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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试阅] 安祖缇《改嫁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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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20-10-23 15:10:56 |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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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20年11月06日

【内容简介】

平昭芙真心觉得自己的命运很悲摧
三岁时被亲生父母卖给平家当童养媳
她尽心尽力孝顺公婆,竭尽所能照顾小八岁的丈夫
可到头来,仍是轻易的被弃之如敝屣
平家人为了钱,将她卖给恶名昭彰的车相烨当续弦──
人人皆知车相烨冷酷无情,性格暴虐无道
两任妻子皆是过门不到半年就被他活活虐死
一旦进了车家,那她还有生天吗?
她本想投河求个解脱,却被个大胡子男救了
被迫以平家养女的身分改嫁到车家……
既然命运不可违,她就想办法在车家求生存
但她没想到车相烨就是那个救她的男人
他并不像传闻中那样以虐待老婆为乐
当她被丫鬟挖坑陷害时,他选择相信她的无辜
他的维护让她有种温情的感觉,像是心终于找到了归属
令她不解的是,他为何严令她不准踏出院子一步
甚至派人监视,一副严防她会红杏出墙的模样……


  第一章

  背着装满湿衣服的竹篓,平昭芙一步一步尽其可能的加快脚步回家。

  今儿个的衣服较多,她洗得晚了,等等还得准备午饭,用过午饭后须去田里拔萝卜、芋头,还有红薯,动作慢了的话,婆婆可是会骂人的。

  平昭芙快手快脚地将湿衣在竹竿上晾平,接着赶往灶房生火煮饭。

  过没一会儿,平贵福回来了。

  平贵福是她的丈夫,但两人尚未圆房,因为平昭芙是他的童养媳。

  三岁那一年,平昭芙被卖进了平家当童养媳,那个时候,她的丈夫尚未出生,收养她,是希望藉由她带来儿子,可后继香火,所以她的名字被取叫「昭芙」,就是招夫之意。

  可是时日一天天过去,平母肚皮一直未有消息,原本对平昭芙还算温柔的婆婆渐渐地变了,尤其再加上奶奶那边的压力,几乎可说是奶奶那儿嘲讽过平母肚皮无用,平母转头过来就打骂她,说白花了钱养了一个没用的畜生。

  她一直认为养母肚皮无出,都是她的缘故,不管公婆怎么苛刻她,都默默地忍受,还好在她八岁时,平母有孕了,而且还一举得男,她的日子总算是守得云开了。

  打平贵福出生后,就是她带养的,平母打算明年过年、平贵福十六岁时,让两人圆房,毕竟到时平昭芙都二十四岁了,平母就怕拖得晚了,生不出继承人,家里又没钱买妾,平家的香火可不能断在这一代啊。

  其实当年平母一直无出,奶奶就有动过为儿子买妾的念头,但平家也不过是靠租来的一亩田过生活,经济不佳,当年买平昭芙的钱还是去借来的,这也是为什么在平贵福出生之前,平家长辈会特别讨厌她的原因。

  「午饭好了没?」刚从田里回来的平贵福一进门就喊。

  「再等一会儿。」平昭芙朝着门厅方向扬声喊道。

  「饿死了,动作慢吞吞的。」平贵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替自己倒了杯水,仰首一口喝尽。

  平昭芙有些无奈的笑了下,这个小她八岁的小丈夫,因为是她从小把屎把尿带大的,与其说是丈夫,倒不如说是弟弟,有些任性的言语她都是一笑置之,偶尔过了分了,才会训他两句。

  小时候,平贵福还会乖乖听训,把她当姊姊撒娇,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胆子也越来越肥,不仅会顶嘴,还会跟父母告状,最后反而是她挨骂,在家里的地位越发像个佣人一般微不足道了。

  「马上就好。」平昭芙加速手上扇火的动作,她忙得一脸汗,汗水滴落眼睫,只能随意用手抹去,小巧清秀的脸蛋上沾染了煤灰。

  刚炒好菜,平家二老就回来了。

  爷奶在前年一前一后过世,现在家里就只剩四个人了。

  瞧见母亲,凉凉等饭吃的平贵福拉了拉母亲的袖子,嘴巴朝灶房方向努了努。

  「欸。」平母睨了儿子一眼,「会说的,紧张啥?」

  「我怕这好事被别人抢走了。」

  「怕啥?依车家那人的声誉,谁敢再把闺女嫁给他?就算再等个十天半个月,也不怕有人抢。」

  「可是我怕依儿等不及啊,万一肚子被看出来可就坏了她的闺誉了。」平贵福急切道。

  「还说!」平母拧了儿子手臂一把,语气虽带怒嘴角却扬笑,「小小年纪就会胡来,真是要气死我了。」

  「娘,我看你高兴的呢。」平贵福调皮地朝母亲做鬼脸,「你就怕平家无后,朝也烦夜也烦,现在都不用烦啦。」

  「再说!」平母扬手装出要打儿子的样子,「我打死你这个惹祸精。」

  「娘,你才舍不得呢。」平贵福蹭在平母怀里撒娇。

  「去!」平母一把将儿子推开。

  「好啦!现在是在唱大戏啊。」平父白了母子俩一眼。

  母子两人推来蹭去,又忍不住笑开来,连平父也加入了。

  平昭芙端着菜肴走出来,就看到平家三人和乐融融,不知在聊啥聊得如此愉快,不免好奇一问,「在说啥呢?这么开心?」

  「嗯咳。」平贵福咳了声,推了推母亲。

  「急啥?」平母正色道:「用过饭再说吧。」

  被平家人排除在外不是第一次了,平昭芙常有种自己不是这家人的感觉,她猜可能是因为她跟平贵福尚未有实质的夫妻关系,即便一起长大的,但是因为平家人多把她当成佣人看待,所以还是会有这种格格不入感。

  只要成亲之后就好了,她就会是真正的平家媳妇了。

  每次被排挤的时候,她都这样安慰自己。

  服侍平家三人用完午饭,她才能就着残羹剩饭打发自己的五脏庙。

  可是今日,平家人用完饭,却没有进房去午睡,平母甚至要她拉张椅子坐下,似乎有什么话要跟她说。

  平昭芙莫名的紧张起来。

  「昭芙啊,你知道临和城内有个大富人家姓车吗?」

  平昭芙轻点了下头。

  车家的有名不仅是因为富有,也不仅是城内将近三分之一的产业都属于车家,还有一项是─车家主人车相烨已经娶了两房妻子,皆是过门不到半年就暴毙。

  没有人知道是什么原因,就算官府觉得有问题,也因为跟车家关系良好,而不做任何处理,任凭女方的家人哭天喊地,硬是不收诉状。

  所以有小道谣言开始出现,说车相烨个性暴虐无道,凌虐妻子,两个都是被他虐死的,毕竟他在商场上就是一个精明干练、冷酷无情的男人,所以车家产业才会在车老爷过世之后仍继续茁壮扩大,而他将这份无情同样用在妻子身上,不仅没有怜爱之情,更是一有不顺就把妻子当成出气筒。

  甚至还有人绘声绘影,车家半夜常传出女人的哭喊声,更夫还曾经吓到丢弃竹梆子,落荒而逃。

  「那个富家翁在找媳妇,开出了非常丰厚的聘金,又不局限一定要是年轻姑娘,也不需要给出对等嫁妆,我想你在家里辛苦这么多年,也该过过好日子了。」平母微笑的脸上,一双眼瞳毫无笑意。

  平昭芙是个聪明人,一听便晓得平母的意思,但她不愿去相信,虽然尚未圆房,但她还是平贵福的媳妇啊,怎么会让她去另嫁他人,而且还是……还是恶名昭彰、弄死过两名妻子的车相烨!

  这岂不是等同于叫她去送死吗?

  「娘,您说笑的吧?」平昭芙嘴角在颤抖,因为她很清楚平母生性严肃,是从不说笑的。「我是贵福的媳妇呀。」

  「又还没圆房算什么媳妇。」平母别过头去,嘴角隐约勾着一丝不耐。

  「是啊,」一旁的平贵福插话,「我一直把昭芙当姊姊看待。」

  可你从小到大没叫过我一声「姊姊」啊。

  平昭芙急切的哀求,「娘,一女不事二夫,媳妇不能……」

  「我从没认你是我媳妇。」平母冷了脸,许久不见的老调又重弹,「当初收养了你,花了那么多钱,结果一直无法帮我带子,害我平白受了那么多磨难,谁会想要这样一个赔钱货当媳妇。」

  平昭芙垂死挣扎,企图想改变命运,「但你终归还是生下了贵福……」

  平母打断她,「你瞧我对你多好,受你的折磨没少过,却还想帮你找个富贵人家,让你享受荣华富贵,你倒是说说,这提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亲事,你有什么资格反对?」

  平昭芙小脸越发苍白,「可是那个人……」

  「别跟她废话。」平父不耐道,「咱家买的人,要卖出去还需要得到她同意吗?」

  平父一语惊醒梦中人。

  「说得是。」平母朝平昭芙狠狠一瞪,「来月,你就给我以平家养女的身分嫁过去,我已经跟人家说好了,不行反悔。」

  「娘……」泪水扑簌簌直流,平昭芙膝盖发颤,已经站不住。

  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爹,娘,求您了,我以后会更乖更听话,更努力做事情的,拜托别把我嫁给车相烨……」

  「就说已经定了,求也没用。」平父起身,「车家是怎样的人家,是能悔婚的吗?」

  「我困了,」平母打了个呵欠,「先去睡午觉了。」

  「我也困了。」

  呵欠是会传染的,三人纷纷抬手打呵欠,走进了房间,谁也没拉地上的平昭芙一把。

  望着三人决绝的身影,平昭芙终是认清自己在平家忙活了二十年,尽心尽力孝顺公婆,竭尽所能侍奉小丈夫,到头来,仍是轻易的被弃之如敝屣。

  进了车家,还有生天吗?

  「娘……」趁平母尚未关门,她一把推开房门冲了进去,扑通跪下,痛哭道:「求求你,别让我嫁……」

  凝望着滔滔河面,平昭芙眸中的泪水已经多到让她看不清。

  下个月她就得嫁过去车家了,不管她怎么苦苦哀求,就是无人肯为她软下心肠。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平贵福已经跟邻街一户女儿好上了,那个名叫依儿的女孩甚至已经怀了身孕,对方父母怒不可遏,除了聘金还要求大笔的遮羞钱,平家哪付得起,正苦恼的时候,刚好听闻车家在找媳妇,便把脑筋动到她身上,决计将她卖给车相烨当第三任妻子。

  这一嫁过去,怎可能会有什么荣华富贵的生活,那里可是地狱啊,谁也说不准她能再活多少时日,平家等于是把她推去送死的啊。

  早死晚死都是死,她不如早日解脱,省去受到非人的折磨。

  她咬着凄楚的唇,一步一步走向河里。

  河水淹没了她的脚踝,湿了裙摆,冰冷的叫人打寒颤。

  忍一下,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能解脱了。

  她咬着牙忍受寒冷的侵袭,双拳握紧,坚毅的一步一步走下去。

  河水来到了腰际,突然脚下一个踩空,她整个人瞬间灭顶。

  突如其来的踩空以及求生本能让她下意识挥动双手双脚挣扎,无法吸取空气的胸腔闷得要爆炸。

  很快地,她的双手双脚沉重得像铅,无法再动作了。

  身子沉到了河底,扬起河沙,河水更为混浊了。

  她睁眼看着河面那粼粼闪烁的阳光,想着凄苦的短暂一生终于可以解脱了……

  眼前好像有人的黑影在移动,由于背光让她看不清楚,她猜想可能是地狱使者来了吧,要来接走她了。

  不晓得她这一生的功过是否还能进入轮回,下辈子若是为人,她的父母是否可以稍微疼爱她一些呢?

  只要一点点就好,至少在伤心难过的时候,还有个温暖的怀抱可以依靠。

  衣襟倏然被拉,黑影已经近到能看到对方的脸。

  原来黑白无常是长这个样子,不像戏曲的人物会吐着长长的舌,倒是留着几乎遮住半张脸的大胡子,一双眼炯炯有神,比夏日阳光还要让人觉得过度炽烈而不敢直视。

  她被拉靠在他身上,粗长的手臂用力夹着肩膀将她拖往河面,游向阳光最闪亮之处。

  一浮出水面,大量空气钻入肺里,喉头一阵骚动,她难受的咳嗽。

  男人不管她咳得有多狼狈,硬是将她拖上岸才松手。

  「呼─」那男人坐在一旁,大口喘气。

  这人正是临和城首富车相烨,行经河边,看到有人企图轻生,不加考虑即下马跳入河里救人。

  寒风一吹,两人不约而同冻得直发抖。

  「为何要轻生?」车相烨沉声问,语气虽因冷而微颤,但仍不失威严。

  「何必……救我……」平昭芙颤巍巍坐起身,小脸冻得青白。

  「谁叫你想死在我眼前。」车相烨毫不客气冷言道,动手拧乾衣上的水。

  「你可以……视而不见……」

  「办不到。」

  平昭芙咬着唇,嘴角一抖,颤着声道,「我婆婆要逼我改嫁,一女不事二夫,请你这次假装视而不见,成全我吧。」

  她踉踉跄跄地扑向不远处的河流。

  「喂!」车相烨一把扯住她的衣服,平昭芙一时重心不稳,往后跌,他连忙张臂,纤细的身子摔落在他怀中。

  「请不要多管闲事!」平昭芙哭喊挣扎着想要逃离。

  「改嫁就改嫁,有什么好为此寻死觅活的!」车相烨怒道。

  「不仅是因为改嫁……不仅是……」她绝望的泪喊,「我三岁被卖去当童养媳,盼了五年,好不容易盼到丈夫出生,我以为我已经尽心尽力做好一个媳妇的本分,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舍弃了,我以为他们是我的家人,没想到只有我自己一相情愿把他们当家人看待!」

  车相烨看着痛哭失声的女子,对她的苦楚竟起了部分的共鸣。

  大手轻碰颤抖的纤肩,想着怎么说服这个女人不要再度寻死时,哒哒马蹄声迅速由远而近,马匹未停妥,一名家仆模样的年轻男子已经跳下马来,冲过来大喊,「爷。」

  一跑近,看到浑身湿透的两人,震惊的大声斥责,「这么冷的天您怎么还下河游水?」

  车相烨翻了个白眼,「他奶奶的,我这模样像是游水的样子吗?」

  「爷,您真会给我找麻烦。」一点都不像奴仆,反而比较像管家婆的小厮郑平忙脱下身上的披风,披在车相烨身上。

  车相烨反手拉下披风,扔到平昭芙身上。

  突然覆身的暖意让平昭芙一愕。

  「把这姑娘……」他迟疑的一停顿,改口,「把这位大娘子送回家。」

  「爷,这是谁啊?」郑平好奇的问。

  「想死却不会找好地方的白眼狼。」车相烨不客气道。

  「我没叫你救我!」平昭芙不平的瞪着他。

  「真要有寻死的决心,不如想办法推掉这门亲事,别让你家人称心如意!」车相烨没再理会她,纵身上马,绝尘而去。

  「大娘子,你家在哪儿啊?」郑平询问平昭芙。

  平昭芙咬着牙拒绝回答。

  一阵寒风吹来,浑身颤抖的平昭芙鼻子痒,连打了数下喷嚏。

  「大娘子,你快说你家在哪,我披风给你了,冷得要命啊。」郑平抚着双臂簌簌发抖。

  平昭芙心想有这人在,想再投河怕也没机会,不如先回家,明日再来。

  可平昭芙却是万万没想到,这小厮把她送回去后,竟多嘴向平母说出她投河一事,平家人因此将她锁在柴房里,直到成亲那日,才放她出来。

  拜堂后,平昭芙独坐在喜房内,想到自己悲惨的命运,就要忍不住流泪。

  不知那个车相烨将会怎么凌虐她,也不知这条命还有多少时日可活。

  稍稍掀开头巾,屋内坐着一名婢女,年纪约莫十五岁上下。

  她想到平贵福钟爱的方依儿就是这样青春貌美的年纪,哪像她不过是个被嫌弃的老姑娘。

  「至少年纪一把了还卖得到聘金。」她自我解嘲,深深一叹。「也不算是毫无用处。」

  被关在柴房的那段时间已让她认命,现在也只求她的夫婿下手能轻一些,或者干脆一些,别让她太痛苦就行。

  过了不知多久,已经等待得昏昏欲睡的她听到厚重木门开启的声音,接着是婢女恭敬的一声「爷」,她瞬间浑身凛直,睡意全消。

  袖内的双手交握,无法控制惧意的微微颤抖。

  「下去吧。」

  平昭芙眉头困惑轻蹙。

  这沉而有力、略微瘖哑的嗓音怎么好似在哪听过?

  婢女离开后,屋内就仅剩他们二人了。

  她紧张得全身发颤。

  车相烨走上前来,「合卺酒那些缛节就省了。」

  他话说完,屋内的烛火就熄了,没一会儿,她感觉到有个人上了床来。

  她屏气凝神等待,做好承受一切的准备。

  他一把扯下她头上的红盖头,屋内一片黑暗,她完全看不清楚他的脸,只看到一双即便在黑暗中仍晶亮有神的眼微微眯了眯,动手便把人推倒,脱去她身上质料粗糙的嫁衣。

  他的动作如她预料中的粗鲁不耐,纤细娇小的身躯因此在床上左右摇晃。

  她认命的仰头看着上方的一片黑暗,任由他将衣物脱个精光,大手摸过乳首时,陌生的异样羞耻感窜出,她闭上眼睛刻意无视。

  那手一路往下滑,最后罩在她的双腿之间,她不由得害怕的颤栗,小腹深处一阵紧缩。

  他在那儿摸了摸,粗指拨开肥软的花唇,沿着细致的嫩肉往下,循着小穴的入口,没有任何犹豫便钻了进去。

  「唔!」疼痛让她闷吟了声,呼息变浅。

  她感觉到他的手指在体内钻动,所到之处皆带来不适的痛楚。

  未经人事的窄穴十分紧窒,一下子就把他的手指裹得紧紧,加上甬径干涩,想前进还有些困难。

  他的指尖碰触到了一片薄膜。

  「似乎真没用过。」

  她听到她的「丈夫」喃喃自语。

  莫非他在「验货」?

  验明她是否处子之身?

  平昭芙心想他是城内的首富,要不是死了两门妻子,怎可能沦落到无人敢把女儿嫁给他的窘境?

  虽然她是以平家养女身分嫁过来,但这种大户人家恐怕早就打听过,知道她不是养女而是童养媳,对他来说,她是二手娘子,心底八成认定她早已是平贵福的人,只是平家人保证她是清白的,所以才会存疑。

  他又再加入了一指,让平昭芙感觉有什么被扩张的更开了,痛疼也更加显明。

  她自齿缝吸着气,强忍着,一心希望痛苦能赶快过去。

  他持续加入手指,并且在她体内不断地钻入钻出,另一手则揉着她的胸乳,挑弄被揉捻得挺立的乳尖,平昭芙觉得疼,又有一种很奇怪的难以言喻的感觉升起,她莫名对这种感觉觉得羞耻,下意识就想把脚合紧。

  察觉她的意图,车相烨用膝盖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抽出埋在她体内的三根手指,将指上的湿意抹上粗硕的前端,抵上花穴入口。

  「怀个孩子。」

  她听到他这么说。

  怀孩子就不会被弄死了吗?

  还是怀了孩子才会死呢?

  她无法思考,因为下一瞬,那粗大的男器已经劈开了她的窄小,狠狠冲了进来。

  「呜啊!」

  她难以承受的痛喊,眼泪毫无预警地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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