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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17 22:3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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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2-08-29
【内容简介】
他心血来潮去算命,却被个小丫头给赖上,想强拉他当夫婿!
他一定是平时少烧了一炷香、少做了一件善事,才会莫名其妙被她缠上,
只凭算命时写出的「龟」字和一块水晶石,就认定他是她命中注定的丈夫?!
他只得板起一张脸来,想以冷淡的态度让她知难而退,
可她不但不畏惧他的冷言冷语,还将「热脸贴冷屁股」的精神发扬光大,
笑容可掬的说出自己的身分,原来她竟是位身分高贵的格格……
当他奉命出使外邦时,她居然还女扮男装缠着他一起上路,
看她一个养尊处优的格格跟着他餐风露宿、风尘仆仆,更为他洗手作羹汤,
误会他有心仪的女子时,还说愿意做妾,只要能嫁给他就好?!
这样善良可爱的她,叫他怎能不心动,脸上那张冷面具再也戴不下去了;
他不再装酷,大方回应她的爱,并承诺回京後就上她府中求亲,
谁知计画赶不上变化,那番邦的王子殿下竟要在他俩中间横插一脚,
想强娶她为妻,他怎能让人轻易破坏他俩的姻缘……
试阅
第一章
落枫,覆盖了整座山头,漫山遍野,满壑满谷……
倏地,一阵风起,残红随之起舞,婆娑的沙沙声扰人宁静的思绪。
坐在树下的女子本能地拍拍身上的枯叶,小嘴碎念着,「为什麽在哪儿都不能好好看本书呢?在府中有阿玛与额娘嘀咕,来到这儿你们这风呀、叶呀的又不肯放过我。」
靠在树干,她才翻开下一页,又是一阵狂风席卷而来,将她搁在腿上的书册给吹飞了!幸好她眼明手快的一把抓住它,忍不住又对耳边呼啸的风埋怨着,「哇,你们愈来愈过分了,居然敢抢我的书,不欢迎我是吗?那我回府不就行了。」
她便是恭亲王府的小格格水宓,自幼聪明伶俐、慧黠可人,一张水嫩标致的小脸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但同时她也兼具了令人头疼的个性,性喜阅读各类书册,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近几年却深信解梦之说,虽已达适婚的十七岁,但她坚决反对阿玛额娘替她作主,因她认为她可以从梦中找到如意郎君。
恭亲王自皇帝登基起便请调南居,如今已有七、八个年头,直至年初才被皇上调回京城担任吏部尚书一职,底下有二子,均在各地为朝廷做事,长年不在府中,因此只剩下这位掌上明珠承欢膝下,恭亲王夫妇自然是对她疼爱有加,从来不敢强迫她做什麽事。
只不过也不能就这麽放任下去,倘若不提上几句,这丫头一点都不为自己的终身大事着急,再拖拉个几年,他们可爱的宝贝就变成了老宝贝,没人要了怎麽是好?
见她抱着书册回来,恭亲王逮到机会就软语问道:「宓儿,去哪儿了?」
「後山看书。」瞧阿玛那张笑眯了眼的脸孔,水宓已惊觉不妙!
「这样呀,那麽看完书了,阿玛有正事想向你提提……刑部贺富大人的长公子今年已是弱冠之年,为人坦率正直,好得没话说,你想不想——」
「阿玛,我不是说了,我要嫁的夫君一定要自己找,您就别勉强我了。」不等王爷说完,水宓已噘起小嘴回绝。
然而福晋佟佳氏可不是个宠孩子的母亲,她立刻起身来到她面前,「宓儿,只要一提及你的亲事,你总是用这样的理由推迟,那额娘问你,你哪时候才能将你理想的夫婿带来给咱们看看?」
「额娘,您就再等等。」她鼓着腮帮子,对着恭亲王眨眼求救。
恭亲王只好上前劝道:「福晋,你就——」
「王爷,你就别再宠她了,她是我怀胎十月所生的,难道我会害她?你不想想她从及笄开始就拿这理由堵咱们的嘴,现在已经两年过去了,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佟佳氏猛地叹了口气。
「您怎麽说未来的女婿是鬼影子呢?」调皮的水宓吐吐舌尖。
「你少跟我贫嘴。」
见水宓的小脸委屈得皱起,恭亲王的心都快拧出血来,於是他又插了话,「要不你就再给宓儿一个期限,别把她逼得太紧了。」
「期限?」佟佳氏思考了一番,随即点点头,「行,宓儿,额娘就再给你两个月。还有,虽然我们让你自己找夫婿,但可别找个没身分、没地位又不入眼的人,知道吗?」
「什麽?」水宓倒抽口气,随即蹦到福晋面前,「额娘,这太难了,您不该有门第之见呀,更何况才两个月,我要上哪儿变个夫婿出来呢?」
佟佳氏漾出一抹笑,慈蔼地握住她的手,「宓儿呀,嫌两个月太长吗?那就一个月好了,反正你这话也已经说了两年多了,至於怎麽变出来,我相信我女儿的本事。」
弯起嘴角,她轻轻拍拍水宓的肩,「好好努力,额娘等着呢。」
说完这话,佟佳氏便蹬着花盆底鞋一步步离开了。
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水宓傻站在原地,被额娘的几句话震得都快不能呼吸了!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她赶紧抓着恭亲王求救,「阿玛,怎麽办?额娘刚刚说的是真心话吗?」
「唉!」恭亲王摇摇头。
「您这是什麽意思?」
「难道你还不了解你额娘,她的个性先软後硬,之前已经让了你两年,现在板起脸孔也是为你好,怕你一年一年虚度了。」恭亲王也只好跟着劝她,因为他清楚妻子的个性,只要说出的话就不会更改了。
再说,他就算疼她,也不能让她继续玩下去,青春逝去是再也追不回来的。
「阿玛,可是才两个月,那怎麽成?」她仓皇地摇着他的手,「您替我去跟额娘说一声,再一年……一年怎麽样?」
「一年太久了,半年我还能说说看。」他想想又道:「其实你额娘早已为你物色了好几位不错的人选,你要不要参考看看,说不定——」
「阿玛,别再说了,人家是希望您能替我说话,怎麽连您也这样,人家可不嫁凡夫俗子的。」她很自傲的说。
「那些人都不是凡——」
「反正人家不要嘛,阿玛您就别说了,我头好疼喔。」她捧着脑袋,「我要回房休息了。」
「好好好,快去吧。」恭亲王不再说话了,担心将他的宝贝给累坏了。
「那我去休息罗。」跑出大厅没多久,她又奔了回来,「阿玛,是您刚刚说『半年』的喔,可不能食言。」
「呃,我只是……宓儿、宓儿……」恭亲王还想解释什麽,没想到这小丫头居然一溜烟不见了。
但是又能如何,谁要她是他的心肝宝贝,他可舍不得让她受到半点委屈。
* * *
午後,清风拂掠,恭亲王府中的柳枝刚刚抽芽,摇曳在莲花池边。
莲花池的後方是水宓的住所,年初才刚整饰一新,楹柱伫立於两侧,绮窗透着亮粲的晕光,将一整条的回廊照耀得亮粲不已。
仔细一瞧,水宓竟然就趴在窗枱上睡着了,斜落的光影打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更显得娇美动人。
然而从她微启着小嘴可看出,她睡得可香甜着,此举非但不觉得有失礼教,反而可爱诱人,让人见了都恨不得掐一下她粉嫩的腮帮子。
然而水宓现在整个心神全沦陷在她的梦中。
梦里她看见一位白发老翁站在高高的山岭上,指着正在她眼前爬行的乌龟捻须笑说:「水宓格格,正在寻觅良人是吗?跟着牠你就会遇见此生最适合你的男人。」
「老爷爷,难道我的郎君是只乌龟?」水宓惊愕地问。
「哈……当然不是。」
「那就是养乌龟的人?」她瞪大一对晶亮的眸子,继续问道。
老爷爷摇摇头,只道:「老夫再送你一样东西,接着。」
突然,一样东西泛着闪光落在水宓眼前,她赶紧伸出手接住它,打开掌心一看,竟是一块透明闪亮的石头!
咦,这是什麽意思?
她带着好奇正要追问,然而站在山岭上的老爷爷已经不见了!
「老爷爷……老爷爷……」她一双藕臂不停挥舞,小嘴喃喃念着。
「格格,格格……您醒醒啊。」丫鬟春桃赶紧拍拍她的脸叫醒她。
水宓立刻抓住她,眨眨眼睛说道:「春桃,怎麽是你,老爷爷呢?他去哪儿了?」
「莫非您又梦见相同的梦了?」春桃不可思议地问。
「原来还是梦。」坐直身子,水宓摇着脑袋,泄气的自言自语,「天,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犹记得两年多前她梦到这一幕情境之後,这些片段经常反覆出现在她梦里,不断混乱她的心,让她都搞不清楚是真是假了。
「您是不是病了,否则为何经常梦到同样的梦,这不是太玄了吗?」春桃自小跟在水宓身边,水宓的事她都知道。
「我才没生病呢,书上说了,梦是一种预兆,我相信我未来的夫婿就快出现了。」
水宓一直对此深信不疑是有原因的,还记得在她十岁那年突然生了一场重病,恭亲王急得找来城内所有的名医,甚至是连宫内的御医都快马南下也医治不好她,就在他们万念俱灰之际,突然来了位中年男子,自称可以医好格格的病。
当时王爷与福晋对水宓的病情早已束手无策,只好死马当活马医,让他试试看,只见他拿出一颗药丸让水宓服下之後,隔天她居然就这麽好了!那位先生临走前赠予水宓一本书,希望她长大後可以研读。
然而等不及长大,从小就爱阅读的水宓便翻阅了起来,尽管这本书里所写的梦境之说她似懂非懂,却也看得万分着迷。
甚至看完之後还意犹未尽的让府中管家帮她去找这类的书册,直到两年前开始,她一直反覆作着同样的梦後,她更加深信书中所言,甚至开口闭口都是一些怪异的论调,全府的人都怀疑她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明知该阻止,但从小被宠坏的格格又不听劝,让王爷与福晋皆伤透脑筋,却又拿她没办法,只好随她去了。
「若是这样的话,格格您是不是该出去找找,一直窝在府邸里,未来的姑爷又不会突然冒出来,别忘了福晋给您的期限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春桃提醒她。
「说得是,我不能一直待在家里作梦呀!」水宓连忙跳了起来,「快,帮我更衣。」
「是。」春桃立刻找了件春芽色的衣裳帮她换上,使她青春漂亮的小脸更充满了朝气与亮丽的光泽。
「你不用跟着了,我自个儿出去就行。」春桃若跟在身後,肯定一路上叨叨絮絮的,把她的乌龟吓跑了怎麽办?
春桃一脸为难,「可是福晋吩咐过……」
「我额娘若问起,就说我自个儿偷溜出去的,那不就成了?」绽放一抹淘气的笑颜,她旋即拍拍春桃的肩,开开心心地出府了。
走在北京城的石板道上,水宓四处观看着,偶尔被两旁摊贩所贩售的小饰品吸引了目光。
就在这瞬间,她看见一名推着车,车上挂着长幡,上面写着「铁口直断」的算命先生迎面而来,对命理极有兴趣的她立刻跟了上去,想找机会向那人讨教讨教。
可是,就在转过巷弄时,正好有辆疾奔而来的马匹,差点撞上了算命先生,水宓心下一惊,在这迅雷不及掩耳的瞬间立即将他拉开,「哇,这是谁骑的马啊,这麽不规矩,我回去要请我阿玛好好查查,这里可是人来人往的北京城耶。」
「小姑娘,谢谢你了。」算命先生仔细看看她,微笑道:「好心会有好报。」
「我不需要好报,我只要能赶紧找到乌龟。」可这一路上没一个店家在卖乌龟呀。
「乌龟?!」老先生眉一扬。
「呃,不是啦,反正就是这麽一件事。」水宓见他推着的车里放置着桌椅,「平日你都在哪儿替人看相?」
「就在那个街角。」他笑着走过去,将车上的桌椅卸下摆好,并拿出笔墨砚台,不一会儿,一个小摊子已经安置好了。
水宓看他就这麽只身待在路边,要招揽生意并不容易,於是道:「老先生,这样吧,我帮你如何?」
其实,她也是想看看这位算命先生的本事究竟有多大。
「小姑娘要如何帮我?」老先生笑笑。
「看我的。」水宓立刻清了下喉咙,接着扯开嗓门,大声喊道:「料事如神、铁口直断,算不准不用银子,对未来之事旁徨的朋友快来看看吧,可为各位指点迷津。」
老先生听了,扬眉看看她,「姑娘,你又没让我算过,怎能确信我的能力?」
「呃……那待会儿有人过来找你算命的话,你就让我目睹一下,事後我再暗中观察你说得对不对,那不就成了?」她眼珠子一转,娇笑回应道。
「哈……」他笑笑说:「好,那就试试看。」
水宓继续吆喝的时候,突见一位年轻人悠悠哉哉的走了过来。
老实说,街边卖艺或卜卦看相之人左湛天是看多了,但还带着一位姑娘随行的倒不多见!只不过这位姑娘他好像在哪儿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於是他带着好奇走了过去,对着算命先生说:「我想测个字。」
「行,公子请坐。」他指着前头的椅子。
左湛天坐下,拿起笔,心忖该写什麽字呢?突然想起今早一出门就差点踩到一只乌龟,於是漾出一抹笑,写上一个「龟」字。
顿时,水宓瞪大了双眼望着这个字,呼吸都快停止了!
接着,算命先生仔细端睨这字後,笑意盎然地说:「传说中的四种祥兽乃麟、凤、龟、龙,瞧公子这字写来刚劲有力、笔法干练,又见您天庭饱满,可谓少年得志,公子身分应该不低才是。」
左湛天先是一怔,随即笑了,「先生您谬赞了。」
「还有,龟与归同音,归乃归宿、归属之意,而且这字上有一盖,下有两口,可见公子婚配的对象快出现了,只不过牠属慢行的动物,因此你们走来不会很顺遂。」折起这张纸,算命先生已说完该说的话。
「哈……先生说笑,我可还没成家的打算。」左湛天摇摇头。
「婚姻乃天注定,可不是公子自个儿打算便成的。」
「好了,无论你说得对不对,还是谢谢你。」摸摸身上,左湛天蹙眉一想,六阿哥胤昊在离京之前嘱咐他要多多接济贫民,刚刚他才把银子全给了人,这下怎生是好?
突然他想起自己佩戴的流苏上有颗白玉水晶,於是解下递上,「很抱歉,忘了未带银两在身上,这枚水晶价值不菲,可以替代吗?」
「啊,透明的石头!」水宓立刻抢了过来,仔细瞧着,「没错,就是它……它就是老爷爷赠给我的。」
「这位姑娘,把东西放下,它是我的。」左湛天从没见过如此粗鲁的女子,眉心忍不住紧颦了起来。
「你真奇怪,我又没要抢你的东西,既然你给了他,这东西就不是你的了。」说着,她将襟袋内所有的银子都掏了出来,对算命先生说:「这些是我身上全部的银两,我想向你买下它可以吗?如果不够的话,我马上回去拿。」
「不必不必,这太多了。」
「这麽说你是愿意卖罗?」水宓喜出望外。
「好吧,这块白玉水晶是姑娘您的了。」他笑着点点头。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瞧她那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左湛天实在是没办法接受,「这位姑娘,你怎麽可以这麽做?」
「为何不可?我喜欢它呀。」水宓开心地将它藏到身後,「而且……」
她慢慢走到他面前,将他从头到尾瞧个仔细,「嗯,长得不错,身高也行,本格……咳,本姑娘很满意。」
左湛天瞠大双眼,难以理解的指着她,「你是谁?一位姑娘家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我想说什麽就说,从不避讳,反正你是我要找的人就对了。」
天呀,可知她找他找了多久呀?!水宓偏着脑袋望着他,「你叫什麽名字?家住何处?」
「我为何要告诉你?」真是一早出门没烧香拜拜,他不仅碰上了龟还遇见鬼了!
「怎麽?名字不好听吗?还是见不得人?」瞧他那倨傲的表情,更勾起她对他的兴趣了。
本来她还挺担心会找到一位长相怪异、脑满肠肥、愚蠢痴呆的对象,没想到这男人的模样还真不俗,一对斜飞的剑眉、高挺的鼻梁、坚毅方正的下颚、深邃的双目,尤其那两片薄唇忒是迷人。
像他这样的男人,她怎能放弃呢?
「你这丫头。」向来文质彬彬的他被逼得忘了礼教,用力箝住她的手腕,「你到底是谁?看你这穿着打扮,不像是平民子女啊!」
「哇,好眼力,我的确不是。看来你好像也对我有兴趣了,是不?」她开心地凑近他的俊脸,「想知道我的名字就先告诉我你是谁。」
「呵呵,很抱歉,我没兴趣。」左湛天退了几步,才发现本来坐在旁边的算命先生人已不在,「他人呢?」
「咦,是呀,他去哪儿了?」她疑惑地到处张望。
左湛天趁这机会徐徐往後退,正想溜时却被她给拉住衣角,「你要去哪儿?」
「回府。」老天,他又不能打女人,谁来救救他啊?
「我跟你回去。」她冲着他绽放一抹艳光四射的笑容。
「不必了,姑娘还是回自个儿家吧。」睨了她一眼,他转身正要离开时,却突闻有人喊他,「左侍郎。」
回头一看,竟是来客酒楼的店小二,「您最近怎麽没去咱们来客酒楼坐坐了?」
「因为最近比较忙,是不是琴娘想念我了?」他潇洒的勾起嘴角。
「也是,自从六阿哥离京後,您真的比较少来了。」
「因为压在我身上的担子跟着重了。」思虑过後,他便道:「请转告琴娘这两天我会找时间过去。」
琴娘是来客酒楼的掌柜,更是左湛天无话不说的知己,但也仅限於知己而已。
「好,我一定转达,那小的还有事先走了。」
待店小二离开後,水宓便跟上问道:「琴娘是谁?」
左湛天震了下,回头一望,「你还没走?」
「我决定跟你回去了,干嘛走?」他可是她未来的夫婿呀。
闻言,他倜傥的俊容立即覆上无奈的寒霜,因为不想再与她闲扯,他只好随意抓了个路人挡在她面前,接着往小巷弄内一钻,当水宓追过去的时候他已不见踪影!
「什麽嘛,干嘛躲我呢?我是丑得像妖怪吗?」她摸摸自己的脸,疑惑的皱了下眉,但漂亮的黑瞳却灼灼焚烧着决心……
水宓告诉自己,不管他如何拒绝自己,她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左侍郎等着,我一定会找到你。
* * *
日阳,冉冉上升;风微凉,又是个晴空万里的好天气。
水宓在寝居的楼台上,临窗远眺飘零的叶子发着呆。
几天过去了,她派出去查探的人到底有消息了吗?
一早她便被额娘唤来这儿练琴,说什麽姑娘家琴棋书画都该有一定的水准,拿她来说,下棋没定性,虽爱看书但总看些内容怪异、令人不敢苟同的书册,画画更不用说了,画只鸳鸯旁人看来却像只鸡,因此只能在「琴」这上头下功夫了,否则嫁为人妇之後会被道长论短的。
唉,看来额娘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得快快将她嫁出去了。
望着面前檀香木做的古筝,呈透明的绦色,质地细致、光可监人,还带有一股淡淡的幽香。
但这气味怎麽闻着闻着,会让人犯困呢?
额娘也真是,难道懂得琴棋书画的才是好姑娘、才适合嫁人?
「格格,格格……」春桃小小声的嚷着,很快地从楼下奔上了楼台。
「怎麽了?没看见我在练琴吗?」才短短两段音律就被她拨了好几个断音,显然她压根是心不在焉。
「查到了、查到了。」春桃附在她耳边说道:「王贵已查出那位左侍郎是谁了。」
「谁?」水宓立即从椅子上跳起来。
「是左劲将军的儿子左湛天,任职於理藩院,因此大夥都叫他左侍郎。」春桃露出微笑,「听说他长得还挺俊的。」
听了春桃这麽说,水宓的小脸不禁漾出腼覥的微笑,「没错,他是挺俊的。」
「格格好眼力。」春桃竖起了大拇指。
「哎呀,别胡说了,可不是我好眼力,而是命中注定如此。」她赶紧澄清自己虽然欣赏好看的人事物,却不执意。「你想想,我梦见龟,他就要测『龟』这个字,而且还拿出那个透亮的石头当卜金。」
「真的耶,果真是咱们的准姑爷。」春桃用力点点头,非常配合水宓的说法。
「所以,我现在要去寻夫,千万别让我额娘知道。」将春桃拉到古筝前,「你弹得比我好,替我弹个几曲吧。」
「可是……」
「没啥可是,那我走罗。」水宓对她眨眼一笑後,便奔下了楼台,再悄悄溜出府门,一路上经询问之後终於找到了左劲将军府。
只不过她该怎麽做才能进去见他呢?
就在她发愁之际却远远听见脚步声,回头一看竟是左湛天!
此刻他身着官服,水宓含笑的眸光定定地瞅着他俊逸无匹的身影,走到他面前说:「瞧瞧,今儿个看起来更是不同了。」
「你……」
他眉心轻锁,完全没想到还会再遇见她,原本璀亮的目光在这瞬间转为深沉,「你三番两次出现在我面前究竟有何目的?」
「你记得我?」水宓掩唇一笑,「那太好了,我早说了你我是有缘分的。」
左湛天嗤笑的摇摇头,「你居然会找上我的府邸,还亲自上门来,你到底是谁?」
「好吧,既然你问了我就告诉你,我阿玛就是刚被调回京的恭亲王,而我则是水宓格格。」
「水宓格格!」
哦,他终於懂得了,为何在乍见她的那瞬间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她就是小时候与她阿玛来将军府游玩时,偷了他的书册不还,还大声哭闹,最後闹到大人耳中,害他被数落一顿的小丫头!
事隔不久,便听说他们举家迁往南方,究竟是什麽时候回来的?
「怎麽?你知道我?」她挑眉笑问。
「以前我们见过,还记得你偷去的那本书吧?现在可以还给我了吗?」他目光如炬地望着她。
「书?!」她眼珠子转了转,心想她向他借过书吗?再说她都离京这麽久了,莫非是小时候的事?
再仔细一想,水宓的记忆里突然冒出了个影像,慢慢地,她终於想起来了!她指着他的脸,「是你。」
「对,就是我。」他扯唇一笑,「因为你,我可是被冤枉得厉害呀。」
「瞧你,还真小气,就这麽小的一件事居然记恨这麽久,不过这也证明了一点,我们真的是有缘分的对不对?」水宓垂下小脸,含蓄一笑。
「啥?我……」被她这一说,左湛天还真是哑巴吃黄连,错愕得说不出话来。
「如果你有空,来我府中与我阿玛、额娘见一面好吗?」见过他之後,他们肯定会满意这位准女婿,不会再逼迫她了。
「你的目的是?」
「当然是介绍你给他们认识,因为我已认定你是我未来的夫婿了。」虽然她的表情含蓄,但说词却无比大胆。
「为什麽?我们已经多年不见了,你甚至连我是谁都认不出来,如何认定我是你未来的夫婿?」关於这点,他可纳闷了。
「因为你写了个龟字,这就是我们有缘的证明。」她偷偷抓住他的衣角,「这个你可赖不掉。」
「拜托,我不知道我写的字代表什麽,那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他拉开她,「以後请你离我远一点,别再来纠缠我。」
「我不要。」她摇着小脑袋。
「那我问你,你喜欢我、爱我吗?」眯起眸,左湛天直接问道。
「我喜欢你呀,你长得这麽俊,又任职於理藩院,与我是再适合不过了,至於爱……」她羞怯一笑,「可以慢慢培养的。」
「算了,我才没闲工夫与你培养感情。」他还有要紧的事待办,才急急赶了回来,可没时间与她闲扯。
就在这时候,有人从将军府走出来,见了他便拱手问道:「左侍郎,慕伯问您准备好了没?可以出发了吗?」
「遇到一个熟人所以耽搁了,再给我一点时间准备。」他说完後便奔进府邸。
水宓没办法跟着进去,只好抓住来人问道:「请问一下,左侍郎要去哪儿?」
「你是?」
「我是恭亲王府的水宓格格。」本不想暴露身分,但不说的话他肯定不会告诉她的。
「原来是水宓格格。」下人恭敬的行个礼,「是这样的,鲁达国敬赠给咱们大清国非常珍贵的药丸,治好了宁妃娘娘多年痼疾,因此皇上特命理藩院回礼表达谢意,左侍郎就是负责此事的官员。」
「原来是这样,那我了解了,谢谢。」水宓的眸子慧黠地闪动了下,心想,这麽有趣的事,她怎能不跟呢?
鲁达国……回去找人问问,只要知道方向就好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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