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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妻要翻身》猫眼黄豆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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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0-3 18:39:09
  (13鲜币)第一百五四章 最大的秘密(三)

  释迦闼修突然起身,对白玛丹增和赞布卓顿双膝跪下,依次磕头行叩拜大礼,暗色长眸中的震骇错愕以及一丝迷茫被无与伦比的坚定绝然取代。
  “王,法王,烈释迦闼修此生都是王的黑旗亲卫队队正,法王的卓尼钦波,献上的忠诚至死不变。”
  白玛丹增和赞布卓顿俱都注视著伏跪地毯上的男人,久久不言。过了好一会儿,白玛丹增垂眸拨动起手中的念珠,淡淡道,“王,博巴族兄弟叔舅间自古就有共妻的习俗,我们不过是共有一个身份低贱的女人罢了,有什麽舍不得的。”他微微一顿,语气转为不容违逆的肃沈,“释迦闼修的密宗修习只差最後一级灌顶,而这个女奴体内的灵气正是千寻不到的绝妙祭品,我、释迦闼修都不能错过。”
  赞布卓顿收回落在释迦闼修身上的视线,漠然地看向白玛丹增,“就依法王所言,从现在起,她就是穆赤赞布卓顿献给法王的祭品。”他深深地看进绀青凤眼,沈声道,“作为交换条件,我要她能顺利接纳我,供我肆意占有。”
  “成交。”白玛丹增笑得风轻云淡,清雅圣洁。方才不容违逆的肃沈气势恍若水中花月,再不复寻。
  “你最好还要牢牢记住别将她弄坏了。”赞布卓顿站起身,拾起地毯上的皮袍披在身上,居高临下地对白玛丹增幽厉笑道,“法王,我随时恭候你的好消息。”
  看著消失在门口的高大身影,白玛丹增脸上的笑容更深,他对还伏跪在地的释迦闼修轻声问道:“释迦闼修,王真的对那个女奴格外喜欢。”
  “是。”
  “王已经走了,你坐好吧。”
  “是。”
  释迦闼修如同以往一样恭敬地答著,重新在蒲团上盘腿坐好。他看了看法王,眉头轻拧,疑惑不解道:“请问法王为什麽要当著王的面点破秘密?”永远成为秘密难道不好吗?就算王知道了,只要无人点破,只要他不知道,那便什麽都不是。
  白玛丹增微微仰头,阖目沈思。就在释迦闼修以为得不到回答时,他却突然开口了。
  “我受了江央达瓦五年的生养之恩,即使再无心,也不可能眼睁睁地看著她步入死亡。在她被蹂躏前,我偷出光照法王的一颗秘药给她服下,所谓的蹂躏致死只是秘药发挥效用造成的假死。亲眼见她被抛进象泉河,我告诉自己她最後是死是活,从此与我无关。谁料六年後,刚继任法王三天,她就派人与我暗中联系。那时,我正好十分无聊,突然得知将有一个和我血脉相连的同母兄弟出生,自然提起了万分兴趣,同时也对江央达瓦流落王宫成为侍妃的事有了好奇。暗中一查,就知道她还为烈族族长生了个男孩。”他张开眼睛,温和地看向释迦闼修,“不过当时我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保护未出世的赞布卓顿身上,对你的存在反而不是那麽在意了。记得那天刚见过出生不久的赞布卓顿,才从王宫的大威德殿出来,便碰到了烈族长的盛情邀请。一瞬间,我想到了你,升起了瞧瞧你的心思。後来,我看见你发著高热,奄奄一息地躺在破旧的被褥中。不过随口一说,就带走了你这个被家族淘汰的孩子。”
  “法王”释迦闼修第一次听到法王讲述久远的往事,心里纷呈出各种滋味,简直乱成了一锅粥。
  “诚如赞布卓顿所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活得太过无聊。从小渗透佛苯教义,参悟嗔怒爱欲,观遍六道轮回,除了不断地加深修持,我不知还能做什麽,也不知这世上还有什麽可留恋牵挂的。但自我堙灭是大罪,我只有继续无聊地活著。”看著释迦闼修的绀青凤眼宛若一江潋滟柔波,徐徐散发出温慈的七彩华光,“因为我给江央达瓦留下了一条命,所以有了你们的出现,让我找到了事做,也让我不再感到无聊。从某种角度来说,我的确将你们视为自己的骨肉。”
  释迦闼修静静地听著,杂乱翻腾的心境在柔和温醇的磁音中逐渐沈淀下来。
  “你秉性忠诚,生来就是守护者。赞布卓顿却和你不同,他是个天生的王者,拥有王者的冷酷多疑和翻脸无情。十二岁时,他就知晓了你的真实身份,但他可曾流露出半点异常?他现在还需要你的忠诚,不过当他不再需要时,你可知你会有什麽下场,你的两个子嗣会有什麽下场?”
  释迦闼修静默半晌,沈声道:“自小我就立下了守护王和法王的誓言,无论最後得到什麽下场,我都不後悔。”
  白玛丹增轻笑出声,怜惜道,“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不过你不後悔,我却舍不得亲手教导出来的阿弟被另一个亲手教导出来的阿弟毁了。”目光转向隔壁密室,脸上有了些许欣慰,“神佛保佑,恩赐我们一个罕见的珍贵祭品,更难得的是赞布卓顿对她极为喜欢。古格国没有王与臣下共女人的先例,博巴族却有兄弟共妻的婚俗。当著他的面点破秘密,你才能光明正大地得到这个女奴。因为赞布卓顿要一统雪域,还需要你的帮助,为了安抚和收买知道秘密後的你,他必定不会强硬拒绝你的愿望,这也是我目前唯一能为你做到的事。现在是共有一个女奴,至於今後是否会共妻,就要看缘法了。”凤眸轻轻垂落,“释迦闼修,你出去吧。记住,以後就像你说的那样,此生都是王的黑旗亲卫队队正,法王的卓尼钦波,献上的忠诚至死不变。”
  “是,让法王劳心了。”释迦闼修的心情和神情早已恢复平静,他起身披上皮袍,朝白玛丹增弯腰合十失礼後,躬身退出密室。
  密室内一时间寂然无声,过了许久,搁在白玉矮柜上的酥油灯焰突然晃了晃,从柜子里传出一个明澈清朗的嗤笑声:“法王,你究竟是在讲述血浓於水的兄弟亲情,还是在挑拨离间王和烈队正大人的亲密关系?”
  白玛丹增闻声并不开眼,只掀唇淡淡一笑,不在意地反问:“不省心的家夥,你不觉得这样会变得更有趣吗?”
  似乎经过了认真的思索,那道声音沈寂须臾後冒出个“嗯”字表示赞同後就再也没有声息了。
  白玛丹增拨动著一颗颗精魂凝成的念珠,唇角的笑温柔而又诡谲。
  他虽无心却也拥有几分感情,在所有的恶劣心思下,还是希望能藉由从遥远彼岸飞坠雪域的祭品来改变释迦闼修将来枉死在赞布卓顿手中的既定命运。
  唉,其实他也很不满意自己多余的感情,可谁让身边的好孩子越来越少了呢。
  ########### ############# ################
  释迦闼修步出密室,就见王高大的身影立在密殿正首位供奉的五佛法身下,正抬头仰望明暗不定的庄严佛相。
  他赶忙紧走几步,恭敬而沈默地守在王的身後。
  不知过了多久,王才收回视线,转身看著他,威严锐利的鹰眸和以往一样阴鸷森冷,却又似乎多了些不同的东西。
  “烈。”
  “臣下在。”
  “在很早以前,我还不知道你和我是同母兄弟时,内心就已经将你视为朋友和兄长了。”赞布卓顿移开视线,冷漠道,“我希望你永远记住你说的话,此生都是王的黑旗亲卫队队正,法王的卓尼钦波,献上的忠诚至死不变。”
  “是。”释迦闼修面色沈肃,郑重应道。
  赞布卓顿扯扯嘴角,向殿外走去:“念在你二十年的忠诚守护,我愿意成全你的灌顶。不过,你如果弄伤了猪猡,就休怪我责罚了。”
  “王请放心。”
  释迦闼修目视王的背影,暗色长眸幽暗一片。
  这样的关系才是最好的,一个王,一个臣,他对王献上永不更改的忠诚,至死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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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0-3 18:40:01
  (16鲜币)第一百五五章 不想做观世音?

  罗朱脑袋昏乎、眼前恍惚,时不时飘来一两圈黑晕。四肢绵软、身体倦怠,心脏除了无力还在一个劲儿地发颤战栗。
  原因无它,从醒来开始,她就在药池子里和便桶处两点一线来回行动。皮肤泡皱了一层,脱掉了一层,新长了一层。被迫吞下各种各样的药物,上吐下泻了一次又一次,比得了痢疾还可怕。身体从里到外时刻都处在宛如切肤刮骨的剧痛之中,忽冷忽热,常常熬不住地晕厥过去。药池周围离地一米多高处超乎现实常理地飘浮著四颗好像灰黑色烟雾凝成的娃娃脑袋,烟雾舌头伸长到池子里,稚气精致的五官栩栩如生,怎麽看怎麽诡谲。但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一天二十四小时,差不多有一大半时间都守在她身边的莲华法王白玛丹增。
  初醒时,她正躺在药池子里,熟悉的红褐色药糊包裹著身体,守在身侧的是笑得温柔慈爱的魔鬼法王。迷茫的脑子里第一个闪过的念头是“得救了!”,紧接著涌出的是各种疑惑。她不是在禽兽王的强暴中痛晕死过去了吗,为毛醒来又回到了魔鬼的密室中?难道说禽兽王强夺了她的处女膜後就对她腻味了,然後将她转手给了魔鬼法王?她记得魔鬼法王一直垂涎她身上的劳什子鬼灵气,心心念念著要双修,不会真是禽兽王嫌弃她不能伺候他,兼为了讨好法王,就
  心里莫明地有著一丝针扎般的锐痛,好像落进了不见天日的深渊中,情绪消沈低落到了极点。她还是被禽兽狠狠咬了一大口,失去了那层膜。然而心中的痛和沈郁好像不止是哀悼失去的贞洁,还因她暗暗告诉自己,一个残破的低贱奴隶被主人随意转送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没必要伤怀介意,她只是一件卑微的物品。
  落在禽兽王手中和落在魔鬼手中,几乎没什麽大的区别,不过是换了折磨的方式。她漠然扫过魔鬼法王温柔清雅的笑脸,慢慢闭上眼,努力对抗著加诸在身上的痛楚。被药物煎熬的痛还比不上被禽兽强暴的痛,她可以熬过去的。她在剧烈的疼痛中昏昏沈沈地想著。而这一熬,就不知熬了多久。
  魔鬼法王盘坐在蒲团上,手里拨著凤眼菩提念珠,绀青凤眼笑盈盈地注视著她,温柔和蔼中带著俯瞰众生的慈悲怜悯,清雅圣洁中透著神山之巅的遥远缥缈,让人由衷升起虔诚仰望,伏地膜拜之心。
  密室里看不见白天,也看不见黑夜,酥油长明灯仿佛永恒地燃烧著,呼吸的空气却并不浑浊。罗朱不知道自己被这样折磨了多少天,她甚至产生了漫无止境的悲观和绝望。
  “观自在菩萨大悲薰心,以慈善根力化为毗那夜迦妇女身,往彼欢喜王所。时彼王见此妇女,欲心炽盛,欲触彼毗那迦女,而抱其身。於时,障女形故不肯受之。彼王即作爱敬。於是彼女言:‘我虽似障女。从昔以来能受佛教,得袈裟。若实欲触我身者。可随我教,即如我至尽未来世,能为护法否?又从我护诸行人,莫作障碍不?又依我已後莫作毒心不?汝受如是教者,为我亲友。’时毗那夜迦言:‘我依缘今值汝等,从今以後,随汝等语,修护佛法。’於是毗那夜迦女含笑而相抱”
  柔和温醇的空灵磁音在耳畔温和地萦绕,娓娓动听得好像山涧雪水淙淙,纷繁落英轻盈飘舞。饱受折磨的日子里,只要她醒著,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魔鬼法王逮著空闲就会给她讲佛苯教的故事。到现在截止,她已经听了数百个故事。
  目前正在讲述的是一个名叫欢喜的毗那夜迦国国王残忍成性,观世音化为美女和毗那夜迦王交欢,醉於女色的毗那夜迦王终为美女所征服而皈依佛教,成为佛坛上众金刚的主尊的故事。据说这是欢喜佛的来源,也揭示了佛苯教中“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利用“空乐双运”产生悟空性,达到“以欲制欲”目的的教义。
  小时候梦想著能有人讲床头故事哄她睡觉,结果那愿望一直没能实现。长大了,不需要的时候,这愿望却不期而至。如果讲故事的地点是在床上,而不是坚硬的药池中;如果身上盖得是软绵绵的被褥,而不是气味腥甜芬芳中又带点恶臭的药糊;如果讲故事的是内外皆慈的得道高僧,而不是披著神佛外衣的魔鬼法王,罗朱相信自己可能会生出些老大慰怀的感触。
  可笑呵,一个王嗜好哺喂她,一个法王嗜好讲故事给她听,但这看似温柔怜爱的举动都建立在疼痛无比的折磨之上。此刻,她居然有些怀念起释迦闼修那头凶兽来。至少,在相处的後一段时间里,他是真的对她好。
  身上切肤刮骨的疼痛逐渐消弭,她再也吐不出、拉不出什麽东西了。整个人好像经历了一次彻彻底底的扫除和改造,颇像武林秘籍《易筋经》中所描述的洗筋伐髓。
  “小猪,古格王穆赤赞布卓顿就是故事里残暴冷酷的毗那夜迦王,你不想做大慈大悲的观世音先以爱欲诱惑,再感化他,引他遁入慈悲仁爱之道吗?”
  “不想。”又来了,每个故事讲完後,魔鬼法王总会进行人物代入,孜孜不倦地对她洗脑,以期培养出她“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崇高奉献精神。与魔鬼法王相处这麽久,她大概明白事实可能并不像初醒时的猜测。可是她现在已经想明白了,不管禽兽王是把她寄放在这里养伤也好,还是真的将她送给了魔鬼法王,总之,她不到万不得已坚决不回血腥的噬人王宫。魔鬼法王虽然用药物折磨得她心尖打颤,又惦记著要汲取她的灵气,但面子上从来都是慈爱温柔有加,这比待在喜怒不定的禽兽王身边好过多了。
  “小猪,王若变得慈悲仁爱,不仅能减轻你自己的痛苦,还造福了芸芸众生,你将受古格万民敬仰爱戴,何乐而不为呢?”
  让凶残的吃肉禽兽变成温驯的吃草家畜,她自认拼上老命也没那个本事。彼时禽兽王撕裂她身体的剧烈痛楚和面临强暴死亡的悲厉至今铭刻在心,除非她脑袋被门夹了,才会主动为了芸芸大众幸福以身供奉禽兽。
  “我就一凡人,不想成神成佛,法王不用度化我。”她抿抿唇,力持淡漠道。
  白玛丹增脸上毫无半丝不悦,他浅浅一笑,恍若风拂雪莲,冷冽清雅的莲香幽幽弥散:“小猪,听了那麽多故事和劝说,你的心仍旧坚如磐石,这一点很令我赞赏。不过你虽不愿主动用身体去感化冷酷残暴的王,我身为古格莲华法王,却有责任和义务保护关爱我的广众信徒,只有违背你的意愿,委屈你一个了。”
  什麽什麽意思?!
  罗朱睁大眼睛惊恐地看著面前举手投足间俱是一片风华仁爱的莲花法王,紧绷的心倏地提到嗓子眼,生出极为不详的预感。她想从药池中挣扎起来,才从疼痛和上吐下泻中熬过来的身体却软绵得好比裹在身上的药糊,使不出一点力气,恰似待宰的羔羊。
  “小猪,经过十五天的炼制,你体内的杂质终於被剔除干净,那股蕴含了宇宙能量的远古神山灵气变得更加精纯,已是密修者加深修持的最顶级的双修莲女。”他弯下腰,将满身药糊的她从药池里抱出,完全不在意洁净的僧服被红褐的药糊染脏。薄薄的莲白唇瓣蒙上一层淡淡的光晕,显得莹润柔软,溢散出介於圣洁和妖娆的淡淡魅惑,“如今,你已是王进献给我的祭品,这个奴印上重叠著独属莲华法王印记。”指腹在罗朱右肩的奴印上轻轻摩挲,嘴角的笑似水温柔。
  在奴印的四周边缘多出了盛开连缀的蔓枝莲花,爬满小半个圆润细嫩的肩头,淡绿的枝干,粉白色的花瓣形状优美,色泽饱满,偶尔变换角度看去,还闪烁著莹莹晨露之光。朵朵莲花纯美娇俏,在肩头仿若呼之欲出,竟像活的一般。
  在这一段名为疗伤,实则备受折磨的日子里,罗朱就没有穿过一次衣物。碰到上吐下泻时,负责拎送她在便桶和药池间来回奔波的只有魔鬼法王。习惯成自然,在魔鬼法王面前,针对他三不五时的搂抱,她已由最初的尴尬羞恼变成了麻木淡定,女人的矜持害羞之类的玩意早被她踩在了脚板底下。
  祭品?祭品!
  罗朱闻言面色瞬间变得难看之极。为毛在这麽长的时间中,魔鬼法王对“祭品”一词只字未提?!
  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冬季法会上那个被犛牛强暴致死,死後被分解成若干零碎的少女祭品,浑身从里到外地冰凉了。口胡!与其被低等畜牲强暴致死,再被残忍分尸,还不如滚回王宫当禽兽王的奴隶,好歹强暴犯是头披著人皮的高等禽兽,好歹在她大哭时,高等禽兽会收手忍耐兽欲。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0-3 18:40:10
  (15鲜币)第一百五六章 我做观世音!

  但是──
  她回不了王宫了,当不了奴隶了。禽兽王把她当祭品进献给了魔鬼法王!不是寄放养伤,不是单纯地转送一个奴隶物品,而是当祭品进献给了魔鬼法王!好像有一把刀在心脏中拉出一道极深极细的口子,比她被禽兽王强暴的刹那,比初醒猜测自己被丢弃的刹那还要痛。
  “猪猡,乖乖听话,我才会疼宠你。”原来,所谓的疼宠时限真的已经到期了,她最後的下场就是被畜牲奸淫後肢解成各类零件,成为嘎布拉碗中的供物。
  浮沈在极度的惊恐震骇和绝望的痛楚中,她久久无法回神。什麽时候被魔鬼法王放进浴桶中搓揉洗濯,什麽时候魔鬼法王又转身离去,全都恍然不觉。
  温热的浴水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荡漾不休,嫋嫋升腾的白气被明暗不定的光晕染上一层暗黄。朦朦胧胧间,密室墙壁上色彩浓豔丰厚的一幅幅画仿佛忽然活了起来。
  一尊尊多头多臂的怒相神佛青面獠牙,目光狰狞凶噬地悬浮在半空。他们身上挂著可怖的人头和断肢,举著灰白骷髅做的嘎布拉碗和滴血的钺刀,桀桀怪笑著朝她不断地逼近,似乎要将她肢解分食。四周弥漫著血的腥气和阴森的鬼厉,越来越浓,黏稠得几乎让人窒息。
  “不不要过来”罗朱目光涣散,在浴桶中蜷缩成一团,身体宛似失去了自主意识般慢慢往浴水中沈溺,直至灭顶。
  搓洗完女人,白玛丹增到休憩室换了套干净的僧服後转回制药密室。浴桶边依旧悬浮著四颗黑灰色精魂头颅,四条长长的舌头正浸在浴水中,但该在浴桶里接受精魄诊疗的女人却不见了踪影。透过淡绿色的透明浴水,隐隐可见水下一大团阴影。心里一惊,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赶到浴桶边,伸臂将水里的那团东西捞起来。
  女人双眸紧闭,唇瓣失色,鼻息若有若无,几缕湿漉漉的黑发贴在煞白如雪的颊上,将淋淋的小脸衬得恍若厉鬼。
  右掌迅速在她背心处重重一拍,失色的花瓣圆唇突地张开,呕出一大口水液,闭著的眼眸缓缓睁开。黑曜石般乌黑的眼眸好似被水雾浸过,湿润润的,深幽幽的。虽然直直看著他,他的身影却没有映在失了焦距的骇恐瞳眸中。
  “不不要过来。”淡白的花瓣圆唇突然抖颤起来,揽在怀里的肉嫩身体也随之挣扎著想往水里沈去。
  白玛丹增拉过搭在架子上的干净薄绒毯,不顾她的奋力挣扎,将她从水里提起裹住,牢牢锁在怀里。暗暗讶异,女人身上的伤势已经基本养好,怎麽会突然被精魂迷了心智?幸好他只是耽搁片刻,不然这珍贵无比的祭品就溺死了。
  “怕我怕我怕”裹在薄毯里的女人兀自不老实地挣扎扭动,嘴里吐出的低弱声音怯怯的,软软的,带著惊恐的呜咽。涣散的黑曜石瞳眸仿佛瞧见了世上最恐怖的鬼怪,充满了惧怕。这样的她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几乎是由他一手带大的阿弟们。在很小的时候,他们也曾睁著一双惊惧的眼睛,瑟缩地窝在他怀里,寻求安慰和庇护。不过随著时间的流逝,一个二个都变得牛高马大,心思深沈,越来越可憎,让他越来越爱不起来了。
  正感到极度无趣无聊时,神佛恩赐了一个罕见的双修祭品给他。她从遥远的彼岸而来,体内蕴含著远古神山的灵气。她清秀可爱的面庞、肉嫩丰美的身体吸引了阿弟们的眼睛。面对阿弟们滔天的权势富贵、卓绝非凡的风仪和鲜有的喜爱疼宠,她居然能一直保持本心的冷静。
  他是古格的莲华法王,备受民众膜拜崇敬,在整个雪域高原享有极高的声誉。她抗拒不了他天生的惑人心智的气息,却总能在沈沦过後警醒,像头小兽般对他竖起戒备。虽然这戒备在他的一个温柔拥抱和几句笑语中就会轰然塌坍,薄脆得不堪一击,但也正因如此,反倒凸显了她有别於其他女人的可爱和有趣。或许,他可以像当年抚育阿弟们一样,将这个小东西养在身边,等她变得不可爱了,自己也不需要她的灵气双修後,再行丢弃。
  打定主意後,他凝视在怀里女人身上的眸光变得更加温柔慈爱,好似在望著最心爱的孩子。
  “小猪,不怕,不怕呵。”左掌隔著薄毯轻轻拍著,他柔声哄道,抱著她往相邻的休憩密室走去。身後,四颗黑灰色的精魂头颅紧紧飘随,四双大大的没有瞳仁的眼睛表面泛著阴森森的浅淡幽光,诡谲异常。
  “不怕不怕。”罗朱呆滞地望著他,生硬地断续重复。
  “嗯,小猪不怕。”他将她放到厚软低矮的床榻上,笑道,“有莲华法王在你身边,任何魑魅魍魉都不敢伤你。”手指插进她湿漉的发间游走,只见白烟蒸腾,不一会儿,满头湿发就干了大半。
  在以无上密功烘发的同时,小东西咬著唇瓣一直静静地瞅著他,呆滞惊恐的眼逐渐聚焦,脸上的迷茫无措和怯弱惶恐也一层层地隐去。最後,终於恢复了表面的淡漠沈寂。就在他以为她会继续沈默时,有了几分血色的花瓣圆唇微微开合起来。
  “法王说说得对。我我愿意回王宫做观世音感感化王。”罗朱艰涩无比地开言。神智完全清醒过来後,她对自己先前主动溺水的自杀行为後怕不已。这魔鬼密室太诡异恐怖了,说是杀人於无形也不为过,简直比待在禽兽王身边还要没有生命保障。两者相衡取其轻,禽兽王身边虽然活得胆战心惊,血腥恐怖,但她的神智从头至尾都是清醒的。在这里,她的神智一不留神就会被某种无形的恐怖东西操控,不知不觉地自己杀了自己。悬浮在床榻上空的四颗黑灰色精魂头颅无论看了多久,都让人心里发毛。
  白玛丹增一愣,奇怪,他劝告那麽久,小东西也没松半点口,怎麽被水淹一次,就突然应承了?他以为她应该是极怕待在赞布卓顿身边的。啧,这小东西真的是很有趣很可爱啊。他又微笑起来,手指在雪白的小脸上轻轻地滑动著:“小猪,很欣慰你能为芸芸众生著想。不过要做大爱慈悲的观世音,你得先调弄好身子才行,不然还会被王撕裂的。”
  黑曜石瞳仁突地紧缩,淡漠的脸上掠过一抹深沈的骇恐。曾经历的强暴画面毫无预警地纷至沓来,那种翻搅脏腑,凌迟血肉、刺破灵魂的痛和无力挣扎,凄恐无助的悲绝屈辱再一次清晰淋漓地贯穿身体。身体,不能自抑地在绒毯中微微颤抖起来。
  “小猪,不怕不怕。”指腹在她哆嗦的唇瓣上流连摩挲,柔和温醇的磁音中充满了怜爱,他俯低身体,冷华纯净的莲香轻轻吹拂她的面庞,“王已经将你作为祭品进献给我了,没调弄好你的身体之前,他不会再强行和你欢好的。”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让绒毯里的身体抖得更凶。
  该死的祭品!她差点忘了这个事实,现在就算她想做牺牲奉献的观世音被禽兽王蹂躏强暴也没机会了。犹记法会广场中,摆在金色巨莲下的一排嘎布拉碗中有眼球暴突的头颅,有血淋淋的断臂断足,有腥臭成团的肚肠,有沾染白色精液的鲜嫩生殖器,有禽兽王不愧是禽兽王,一旦没了喜欢,竟然就能对伺候了他两个月,任他欺凌了两个月,他曾口口声声说过喜欢的女人冷酷到这种地步。
  浑身的血液几乎凝结成冰,浑身僵硬成石。罗朱死死盯著近在咫尺的慈爱温柔的清雅圣洁面庞,喉咙里迸出几声含混的咕哝。
  “小猪,你说什麽?”优美圆润的指尖轻点花瓣圆唇,绀青凤眼里七彩华光流转,荡漾出的一波温柔摄人心魂。
  她抿住哆嗦的唇瓣,狠狠地瞪著他,静默数秒,突然狂吼出声:
  “我不要当祭品!不要被犛牛奸淫!不要被肢解成供物!”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0-3 18:40:35
  (13鲜币)第一百五七章 魔鬼法王的调弄(一)

  密室内一时寂然无声,只有尖利的咆哮余音缭绕回荡。
  罗朱吼完之後,身上好不容易才积攒出的一点力气似乎也随著这串咆哮喷了出去。她微喘著,僵硬的身体瘫软在床榻上,凶狠又脆弱,恐惧又绝望的黑曜石眸子里慢慢汇聚出晶莹的液体,一滴一滴地顺著眼角滑落。
  白玛丹增瞧著默默流泪的小东西,不由哑然失笑。原来她将法王的双修祭品和法会上供奉给神佛的祭品混为一谈了,巨大的恐惧和绝望让她的精神力变得异常薄弱,难怪会突然被精魂迷惑了心智。
  “小笨猪,你是我莲华法王的双修祭品,怎麽可能会被犛牛侵入,肢解成供物?”指尖轻柔地抹去她眼角的泪花,深深看进她错愕的眼眸,“能成为莲华法王的双修莲女是每个博巴女人梦寐以求的无上荣耀,身份可比王的奴隶尊贵了许多。”
  那傻愣愣的呆滞表情真是可爱透顶,浓密眼睫上还挂著一颗剔透的小泪珠,在壁上的油灯照耀下熠熠闪烁。多年来,每一个见到他的女人莫不是满脸尊崇虔诚地匍匐膜拜,乞求他的垂怜和赐福。只有这个小东西,她不是他的信徒,也不怎麽受他皮相的迷惑,她对他没有敬畏,没有尊崇,也没有膜拜,却勾起了他浓浓的兴趣。
  娑婆三千界,形色不同观,神佛亦有爱欲痴嗔,不然何来惩戒,何来度化?他,不过是修佛的沧海一粟,众生之一,而且目前并不打算证得出生三界法的涅盘心。
  在那双慈爱温柔的绀青凤眼凝视下,罗朱的大脑一片空白茫然,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痛恨。根据她在现代所了解的关於屋脊高原宗教的某些知识,这双修莲女说起来荣耀,其实就是类似“明妃”“度母”之类的性玩物。当没有用处时,很多时候连尸首都找不到。由禽兽王的奴隶沦为魔鬼法王的性玩物,虽然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但是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贞洁不值钱,很不值钱。是的,她想活下去,即使被禽兽王强暴了,被没有尊严地送来送去,沦为了性玩物,她还是舍不得死。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滚落,身体毫无半点反抗地由著魔鬼法王摆弄。
  “小猪,你乖乖地做莲女,我会好好调弄你的身体,让你能承受王的欲望。”白玛丹增扯去她身上的薄毯,脱下僧服,露出蜜色的赤裸身躯。比例完美的躯体结实颀长,一块块线条分明的肌肉并不夸张坚硬,显得柔和而阳刚。光滑如瓷的肌肤上没有一丝瑕疵,似散发著莹莹毫光,有种炫目的圣洁华美。
  他躺上床榻,将罗朱肉嫩嫩的身体拥抱入怀,双腿和她的两条粉嫩肉腿暧昧交缠,让她高耸饱满的雪峰贴上他的胸膛。
  “小猪,拥抱你真实的肉体比拥抱你的魂魄更加舒适。”白玛丹增低低呓语,舒适惬意的是身体,灵台依旧空明澄澈。他轻啄她的眼角,温柔地将一颗颗泪珠吻去。咸热的泪蕴含了恐惧和苦涩,也蕴含著一股纯净的灵气。
  “我我不要回王身边”
  她在他怀里轻颤,身体的抗拒在溢散清幽莲香的温热怀抱中逐渐消散。心里明知这不正常,却还是无法控制地变得臣服柔顺。
  “小猪,你才说要做观世音感化王的,怎麽转眼又改变了主意?随意诳言是罪孽,死後会受拔舌之苦的喔。”温热柔韧的舌在水汪汪的大眼上缓慢舔舐,柔和醇厚的磁音纵容地揶揄,“王把你进献给我的交换条件就是你的身体必须要能承受他的欲望,他可舍不得将你完全送给我。”声音越来越低沈魅惑,仿若天伦之音,又好似地狱冥声,“双修莲女本不能与多人交合,以免乱了灵气的精纯。但若是数个男人有著相同的血脉,那就没有这种顾虑了。小猪,王是我一手带大的,我自然要满足他的愿望,只有违背你的意愿了。”
  舍不得将她完全送给魔鬼法王?这是说禽兽王还留恋她的身体?相同的血脉?一手带大?她好像好像听到了什麽秘密。罗朱挣扎著想把魔鬼法王的话语弄明白,思绪却在温热的莲香轻覆在唇瓣上时变成了模糊。
  温腻的修长手指时轻时重地揉捏著她脆嫩的脖颈,柔滑的莲香唇瓣轻轻碰触摩擦著她紧闭的嘴唇,缠绵地吻过嘴角,游移到她的耳朵上,蜻蜓点水般吻著耳廓、耳背、耳垂。轻柔的热息不断地扑进耳心,尾椎处生出一缕刺痛的酥麻酸软。那点水轻吻从这边耳朵滑过圆润小巧的下巴吻到那边耳朵,又沿著一侧的脖颈动脉吻到另一侧的脖颈动脉,细密如雨点,温柔似春风。
  突然,那点水轻吻变成了轻柔而细碎的啮咬,密密麻麻地咬著她的脖颈和锁骨,尾椎处升起的酥麻酸软瞬间强烈许多。她身不由己地抬仰下巴,嘤咛出声。密碎的啮咬攀爬到她的下巴和脸颊,留下一个个好似小珊瑚的齿印红痕。
  “小猪的唇终於渴望我的亲吻吸吮了。”
  白玛丹增低低笑道,含住她半开的下唇,用力一咬。在她的痛呼刚刚泄出时,立刻用唇将她的唇严严实实地封住。柔韧的莲舌轻而易举地探进嫩软的嘴儿,带著乳甜清茶味的芬芳立刻充盈味蕾。他的舌在柔嫩细滑的口腔黏膜上忽轻忽重地舔舐,舌尖刷过一颗颗洁白的小牙,在牙龈的缝隙间勾钻挑弄,不断地开启并刺激她嘴里的敏感点。
  “嗯嗯嗯”
  软腻的娇媚呻吟断续溢出,身体越来越软绵,体内的冰凉被酥麻的热暖取代。半醉半醒间,她清楚亲吻自己的是披著神佛外衣的魔鬼法王,但她就是没法子遏制肉体和灵魂的贪恋,只想沈浸徜徉在温暖的莲香海洋中,甚至渴望著能得到更多的温柔垂怜爱抚。久久不被碰触的小舌难捱地主动追逐起在嘴里游移的莲舌,手臂悄然环上魔鬼法王的脖颈,身体往他怀里越贴越紧,并且无意识地扭动上身,让乳尖开始发痒发涨的丰盈在男性的胸膛上磨蹭,缓解情欲的饥渴。
  白玛丹增的莲舌欣然回应小舌的追逐,双舌紧密相贴,像鸳鸯交颈般厮磨不休。相互舔吻吸吮,搅弄出盈盈甜液,发出啧啧的亲吻水声。
  他细细舔弄著嫩滑的小舌,从舌面到舌底,从舌尖到舌根,不放过每一寸地方,也引诱著小舌给予莲舌相同的缠绵。大手从她光裸的背部滑到挺翘而极富弹性的圆臀上,以著与温柔亲吻截然不同的粗暴用力地揉捏,留下淫靡的玫瑰指痕。
  臀上的疼痛刺激出阵阵酥骨的酥麻,让罗朱更加意乱情迷地用胸乳使劲摩擦男人。明亮的双眸迷离潋滟,双颊烧起情欲的爱晕。她近乎疯狂地迎合著变得火热的亲吻,微凸的肉肉小腹有些紧绷,努力地挺向男人磨蹭。
  她的沈沦让布满温柔怜宠,却清明如镜的绀青凤眼里浮出一丝满意。柔滑有力的蜜色大掌游走到粉莹肉嫩的大腿,由粗暴的捏揉变成温柔的抚摸,从外侧到内侧,再从内侧到外侧,一遍遍地摩挲,不时还用手指夹起腿根的敏感嫩肉轻轻地细细地搓捏,撩带出酥痒痒的电流。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0-3 18:40:44
  (14鲜币)第一百五八章 魔鬼法王的调弄(二,辣)

  白玛丹增精通密宗双修之法,对女人的身体了如指掌。如何快速而彻底地撩拨女人的情欲,如何让女人攀升到情欲的巅峰极乐,如何让女人在情欲的折磨下辗转痛苦,他信手拈来。
  但罗朱就不行了,关於男女两性的东西虽看过不少,实践经验却少之又少,唯一一次与禽兽王的男女交合经验还留下了极为恐怖的阴影,身体至今依然是青涩而欠缺开发调教的。
  魂眼世界中的那次亲密接触,白玛丹增的举动更偏向於一种对物品的检验和审查。这一次,却是实实在在地对女性身体的爱抚和挑逗。在他娴熟丰富的挑逗下,罗朱的身体和意志全线溃败,满脑子只想得到更多的快慰,去填满体内逐渐生出的燥热空虚。
  腿心间酥痒痒的,暖热热的,却又空荡荡的,好想被人狠狠地触碰捏弄,更想有东西能够深深插进空虚的身体使劲搅弄,遏制住那股子钻心的酥麻酸痒。
  “嗯啊嗯”罗朱越发激烈地厮缠著口里的莲舌,身体在男人怀里用力地扭动,大腿也像蛇一般贴著男人的腿或高或低地娇腻滑动,想要寻找东西去磨蹭腿心,缓解那股愈来愈强烈的空虚酸痒。
  察觉到她被情欲掌控的淫荡动作後,绀青凤眼里的温柔和慈爱更是满得像要溢出来。双修莲女越动情,灵气就越浓郁,带来的功效也越强。
  他由著她磨蹭扭动,一条手臂从她的颈背穿过,仔细地摩挲起她小巧的肩胛,轻捏她娇嫩的腋窝和紧邻的雪峰。摩挲腿根的大掌则滑到她的胸口,从下往上像揉面团似的搓揉著另一座饱满发涨的雪峰,只是绝不碰顶端那颗已经涨大挺凸的嫣红娇珠。莲舌缠住滑嫩小舌激烈地狠吮,将她口里的所有敏感点再一次彻底挑弄。
  肉嫩嫩的粉莹身体铺染上一层浅淡的瑰丽情红,晶莹的点点薄汗挂缀其间,正贴著华美矫健的蜜色躯体努力地蠕动厮磨,显得分外诱惑淫靡。四颗一直悬浮在床榻上空的精魂头颅幽幽地注视著这一切,可爱精致的孩童面容慢慢地发生了改变。
  白玛丹增吞咽下小东西嘴里的所有甜液,又在嫩滑的口腔里扫荡一圈後,这才慢慢抽出舌。小东西光洁的额头上出现了一道寸长的绯色竖纹胎记,黑曜石眼眸半睁半阖,氤氲萦绕的全是旖旎的情欲雾气,娇嫩的双颊云蒸霞蔚,还残留著数颗浅浅的齿印。微启的花瓣圆唇略略肿胀,红豔欲滴,晶莹泽润如涂染了一层朱脂。鼻息热暖芬芳,娇喘微微,媚软的嘤咛从唇齿间断续溢出。
  坠入情欲的女人是最美丽最动人最诱惑的,连这样一张只是清秀可爱的面庞也在欲望的熏染下释放出了勾摄魂魄的靡丽风情。更别提赞布卓顿和释迦闼修本就喜爱她,即使心悦的情人仅有清秀之貌,落在他们眼中也是美丽无双的。若再看到这样的靡丽,估计更要神为之夺,魂为之销了。嘴角弯出优雅的轻嘲弧度,舌尖舔上红豔的花瓣圆唇,偶尔探进去戏谑地刷弄圆唇内壁。
  “要嗯嗯我要”罗朱媚声软求,小舌难耐地从嘴里吐出,紧紧追索著莲舌的垂爱。
  “身体很难受吗?”白玛丹增偎近花瓣圆唇柔声问道,舌尖抵著她的下唇,放任她的小舌贪婪地舔吸。
  “难受好好难受”眼中泛起零星泪花,她晃动上身,试图将涨痒得刺痛的乳尖送到他手中。呜呜,好想像乳团一样被大手搓揉捏弄。
  “小猪,哪儿难受?”白玛丹增将股股莲香热息喷进她的口中,指腹在粉豔的乳晕上转圈,若有似无地轻触凸挺的娇珠。
  罗朱的身体被挑逗得一阵轻颤,女性的本能羞涩早飞到了九霄云外,娇软的声音含著几分委屈的泣然:“乳乳尖腿心涨痒难受”
  白玛丹增会心微笑,柔软薄韧的莲白唇瓣含住她的下巴尖,牙齿突地用力一咬。兜转在乳晕上的手指攫住两颗娇珠使劲一捏,右腿同时插进她的腿间,膝盖对著腿心的莲花玉门重重一顶。
  这一咬、一捏、一顶都发生在同一时刻,罗朱痛得“啊”地大叫出声,身体蓦地绷紧抽搐,空虚酸痒的花径一阵密集痉挛,花嘴激烈翕张,涌出大股大股的芳甜蜜液,瞬间淋湿了顶在花门处的光滑膝盖。难以言喻的快慰伴随著疼痛在体内泛滥蔓延,迅速将她吞噬,迫使她不自觉地发出一声比一声妩媚的吟哦。
  欣赏著小东西在空虚饥渴许久之後攀上高潮的迷人风情,聆听著她软软娇娇的呻吟,白玛丹增的心情出奇得愉悦。他好整以暇地捏玩著娇嫩凸硬的乳珠,膝盖不紧不慢地在她腿心处移动,对充血肿胀的花瓣和已然突出的敏感花蒂极有技巧地来回蹭压磨按,间或又顶在抽搐的花门上一阵时轻时重地转顶,让动情的蜜液流得更多更快,也让怀里的小东西在高潮的云端上不断徘徊。不一会儿,整个花谷从花瓣到後穴全都沾满了芬芳甜美的透明黏液。
  赞布卓顿并不崇尚密宗的双修之法,为了调节体内脉轮才与女人交合,每两月一次,规律得不得了。他既不了解女人的身体,也不懂不屑调情技巧,只会粗暴蛮横地大力抽送,但凡被他使用过的女人无不当场惨死,小东西在他手中应是吃足了苦头。也怪他没有把赞布卓顿教导好,现在就让小东西多得些快乐,聊胜於无地弥补她以前受的苦和今後逃不掉的苦。
  他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啮咬著嫩软的耳垂,濡湿的舌尖沿著耳廓的起伏挑逗地舔舐,灵巧地钻进耳洞,在里面旋转伸缩。
  “啊嗯法法王要我要”
  电流在身体里乱蹿,耳朵又酥又麻,又痒又烫。身体明明已经在高潮中浮沈了,小腹深处却还是没有被填满,空虚地嚣叫著。罗朱痛苦而焦躁地失神呓语,双手难耐地在他的颈背上来回抚摸。
  “小猪,我会好好养著你的。”
  他在她耳边亲昵地低语,将她的身体往上提起,张口含住一颗滑腻如丝的娇珠,舌尖绕著珠顶绕圈舔弄,再狠狠吮吸。空出来的大手则探进她的腿间,爱抚过肿胀的花瓣,把膨胀成婴孩小指的花蒂捏在指间肆意戳弄刮搔,膝盖继续在花门处又磨又顶。
  “呜呜啊啊好好舒服”
  深处的空虚似乎有了轻微减缓,翕张的花门接连不停地吐出濡湿热暖,酥麻一阵紧接一阵。虽然花径的痉挛逐渐由强减弱,那种过电的快感仍然余波连绵。罗朱使劲揉著他的颈背,修剪成月牙的十指不受控制地抠抓起男人光滑肌肤,留下道道浅红痕迹。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0-3 18:40:52
  (12鲜币)第一百五九章 魔鬼法王的调弄(三,辣)

  白玛丹增突然停下一切动作,抓住她的双臂小心地拉离自己的颈背。他放开她坐起身,骤然失去快乐的罗朱随即像章鱼一样缠了过来,七手八脚地爬进他的怀中,毫无章法地在他脸上又亲又舔,身上又摸又揉。口里不满地发出呜咽,情欲灼然的眸子里生出几许嗔怨。
  他好笑地捉住她在他身上放肆的肉爪子,含住她的唇回吻的同时,腾出左手在空中轻轻一招。
  悬浮的四颗精魂头颅立刻行动起来,长舌有如实质一般,分别缠住罗朱的手腕和脚腕,将她扯出白玛丹增的怀抱,呈大字型锢锁在床榻上。
  “呜呜呜呜”被禁锢的手脚动弹不得,只有躯体能勉强扭动几分,体内强烈的空虚和无法纾解的欲望煎熬折磨著罗朱,让她难受地哭泣起来。
  “小猪哭什麽,一会儿你就会快乐地尖叫了。”白玛丹增怜爱地拍拍她光洁隆起的粉嫩阴阜,示意束缚脚腕的精魂头颅将两条肉腿儿提起来。
  四颗黑灰色的精魂头颅容貌已经发生改变,脸型拉长,轮廓加深,空洞诡谲的眼睛幽光闪烁,精致可爱的孩童面容转成了四张一模一样的成年男子容貌。五官英俊立体得好似雕像,只头顶光秃秃的,没有化出一根毛发。
  得到御魂之主的提示後,束缚脚腕的两颗精魂头颅慢悠悠地从床榻上浮起来,也将罗朱的肉腿儿以极为淫荡的姿势大开著吊了起来,完全敞露出神秘芬芳的女性花谷。
  “可以了。”
  白玛丹增出声叫停,目光落在提吊到眼前的花谷上。柔嫩的大小花瓣裹染黏滑蜜液,充血肿胀,往外层层微翻,婴指大的红豔花蒂在前端俏生生地挺立著,博人怜爱。花瓣间的小解孔缝细小可爱,其後的小小花门更是嫣然紧窄,颜色粉莹媚红,泌出汪汪透明芬芳的黏液,一直流到粉色後穴上,将一条条精致的褶皱纹理浸润得越发鲜嫩,整个花谷淫豔娇美得不可思议。
  小东西的莲花原本就长得好,再在大量珍贵药物的滋养调理下,当然更是美轮美奂,鲜有人比。只是这朵莲花的内部仍然过於娇嫩脆弱,无法承受赞布卓顿近乎妖邪的欲望。呃,不要说赞布卓顿,就是他和释迦闼修稍微忘情点,也难保不会伤到她。
  没有了男人的挑逗和爱抚,身体虽然难熬无比,沈沦情欲的神智却渐渐回笼。罗朱迷离的视线才恢复清晰,就看见两颗悬浮半空的精魂头颅,她还来不及为头颅模样的变化惊讶,旋而又发现自己正以淫荡无比的姿势悬吊在魔鬼法王面前,双颊霎时腾烧出难堪羞愤的火焰,体内的渴欲褪去大半。
  “放放开我!”她低喝道,声音软绵无力,犹带残余情欲的娇媚,毫无半点气势。
  “那可不行,小猪的身体还需要好好调弄。”白玛丹增微微一笑,伸手把早就搁在床榻尾端的碧玉坛子拎过来。揭开坛盖,从里面摸出一颗气味芬芳的麽指大的红色药丸朝紧窄的花门塞去。
  异物侵入的不适感夹著轻微的热痛,让罗朱惊恐不已,她竭力扭摆腰臀,想要躲开魔鬼法王的塞弄。
  啪──啪──
  白玛丹增在她的左右大腿内侧分别狠狠打了一巴掌,肉嫩粉莹的肌肤上立刻留下两个玫瑰色的巴掌印。大腿处一片火辣辣的痛麻。
  “小猪,谁允许你不乖的。”绀青凤眼微微眯起,里面的温柔慈爱融进一缕阴森的黑气。唇角和蔼的笑容也慢慢失去了笑意,变成没有感情的弧度,“再乱动,我就要严厉惩罚你了。”他伸出左臂将小东西的腰臀揽抱在怀中,右手又从坛中摸出一颗药丸,毫不怜惜地塞进花径,指尖顶著药丸直送到深处。
  罗朱咬唇吞下差点冲口而出的痛吟,惊惧羞愤又无助惶恐的泪奔流出来。她怕魔鬼法王往体内塞东西,可是被情欲煎熬过的空虚身体却在这略显粗暴的塞入动作中感到一丝战栗的慰藉,她的身体已经变得陌生,变得不太受她控制了。那诡异的凉滑东西一入身体仿佛就著了火一般,在里面烧出一片痛烫。
  白玛丹增往花径中塞入数颗药丸後,又往小解的孔缝和後穴中塞药。既然要调弄,那就索性调弄彻底些,把这个小东西所有的地方都变成适合男性进入的淫靡之所。揽抱在怀里的肉腰翘臀在轻轻地抽搐颤抖,大概有疼的,也有怕的,毕竟某处娇嫩的地方从来就没有被进入过。心底蹿过一抹怜惜,他放轻了力道,速度也加快了许多。
  女性最私密的三处都被硬行塞入五颗药丸後,他重新盖上坛盖,搁放到床角。转身看到睁著一双惊恐痛楚大眼呆望穹顶流泪的小东西,思忖片刻,凑上前伏身吻住她的眼睛,柔声安慰道:“小猪,别哭,别怕,马上就会快乐的。”
  移开唇,小东西依旧呆滞地望著穹顶流泪不止。他笑了笑,不以为意地在她头顶处盘腿而坐,取下缠绕在左腕上的凤眼菩提念珠往空中一抛。
  念珠好像被无形的东西悬空托住,慢慢地逆时针旋转起来,每一颗念珠里都冒出一股黑灰色烟雾,这些烟雾在空中翻腾扭曲,逐渐幻化成一颗颗成年男子头颅。面容虽各不相同,却都十分俊美,头顶则全是光秃秃的。头颅们吐出一根根黑灰色长舌,幽光闪烁的眼睛贪婪地注视著床榻上被悬吊的肉嫩女体,无声地在空中上下飞舞。明亮的内室刹那间变得阴暗,温暖的室温似乎也随著浓重的阴戾森气降低许多。
  鸡皮疙瘩争先恐後地从肌肤里冒出来,罗朱惊悚地看著将自己层层包围的上百颗精魂头颅,差点吓昏死过去。魔鬼法王放出这些脑袋要干什麽?!她嘴唇哆嗦著,心脏紧缩成一团,顾不得下身火烫的灼痛,拼命地扭摆身体,企图挣脱精魂的禁锢。
  然而越挣扎,下身就越灼痛燥热,比先前更强大的空虚感裹挟著强烈的酥麻酸痒在小腹深处炸开,辐射到四肢百骸,浑身每寸地方都饥渴地咆哮起来。
  “啊”
  空虚的燥热漫进後脑,侵吞了她惊恐的神智。她不由失声娇喊,挣扎的扭摆蜕变成饥渴的颤动。大开的腿间,莲花小穴汩汩冒出浅红色的透明黏液,前穴和後穴也在药物的刺激下分泌出了润滑的浅红液体,在悬空的後臀尾椎汇聚,滴滴答答地溅落在乳白色的羊绒床毯上,迅速晕染出芬芳的浅红莲花。
  白玛丹增伸出右手食指探进她口中,才轻轻翻搅了一圈,手指就被花瓣圆唇牢牢含住。滚热的口腔嫩壁紧紧包裹著手指吸吮,湿软的舌尖缠著他的手指蠕动不休。他轻轻抽送手指,十数下之後,小嘴的吞吐便由开始的生涩变得熟练,给予了高度的配合。
  “小猪,看来你在男女欢爱上极有天分喔。”
  他温柔地笑道,身周仿佛绽开了千万朵纯净圣洁的雪莲,宝光隐隐,莲香阵阵,与诡谲的黑灰色头颅和满室的残厉阴气形成鲜明对比。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0-3 18:41:00
第一百六十章 魔鬼法王的调弄(四,辣)

    手指模仿着男人的律动在小东西口中又抽送了好一会儿,知道肉嫩的女体上全部覆上一层冶艳靡丽的情欲潮红,在乳白的床毯上难耐地妖媚扭动时,他才慢慢抽出手指。
    修长柔腻的手指从指尖到指跟全都涂染上一层透明的涎液,莲粉色的指甲显得晶莹剔透,煞是淫靡诱惑,笑意晏晏的视线从手指移到小东西的脸上,那双大大的黑曜石眼眸像是两汪散落无数颗星星的湖水,萦绕着清滟浓烈的迷离欲望,轻轻地拨动着心底一根名叫怜爱的细弦。
    “要……我要……呜呜……呜嗯……要……”
失去了唯一的慰藉,罗朱不禁连连媚气哀求,只觉体内的每一滴血液仿佛已经沸腾了,在血管中咕噜咕噜地可劲儿翻滚冒泡,从五脏六腑到筋骨肉皮,不但热得发痒发涨、发烫发痛,还空虚得逼人发疯,尤其以小腹深处和下身几处羞耻的私密甬道为最甚。
    随着时间的推移,理智和羞涩逐步丧失在强劲的药效中,她像低等的野兽一般疯狂地渴望着冰冷的东西降临,渴望着能被狠狠拥抱,被狠狠贯穿填满,甚至渴望着被残暴蹂躏。
    “小猪乖,马上就给你快乐,”指腹摩挲着嫣红火烫的花瓣圆唇,白玛丹增像对待任性的孩子般软声哄着。他有多久没有这样哄人了,好像……有十几年了吧?自从那个最不省心的家伙满五岁后,似乎就再也没耐心哄过人了,可是打从魂世界看到这个蕴着灵气的小东西后,他便又开始软下声音来哄人了。因为他发现小东西只要一被人哄,不管她脸上是什么表情,嘴巴有多硬,那蕴藏在体内的灵气总会悄悄变得祥宁欣悦,而这样的灵气更有助修为的提升。
    他轻轻击掌,束缚着罗朱手腕的两颗精魄头颅也从床榻上慢慢浮起,将她的整个身体全部悬吊起来,离床榻约莫三尺左右。
婉转的媚泣声声魅惑如水妖,被强猛的情欲攫获的身躯在空中淫乱地扭摆,滴滴浅红色的透明芬芳液体不断地从圆翘粉嫩的后臀滑落,那股浓烈的妖娆糜烂直逼眼睛。
    白玛丹增将凤眼菩提念珠封缠在手中,双手在小腹前结出坛城印,深邃睿智而有广袤无垠的绀青瞳仁中流转七彩华光,莲白薄唇微微蠕动,低低吐出一串串诡异的经文。
    上百颗精魄头颅的无瞳双眸俱都闪过一片幽冷森光,像是终于等到了解禁的命令,立刻蜂拥着扑向床榻中的美味女体,上百根仿若黑灰色烟雾凝成的长舌在娇嫩火烫的躯体上疯狂地游走舔舐。
    两条舌一起探进了罗朱的嘴,在里面尽情地舔吸扫荡,钻磨绞缠,将所有的媚泣呻吟全部堵在喉咙深处,两条舌头霸着软嫩的耳朵,对耳廊、耳垂和耳心给予着激烈的挑逗和进攻。
    几条舌在脆嫩的脖颈处上下花圈滑移,探测着血管的脉动频率。
    数条舌一圈圈地缠住高耸的雪峰勒挤,使嫣红涨大的娇珠显得更加俏挺,几条舌头对着敏感到极点的娇珠你舔一口,我吸一口,戏耍得不亦乐乎。
    一根舌在可爱的右旋肚脐上打转顶舔,那股缠绵蛮横的力道好像要从脐眼里钻进肚子里似的。
    四根舌饥渴地舔舐着女体腿间的大小花瓣,一根舌头则对着挺立在花瓣间的嫣红花蒂情有独钟,时而顶弹拨刮,时而舔吸戳绕,变着花样地玩弄婴儿小指般大的滑嫩花蒂。
    十数根舌头一边吸吮着浅红色的芳甜蜜汁,一边你争我夺地往三处私密的甘美甬道里挤。三条舌头动作最快,最先挤进了舌尖。每抽送一次,就会趁势往甬道里面顶得更深,动作慢了的舌则心有不甘地正在外面徘徊,藉由已经插入的舌头抽送的机会,试图从紧窄的边缝中寻机也挤进身体。
    肉嫩纤美的手指和脚趾被舌缠绕舔弄,脸颊、后背、腰间、大腿……全部未能幸免。根根长舌都好似饥饿了许久的猛兽,贪婪而凶狠地亵玩着女体,不放过每一寸地方。
    白玛丹增静静地注视着这万般诡谲恐怖的一幕,嘴角凝含慈爱浅笑,充满纯净灵气的女体是滋养精魂的最佳食物,而精魄蕴含的灵气又能对肉体进行改善或修复。二者相辅相成、各取所需,可谓是皆大欢喜。最重要的是一旦相当于他半个分身的精魄认可了这具能滋养它们的女体,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小东西的心智都不会再受精魄的迷惑了。呵呵,要将脆弱的小东西安安全全地养在身边,有时不得不花费些心力。
    他垂下眼帘,唇瓣的蠕动加快,低诡的经文出现了抑扬顿挫的变调。圈绕在手指间的凤眼菩提念珠逐渐散发出淡淡的圣洁微光,扑缠在女体上的百余根舌头亵玩的动作忽然间变得更加灵活。
    阵阵阴凉包覆全身,极大地缓解了仿佛快要爆炸的燥热,随之而来的是难以计数的酥麻快慰,压盖住难捱的麻痒,从身体各个地方涌出,在血管筋骨中奔腾喧嚣。罗朱迷蒙的视野中掠过团团模糊白光,后脑一阵接一阵地发紧酥麻,她好喜欢在嘴里搅弄的阴凉,好喜欢用力勒缠胸乳的阴凉,好喜欢对着乳珠使劲吸弄的阴凉……好喜欢在身上没一处肆虐的阴凉。
    当阴凉缠弄腿间敏感得发痛的花蒂,从外面爬进最为火烫麻痒的甬道中时,她快乐得几乎快要飞起来。那阴凉悍猛地抽送着,温柔而又强硬地往甬道深处钻挤,填补着使人发疯的空虚。三处私密甬道内的阴凉似乎越来越多,饱胀得快要将细嫩的软壁撑裂,每一次抽送都于巨大的快慰中撩起了撕裂的剧痛。她本该万般惧怕的,然而此时她竟完全忘记了恐惧,忽略了痛楚,大张着腿,挺动小腹以祈求那股阴凉能再粗些,进得再深些,哪怕戳坏了也行。
    阴凉裹挟着可怕的快慰和尖锐的剧痛蔓延进膀胱,蔓延进子宫,蔓延进肠道,在里面肆无忌惮地蠕动、舔吻、吮吸、抽插,搅弄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液,淫靡的水声噗哧作响,浅红色的芳甜在大力抽插中源源挤出,还不等滑落,就被其余舌头舔吃干净,一如那从嘴角蜿蜒流下的涎液和肌肤上冒出的细密小汗。
    眼前的团团白光轰然炸开,盛放出五彩烟花。她喉间失魂地欢快呜咽着,身体在欲仙欲死的癫狂高潮中满足地扭摆颤抖,痉挛抽搐。是什么让她如此快乐?是什么让她如此痛苦?又是什么让她陷入情欲深渊?她全都看不见,想不到了,只知道索求更多更大的快乐,只知道她想永远沉溺在这种癫狂的快乐中……
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10-3 18:41:08
第一百六一章 风雪中的切磋(一)

    新年,是一年中最让人放松最快乐的节日。一家男女老小携手到寺庙中祈福,观看酥油花灯,参加诸如射箭等形式多样的活动。夜晚围着火盆回忆过往的美好,憧憬未来,制定下一个又一个努力的目标和计划,几乎人人都洋溢着新的干劲和活力。
    但是年过完了,首次步入议事厅参政的古格众臣却发现他们伟大的王神情冷酷,嘴角凌厉如刀,威严锐利的暗褐鹰眸仿佛浸染了神山之巅万年不化的冰雪,淡淡一扫,就是寒彻骨髓的冷。深邃腥煞的黑暗弥漫了王座方圆三丈,王座后壁描绘的口叼生死轮回图的阎魔鬼王在过完新年之后似乎显得越发狰狞可怖。
    这样的王他们在年前曾不幸见过一次,当时几乎个个都吓得冒了一身的冷汗。散朝后,不少人想方设法地打探过消息,最后得知王当日除了在上朝前把伺候在身边的一个女奴关进了地牢外,便再也没有遇到什么烦心事的情况后,都有些傻愣了。
    王……是因一个低贱的女奴而出现反常?这怎么可能?!
    被关进地牢的女奴他们都耳闻过,也目睹过。那个女奴是王捕获回来的,本该送到配种房中和男奴配种,结果军獒之首银猊选中了她,变成了獒奴,后来又随银猊伺候在王的身边。她在王身边伺候了两个多月,不但奇迹地完整活着,还拥有了自由进出王寝宫的特权。
    众臣回忆往日点滴,逐渐又觉得这世道似乎没有什么不可能。
    女奴曾以奴隶之身出现在王家宴会上,还随着王到托林寺观看了冬季法会。那张时刻都恭谨卑微半垂的脸蛋白嫩细滑,清秀可爱有余,明艳绝丽不足,虽并非绝代尤物,但据隐晦渠道透露。该女奴被关进地牢的当晚就被放了出来,从此,睡卧的地方由獒房一跃成了王榻。王亲手喂她喝药,亲口给她哺食,亲自替她涂药疗伤……王的情绪好坏真的与那女奴息息相关!
    这……这种种迹象表明了什么?表明了什么啊啊啊!有没有可能意味着当王的这批侍妃全面死亡后,他们家的姐妹女儿能逃脱被选入宫的凄惨命运?!
    可怜的谷歌众臣又惊又喜,战战兢兢地上完了朝。退朝后再千方百计地一打听,果不其然,本该伺候在王身边的女奴被王当作双修祭品进献给了法王,目前归期不定,难怪王的情绪会如此低迷恶劣。
    这个消息好,非常好,异常好。被誉为天神之子的王终于有了凡人的感情,无坚不摧的王终于有了人的弱点。虽然那女奴的身份即使变成了法王的双修莲女,匹配王也仍显低贱了些,但只要不是正妃,随便王怎么喜欢,他们都没有任何意见。现在就祈祷着女奴能快点从托林寺回来,王折磨她一个,总好过折磨他们这一群。
    众臣数着日子,小心谨慎地伺候阴晴不定的王,度日如年,一熬就是二十多天。亲眼瞅着王身周的黑暗腥煞渐渐由冷酷变得暴虐,每日都能听闻宫中有奴隶或宫侍喂了獒犬。幸亏王目前尚能勉力控制脾气,还没有朝他们萌生杀意,不过照这种每况愈下的低气压推算,估计那把杀人的刀也快要轮到他们头上了。
    今日退朝后,几个重臣被传召到戒备森严的书房内。赞布卓顿大马金刀地端坐在长条书桌之后,阴鸷的鹰眸冷冷地看向恭谨立在两侧的重臣,等待他们的密报。
    “王,这是达拉克国内目前的异动情况。”
    大相从袍囊中掏出探子传回的情报,恭恭敬敬地递交上去,行动言语没有一丁点拖泥带水的累赘。大相之位看似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实则高处不胜寒。要知道箭射出头鸟,很多时候,他都是与王直接对话的不二人选。如果摊上个平庸或是宽厚的王,尚能幸运地享受一把权臣的官瘾。偏偏他遇上的是一个英睿而冷酷的王。当年登位之时,王以铁血手段横扫一切阻碍,王权已然凌驾古格所有权势之上,根本就不受各大贵族首领的牵制和胁迫。面对所有人,王不论身份贵贱,统统都是顺我者生,逆我者亡的态度。
    赞布卓顿接过薄薄的羊皮卷,展开略略扫视一遍,鹰眸愈显深暗冷冽。食指轻叩桌案,略作沉吟,吩咐道,“再加派暗杀者,尽量赶在四月之前搅乱拉达克王室。”嘴角讥诮地勾起,平漠冷硬的声音没有半分感情,眸光转向大相对面的副相,淡淡吐出八个字,“集兵练战,五月出征。”
    “是。”副相是个三十出头的魁伟大汉,言行间也是恭谨无比,不过大约是经常随王在外领兵作战的缘故,浓眉利眼间不像大相那么谨慎忐忑,反倒透出一股英华内敛的豪迈与严穆。
    “攻下了达拉克,阿里速古鲁孙便全是我古格的领地。接下来就该轮到宗喀、亚泽,再来是雅隆、桑耶、逻些……”赞布卓顿慵懒优雅地仰靠椅背,机巧的唇角染上嗜血森冷,“主宰这片雪域高原的只能是我古格王穆赤.赞布卓顿。”不管是吐蕃王室的直系子孙,还是实力雄厚的各地豪强势力,或是虎视眈眈的大元朝,谁都不能阻拦他扫荡雪域的步伐。
    冰寒森戾的浓稠杀气带着排山倒海般的威势在书房中静静弥漫,压得人几乎窒息。几个大臣的里衣已在不觉间被冷汗浸透了。双双眼中俱是一片纯粹的敬畏。这就是他们伟大的古格王,仿若天神般的存在。他们有足够的理由相信,王必定会带领古格子民开创出比吐蕃盛世更为强大繁荣的古格盛世,在雪域高原中锲刻下独属古格的辉煌和荣耀。
    赞布卓顿挥手示意他们退下,几个重臣心怀激荡和满满的敬畏依次鱼贯退出。
    厚重的羊绒门帘刚刚放下,室内便徒然传出沉闷的声响,像是有什么重物狠狠摔在了地上,惊得重臣们心头狂跳,脚下徒然生风,转眼就拐进了远离书房的另一条暗道。
    赞布卓顿一脚踹翻面前的书桌,适才的威严阴鸷此刻全数化成狂躁暴虐。他半眯鹰眸,死死盯着地毯上已经碎成残木的案桌,久久不动,似乎陷入了沉思。半晌,才轻轻问道;“烈,法王会信守承诺把猪猡还给我吗?”按照白玛丹增的说法,猪猡体内蕴含了特别罕见的灵气,这样一个对修行极为有益的女体,他好不容易才寻到一个,真舍得还回来?
    一直立在他身侧守卫的释迦闼修微微惊愕,暗色长眸转瞬浮出一丝淡不可见的笑意,冷酷坚毅的王居然也有像小孩子般患得患失的一天?这可真是千载难逢的奇况。
    “王,法王——”他斟酌了一下,还是接着道,“据臣下所知,这么多年来,法王从未对您食言过。”
    阴鸷暴虐的视线从书桌的残片缓缓移到释迦闼修脸上,讳莫如深,“你说得对,这么多年来,法王从未对我食言过,”赞布卓顿停了停,幽厉笑道,“不过,他总会将些阴险的手段用在我身上。你说,他会不互炼制了猪猡的灵魂,只还一具肉体给我?”
    释迦闼修一滞,的确,法王的性子看似温和仁慈,实则极端恶劣,根据以往的经验,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提起的心又落回原位,沉声道:“不会,如果臣下感觉无误的话,法王因那股罕见的灵气而对猪猡有种奇怪的疼爱。”
    赞布卓顿闻听面色更冷更沉,鹰眸里急速掠过一抹杀意。他蓦地站起身,右手按住腰间的魂刀刀柄,冷声道:“你我很久灭有切磋过了,今日去山顶战上一战。”说完,率先迈步跨出书房。
    “是。”
    释迦闼修笑应紧随,右手也摸向腰间的刀柄,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而王,居然隐忍得出乎意料的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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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二章 风雪中的切磋(二)

    天空阴霾层层,仿佛随时都会倾压下来。雪风虽不是很大,却也呼呼地刮着,割得肌肤生疼。鹅毛般的雪片零零散散地在风中飘飞,好似舞蹈的精灵。
    古格王宫山顶的防护墙边伫立着上百个彪悍的王宫侍卫。为了对付严酷的寒冷,他们穿着厚重的皮袍,戴着能将脖颈、脸颊和口鼻一起包裹的皮帽,连持矛的手也笼上了厚厚的羊皮手套,只露出一双双兴奋的眼睛。原因无他,古格国两个武力值最高的男人将要在风雪中切磋武艺。这对崇尚强者的博巴人,尤其对经常上战场的博巴男人来说,自然是一场堪比冬季法会的盛世。
    十几丈外的空地上,两个昂藏男人渊停岳峙,与侍卫的严实包裹截然相反,都没有戴皮帽,只在脑后用一根绸带将头发随意束扎,身上的厚实皮袍从上半身褪下,牢牢地束扎在腰间。厚重的袍角在凛冽的雪风中猎猎翻舞,散落的几缕鬓发在冷肃深刻的面庞间肆意飞扬。
    王手中的魂刀泛着诡谲的乌金寒光,列队正手中的长刀泛着森戾冰凉的雪亮银灿。人,凛然如刀锋利。血腥杀气从两具颀长健硕的身躯中层层叠叠地散开,带着毁天灭地的悍厉和威煞。飘飞的雪花仿佛被几乎凝成实质的腥厉杀气所震慑,竟没有一片敢落在两个男人身上。
    远远观战的侍卫们也感受到了那股比雪风还要冷厉可怕千倍的强烈杀气,几乎窒息的同时,血液中的战意被瞬间激发,一双双眼眸更是由兴奋转成狂热。
    王和烈队正大人并不是第一次在他们面前切磋武艺,但从未有哪一次像今日这般释放出如此多的杀气。这杀气已不像切磋,而像生死搏斗了。
    锐利鹰眸深不见底,威严冷鸷,犹如面对死尸的神鸟秃鹫。犀利长眸墨色沉沉,残佞森寒,仿若草原中的独行苍狼。他们一个是王,一个是臣下;一个拥有吐蕃王室旁系血统,一个拥有象雄王室血统,数百年前,吐蕃和象雄的争斗似乎在这一刻出现了延续。但是,他们体内还流淌着另一股不为人知的同样的血液,他们是同母异父的血脉兄弟。
    兄弟?赞布卓顿心中冷冷一笑,死在他手中的血脉兄弟不差这一个。无论以往情谊再深再厚,但凡谁存了一丁点不利于他的私心,都只有一个下场——死!枉费白玛丹增一世聪明,他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不该让烈.释迦闼修知道他们同母异父的真相。
    自从法王挑明真相,他二十年如一日的忠诚便在王心中摇摇欲坠。王对他有了怀疑,有了防备,虽然便面没有大的改变,但内心已然不再将他视为最信任的臣下。与王的这一次切磋要么生,如愿以偿地与王共有小猪猡。要么……是死!
    赞布卓顿和释迦闼修沉寂凝重地对峙着,谁都没有率先出手的打算。
    一头高壮雄健的银灰獒犬和两只优雅健美的雪豹突然出现在空地边缘,蓝色三角吊眼和金棕豹眼灼灼地注视着空地中始终保持不动的两具高大身形。
俄尔,蓝色三角吊眼沉冷下来,残忍毒辣的猩红光芒从眼眸中闪掠而过。银猊前爪刨雪,突然仰头发出一声如雷闷嗥。
    这一声闷嗥好似一枚重磅炸弹炸破了凝滞的对峙,但见两条静立的身形倏地一闪,紧接着“锵”地一声金属相交的重击从呼呼的风雪中传出,隐隐飞溅出几颗火花。
    “来得好!”赞布卓顿厉声笑道,鹰眸嗜杀之光大盛。手腕快速翻转,魂刀已荡开长刀,裹挟风雷劲风如闪电般斜削向释迦闼修中腹。
    释迦闼修也是微扬唇角,眼中尽显狰狞凶光。长刀及时回防,拦住斜削的魂刀。同时半侧揉身欺近,右腿似风横扫赞布卓顿腰侧,伴随着一声沉喝:“王,小心了!”
    刹那间,只见人影腾挪闪移,刀光漫漫,劲风激狂,金属拳脚的交接碰撞声不绝于耳,腥厉杀气化成道道锁链,勒喉索命。地上厚重的积雪被翻卷成雪末儿,仿若烟尘般四下飘散。凛冽的风和大片的雪被密织如网的杀气和斗气活生生地撕裂、粉碎!
    没有人敢靠近一步,所有观看者的双脚好像全都被冻结在了原地,眼中的狂热也被无边的惊惧和震骇取代。他们只知道以往战场上的对手没谁能在王和烈队正的刀下走出十招,只知道王和烈队正很强悍,但究竟强悍到什么程度,却没有深刻的概念。直到目睹了此刻的切磋,他们才算是真正了解王和烈队的实力,说是令人战栗恐惧也毫不为过。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一招一式皆是致命杀招的切磋仍在继续。侍卫们大多数已经看不清迅捷如风似电的搏斗招式,不过依然个个面带敬畏地看着这场好似永远分不出高下的精彩绝伦的切磋。忘记了眨眼,忘记了欢呼,甚至连呼吸也几乎忘记。
    锵——
    一串耀眼的火花在雪雾中跳跃而起,模糊闪动的身影倏地静止。一个身形霍然挺立,幽暗的魂刀架在了强健的脖颈边。一个身形单膝跪在雪地上,右手持刀,刀身直插雪地支撑。一道殷红从紧握的刀柄处沿着雪亮的刀身蜿蜒滑落,触目惊心。方圆四五丈内,深达两尺多厚的积雪全被掀了个身,布满一条条纵横交错的深刻刀痕,不少地方还露出了深埋的褐色石地。
    雪风呼呼地吹刮,山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观战的每个侍卫突然间都无法确定这场巅峰切磋是否已经结束?王的那把魂刀还是第一次架在了他最信任的烈队正的脖子上。
    赞布卓顿的头顶冒着嫋嫋白烟,一脸一头的细密汗水,气息有些凌乱。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半跪在身前的男人,鹰眸依旧深不见底,只是里面的嗜杀逐渐淡去。
    “烈,你输了!”
    “是,臣下输了。”
    暗色长眸毫不卑微地仰视回望,里面的凶狞残佞之光已尽数收敛,浮起极淡的笑意。英武粗犷的面庞也挂满大颗大颗的汗珠,呼吸急促,眉眼间有对技不如人的坦然接受,也有对死亡的无畏淡漠。
    “你不是输在武技上,而是输在那一半神佛仁慈和天生的体力上。”赞布卓顿冷漠的声音很淡很轻,除了离他最近的释迦闼修能听到外,其余的人只能听到呼呼的雪风声。
    释迦闼修等急促的呼吸略略平缓后,才扬起唇角,淡淡道:“无论发生什么事,臣下对王的忠诚永远不会改变一丝一毫。”
    “哪怕终极灌顶后,你的实力能与我并驾齐驱?哪怕我命令你从此不得再靠近猪猡半步?”
    “是。”极短的一个字音听似没有什么感情,却力重千钧。
    赞布卓顿眉梢一挑,手中魂刀在半空划出一道幽冷的半弧,铮地一声插回了刀鞘。烈的刀尖在触到他的手腕时,斜插进了雪地,而他的刀锋也正因这电光火石的一斜,没有削下烈的头颅。在那一瞬间,他的脑中突然浮出许许多多不该出现的杂乱画面。心,犹豫了。
    “烈,”他抵唤,接着静默许久,才又低幽道,“其实,在我将那匹宝马分送一半给你后,就暗暗视你为兄了。那时,我……还不知道你是我的同母兄长。”他慢慢背转身,束发的缎带已在激烈的打斗中脱落,微卷的棕黑长发如有生命般肆意翻舞,“烈,共享猪猡吧。还有,别让我失望。”
    “……是”
    释迦闼修望着逐渐远离的巍峨背影,暗色长眸微微眯起,若有所思的视线转移到右手腕上的寸长伤口。血液早已凝结成冰,细细一线红痕只要再深半毫,就能伤及筋脉。手腕一转,插地长刀入鞘。他双膝跪地,额头轻触冰雪,伏地叩首,行大礼恭送他的王,也是他的同母兄弟。
    银猊使劲摇摇毛发,将身上的积雪抖落,对两头雪豹闷嗥一声,雪豹点头应和。三头野兽立刻撒开四爪,尾随在了赞布卓顿身后。
    这一幕永远地铭刻在了在场所有侍卫的心中,至死不忘。王是古格最伟大的王。烈队正是王最信任的臣下。王与列队正都是古格的骄傲,是他们的骄傲,此生能与列队正一起追随王,是神佛赐予他们的幸运与荣耀。
    上百双敬畏爱戴的眼眸中独有一双棕色大眼闪现的是满满的愉悦玩味,显得格格不入。
    白玛丹增,我亲爱的法王,你的离间挑拨似乎没有奏效喔?还是说。你心里本来就存了两种不同的结果?啧啧,你可真是有够无聊恶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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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三章 赞布卓顿的心思(一)

    王宫半山腰有一个七八平米的温泉池,池子恰好位于山腰一处较为平坦的地势。池子上面无顶,背靠山壁,面朝陡峭的悬崖绝壁,旁边是一座高耸的佛塔,不远处是依山势起伏而建的防御石墙。池水淡绿透明,冒着白色的烟雾,边缘最浅处约莫三尺,中间最深处则有五尺左右。池边和池底都用温润的昆仑玉石镶铺,进水管道和出水管道永远敞开,保持着水温和水量的恒定。池边没有宫侍伺候,只有一头银灰獒犬和两只雪豹躺卧守卫。
    赞布卓顿闭目沉在水底,强健高大的赤裸身躯随意地在水中舒展。放过烈,不仅仅是因为烈毋庸置疑的忠诚,还因为他要主宰雪域高原,烈是他不可或缺的臂膀。而他要在以后的争斗中护住猪猡的安危,也需要依靠烈的强悍。
    紧闭的眼眸突地睁开,在热水涌进眼眶的刹那迅速从水中坐起。他伸手抹去脸上多余的水珠,将湿漉漉的半卷长发全部往后拨去,露出饱满完美的光洁额头,好似刀削斧劈的凌厉五官。肌肉贲张的上半身斜靠池边,平展双臂,仰头遥望阴沉的天际,仁冰凉的雪花一朵一朵地飘落在脸上。鹰眸渐渐眯起,眸色如渊水深沉难测。
    再坚定的忠诚,再亲密的血缘有时也抵不过权利的侵蚀和诱惑,他对烈至始至终都没有给予毫不保留的信任。不,准确的说他内心深处从未对哪一个人有过全然信任,他所真正信任的永远只有他自己。谁掌握了至高的王者权力,谁就要承受王者永恒的寂寞,神佛的赐予很公平。
    可是,这也实在太过寂寞了些。所以,他才会在发现自己喜欢上一个女人后,不顾她低贱的奴隶身份,也不顾她激烈的挣扎抗拒,强横地将她牢牢抓在手中。
    一片片晶莹洁白的雪花打着旋儿,刚刚落在温水上,不过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其实喜欢就如同这些雪片,不管当时有多浓烈,可能最终也经不住岁月的流逝和消磨。他只想趁他还拥有喜欢这种情绪时,尽情地去享受放纵一番,以弥补那份将永远盘亘在灵魂深处的王者寂寞。
    “银猊,你说当猪猡体内的那股罕见灵气消失后,白玛丹增还会对她有奇怪的疼爱吗?”他伸手抚上银猊硕大狰狞的脑袋,轻声问道。
    “嗷嗷嗷——”
    银猊惬意地半眯三角吊眼,低声闷嗥。
    “不知道?”赞布卓顿兴味十足地挑起眉梢,继续问道,“烈对猪猡的喜爱和他对我的忠诚,哪种感情会更持久些?”
    “嗷嗷嗷——”
    “还是不知道麽……”他似乎问上了瘾,“我对猪猡的喜爱会持续多久?”
    “嗷嗷嗷——”
    “你对猪猡的喜爱会持续多久?”
    银猊软趴的耳朵突地竖立,半眯的三角吊眼熠熠生辉,深邃陈静的兽眸中浮起一丝能称之为深思的神色,好像两颗神秘的蓝宝石。过了好一会儿,它才低嗥出两声。
    这两声不是威猛的闷嗥,而是有些含混缠绵的哼嗥。仔细辨析,似乎还有几分难言的尴尬和羞涩。
    赞布卓顿嘴角一抽,盯着它凶狞的三角吊眼认真看了两眼,抚揉獒头的大掌突然轻轻拍它一下,笑嗔,“你个畜牲,竟然敢回答很久。怎么,仗着猪猡会在你面前欢笑撒娇,獒尾巴就翘起来了?”顿了顿,他半真半假道,“不过你如果真能一直喜欢她,那么等我厌倦她之后,就把她剁碎了送给你吃。”
    银猊砸吧砸吧獒嘴,伸出嘴外的半截猩红舌头顿时泛滥出好几串涎液。它哧溜哧溜地吸了吸,突然站起身,半伏前肢,连续做了好几下猥琐至极的挺耸动作。然后直立蹲坐,三角吊眼可怜巴巴地望着面容有些僵化的男人。慢慢高抬起两条前肢,暴露出一根从毛绒腹沟处挺伸的腥红硕长性器。
    面前这头野生头獒的身躯本就比普通獒犬高壮悍猛许多,重伤送到白玛丹增那里时又不知被喂食了什么诡异东西,下身性器完全膨胀伸出后,竟比儿臂还要粗长。此刻,那尖大微弯的鲜红龟头顶端还渗出了点点黏液,看起来着实丑陋可怖。这畜牲,竟然还肖想着奸淫猪猡。
    “滚!”
    赞布卓顿气不打一处来,心烦意乱地挥臂冷喝,差点失手打上那根腥红的性器。多亏银猊动作敏捷,后退一个蹬踢,急速退跃三尺,这才避免了一场沦为阉狗的悲剧。
    “嗷——嗷——”
    它前肢低伏,菊花尾巴讨好地卖力摇晃,蓝眼委屈而谄媚地瞧着赞布卓顿,喉管里小心翼翼地哼哼闷嗥。
    赞布卓顿霍地从水池中站起,抬脚走出池子,于高处冷冷地睥睨匍匐脚下的野兽。丰润的赭红唇瓣冷意森然,微微一撩:“你真的喜欢猪猡?”
    “嗷——嗷——”菊花尾摇得更欢。
    “那你慢慢等吧。”赞布卓顿唇角轻勾,“等我对她彻底失去喜欢之后,就遂了你的心意,也不枉你对我的忠诚相随。”他击掌示意等候在山体石室中的宫侍前来更衣。
    “嗷嗷——嗷嗷——”
    银猊欢欣地撒开爪子沿着水池来回奔跑。最后竟兴奋地叼着一头雪豹的脖颈,将其拽进温泉池中一起扑腾。
    赞布卓顿穿戴好皮袍,看看还在水中撒欢的银猊,一度放下的心又有些患得患失了。严格说起来。他是从银猊爪子下夺走猪猡的。那么,不排除白玛丹增从他手中夺走猪猡的可能。他适才给银猊画下一个大概永远也不会实现的美丽大饼,难保白玛丹增不会也给他许下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实现的美好承诺。猪猡什么时候才能改善体质,承受住他的欲望,根本就没有约定明确的时间!万一是一年、两年、三年,甚至十年呢?该死,他怎么会犯下这种低等错误!不再理会银猊和雪豹,迈步急匆匆地踏进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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