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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试阅] 朱轻《狼主的娇气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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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试阅] 朱轻《狼主的娇气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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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7 14:55: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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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8年9月21日
内容简介:
跟男人谈情,女人的欲擒故纵,男人送上门;
跟女人说爱,男人一旦动了心,女人逃不了。
谢父得罪了不能得罪的权贵,流放三千里充军, 谢月清本是京中千金小姐,
娘逝爹被流放, 举目无亲的她只得跟了过来。
第一次跟乌恩奇碰见,她上街叫卖,可惜,她卖谁都不肯卖他。
第二次再见,她被人贩给掳了,成了女奴, 乌恩奇这位天之骄子心想,
她曾对他百般嫌弃, 虽说大男人不该跟弱女子计较,
可他忘不了她对他的厌憎,既然嫌弃他,那就应该一直嫌弃到底,
落魄了才求他,这种世俗的女人,他看不上。
可嘴上说看不上,第三次再见这位娇贵的美人, 霸气的他动心了,
为了把谢月清囚在身边一辈子, 乌恩奇向圣上求亲,只想把她娶回家,
压在床上好生折磨。
第一章
这晚谢月清安置好自己的爹爹,便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破旧的卧房。虽然谢月清十分疲惫,但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地睡也睡不着。
她愁啊,这明天的饭菜钱要从哪生出来?
自从她跟着爹爹来到这北陡镇已经快半年了,当初那点儿盘缠早已所剩无几,米缸里的米也已经见了底,要是再不想法子赚些银钱的话,恐怕她和爹爹就要挨饿了。
正愁着,这时,不争气的肚子又咕噜咕噜地叫起来,谢月清吞了吞口水,无比怀念娘亲还在世的时候,一家子其乐融融的日子。娘亲做的红烧肉可好吃了,大块且油亮喷香,酱香浓郁的甜甜的红烧肉,一口咬下去,香甜可口又味美多汁,每次她和爹爹都要抢着吃。
唉……想来,三年前娘亲虽然过了世,却也因此避过了一年前的祸事。
爹爹当时虽在朝中为官,却得罪了不能得罪的权贵,最终落得个流放三千里,充军北陡关的下场。
娘亲去世以後,家中唯有她与爹爹相依为命。自己的爹爹被流放,她哪能放心,只得千里迢迢地跟了过来。
现如今,爹爹每日要去军营外做苦工服役,她便留在这小破院子里打理家务,为爹爹洗衣做饭,好让爹爹每日回来都能有洗个热水澡,换上一身乾净的衣裳,再吃上一口热汤饭。
只要父女俩能在一起,再苦的日子也能慢慢熬过去。但要捱过这段苦日子,首先就得想法子挣到钱才行。
可爹爹每天辛苦劳作已经够累的了,绝不能再让他忧心这些事。那她要怎麽样才可以挣到钱呢?谢月清躺在铺了乾草的板床上,睁大了眼睛。
隔壁的大娘好像说过,这北陡镇是雍阳国的地界,关外就是大草原,是南商北客的必经之地,过往的人很多,让北陡镇渐渐的便成了一处贸易重镇。
镇子上逢一逢五地就赶集,只是,因为谢月清听了太多太多关於胡人的可怕传说,所以她一直不敢乱走,唯恐遇上了喜嚼人肉,爱饮人血的胡人。
但一直这麽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学着邻居家的大娘,做点绣活去卖!要说起绣工来,谢月清可是很有信心的。当初娘亲还没去世的时候就有一手好绣活……那可是连宫里的皇后娘娘也是赞不绝口的。而谢月清的女红,也是娘亲手把手教出来的,亦是不俗。
谢月清打定了主意,想到了解决方法,谢月清整个人便放松,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 ◎ ◎
第二天,谢月清早早起来给她爹爹做了早饭,服侍他用了早饭後又送了爹爹出门,她便在家中翻箱倒柜的找出了一块湖绸,然後开始描样子、配丝线……忙碌了起来。
北陡镇的人与京城中的公子哥儿们不一样,他们生性豪爽、不拘小节,不如……她绣个气势凛然的雄鹰捕食图,也好卖个好价钱。
一连好几天,谢月清都在家中埋头苦绣。
终於,她赶在初四的这天晚上,总算是这幅雄鹰捕食图给绣好了。
可真到了初五的这天清晨,她又开始苦恼了。当初娘亲尚在人世,爹爹也还在朝中为官时,她好歹也是个官家小姐,去街上叫卖绣品这种事她还真没做过。
谢月清想去问问邻居家的大娘,可她去隔壁拍了好久的门也不见大娘回应,最後她只得揣着这幅绣品,自己一路问着人,总算是找到了赶集的地儿。
这北陡镇的热闹程度完全超乎了谢月清的想像。
北陡镇属雍阳国地界,官府派了重兵把守,顺便收取关税,胡人可以来北陡镇交易,但是不能闹事,一旦被发现,轻则打残丢出去,重则打死。
虽是如此,但此地毕竟离胡人地界很近,胡人粗暴又野蛮,动不动就操刀子砍人,北陡镇街头巷尾还是经常发生打架斗殴事件。
谢月清刚搬来的时候,就时常听隔壁的大娘说,有人曾在角落的地方看到残碎的汉人的屍体,据说那都是胡人干的,那些胡人连人肉也吃,还咬得咯嘣咯嘣响。所以啊,特别是细皮嫩肉的小娘子,一看到胡人就得赶紧躲着走。
所以,谢月清最怕的,就是在街上遇到胡人。
现在这麽一看,集市上人很多,铺子也很多,鳞次栉比,很是热闹。最最重要的是,街上还有好些雍阳国士兵在持矛巡逻。看到这些官兵,谢月清终於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可是,谢月清没有做过买卖,第一次卖东西,她有些害羞,也不好意思叫卖。
她将那幅雄鹰捕食图的绣品搭在自己的胳膊上,每当有人经过她身的时候,她就小小声地说句「湖绸、湘线绣的雄鹰绣品,客官要吗?」
但路过的人,没有一个注意到她。
一想到快要见底的米缸,谢月清握了握拳头,替自己打气,她努力克服尴尬,开了口:「卖绣品……」她的声音软软甜甜,彷佛细砂糖,甜丝丝又不至於太腻味。
多喊几次之後,她渐渐习惯了,於是声音更大了些。
「卖绣品……」
多喊几次以後,谢月清的胆子大了些,也敢拦下几位看起来比较面善的人,问他们要不要买绣品了。
终於有个年纪较大的客商注意到了她的绣品,上前问道:「哎哟,小娘子,你这雄鹰绣得真好看,和真的似的,多少钱啊?」
终於有人来问了!谢月清有一丝紧张,手心冒出细汗,她结结巴巴地应道:「五、五十两……」
「什麽,五十两!」客商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盯着谢月清,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所听到的。
谢月清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怎、怎麽了?」难道是她开价开得太便宜了?
那客商哼了一声,「你怎麽不去抢呢,五十两!」他一整年也才挣五十两,可这小娘子的一件绣品就要五十两,她是想钱想疯了吧!
谢月清有些愣了,喃喃地解释:「我、我这布料是江南沈家出的湖绸,一尺就要六两银子,这幅绣品光是布料就用了长六尺宽四尺,还有这些丝线,也是长沙郡杜家的,一小卷就要二百钱,我一共用了十五种颜色的线……」
那客商听说,连忙仔细看了看,又伸手摸了一下,感觉料子不错,绣工也极好,又瞧这小娘子怯生生的样子,约莫是个新手,而且带有京城口音。
「你说什麽就是什麽啊,鬼才知道你是不是在骗人!」那客商有心压价,便阴阳怪调的质疑了起来。
「我、我没骗人,你们可以问问其他去过江南的商人,他们肯定知道这绣品的价值的。」谢月清又羞又急,红着脸为自己解释。
客商摇头晃脑地说道:「小姑娘,做买卖是要一步一步踏踏实实来的,坑人可不好。这样吧,看在绣功不错的份上,我出二两。」
谢月清急道:「不、不成、不成!二两不行,这真的是沈家的湖绸,杜家的湘线,就算是这块绸子什麽也不绣,就已经价值不斐……」
这客商其实是个奸商,惯爱强买强卖,胡乱抬价,所以镇上的人都认识他。而谢月清却是个新面孔,还是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於是,见两人争吵了起来,不少好事之人纷纷停下来,围在两人身旁看热闹。
那客商见谢月清不愿卖,便想去抢。谢月清又害怕又是委屈的,眼眶红红的,死命地护住了自己的绣品……
见围观的路人越来越多,那奸商不好再强抢,只得说道:「你这小娘子也忒刁钻!五十两一幅绣品……也就你敢开价,哼,不买了!」说完那奸商便拂袖而去。
而路人们见没有热闹看,也很快就散开。只剩下谢月清孤零零地站在那边,捧着手里的雄鹰绣品,茫然无措。
而不远处,有人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他便是金帐汗部落的大王子乌恩奇。
乌恩奇天性热爱自由,又对雍阳国汉人的东西很感兴趣,经常乔装打扮潜入雍阳国的北陡镇游玩。
而乌恩奇这一次来,是为了下个月部落里的火神节来的。他想给自己做身最最好看、威武的战袍。
可这一路行来,成衣店倒是有,但没有一件衣裳可以入得了他的眼,直到他被街上的争吵声吸引了过来。
嗯?跟那个漂亮小娘子吵架的,不就是有名的奸商,阿木其!
这个阿木其,做起生意来奸诈又狡猾,但眼光却是不错的。难道说,这小娘子手里拿着的那块什麽绸的,真是件好东西?
等到阿木其和小娘子吵完架,围观的众人皆尽散去之後,乌恩奇这才扭着脖子看了那小娘子一眼……
然後他就迈不动脚步了。
◎ ◎ ◎
这……好逼真的雄鹰啊!看那如铁钩一般的鹰爪子,再看看那锐利的鹰眼,还有那丰厚的羽毛,似乎正随着微风飘荡。
这就是他想要的!
乌恩奇忍不住了!他三步并两步地就朝着谢月清冲了过去,眼睛盯着那绸缎上的雄鹰,激动地说道:「那个,小娘子,这幅雄鹰绣品,八十两你卖吗?」
谢月清被突然出现的乌恩奇给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半天都回不了神来。
乌恩奇从她手里接过了这幅绣品,高兴地往自己身上比划,越看就越觉得满意。
「小娘子,我再给你添二十两银子,你能给我做身衣裳吗?我的袍子要做黑色的,布料要厚实些,然後把这雄鹰绣在背上,然後再给我绣个有巨蟒盘旋的腰带。还有,你会做靴子吗……」
乌恩奇太兴奋了,感觉这雄鹰绣品就是为他而生的,所以也没注意到谢月清的表情,只是拿着这幅绣品,自顾自地叽哩呱啦说了起来。
老实讲,一开始绣品卖不出去的时候,谢月清沮丧得不得了,可後来,这个浓眉大眼的英俊男子突然出现,还两眼放光地看着她的绣品,说要花八十两买下这幅雄鹰绣品的时候,谢月清简直高兴坏了。
再後来,他还絮絮叨叨地说要请她给他做身衣裳,腰带要怎样、靴子要怎样的时候,谢月清几乎高兴得快要晕过去了。
这人一看就很大方的人,他还请她做袍子、做靴子的。
这麽一来,她就能赚上好多、好多钱了!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冬天也快到了,她有了钱,就能给爹爹添置件棉袍子,还能烧顿红烧肉……
可是,当这人将她的绣品拿在手里摆弄来摆弄去的时候,谢月清突然注意到了他的手,她一呆,脸色大变!
接着,谢月清从他手里一把夺过了自己的绣品,然後转身就跑。
乌恩奇还沉浸在即将得到一身好看又威武的新袍子的喜悦当中,但不知为什麽,那个小娘子就突然跑了!
他愣了一下,然後就追了上去,「哎,小娘子!你怎麽跑了?怎麽,你对价格不满意吗?那……你要多少银子?」
谢月清被他拦住了去处,不得不停了下来。她紧张地看了他一眼,强行压下心中的害怕,努力板着脸,冷冷地说道:「我、我不跟胡人做生意,请你离开。」
「为什麽?」乌恩奇突然面色一沉,彷佛泰山压顶,气势迫人。
他逼人的气势令谢月清不自觉地缩了缩肩膀。然而她心中虽害怕,却也不肯认输,强装镇定地道:「这、这绣品是我的,我想卖就卖,不想卖就不卖,莫非你还想强买强卖不成?」
乌恩奇一时语塞,若依他往常的性子,看上眼的东西,绝对丢下银子拿了就走!
可这儿不是草原,是北陡镇,而且,他真的很喜欢这件雄鹰绣品。他只好耐着性子解释:「小娘子,胡人也是用银子付帐买东西的,是胡人惹了你,但银子没惹你吧?你为什麽……哎,你别跑啊!」
原来,谢月清一识破他是胡人,脑子里就自动想起了邻居大娘说的话。胡人是生嚼人肉,饮人血的!那她还不跑,难道等他来吃她吗?
不料,她越是逃,乌恩奇就越是好奇。他忍不住迈开大长腿追了上去,跟在谢月清身边疾步而行,正好配上了谢月清拼命逃跑的速度。
「小娘子,你怎麽看出我是胡人的?」功亏一篑的感觉非常不好,这让乌恩奇非常的不甘心,他明明换了汉人的衣裳,说的也是一口流利的汉语,她到底是怎麽看出来的呢?
闻言,谢月清忍不住看了一眼他的右手拇指。
乌恩奇也顺着谢月清的视线,看向了自己的右手拇指。原来,他在右手拇指上戴着一只镶了红宝石的扳指,那红宝石色泽温润油亮,一看就是戴了许多年的宝物。
胡人善骑射,贵族更有带扳指的习惯,然而汉人却没有。而乌恩奇一时忘记摘掉,就被她看出来了。
乌恩奇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百密一疏功亏一篑,恼火。
不过,这小娘子不光漂亮,还真是聪明啊。
谢月清不再理他,想绕过他离开。
然而乌恩奇已经对这个聪明又漂亮的小娘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不想就这样放她走,只得另找话题,「哎,小娘子,你不是本地人吧?听口音像是中原人?为什麽来北陡镇啊?」
谢月清很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请让开,否则,我叫巡逻的官兵来了。」
乌恩奇露出了招牌的俊朗笑容,企图让她心软,「小娘子,你别这样,生意若是做不成我们也能做个朋友嘛。更何况,你的绣品这麽的贵,恐怕这整个北陡镇只有我才买得起……」
这时,一队巡逻的士兵往这边走来,谢月清眼尖地看到了,急忙跳起来挥了挥手,「军爷……」真是的,这个胡人就不能长矮一点吗,害她要跳起来才能被官兵看到。
巡逻的官兵太难缠,乌恩奇虽然不怕他们,但也不想暴露身分惹麻烦,只得悻悻地让开。
谢月清按压着心里的恐惧冷哼了一声,然後便快步离开。
乌恩奇则依依不舍目送她。他心里痒痒的,如同百爪挠心一般,好难受啊。
他还以为那姑娘是只可爱听话的小白兔呢,原来是一只假装自己是小老虎的猫咪,看着乖,露出尖爪子的时候还挺能唬人的,看着小娘子纤细苗条的背影,乌恩奇惋惜地叹了一口气。
唉,这个小娘子还挺有趣的,长得又漂亮,皮肤又白,可惜就是胆子太小了些。
◎ ◎ ◎
谢月清急急忙忙地跑回家,将大门关上,跑回自己的房间,将房门也关上,这才颓然跌坐在地。
刚才好可怕啊,她差点儿被吓死了!
都说胡人又凶又狠,如今一见,确实如此。方才纠缠她的那个男子,足有两个她那麽大,一条胳膊比她的腿还粗,天哪,若是惹怒了他,他肯定一掌就能拍死她!
谢月清拼命地拍着自己的胸口,虽然当时她表面上看着很勇敢,而其实她心里早怕死了,她才不想跟胡人打交道呢,也幸好那个胡人没有马上发怒,否则他可能会把她抓走,然後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这个北陡镇好危险,她想回京城,想回家!
谢月清被吓得腿软,等她缓过神来以後,又想起今天忙了一整天,可雄鹰绣品也没能卖出去,这该怎麽办?
真是人生处处是难题,而她一件都解决不了,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好难受。
她越想就越觉得难受,越难受就越想哭,再加上被胡人吓到,谢月清终於忍不住哭了起来。
自那日起,被胡人给吓坏了的谢月清一连好几天都不敢出门,就连平时买菜也是请隔壁的大娘帮忙买回来的。而她手里的钱越来越少,就越是着急,连觉也睡不好。
这一日,她做好早饭去叫爹爹起床吃饭,叫了好几声爹爹也没动静。谢月清心知不妙,连忙推开房门进去,见爹爹谢虎生正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似乎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撑起一点身子又跌落了回去。
谢月清急忙上前扶着他躺下,焦急地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得吓人,「爹,你病了?」她担忧地问道。
谢虎生吃力地喘气,沙哑着嗓子道:「清儿我没事,该去军营上工了。」说着,他便要爬起来,但是手脚发软,浑身没力,勉勉强强才撑起了身体。
谢月清连忙将他按回床上躺好,「爹爹您病成这样,需要休息。军营那边,我请人去替爹爹上工。」
「别别别,爹爹还能撑得住!请人上工还得花钱,何必呢……」说着,谢虎生又挣扎着想要起来,可他眼前金星直冒,喘了两口粗气便又颓然倒在了床上。
谢月清心疼万分,赶紧把谢虎生按在床上,又拉过被子给爹爹盖上,「爹爹且在家里等我一等,我去去就回。」说着,谢月轻便跑回房间,将家里最後的一百钱拿了出去。
◎ ◎ ◎
从军营回来,谢月清的眼睛红红的,她给谢虎生喂了点早上熬的粥,等他睡了,然後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哭。
家里最後的一点儿钱,被拿去请人替爹爹上工了。到如今,除了米缸里还有一点儿糙米之外,真的什麽也没了……
可是爹爹的病不能耽误啊!请不起大夫买不起药,难道让爹爹就这样拖下去吗?那可不行!爹爹是她唯一的亲人了,绝对不能有事!
都怪那个胡人,若不是他捣乱,她的雄鹰绣品早就卖出去了,也不至於到如今这步田地。她讨厌他,还是特别特别特别讨厌的那种!
谢月清一想到这件事就生气,她也不哭了,咬着牙在心里将那个大胡子的胡人骂了一顿,然後决定自己去山上采点药应应急。
谢月清幼时看过许多医书,也曾经在外祖父的药铺里玩耍过,还跟着外祖父收购过药材,所以她知道,像爹爹是干活儿出了汗然後脱衣服又吹了风,闭了寒气在体内,可以用板蓝根煎水喝。
板蓝根她是认识的,金银花连翘等也是可以的。
於是,谢月清背了个小竹篓,拿了小锄头、大剪子还有绳索等物之後,去了隔壁邻居家,找大娘问了问城外的山上,有没有凶恶的胡人。
大娘告诉她,不要走太远,虽然城山的矮山也属於雍阳国境,却鲜少有官兵巡山,所以还是小心为上。谢月清谢过了隔壁的大娘後,就背着小竹篓出了城。
可是谢月清的运气非常不好,她刚出城,便遇见了一群流窜的胡人打秋风。
对方一看就是凶神恶煞的。可这一边……光秃秃的砂石路上却只有她一个人,谢月清心知不妙,转身就跑。
但她还没跑出两步,就被那些骑马赶来的胡人给捉住,还把她像床破被子似的摔放在马背上,她被吓得尖叫,拼命挣扎拍打马儿,想赶紧逃走。
抢她的胡人嫌她吵,往她後颈砍了一掌,她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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