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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试阅] 可乐《娘子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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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试阅] 可乐《娘子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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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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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0-23 15:12:56
|
阅读模式
出版日期:2020年11月06日
【内容简介】
这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爱而不得
对她来说爱人太苦了,只有死亡才能解脱
怎知她坠崖身死,灵魂却没有到地府报到
反而魂穿异时空,重生在名唤乔昕棠的女子身上──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重生,但这是老天给她的恩典
让她彻底挥别那个身不由己的前世,有了个全新人生
不愿重蹈覆彻,更不想让自己再陷入感情的漩涡当中
她下定决心今生不与任何男子沾上任何关系……
可恶!这家伙是谁?竟敢乘人之危想非礼她!
什么?原来他就是乔昕棠暗恋的对象啊
瞧他长得比偶像还帅,根本是招蜂引蝶的行动发电体
更是许多女人心目中想要擒获的黄金单身汉
他一双黑眸像带着百万伏特的电力,电得她无力招架
温暖的笑容莫名抚慰了她伤痕累累的灵魂
明明说好了远离男人不要爱情,他的男色却让她堕落了
没想到换个时空,那个懂得真心呵护她的男人出现了
或许她也该鼓起勇气敞开心门,再一次接受爱情……
楔子
风凛凛,虽然时节还没到晚冬,她却有种如坠冰湖的错觉,浑身无法抑制的打着寒颤。
滔野挟着她的腰,逃过官兵的追捕,好不容易穿过一片广袤密林,眼前豁然开朗,风更劲,竟然是一条死路。
不,正确说来是一处悬崖。
只要往前百步,便会坠入万丈深渊。
惊见眼前情景,滔野一颗心如坠谷底,仓皇的就着夜色搜寻着是否有其他条路可走。
突然,怀里的女子轻推了他一把,发出气若游丝的声音。
「你……走吧!」
凝着女人几乎无一丝血色却依旧清艳惊人的美丽脸容,滔野的呼吸一窒,坚决不容撼动的将她抱得更紧。
「不!我绝对会护你周全!」
白微看着眼前为了她,不惜背叛主子、背叛国家的男人,死白的唇扯出一抹讽笑。
「别傻了,我永远不会爱上你!」
当丝丝情意扣住绝望,缠绕出解不开的倾心之情,她才惊觉情爱原来是如此无情,谁爱谁的纠缠,并不会尽如人意。
即便明明知道自己如果爱上眼前默默的、深爱着自己的男人,她的结局或许就会不同。
但,她就是无法欺骗自己,执拗的、倾尽所有的爱上凛澜,那个她不该爱上的男人。
想到凛澜,她胸口一阵沸腾,拧心的气血让喉间发甜,一口鲜血呕出。
见她吐了血,滔野焦心开口:「白微!白微!我、我不奢望你爱上我……只要你愿意,让我留在你身边……你无须爱我……这、这是我去佛缘寺里帮你求的平安符,可以保你无忧无劫……」
滔野急声说着,把平安符强塞进她的手心。
相较于自己费尽心机想得到凛澜的爱,这个深爱她的男人如此卑微却不懂算计的耿直,让她自惭形秽。
她不配得到这个男子的真心。
她涩涩想着,却感觉塞进手中的符纸瞬间便被她手心的血染湿,莫名的带着股灼人的炽烫。
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符纸甩开,上头看不清楚的符纹却像烙红的铁,烙进她的手心。
是伤重带来的幻觉吧?
白微收握起手,忽略那诡异的感觉,定定凝着眼前的男子。「滔野……你不该救我的……不该爱上我……回去跟你的主子认错……」
话落,不待他反应,白微抽出藏在怀中的匕首,倾尽全身的力量,推了他一把。
剧痛传来,滔野不敢置信的低头,见着一把匕首插入腰间,鲜血汩汩流了出来。
「白……白微……」
「别忘了,我是北獟人,让你着迷的面貌之下,藏着一副蛇蝎心肠!」话一说完,她毫不犹豫地转身,往前一跃。
滔野热泪盈眶,眼前一片模糊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伸出手却只抓住她的衣角,那抹飘然身影就这么消失在眼前。
白微的身子一坠下,只觉身势下坠的速度让秋风与柔细发丝化做蚀心的鞭子狠狠地刮落在她的脸颊、颈肩。
与凛澜相遇的一幕幕往事也在眼前浮现。
如果早知道她会对那个来自中原与她的族人为敌的侯爷一见倾心,继而丢了心,沦落至万劫不复的地狱……她,宁愿不与他相遇……
也是到今日她才明白,能找到一个合心意的人过一辈子,是几世才能修来的福分。
而她……这一世没这福分……但下一世,她不想要这种福分……爱人太辛苦了……
第一章
清晨时分,一阵滂沱大雨铺天盖地不停下着,下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终于停了。
空气中,天地万物有被大雨洗涤过后的清新,早起的麻雀,在林梢间、草丛间蹦跳,发出吱吱喳喳的喧闹声。
「唔……唔……吵死了……」
白微皱紧着眉,只觉那喧闹穿透彷佛浸了水的脑子,浑浑噩噩的搅得她整个人天旋地转的。
听到她发出的声音,一直在一旁守着的老人,激动得扯着带着浓浓咽声的嗓子开口:「棠儿!棠儿!你终于醒了……」
棠儿?棠儿是谁?
白微费了很大的劲才睁开宛如有千斤重的眼皮,用仍未定焦的目光,模糊地打量着眼前的情景。
这是一间奇怪的房间,四周是用一片片浅色木板圈围出的空间,糊着素纸、方方正正规规矩矩的窗格与她在中原汉族看到的福纹雕刻窗格很不一样。
这是哪里?
她记得她生无可恋的跳了崖。
崖很深,彷佛没有尽头,下坠的速度又急又快,她觉得自己像在「飞」,但「飞」了许久许久,却一直等不到坠地的瞬间。
或是……伤重的她在坠崖没多久便撑不住死了,她成了一抹幽魂,才会无知无觉?
但若是如此,身边这个老者是谁?
见孙女睁开眼、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乔震国拔掉插在她两手内关穴的针,开口又问:「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白微自小习医,但生在北獟,习得的全是药草治病之理,关于针灸,是跟着凛澜回到侯爷府,接触到当地的大夫才知那是中原的特殊医法。
她兴致勃勃拜了个大夫为师学了一阵子,小有成果,只是不懂,这位老人为何要替她施针?
疑惑涌生,白微仔细打量眼前的老人,发现他看起来与中原的大夫很不一样。
外貌似汉人,但衣着装扮都十分诡异,让人看不出究竟是哪里人。
她疑惑的问:「我……怎么了?是您救了我?」
闻言,乔震国收妥针,绷起脸正声开口:「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叫我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爸妈?」
白微听懂老人的话,但当中搀和着一些陌生的字眼,让她听得一头雾水。「您……在说什么?」
见她一脸茫然、似懂非懂,乔震国突地意识到,自己又开始说起教来,连忙放软语调。
「算了,你好好休息,别再胡思乱想了。」
白微依旧迷茫,却看到老人起身,转身似乎要离开却顿下脚步,意味深长地看了她许久,才又感叹的开口:「日后爷爷不会逼你了,你学得了就学,学不了想做什么就随心所愿去做吧!」
说完,乔震国迳自转身离去。
白微的思绪被搅得更混乱了,但她不得不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请等一等!」
乔震国顿住脚步,撇过头看了她一眼。
白微仍有一种全身虚软无力的感觉,却清楚意识到自己没有摔断脖子、摔断手脚。
跌入万丈深渊,她怎么还有可能存活?
白微满心疑惑,根本无法放下心休息,她强撑起身子开口问:「老人家,您说您是我的爷爷?但我没爷爷啊,您是在哪里救了我的?」
乔震国听着她丢出一个个疑问,脸色愈发凝重,最后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抓起她的手替她诊脉。
「左寸沉短而无力,嗯……果真是心脉不足之症。」
白微听得更加胡涂。
「什么意思?」
听到她提出的疑问,乔震国震惊地看着她,过往思绪奔腾而至。
自从儿子与媳妇去了之后,他将他们唯一的女儿接到身边照顾。
那年乔昕棠国小刚毕业,因为父母骤逝的打击,原本活泼的小女孩话变少了,笑容也不见了。
他正担心孙女的心理健康问题时,却发现她竟拿起自己的中医书来看,废寝忘食的投入程度,燃起了他栽培孙女好继承自己衣钵的想法。
他督促着孙女,引导她朝着中医科系的路子前进,却没想到她考上了,但她却突然告诉自己,她不想当中医师。
他错愕震惊,却不顾孙女的意愿,逼着她继续读下去,也把她逼进了绝路。
孙女毕业后回到家,直接进入他的诊所工作,但厌食、忧郁齐来,他没放在心上,直到两天前,孙女晕倒送去医院才发现她的病况严重。
医生告诉他,她的症状再持续严重下去,很可能连打营养针都无法补充身体所需的营养素,最终慢慢枯竭死去。
孙女在医院醒来后,他将她带回家,用中医的方法治她,至于传承衣钵这件事,他是彻底死了心。
乔震国定了定心神才开口:「你的脉象是心脉不足之症,因为心血无法送到全身,导致脑供血不足,会有头晕、记忆力减退、健忘的迹象。爷爷不逼你了,你好好养着,等身体好了,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白微还是听得迷迷糊糊,他根本没回答自己的问题啊!
她还想再问,乔震国却微笑着轻拍她的肩,「再睡睡吧!醒了你的疑惑都会有答案的。」
老人的笑很温柔和蔼,加上白微真的太累太累了,一躺下,头一沾枕她便沉沉的睡去。
在思绪完全被黑暗吞噬前,她脑中闪过一个想法,或许睡睡养养几天,等她的体力恢复了,便会发现这让她匪夷所思的一切都是幻觉……
白微又睡了整整一日,这当中,自称她爷爷的老人来替她施过几次针,也按时喊她起来吃饭喝药。
开始她累得完全没进食的欲望,到了凌晨时,她却因为饥肠辘辘,再度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依旧在那个房间里,用力的抹了抹脸,揉了揉眼才发现这根本没用。
眼前的情景并没有因为她做了这些动作,让整个人更清醒而消失。
她心里惶恐不安,却实在忍受不住肚子饿的感觉,起身拉开门走出房间。
一走出房间她才发现,房间外也是钉着原木的地板,家具矮矮的,顺着视线看去,外堂的摆设看起来有点像医馆,但摆着一些她从没看过的奇怪机器。
收回目光,她又四下环顾了一番,找不到灶房,却在某个房间看到灯亮着,有个男人坐在桌前,埋头不知在吃着什么。
一股她从未闻过的食物香味飘散在空气里,诱得她的五脏庙禁不住抗议起来。
她摸了摸肚子,还来不及开口,却看到男人抬起头,口中咬着面条,惊讶的看着她。
白微一看清楚男人的模样,惊讶万分的捂着心口,颤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但话在脱口的瞬间她却意识到,眼前的男人她并不认识,却对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她想不起他是谁,但能肯定她一定曾见过这个男人。
季泽翔回过神,吸了一口碗中的面条,泡面呼噜进入口中,他嚼了嚼,咽下口中的食物才开口:「嗨!小棠果。」
男人吸面的动作看来粗鄙,但不知为何,他做起来却莫名的优雅、好看……当脑中浮现这样的想法,她一怔,暗斥了自己一声。
她略定下心神,突然发现男子对着她喊谁?
小棠果?是谁?
白微下意识转过头看了看身后,却听到男人爽朗的哈哈大笑。
「别吓哥,哥胆小。」
确定身后没人,白微这才意识到男人是对着她说话,但她根本不认识他,难道……他认错人了?
她满是疑惑地看向这个熟悉的陌生男人,轻轻拧起眉。
这个男人很爱笑,笑的时候那双深邃漂亮的眼彷佛都跟着染上笑意。
而那笑容,灿烂得令她匪夷所思。
到底有什么值得他笑得这么开心?
见她一直站在原地,脸上有着满满的疑惑,季泽翔也不以为意,热情依旧地问:「我听震爷说你不舒服,好点了吧?饿不饿?要不要吃泡面?哥帮你煮。」
季泽翔与乔震国会成为忘年之交的缘分始于他的针灸之术,从他成为机师后,飞完一定找他针灸疏通筋脉。久而久之,这一老一少对彼此愈来愈熟稔,乔震国几乎把他当另一个孙子看待。
知道他落地的时间不一定,不是大半夜窝在诊所外的院子里等他开门,便是一大清早当闹钟喊他起床,后来乔震国干脆把诊所的钥匙给了他,让他可以自由进出,不用可怜巴巴的窝在院子里喂蚊子等他开门。
季泽翔也很自在的把青寿堂当自己的另一个窝。
但即便他跟乔震国的关系亲密如祖孙,对于与乔震国同住的孙女乔昕棠却不怎么熟悉。
一来因为他来的时间不一定,二来是乔昕棠个性阴暗自闭,多半时间都锁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见人,今天会遇到,还颇让他吃惊的。
白微看着男人自来熟的模样,充满警戒性地问:「我们……很熟?」
个性使然,身为国内十大知名集团之一的宙天集团创办人季祥治的孙子,季泽翔是季家第三代接班人里最不受拘束的一个,个性开朗不羁,做什么事都是三分钟热度。
唯独对天空的热情与日俱增,才会让爷爷把集团底下规模最小的公司宙天航空让他管理。
而他意思意思拓展了宙天航空的规模后,没有收心乖乖管理公司,反而把公司丢给几个心腹老臣,自己则以留职停薪的方式到美国完成机师驾驶训练,顺便把维修飞机的专业证照给拿了。最后开着自家的飞机,飞上了天空,过起职业机长的生活。
这样的他,面对冷凝着张小脸、警戒性的看着他的女人的质问,没有尴尬不自在,反而咧嘴朗笑。
「不算熟,但哥还是可以帮你煮碗泡面……毕竟我怎么都算是……客人,没有反客为主的道理。」
白微皱起眉,被他的话搞得有些混乱,下意识转身想走,不想理睬这奇怪的男人。
见她转身要走,季泽翔起身,一个箭步冲到她身边,抓住她的手,把她塞进椅子里。
「坐下坐下。我听震爷说你身体不好,吃得少,既然难得有食欲,多少吃一点,我煮泡面的手艺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机师通常是受人追捧的职业,更别说航空公司、飞机都是他的,觊觎他的人或者想抱老板大腿的人多到数不清。
对拥有如此强大人设背景的人来说,要不骄傲自负也很难。
但季泽翔天生个性阳光开朗,就是没办法骄傲自负,他热情亲近的让你觉得像邻家大哥哥。
当然也因为这样的个性,惹来不少桃花。
乔昕棠是乔震国的孙女,虽然个性阴沉不讨喜,但他基于爱屋及屋的想法,很自然把她当妹妹,很自然对她更热情更和善。
在男子伸手握住她的手的瞬间,她便察觉男子是没有内力武功的……猎户或庄稼汉?不……看起来更像读书人。
但身手为何会比自小习武习医,身手反应比一般姑娘家来得敏捷的她来得更快?
仅是一个眨眼瞬间,她已经被他摆布,坐上这她没想过要坐的位置?
思绪转至此,她又不自觉打量起四周陌生诡异的摆设,陷入沉思。
这里到底是哪里?
若养好伤,她得尽快离开这个奇怪的地方回北獟……但回北獟又如何呢?在北獟她早就没有亲人了……
白微的思绪在脑中转得好乱,突然一股扑鼻的香味袭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抬起头,看到男子朝她咧开得意的微笑,「季泽翔独门泡面,请享用。」
白微对上彷佛连双眼都染上笑意的眼眸,感觉心跳在胸口莫名怦动的像是要跳出胸口。
是心疾又要发作了吗?
她下意识压着胸口,别开脸,目光不偏不倚落在眼前那一碗面上,彻底被转移了注意力。
北獟与中原的吃食差异巨大,不是单单只有粗犷豪迈的肉食,食材丰富变化多端,愈富贵人家吃得愈精致。
碍于心疾与习惯,她吃得简单,也不讲究,却无肉不欢。
此时眼前那一碗面不见肉片,但香气伴随着氤氲热气,更别说上头打了颗蛋,盖了片黄色的东西,还有绿色蔬食,颜色赏心悦目,万分诱人……
季泽翔发现她直直盯着面也不动筷,笑着催促道:「趁热快吃,吃完欢迎点评。」
话一说完,他没等她有所反应,坐回位置上,唏哩呼噜大口吃着他未吃完的面。
白微抬起眼,透过氤氲白烟看到男子专心吃着面,却无法完全放松警戒地转着各种念头。
人心不轨,她……不会被毒害吧?
或者男子意图卸下她心房,图谋不轨……
从万丈深渊跌落能活下来已是奇迹,此刻她感觉饥肠辘辘,不吃些东西,体力不继,若男子真想害他,武功尽失的她如何自卫?
天人交战一番,她又偷瞄了眼前专心吃面的男子一眼,捧着碗,火速回到房间,锁上门。
季泽翔可以感觉她的防备,甚至可以感觉她偷瞄了他好几眼。
女人防备不信任的行为小小伤了他的自尊心。
他虽然不是看起来安全型的男人,但也不至于让她害怕到这样的程度吧?
再说了,现在多的是披着羊皮的狼好吗……
不过仔细想,他其实也不用将乔昕棠的反应放在心上,毕竟和乔震国相交多年,他多少知道他的苦处。
也知道,乔震国这个孙女有严重的厌食、忧郁症等精神疾病。
让他觉得奇怪的是,他与乔昕棠虽不熟,但总觉得今晚的她和以往他所认识的她感觉很不一样。
至于为什么不一样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愿意吃他煮的面,愿意吃东西,病情是不是有所进展?
但当季泽翔的思绪转到这里,心不由得一凛。
不对不对,很多厌食症的患者就算愿意吃,却不一定真的能够吃下去,她等等不会有状况吧?
这个想法才刚从季泽翔脑中闪过,突地,一抹让人心尖发颤的尖叫声划破夜的宁静——
白微进了房间,将面碗摆在一旁后,想将门上锁却发现找不到木栓子。
她满是疑惑的四处探看,却在走进房中另一间类似净房的地方,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一张脸给吓得倒抽了口气。
女子脸色苍白,一双透不出半点光彩、形似猫眸的眼,漆黑得像是深不见底……
她定了定心神才开口:「请问姑娘……」
她酌量着用词遣字,赫然惊觉女子几乎是在同时,问出与她相同的话,并同时顿住。
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充满警备的往后一退,差一点撞上净房的门,而眼前的女子也跟着做出同样的动作,且也差一点撞上净房的门。
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意识到,在她面前并没有什么姑娘,而是一面可以映出模样、比铜镜更清晰的镜子。
只是……若是镜子,为什么映出的不是她的模样,而是陌生女子的模样?
她心头满是疑惑的摸了摸脸,镜子里的陌生女子再度与她做出相同的动作。
下一瞬,她脑中一个想法闪过,心猛地一凛。
若是眼前的镜子没骗她,便是……她的脸被换走了?
当这个异想天开的想法冒出,让她震撼、胆寒的全身不自觉剧烈发抖着。
她拚了命定住混乱的思绪,告诉自己,白微,冷静!你要冷静!不管是易容还是被换了脸,总是会有破绽的。
她缓缓站到镜子前,仔仔细细把自己的脸摸了一遍,透过镜中的倒影,手上的触感,确定了几乎要被自己否决的荒谬怪诞的想法。
白微的脸……不见了!
因为恐惧以及强烈的不安,她惊得尖叫出声,而这副虚弱的身躯根本承受不起如此激动情绪,眼前一黑,她晕了过去。
☆☆☆ ☆☆☆ ☆☆☆
季泽翔因为那一声惊天动的尖叫,差一点被吞一半的面条给噎死。
他捶了捶胸口,硬是吞下那口中的面条,爬腿冲到发出尖叫的房间。
他冲进房间,一眼便看到晕倒在浴室门口的乔昕棠。
这几年的机师生涯,遇到过不少需要紧急医疗救援的突发状况,他蹲在她身边,开口问:「小棠果,你听得到我的声音吗?」
白微会晕厥过去,只是因为身体太虚弱,眼一黑,倒了地,身体撞痛了,意识便也跟着恢复了。
她还来不及喊疼便听到刚刚那名男子在她耳边说话。
他刚刚就是冲着她喊这个名字,难道她现在这张脸就叫小棠果?
白微疑惑的暗忖,正打算睁开眼好好问个明白时,竟感觉男子的手指搭在她的颈侧。
心一震,这……这男子是想趁人之危非礼她吗?
不!他已经非礼她了,他、他他怎么可以摸她?
白微气呼呼的睁开眼,却发现男子居然、居然还把手放在她的胸口
生平从没遭受过如此屈辱,白微气愤的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娇声嚷嚷:「你这淫贼居然轻薄本姑娘……」
季泽翔原本想为她做急救,却突然感觉女人娇嫩的手心贴在颈脖两侧施力、窒息感袭来,整个人错愕的一怔。
但她刚刚嚷什么?
淫贼?姑娘?
这满是古意的台词是上演哪一出戏?
季泽翔只觉漫天乌鸦飞过,却由她的力道感觉得出她很认真,不是开玩笑的,而是真的要取他这个「淫贼」的性命。
虽然她因为身体还很虚弱,掐他的力气不是挺够的,但俗话说,乱拳也能打死老师傅,他无法确定她还会出什么奇招,再不反抗,真的很有可能会被她给做掉了。
他苦笑着,语气温和、动作轻柔地去掰她黏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指。「小棠果你误会了,哥是要帮你急救……」
感觉他毫不费劲,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白微大受打击的哭了出来。
这真是……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要是她的武功还在,还能容得男子如此轻薄吗?
惊见她眼角滚下一滴滴泪珠,季泽翔一时间慌了。「别、别哭别哭……我我弄痛你了吗?」
季家人丁旺盛、阳气十足,除了大哥留下的宝贝女儿外,家里都是男人。
即便他不常回家,即便他是受人追捧的黄金机师,身边不时环绕着风情各异的美女,他还是见不得女人的眼泪,女人一哭他就没辙。
他失去原本的淡定,脸色略慌地找来卫生纸替她擦眼泪,解释道:「哥真的没有半点要……轻薄你的意思。只是你晕过去了,你知道这可不是开玩笑,如果你没醒来,不做急救,你很可能就永远醒不过来……这种急救学校教过吧?你懂对吧?」
白微才经历过被心爱男子彻底伤心后重伤坠崖,醒来又身陷在一个诡异、搅得她思绪混乱的地方,还要忍受被轻薄的命运,实在无法再承受更多的彻底崩溃。
这难道是因为她费尽心机想除掉心爱男子身边的女人的报应?
白微已经够虚弱了,这一哭根本是连思考也没办法思考,更别说还有推开男子的力气了。
她任男子慌乱地替她擦眼泪,听他那让她似懂非懂的解释,隐隐感觉得出,他似乎没她想像中的那么坏。
当这个念头如电疾闪过,她思绪混沌的脑中猛地冒出一个想法——
他是不是可以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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