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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试阅] 宛姝《奉纸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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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试阅] 宛姝《奉纸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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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9-11 12: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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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7年8月25日
内容简介:
她的老公有点小心眼,管这管那,连有多爱他都管;
他的老婆有点学不乖,忘东忘西,连他爱她都能忘!
陆然程身边从来没有女秘书的先例,因为他烦女人的纠缠,
可他却让成熟美艳的江子望当贴身秘书,三年下来,
他跟她一直都保持上司跟下属关系,从没有踰越过。
陆然程自认对江子望有私慾,但这女人他不想碰,
直到招架不住家里的逼婚,想找个能控制又听话的女人时,
江子望成了不二人选。他打算跟她一起签下结婚契约,
白纸黑字里,不谈情不说爱,最多只是床伴关系,再多没有了。
江子望很清楚,他选她当老婆,又是秘书又是床伴,一举两得。
只是,她却忘了,若是有一天,当床伴变成爱慕的人时,
她可以终止关系吗?结果,陆然程这男人上床前不好哄,
下了床更难拐骗,她想离婚,他却说,陆太太,终身制夫妻关系没有暂停。
第一章
台中,六月,某私立大学。
明灿灿的阳光透过层层的棕榈叶落在铺列整齐的地砖上,形成斑驳又破碎的光晕。携着夏风,光晕摇摇摆摆,如梦似幻。高耸的棕榈树旁是一排半掩门的教室,透过未闭合的窗户传来清晰的声响,里面是一群尚未毕业的学生,而教室外面则散布着稀稀落落,即将离校的学子。
江子望坐在校内三楼咖啡厅临窗的位置,她往窗外的对面的大楼看去,柔嫩的唇瓣扬起微微的笑,窗明几净的教室内是形形色色的学弟、学妹们,他们朝气、可爱,一切似乎都尚未开始。
但,江子望黑白分明的眸子微微一转,落到教室外零落地拖着行李箱而过的同龄人上,他们和她一样,都毕业了。想到这里,流转在唇畔的微笑便缓缓收敛起来,她心里隐隐生出了一番失落。
她收回目光,将视线重新聚集在对面秀雅、斯文的男人身上,他正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她不由稍稍垂下眼帘,玫瑰色的唇瓣轻启又闭合,终於道:「昱珩,我……抱歉,我可能没办法答应你。」
纪昱珩一怔,他望着这个明艳动人的女孩,苦笑出声,「那麽,你是想和我……分手?」他说得很迟疑,年轻的脸庞上是毫不掩饰的痛苦。
江子望抬起眸子,她看着他,心里挣扎起来,毕竟他们确实品尝过一段平和又温暖的恋情,她不是决然的人,但这个一直温柔、善解人意的男人为何要触碰她的底线呢?她不懂。
「毕业後我不想成为家庭主妇,我可以生儿育女,可以做家务,但是独独不能没有工作。」江子望澄澈的美眸中是十足的坚定。
纪昱珩叹了一口气,抬手捻弄眉心,过了一会才放下,「小望,我们学的是广告,这种专业的工作对女生来说太过辛苦,我不想你受苦,你明白吗?」他皱着眉,依然十分耐心地劝诫。
她明白,江子望点点头,不禁握紧放在腿上的手。家境殷实,早就进入家族企业管理阶层的纪昱珩确实可以做到,他有自信的筹码,她勾起唇角。
这个女人似乎还在笑。一直耐着性子的纪昱珩内心冒出了火花,这还是他第一次对江子望产生恼意,「所以……」他说不下去了。
「所以我还是不接受。」江子望敛住了微笑,她顿了一会,然後道:「昱珩,我知道你是家中独子,伯父、伯母一定将你逼得很紧,但是现阶段来说,我只想好好工作,对你……我心怀歉疚。」她知道他生气了,是她对不起他。
纪昱珩嗤笑一声,他脸上纠结的神态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微笑起来,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缱绻的,只是眼神变得锋锐。他看着江子望道:「你是认真的?」他的嘴角微微一撇,道:「还是只是你的藉口?」
江子望一愣。他在说什麽?
纪昱珩轻哼,执起咖啡杯轻抿一口,现磨的咖啡豆,还带着一股直达心底的苦涩。他放下杯子,接着未完的话,「我从一开始就说过我想和你结婚,但每一次一提及这个话题,你总是避而不答。我先前宽慰自己凡事要慢慢来,可现在看来一切似乎只是我一厢情愿。小望……」
他幽黑的眼底溢出一丝昭然的苦楚,转瞬又消失不见,「你真的喜欢过我吗?」後面这句话,纪昱珩问得一字一顿,一向温柔的男人,此刻带着一股昭然的偏执。
但江子望却低下头,她不由盯着地板上的纹理,看着它们顺延而上,然後在某处戛然而止。像是终於下定决心,她在一阵沉默之後站起身,抬起螓首望向似乎正在屏息以待的男人,她的眉心不自觉地跳动了一下,但只是一秒,她便弯下腰朝对方深深鞠了一躬。
「抱歉。」江子望的声音很轻柔,但在这空旷、安静的环境里却清晰可闻。
纪昱珩垂在身侧的手不禁攥起了拳头,骨节处透着凌厉的煞白,但紧接着又似是万般无奈,顷刻间便松懈了。短短两个字就已经给予了他最後的审判,等他反应过来,江子望纤细的背影已经消失在咖啡厅旁的楼梯口。他不由轻笑出声,她是最温柔、体贴的,同时也是最冷血、无情的,他一直都知道。
为何要去触及她底线呢?是为什麽呢?纪昱珩颓然地闭上了眼睛。
◎ ◎ ◎
而在偌大校园中的某一条通往女生宿舍的小径上,江子望也在思考问题。为什麽男人与女人之间不可以一直谈恋爱呢?却偏偏要葬身在爱情的坟墓里,她不排斥婚姻,只是排斥因为这种缔约关系而形成的影响,一种女人容易产生的对丈夫无孔不入的依附。
很多女人都说自己足够理性,但等到自己歇斯底里的时候,总容易忘记先前的信誓旦旦,将自己的男人牢牢掌握在手心,即使让对方窒息也绝不罢休。
她的母亲就是其中的佼佼者,没有工作,全身心依赖自己的丈夫,并且获得了应有的结局,而她是母亲的女儿,她们体内都流淌着同样的血液,为爱情疯狂的血液,然後造成不可磨灭的伤害,这种伤害她承受不起。
我很害怕,昱珩。江子望在心底轻声说。
江子望拐过一个圆形花圃,便看见一幢七层高的女生宿舍,这栋楼里大部分住的都是大四生,因为还不是毕业生全体离校的日子,所以宿舍高高的台阶下只是稀稀落落地停靠着几辆接送的车子。
江子望掠过一辆银色轿车,拾级而上,往宿舍三楼走去。解决完自己的私事,她的宿舍里还有一堆杂物要整理呢,连留给自己伤怀的时间都没有。
还没踏进302房的房门就听到里面嬉笑的声音,江子望微微一笑,原来她们都还没走。推开半掩的门,果见两个可爱、俏丽的女孩子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叽叽喳喳地说着话,还有另外一个面容素净、温婉的女孩在整理床铺上的衣物。
正在叠衣服的宋晓渔先发现了她,侧过身子朝她一笑。江子望点头示意,关上门,朝自己的床铺走去。
这时候那两个俏丽的女生也注意到江子望了,其中留着一头毛茸茸短发的沈绾绾对江子望发出尖叫声,「子望,你刚刚去哪里了?」
正伸手从床上将专业书籍拿下来的江子望顿了顿,回过身来柔柔一笑,「没什麽,就出去了一趟。」
沈绾绾骨碌地转了一圈杏眼,了然地摆摆小手,调侃道:「知道啦、知道啦,是跟你家那位难舍难分吧。拜托,你实习都在台中实习,他还怕你工作不在这里工作?」
同样拥有男友的沈绾绾面上是一副十分理解的模样,但心里又很不解为什麽江子望这样的大美女还总是对自己的男友那麽温柔,而她沈绾绾早就将男朋友踩在脚底,让他对她唯命是从了。真是搞不懂这些资优生在想什麽。
「那可不一定哦,子望这麽优秀,拿了四年的全额奖学金,可以去台北碰碰运气嘛。」另一个叫李沉沉的女孩子插嘴道,粉嫩的嘴唇嘟了嘟。对於有些天兵的她来说,一直特别崇拜美丽又聪慧的江子望。
「吼。」沈绾绾张大嘴巴做出夸张的表情,眼睛瞪得大大的,「还去台北哦?那边竞争比台中激烈得多呢。」
她说完吐了一口气,看也不看李沉沉,反而对江子望露出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子望,要我说啊,凭纪昱珩的条件完全可以养你啊,你何必让自己那麽辛苦呢?才不像舒瑾瑜呢。」说到最後的时候,沈绾绾压低了声音,一想到她那个笨笨的男朋友就生气,所以没有察觉到江子望悄然变化的脸色。
一直在旁边观望的宋晓渔发现了江子望脸上一闪而过的僵硬,她连忙上前朝沈绾绾笑道:「绾绾,你刚刚不是说要约子望一起去演讲厅看帅哥吗,怎麽现在不提了?」
一提到这个,沈绾绾立刻由阴转晴,她小碎步上前拉住江子望的手,脸上布满兴奋的红晕,激动地喊道:「我就是要跟你说这个,刚才差点忘记了。我跟你说哦,学校给商科的毕业生请了一个大帅哥过来开讲座,我查了一下,是台北华悦流通贸易公司的执行长顾霈昀,听说本人更帅,我们广告系的也去凑凑热闹嘛。
晓渔待会马上走,沉沉说自己有男朋友,还在考虑,拜托,看一眼会死哦。就剩你了,子望。」沈绾绾撒着娇,一颗花痴的心亟需满足。
江子望无奈地笑,正想要说什麽,那边李沉沉不满了,这柔柔弱弱的小兔子朝沈绾绾发出抗议的声音,「有了男朋友本来就不应该再看其他男人啊,什麽死不死的。」
「喂,怎麽就不可以啊?看一眼又怎麽样,小事一桩,我看舒瑾瑜敢不敢说一个字。」听到李沉沉的话後,沈绾绾立刻松开江子望的手,转而对李沉沉燃起了战斗的火苗。
「那要是这次讲座是来个大美女,你同意舒瑾瑜去看吗?反正是一件小事。」李沉沉难得不甘示弱,也同样不依不饶。
「他敢!」沈绾绾立刻炸毛了,她全然将江子望晾在一边,准备向李沉沉发动更强烈的攻击。
江子望眼睁睁地看着她们二人争执不休,便将到嘴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也许去演讲厅本来就不是一件重要的事吧,她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宋晓渔也无可奈何地看着一旁的火热画面,扇般的羽睫眨了眨。她走向江子望,轻声道:「子望,出来下,我有话跟你说。」
欸?江子望有些诧异,看着宋晓渔认真的脸蛋,她笑笑,不疑有他,点点头。
二人在另外两个人不知觉的情况下出了寝室,沿着长长的走廊往最里面走,寻了一个安静地方才停顿下来。
「什麽事?」江子望细声问,直觉告诉她,宋晓渔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情告诉她。同窗四载,这个女孩子虽然没有像沈绾绾和李沉沉那般总是能够轻易逗乐她,可很多时候,宋晓渔总是能够接触到她的内心深处,她很珍惜这位朋友。
「你工作定了吗?会留在台中吗?」宋晓渔用的是疑问句,相对於其他两个天兵女孩,她似乎已经察觉到什麽,只是白净的小脸上依然不动声色。
潋灩的水眸中泛起波动,江子望微微咬住红唇沉默,她望着对方恬静的神色,讷讷道:「你……看出来了?」
宋晓渔依然脸色不变,只是伸手握住江子望的手,道:「凭女人的第六感。」她停顿了一下,有些小心翼翼地说:「只是你和他两年的感情,就这麽结束了,会不会太可惜了?」纪昱珩是和她们同科系的人,虽然不在同班,但在整个系里,乃至整个校园,都是有口皆碑,他应该是一个好男人才对,为什麽子望要和他分手呢?
江子望回握宋晓渔的手,红唇轻抿,没有说话。
宋晓渔见她不吭声,便知她不想提及,不再强人所难,「好啦,不说他了。」
江子望遂绽放出甜美的微笑。
大美人灿烂的笑容令人眩晕,宋晓渔堪堪稳住自己才没有被电晕,总算还没有忘记正经事,「所以,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会继续留在台中吗?」
「说实话,我自己也不清楚。」江子望抽回自己的手,侧身抚上一旁的栏杆,柔软、白皙的指腹无意识地摩挲栏身,接着道:「其实先前的实习单位有向我表明签正式工作合约的意向,只是我还没有回复他们,我怕……」她没有说下去。
江子望怕什麽呢?无非就是怕再和纪昱珩有纠缠罢了,怕自己理不清这种复杂的情感关系。
宋晓渔看得清清楚楚,她了然地点点头,道:「这样啊,我这边有一个面试机会,台北的陆氏集团,他们在台湾的本部在招人,近年来首次面向大学生发出邀请,面试的名额都有限。我也是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获得的,可惜我去不了了,你有兴趣吗?」
陆氏?那个赫赫有名的商业集团?江子望愕然,转过身来问道:「是那个陆氏?」她有点不敢置信,这样的企业集团她从未想过,虽然她的成绩不错,但相比那些知名大学的学生,她依然望尘莫及。
宋晓渔微微一笑,「就是那个鼎鼎有名的陆氏啦。这个面试机会挺难得的,你的成绩也不错,就试试嘛。更何况……能离开这个地方。」她的语气很诚恳。
离开这里……江子望的眼神逐渐变得飘渺,虽然她和家里人已经好长时间没见面了,但因为在同一个地方,总归是有联系的,如果真的去了台北,那麽是不是代表再也见不了面呢?
江子望有些恍惚,但很快又清醒过来,她太看得起自己了,这个面试机会千载难逢,能够留在陆氏的人都是百里挑一,她何不给自己一个机会呢?就像是一场赌博……只是,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晓渔,你为什麽不去呢?」江子望知道宋晓渔虽然表面上是一个性格温婉的女生,其实也很倔强,也总是说大学毕业後要努力工作,怎麽会不把握这次机会?
宋晓渔像是早就知道她会这麽问,虽然早有准备,但是清秀的脸蛋还是逐渐泛上红晕,江子望一怔,她还未见宋晓渔如此羞赧的模样。
宋晓渔不可闻地轻笑一声,在江子望讶然的目光中,细白的小手缓缓抚上自己的小腹,眸中柔情款款,她轻声道:「我怀孕了……所以,去不了。」
江子望美眸圆睁,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但眼前的宋晓渔分明就是一副即将为人妻、为人母的怜人模样。她从不知道宋晓渔有男朋友……忽然江子望脑海中电光一闪,隔壁院校的某个男人,一个纨裤子弟,先前有段时间一直缠着宋晓渔,怪不得宋晓渔能够拿到那个面试机会,难道……
越想越慌乱,江子望有些紧张地伸手握住宋晓渔细瘦的胳膊,「是不是他强迫你了?」她首先想到这个,就怕宋晓渔耐不住才屈服了,但她显然忽视了对方眸底深处的甜蜜。
宋晓渔一笑,笑江子望的穷紧张,轻拍她握住自己的手,认真地说道:「我是自愿的。」她毫不回避地望向江子望的眸底,道:「子望,我们是同一种人,同样害怕着某种未知的东西。但比起你,我可能更加懦弱,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我……不能没有他。」
江子望露出苦笑,真正懦弱的人怎麽会是她呢?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那麽早就投入男人的怀抱,才二十二岁就想着相夫教子,明明我之前不是这样的。」宋晓渔说得犹豫。
江子望摇摇头,她称赞宋晓渔,「你才是最勇敢的人。」
宋晓渔有些惊讶,这不是讽刺,「那麽,你是同意去台北面试了?」即将做妈妈的女人还十分调皮,圆圆的眸子眨了眨。
真是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啊。江子望无奈地摇摇头,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後郑重地点头,「谢谢。」
「哪里需要说谢谢啊?」宋晓渔笑。
「那就来说说宝宝的爸爸吧。」
「我有没有听错,子望,这是你第一次露出女人的八卦本性耶。」
「哪有……」
剩下的话逐渐飘远了,盛夏的风拂过长廊,将这些细碎的话语带往不知名的方向,这里发生过的点点滴滴、这里的回忆,时光会代替人记得。
所以最後的最後,302房的人都没有去星期三下午人满为患的演讲厅,她们嚷嚷着还能相聚一次,到最後都各奔东西。
◎ ◎ ◎
江子望迅速整理完学校的琐碎事宜後,便将自己的行李都收拾回自己独自居住的小套房里,她很早之前就跟父母分开住了,这些年来他们最实在的联系就是银行卡上每月固定的生活费。
她的母亲在遭受父亲的抛弃後,依然不依不饶地还要和父亲待在一起,即使父亲有了新的女人,母亲也貌似无所谓地要共同生活。在如今的现代社会,居然还会有这种事情,当事人居然还是她的母亲。
江子望将从学校里搬回来的东西整理完後,疲倦至极地倒在这个房间里唯一的小沙发里,身体疲倦,脑海却那麽清晰。
她的母亲对她说,不能没有她的父亲,尊严和远离他的痛苦相比,不值一提。多麽熟悉的话语,不久前的那一天,宋晓渔也和她说过类似的话,说自己舍不得,说这是自己的选择。
是了,她们都是自己作的选择,无论结果如何,道路是自己选的。可为什麽一定要选择这一条呢?江子望躺在沙发上,不由得阖上了眼睛,她的脑海里飘过一个人,斯文、俊秀的男人,曾经给予过她无数温暖的纪昱珩。
或许,她不应该做得如此决然,她可以试着顺从他,以爱的名义,可是,她不敢,她可能永远只能是一个胆小、懦弱的人。江子望紧紧闭上眼睛,细碎的泪水自眼角滑落。夕阳西下,夜幕降临,她陷入沉睡之中。
但第二天醒来,又是新的开始了,台北的面试在即,就在三天後,容不得她带着个人情绪上场。江子望难得花一整天打扮自己,好好地沐了一个浴,又去百货公司买了好几套合适的衣服,面试要穿正装,这是基本礼貌。
她一边在卧室里开始收拾起自己北上的行李,一边和宋晓渔用聊天软体聊天。
子望,我给你发了一些陆氏的信息资料,在你的信箱里,陆氏两年前做了一些人员调动,都是最基本的,你去面试的时候,也好可以认人。
宋晓渔又发来对话讯息,江子望正巧将行李箱合上,便顺手点开了电子信箱,查收了刚刚发过来的信件。只有一个档案,她立刻点开了,都是仔细整合过的陆氏的基本资料。
陆氏集团,主营电子科技,但在很多领域都有涉及,早年主要在欧美开设分公司拓展业务,但近年来在东南亚的市场潜力也逐渐显现,公司正在不遗余力地在这一带开设新案。资料上显示,这也是近两年才开始的。
江子望仔细地浏览档案,在滑过公司高层的人员结构後,顿了顿。宋晓渔收集资料还真是仔细,连照片都有。先是董事会的一些重要人物,虽然照片清晰度不是特别高,但这些人眼底的圆滑、睿智还是显露无疑,连她这样的初生拧≠都对他们产生了钦佩之情。
纤细的手指继续往下滑,来到管理层,首先跃入眼帘的是陆氏总裁,江子望掠过那个人的名字……陆然程,然後手指在滑过他的照片之际停住了。
好严肃的男人。这是江子望的第一印象,年纪也不是很大的样子,眼眶很深,鼻子很挺,嘴唇微抿,从长相上来看,是一个英挺的男人,但却给人很严厉的感觉。这或许是她这种新鲜人对成功人士的敬畏吧,江子望笑笑,将档案往下拉。
等江子望前前後後、仔仔细细地将档案看完後,已经是深夜了,她困倦地放下手机,躺倒在床上,原先有些迷茫的心绪忽然清晰起来,也许这是命运给予她的机会,留在台北,她应该努力才对。她喃喃着,又沉入梦乡。
离开台中的这天如期而至,江子望买好票跟随人流进入月台,等待着进站的高铁。这一天阳光晴朗,她在坐在座位上朝窗外看去,阳光透过窗帘在空气中闪动着,她微眯着眼,浅浅地笑了。
也许可以趁此机会补眠一下,毕竟离开的前晚她失眠了。为了防止自己睡过头,江子望拿出手机定好闹钟,然後安心地阖上眼睛。
一觉睡得浮浮沉沉,她彷佛作了一个梦,来到湍急的江流河岸,不知为何上了一艘竹篾小船,她不懂自己为何要上去,明明那麽危险。她眼见一个高浪向她翻滚而来,她想发出尖叫声,但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怎麽会?
「小姐、小姐,醒醒。」
谁在叫她?江子望恍若生出了错觉,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喘着气,然後旁边递过来一张卫生纸。她讷讷地接过,转头发现了一张友善的脸,女子关切地问:「你在作恶梦吗?」
「大概是的。」江子望摸过额角才发现自己冒出了一堆冷汗。
她正用卫生纸擦拭着,旁边的人似是发出了一声感叹,「怎麽好端端的下雨了呢?台北也下雨吗?」那人侧脸和人交谈着。
下雨?江子望往窗外看去,这时靠窗的人掀起了帘子的一角,然後她看到了黑压压的天空,细密、低沉的雨幕贴着玻璃窗而下。
真的下雨了。江子望睁大美眸,艳丽的脸蛋上缓缓地浮上一层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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