切,我只能微笑,并对向我伸出手示好的新上司握手表示友好。
  我被调离去新公司的日子里,每天都要比往常要忙碌上了许多。因为是新成立的关系,有很多都还正在步入正规中,所以需要安排,偶尔会有一段日子很忙,也偶尔会有那么一两日特别的清闲。
  为了这些日子的忙碌,同时也为了彼此熟悉联络感情,新老板莫绍兴决定请客吃饭,犒劳大家。
  我本想拒绝说累了想回去休息,但是莫绍兴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先一起去吃饭吧,有什么事情等吃过饭再说。”
  一顿饭下来,荼饱饭足,于是大家都真正的放开畅谈了起来。而我,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面带着微笑,听大家说。
  饭后,莫绍兴又请大家去了KTV唱歌,我不是那种特别能歌善舞的人,只是默默的坐在角落里,拍着手掌跟其它同事为唱歌的人打着节奏。
  等我再不经意的将目光瞥向一处时,正好是莫绍兴也转过头望向我这边的目光。他与我相视一笑,各自无语,似乎有一种默契在里面,那是一种很难言说的东西。
  歌唱到一半的时候,诸多同事便推荐莫绍兴唱首歌给大家听。因为,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莫绍兴并不是一个难相处的人,虽然如此,但却也不缺乏威慑力,当然,那种威严也仅仅只是在公事上。
  他唱了一首《假如》,歌词有一些悲凄,几度让我差点潸然泪下。
  *一份爱能承受多少的误解熬过飘雪的冬天一句话能撕裂多深的牵连变的比陌生人还遥远最初的爱越像火焰最后越会被风熄灭有时候真话太尖锐有人只好说着谎言假如时光倒流我能做什么找你没说的却想要的假如我不放手你多年以后会怪我恨我或感动想假如是最空虚的痛为什么幸福都是幻梦一靠近天堂也就快醒了或许爱情更像落叶看似飞翔却在坠落……
  *我知道,莫绍兴唱的不仅仅只是一首歌,每一首曲子的背后都会有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或简单,或曲折,都有它灵魂的升华。要不然,莫绍兴也不可能会唱出这个味道。这本来是让大家娱乐才来的KTV,而到了最后,室内全部安静了下来,只有莫绍兴的歌声。
  我在灯光晦暗的角落里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看着在灯光下闭着眼睛唱歌的他。
  莫绍兴长的很帅气,身高没有一米八零,也至少有一米七八,是标准的衣架子。他就往那里一站,就一定能够吸引来众多的女性朋友目光,跟我所熟知的沈焰烈与宇文斯有得一拼。甚至,只要他们三个站在一起,就定能吸引人群中所有人的目光。
  可是,现在的莫绍兴似乎成了一个忧郁的王子,他每唱一句,下面的人就多掉一滴的眼泪。也许,是他拥有了这样的过往和故事,所以,才让人有感而发,心声疼痛或感慨。而我,无语凝咽着,泪也顺着眼眶滑落。这些眼泪,代表了我那份几近靠近天堂,却又醒来的梦。
  我知道,这首歌存在的意义不紧紧只是于莫绍兴。于我,听一句,痛一句。一句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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