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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试阅] 韩媛《算计情人不设防》(富家女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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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3-8 19:59:51 |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出版日期:2013年3月15日

【内容简介】

说来真是好笑,他结婚的最终目的就是要离婚
如此牺牲小我不为别的,只为了扛起身为继承人的责任
不惜将个人意愿抛诸脑後,咬牙忍住受到耻辱的不满
抱持不吃白不吃的心态,把利益与权势放在心中
既要防止强大势力的威胁打压,还得要扩展事业版图
至於对方生得是圆是扁,为何乏人问津到毫不反抗
他一点也不在乎,一心期盼着如期完成这场交易……
真是见鬼了!她怎麽可以抢先说出不玩了?
原以为她是一颗无辜的棋子,没有主见的任人摆布
没想到根本是伪装高手,比他还想要快点回到正常轨道
而他明知获利就该尽快了结,却发神经似的不想放手
莫名的对她有了感觉,想要与她慢慢的培养感情
甚至产生强烈的独占慾,企图能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
即使她只当他是生孩子的工具,不承认两人的合法关系
他依然不放弃的死缠烂打,希望有重新来过的机会……




  (一)

  神圣的结婚进行曲响起时,庄严肃穆的教堂内,众人逐一缓缓的站起身,目光一致的看向身後的大门。

  这是一场隆重惊人的婚礼,这座城市中最具权势威望的郝贺家族,在今天,在这场地,同时嫁出四个女儿,联姻的对象是同样在这座城市里颇有威望的四个家族新一代的继承人。

  高雅的百合、端庄的玫瑰、沉稳的紫罗兰、热情的向日葵,放眼望去,圣洁的教堂内几乎被花海包围,美不胜收。

  教堂的大门开启,四个男人现身,一身白,一身黑,一身铁灰,一身暗红,极具出色,五官迷人。

  只是,这四个帅气出众的男人脸上的表情都是相同的。

  冷,冷得不能再冷;酷,酷得不能再酷,两者合而为一,即是所谓的冷酷,他们没有半丝喜悦。

  走到牧师面前的杜一飞,冷冷睨视自己身上那一套高档体面的暗红色西服,冷笑一声,心底充满嘲弄。

  一年,他只要忍一年,就可以摆脱这桩可笑的婚姻。

  想他堂堂杜氏继承者,竟然为了可笑的威胁,在不情愿的情况下娶妻,对方还是个从没见过的女子。

  看着坐在教堂内最前头的女方家族,他忍不住又在心中嗤笑。

  「只要娶了郝贺家的千金,就放过对我们的侵略,儿子啊,你也知道郝贺家的势力,这麽做虽然委屈了你,但是身为继承人,你也只能为杜氏的生存着想,做出牺牲。」杜父语重心长的话犹在耳畔。

  杜一飞的眼中闪过一丝诡冷,胸口内的温度冷了好几分。

  是,他知道凭郝贺家族的势力,只要他们想,绝对可以轻易的击垮杜氏的一切,他也知道凭现在的杜氏,就算再努力,也撑不过郝贺家族的打压。

  但是……这种威胁的主因,竟然只是为了让他娶郝贺家的千金?这不是摆明了在说玩笑话?他们就不怕他娶了郝贺家的女人,让她从此活在水深火热中?

  「孩子啊,其实你一点也不吃亏,你想想,郝贺家都说了,如果一年内你能与对方和平相处,但对方仍然对你没有情,那麽这桩婚姻就随你处置,无论你是否要放弃,他们不只不会阻止,还会在结束後将海外的其中一条产业分线交给我们来扩展,如果我们想要,就算吃下它,他们也不会阻碍,这种大好的机会,不把握不行啊!」

  他想到父亲说的话,摆明了利益与金钱吊挂在嘴边,不吃下它的人就是傻子。

  「好一个郝贺家,竟然可以做出这种交易!」怕是因为郝贺家那几个待嫁的女人太可怕了,所以对方只能释出这种利多吧?

  思及此,他又微愠的眯起眼。

  虽然这麽做给他的感觉就像是把自己的身子卖给女人一样令他觉得耻辱,但是……利益与权势在他的心目中更是重要。

  既然对方开出这种好条件,他不接受会被打压,接受又不吃亏,在不吃白不吃的情况下,当然就是点头答应了。

  反正不过就是娶个女人,与她度过一年的时间而已,这有什麽困难?

  想到即将成为他妻子的女人,他由衷感到憎恶。

  在一年後让她放弃这桩婚姻?这更容易,虽然容易得令他质疑,但是他没理由拒绝,更不想拒绝海外扩展的诱惑。

  本来没有打算结婚的男人突然结婚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女人之於他,实在一点也不重要。

  既然郝贺家族不怕他伤害那个即将嫁给他的女人,他也就不需要顾虑太多了。

  「和平相处是吗?哼!」

  他当然会和那女人和平相处,只要无视她、忽略她,即便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也把她当作空气,这可比和平相处还要和平。

  「忍一年就过了。」他坚定的低喃。

  看着身旁另外三个与他一样被威胁来娶妻的倒楣鬼,他淡淡的垂下眼。

  虽然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成为郝贺家的人选,但是老实说,他一点也不想探究原因,反正这桩婚姻对他来说,生活中不会有太大的转变。

  至於那所谓的妻子嘛……他又冷冷一笑。

  听说郝贺当家只生了四个女儿,没有继承人,而这四个传说中的女儿也不曾在媒体上公开露面,摆明了就是不被重视。

  既没有身分地位,也被排除在外,想来她们的模样若不是太抱歉、太可怕,就是让人看了啃不下、吃不进嘴里,否则怎麽会从他了解郝贺家族的成就至今,不曾听闻哪一个家族有意与这具有威望的家族结合?他们又何需费心的为她们找丈夫,还订下一年之约?

  就算心里有再多的不满,可是只要想到一年後到手的利益,他一点也不觉得委屈,反倒充满期待。

  他倒要看看,即将成为他的妻子、那乏人问津的女人,到底长得有多可怕、多抱歉、多……丑陋。

  四个男人就定位,站在牧师的面前,全都若有所思,接着身後的大门再次打开,他们缓缓的转身,勉强冷眼瞧着即将被丢到自己手上的烫手山芋。

  看着一一走进教堂的四位新娘,就在这麽一瞬间,前头的四个男人,一个挑眉,一个蹙眉,一个眯眼,眼角还不停的抽动,另一个则是面无表情。

  杜一飞蹙起眉头,看着朝自己走来的新娘,那个脸蛋白皙,一双眼含蓄的低垂,唇瓣微扬的美丽女人,顿时脑中闪过不可思议的意念。

  这个……这个女人就是郝贺舞……他要娶的女人?

  不是他以为的丑,不是他以为的糟,不是他以为的啃不下、吞不进,眼前的女人有着细细长长的眼睫,一双温柔似水的晶眸正闪着羞涩中带着温暖的光芒,小巧却细致高挺的鼻子,性感饱满的唇瓣正勾着羞怯的笑意,直望着他。

  这……是他的妻子?

  他要娶的女人?

  他的妻子……一个让人看了惊艳的美丽女人?

  这是什麽鬼?

  (二)

  ※※※

  杜一飞从浴室里走出来时,看着眼前的景象,有那麽一刻怔愣。

  下一秒,他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眼底流露出一丝冷酷与厌恶。

  「你在这里做什麽?」

  他名义上的妻子,那个陌生的妻子,正站在他的房里,一身单调的睡衣。

  「我……我……要在这……这里休息。」她怯懦的开口,整张脸因为害羞而涨红,悄悄的抬起头,偷看他冷漠的脸庞。

  「你要休息和来我房里有什麽关系?」

  「这里……是我们的……」

  「我们?」他会意,眼底闪过一抹冷冽。「你该不会是想说,这间房是我们的卧房,所以要来这里睡?」

  她又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後害羞的点点头。

  他嗤笑一声,迳自拿出一条毛巾,擦拭自己的湿头发。「你是不是误会了什麽?这里是卧房,不过是我一个人的卧房。」

  郝贺舞流露出不解的眼神。「是你一个人的卧房?」

  「我不喜欢有其他人躺在我的床上,更不喜欢有人待在属於我的空间里。」他的意思很清楚,她就是其他人。

  「但我们是夫妻,夫妻本来就应该睡在一块。」她清亮美丽的脸庞带着迷惑。

  她还真敢说!他在心底不屑的轻哼。「在今天之前,我和你熟识吗?就算成为夫妻,但我们是陌生的,在陌生的情况下,你也愿意和我躺在同一张床上?」

  就算她愿意,他也不愿意。

  虽然一年後他和她就没有关系了,如果现在和她上床,他也不吃亏,但是看着眼前的女人,他知道她沾不得。

  因为才和她说了几句话,他就了解这是属於会缠人、像牛皮糖类型的女人,只要一沾上,她绝对不会轻易罢手。

  他的话令郝贺舞难堪,有些失落的望着他。「我……我只是……家人为我选了这门婚事,让你成为我的丈夫,就是代表无论我们是不是陌生,都是一体的……」

  「一体的?」这女人的想法能不能别这麽封闭、老旧?他眯起眼,瞪着她。「就算你对我没有感情?」

  她微微点头,突然想到什麽,又悄悄的看了他一眼,害羞的又摇摇头。「爸爸说感情是可以培养的,虽然我们现在没有感情,但是……今天看到你,我觉得你长得很好看,就算现在不爱你,未来也一定会爱上你。」

  他愤怒的甩下毛巾,「但是我今天看到你,对你完全没有感觉,现在不会爱你,未来更不可能爱上你。」

  就是这种女人,就是这种以外表看待一个人的肤浅想法,他非常厌恶。

  虽然他知道自己有不错的外表,但是眼前这女人与他相处的第一天就直接对他的容貌做批评,他很难接受。

  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咬了咬唇瓣,十分不自在的绞扭十指,「没……没关系,外……外表不是很重要,虽然你看我的模样觉得不会喜爱我,但……但是我会努力让你喜欢上我。」

  他嫌恶的看着她,对她这种唯唯诺诺的神态感到厌烦。

  「你想怎麽样努力让我喜欢上你?」他嘲讽的问,撇开眼。

  「我……无论你要我做什麽,我都会听话,我会成为……成为让你满意的妻子,我……我……」她紧张的说,神情充满不安。

  「单就你说的这些话,我便觉得讨厌,你觉得乖乖听话,我就会改变对你的感觉?」她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说实话,面对现实,为了利益娶这女人是他自己点头的,站在教堂里,没有人架着强迫他,虽然知道这桩婚姻对他有百利而无一害,但是当一切成为事实後,面对她时,他还是忍不住感到讨厌。

  就好像……有些事,见到她、面对她,会让他忍不住记起来,想找她出气。

  如果没有这个女人,杜氏不会被威胁;如果没有这个女人,他不用与他人共用自己的家,不用让这个陌生的女人待在属於他的空间里,这个讨人厌又名义上的妻子。

  还有,他讨厌唯唯诺诺、什麽都不懂、只会听命行事、完全没有主见的女人。

  从今天在婚礼上见到她开始,他就有这种感觉,这女人比花瓶更不如。

  虽然长相还不错,但脑袋是空的,与其说她是一张单纯的白纸,倒不如说是一个不解世事、以为世界单纯又美好的笨女人。

  他讨厌笨女人,非常非常讨厌。

  如果不是与郝贺家族谈好的条件中有那麽一条,这一年内不能让郝贺舞知道这桩婚姻全建立在合约中,他还真想把这件事告诉她,看看她遭受打击的绝望模样。

  「那……要怎麽样才能让你……对我有一点点的喜欢?」她的神情有些悲伤,眼底闪动着莹莹水光,看起来楚楚可怜。

  杜一飞伸出手,指向门外。「滚出我的房间,不要让我看到你,你的卧房在隔壁。」

  他的意思很清楚,对她的厌恶,连对她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更遑论他希望她在他的身上付出心力。

  「我……我……」她震惊的睁大眼,受委屈的咬着唇瓣,又是一副不安惶恐的模样。

  他眯起眼,瞪着她。

  他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伤人,也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显露出对她的嫌弃,但是……他没有办法控制想伤害她的意图。

  因为今天发生的所有麻烦事全都因她而起,那些人只想着怎麽把女儿丢给别人,却不想他到底要不要……

  「对……对不起,我……我不……我……」泪水滑落她的脸颊,最终还是受不住他的伤害,从他的眼前,低垂着头,掩着面,冲出他的卧房。

  当房里只剩下自己时,杜一飞缓缓的敛下眼,吐了口长气。

  他毫不犹豫的关上房门,还上了锁。

  想要他接受她?不可能。

  虽然一切都是为了一年後的甜美果实,但是为什麽现在他觉得难受?

  不过才过了第一天,他和那女人的相处也才短短的几个小时,怎麽……怎麽他会觉得心烦极了?

  他要如何熬过接下来的三百六十四天?

  ※※※

  早上醒来,心情不美丽。

  杜一飞冷眼看着天花板,一点也没有起床的意思。

  其实他已经醒来很久,但是想到只要离开这间房,那个侵入他的领域空间的女人就会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视线里就会有她,当下宁可躺在床上。

  直到一旁的时钟显示他再不起来,上班就要迟到了,才勉强下床。

  二十分钟後,一身体面的西装,他将自己整理妥当後,踏出房间。

  首先闻到的,是一股奇怪的烧焦味。

  那不是食物的味道,而是……某种东西烧起来的味道。

  他攒起眉头,快速来到客厅。

  眼前是乾净的屋子,而且没有任何人影。

  他走到厨房,同样是无人,而且乾乾净净,不曾有人入侵过的痕迹。

  他不禁心生疑惑,以他自以为是的了解,那个女人如果想讨好他,应该会准备一桌丰盛的早餐,乖乖巧巧的等待他出现。

  然後他会用最犀利的话语批评、讽刺她,让她觉得一大早起床为他准备早餐只是白费心力,多此一举。

  但是,现在不是他想像中的那样。

  所以……他缓缓的眯起眼,一脸了然,冷冷一笑。

  他怎麽会忘了呢?那女人比花瓶更不如,当然也不会做早餐这种事。

  「那麽烧焦味是从哪里来的?」

  忍不住好奇,他慢慢的转头,看着郝贺舞的卧房。

  「是那里吗?她在烧东西?」

  这里是他的屋子,她的卧房在昨日之前处於净空状态,她又没有带什麽行李,有什麽东西是她需要烧的?

  突然,他一怔。

  难道……因为昨天他对她的恶意嘲讽,所以她在放火?还是她在做什麽傻事?

  思及此,他咬牙,低咒一声,快速冲向她的卧房,直接打开房门。

  「你在……」

  顿时,他愣住了。

  房间里根本没有人,更别说有东西在燃烧的迹象。

  「人呢?」他蹙起眉头,看着简单乾净的房间,什麽东西也没有,好像完全没有人待过。

  除了房里那张床的被子有被移动过的痕迹外,他真的感觉不到她曾经在这里睡过一晚。

  疑惑的关上房门,然後他的视线落在隔壁的工作房。

  他移动脚步,快速打开房门。

  一股很可怕的烧焦味扑鼻而来,他立刻用力摀住自己的鼻子。

  (三)

  「你在做什麽?」他看到郝贺舞在房里落泪。

  她看到他的瞬间,眼底闪过心虚。

  他冲进工作房,快速打开窗子通风,然後眯起眼,看着那个见到他便开始心虚又发怔的女人。

  她的眼前摆着熨斗垫和熨斗,而在她的脚边地上有几件堆叠在一块的衬衫。

  「一……一飞。」郝贺舞心虚的垂下眼,脸上还有泪痕。

  「你到底在做什麽?」他脸色难看的瞪着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我在烫衣服……」

  「烫衣服?」他看着她脚边那几件衬衫。

  「嗯……这……这些衣服皱皱的,我想把它们烫平。」她唯唯诺诺的说,「可是……」

  「那些……」他突然觉得那些衬衫非常眼熟。「该不会是我的?」

  「对,是你的,我刚才起床,本来想做早餐,可是经过这里,发现有些衣服还没有整理,所以我想……我想帮忙。」

  「帮忙?我看是帮倒忙!」他似乎理解什麽,缓缓的蹲下身,捡起自己的衣服。

  霎时,他的脸色变得很糟。

  那些衣服是故意做皱摺设计,而她……竟然想拿熨斗来烫平?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熨斗用久了会烧焦衣服,我……我以为只需要把衣服摆着,再用熨斗压一压就好,没想到它就破了。」她咬着唇,一脸不安。

  他蹙起眉头,展开衬衫,印入眼帘的是衣服上出现了一个熨斗形状的破洞。

  当下,他的眼角微微抽动。

  他丢下手上的衬衫,又摊开另一件。

  这一次,他手上的衬衫在右边袖子有一个大破洞。

  他再甩开,又摊开一件,这件更惨,上头有不少洞,根本体无完肤。

  「既然不会用熨斗,为什麽还要烫坏这麽多件?」她是故意的吗?

  「对……对不起,我只是想要学会使用熨斗,所以一件失败,就继续试,试到最後……我终於学会了。」她害怕的指向他的旁边。

  杜一飞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杆子上挂了一件被烫得平整的衬衫。

  但是……被烫得平齐,他一点也不高兴,因为那是他最爱的一件皱摺衬衫。

  他冷冷的瞪了她一眼,接着用力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出工作房,大力关上房门。

  「再也不准动我的衣服,你没资格碰我的东西。」

  看着她一脸无助,眼中流露出害怕,一副要哭的模样,他没来由的觉得心烦。

  「如果可以,我一点也不希望你待在这里,所以为了你好,也为了我好,请你在我回来前不要做一些没必要的事。」他冷酷的说。

  不等她回应,他转身,朝大门方向走去,因为害怕自己继续面对她,不知道会再说出什麽更难听的话。

  当他打开大门,准备出去时,停下脚步,嗓音冷冽的开口,「任何东西,屋子里的所有东西,都不准碰。」

  大门被重重的关上,那冷漠的警告声彷佛还在空气中回荡。

  郝贺舞一动也不动,泪水缓缓的滑落脸颊。

  过了一会儿,她轻轻的抹去眼角的落水,吸了吸鼻子,转过身子,走向自己的卧房。

  「还有九十天……」她喃喃细语。

  房门被打开,随即又关上,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後。

  ※※※

  晚间八点,尽管再怎麽不情愿,杜一飞还是得回家。

  毕竟那是他的屋子,就算只要想到那女人在家里就令他觉得心烦,不过没理由他这个屋子的主人得在外头游荡,反倒将自己的家留给不相干的女人使用。

  电梯来到顶楼,电梯门打开,他踏了出去,看到眼前的景象时,觉得不可思议的停下脚步。

  那个女人坐在他家门口,手上拿着一个面包,缓缓的咬着。

  「你在这里做什麽?」他不悦的质问,单单这麽看到她出现在他家门口,就觉得不顺眼。

  她故意在他家门口等他,好讨他欢心?

  思及此,他忍不住冷笑。

  就算她坐在楼下大门口吹着冷风,一整夜等着迎接他下班,他也不会感动。

  听到男声,郝贺舞抬起头,看到他,露出心喜的神情,「一飞,你回来了……」

  她急忙放下面包,站起身。

  「我问你,你在做什麽?」他冷着一张脸。

  「我在等你。」她温柔的笑看着他。

  果然!他在心中嘲讽的轻哼。她以为这麽做有什麽帮助?装模作样想感动他?差得远了。

  「等我做什麽?你以为这麽做就能让我对你改观?」他看也不看她,迳自拿出门卡。

  「我……我没有什麽事想讨好你。」她无辜的望着他,发现他没打算理会自己,咬了咬唇,拿起放在一旁的袋子。

  「无论你做什麽努力都没有用,我不可能喜欢你。」他冷冷的说,打开大门後,也不等她,迳自踏进屋内。

  瞬间,屋内的灯因为有人存在而亮起。

  「我不是刻意……我是没有钥匙,今天出门後回来,发现身上没有钥匙,所以只能待在门口等你……你是不是误会了?」她小声的说,缓缓的走进屋里。

  杜一飞因为她的话而怔愣住,表情有点僵硬。

  「你出门做什麽?」他的脸色很难看。

  「屋子里没有吃的,冰箱内又是空的,我饿了……从昨天开始就没有吃,今天早上觉得很饿,所以……」她出门去买吃的东西。

  「今天早上?」他听到一个重点,「你今天早上就出门了?」

  「嗯,早上就出门了。」

  「你在外头等了一整天?」从早上开始就坐在门口?

  她点点头,一脸尴尬。

  「你不会去楼下找柜台服务员拿备用门卡吗?外头有监视器,你不知道别人看到会以为我欺负你,故意把你丢在门外?」这栋大楼的楼下大厅有管理员在监控出入者,当然也有每一户人家的备用门卡。

  「我……我不知道楼下可以拿门卡,我……我也没有想到会有监视器,对不起。」她说得委屈,眼中流露出不安,不过突然想到什麽,她又笑了,「可是被关在外头也不错,你看,我今天都没有碰你的东西。」

  他冷冷的睨着她,神情略显不满。

  他怎麽觉得她的话中带着讽刺的意味?没有门卡,是他的错?他为什麽得给她这种东西?

  她肚子饿,又关他什麽事?他一点也不在乎她到底饿不饿。

  家中没有食物,又是他的错?他从来不在家中开伙,怎麽可能有三餐类的食物?他家的厨房只是摆设好看的,不行吗?

  家中的东西不准她乱动,不行吗?谁知道如果她又乱动,这一次会不会把他家烧了?

  「一飞……你饿吗?我有买面包,你要不要吃一点?」她讨好的冲着他微笑,举高一只手,手上拿着面包。

  他却是一语不发,冷冷的瞪着她那张笑脸。

  她不自在的放下手。「对不起,我只有这些东西,这里……这里我还不太熟,所以找不到超市买些主食回来。」她说得很自责。

  他听了,却觉得很刺耳。

  她这意思该不会是在暗示他,他这屋子的主人一点也不会做人,竟然没有带她出去认识附近的环境?

  还有,他低下头,看着她另一只手提着的袋子,里头除了两个空面包袋,还有一瓶喝过的牛奶,以及一小个面包……

  她该不会今天一整天只吃了这些?拿这些东西当作三餐?

  郝贺舞等了很久,发现他只是瞪着她,当下有些无措。

  杜一飞狠狠冷冷的瞪着她,原本想开口骂人,但是想想,她吃什麽,有没有营养,要不要吃些好东西……关他什麽事?

  就算她不想吃,饿死了,也与他无关。

  这麽大一个人了,不会照顾自己吗?不懂得怎麽样顾好自己吗?

  果然比花瓶还不如,竟然真的什麽都不会,什麽都不懂!

  他轻哼一声,转身,朝自己的卧房走去。

  这个女人,果然让他觉得讨厌、心烦极了。

  卧房的门被重重的关上,郝贺舞站在原地,仍旧一脸无辜。

  突然,她打了一个大嗝。

  伸手摸了摸自己有些发胀的肚子,她忍不住打了个呵欠,然後将屋子里的灯全关了,只留下一盏黄灯,迈步走向自己的卧房。

  当她行经杜一飞的卧房门口时,停下脚步,皱了皱眉头,若有所思。

  一会儿,她缓缓的抬起头,紧盯着身旁的房门,无辜、无助又不安的脸庞隐隐的扬起一抹微笑。

  那是带着算计又有趣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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