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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试阅] 可乐《我的缪斯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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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23 19:5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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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9年2月1日
内容简介:
每个女人心中都有一个渴望幸福的梦想:
穿上白纱礼服,与心爱的男人共同许下白头之约!
明彤自然也不例外,尤其从小她就爱慕度彦宁
能成为他的新娘是她这辈子最开心的事
虽然在外人眼里,她是个脸上带着疤的破相新娘
但那是他留给她的印记,一个成为度彦宁新娘的印记!
她怀着新嫁娘的期盼,朝着称职的好老婆之路努力前进
没想到她的一相情愿竟让他成为画坛笑柄
嘲笑追求完美、容不下一丝瑕疵的他娶了个丑颜妻……
流言蜚语她可以一笑置之,他的态度才是她最在意的
从新婚之夜他选择待在画室,把她丢在新房不闻不问
到看见他画里的女人,更目睹他和那女人亲密的互动
这才揭开她不愿面对和相信的真相──
原来他一直无视她,对她表现出的冷淡不是偶然
会娶她只是因为承诺与对她额头上的疤负责
他早已有喜欢的人,那个能激发他创作灵感的缪斯女神
这个事实让她心痛,只能为自己的自作多情哀悼着……
1-1
阳光透过树梢,筛落一地绰绰树影。
随着微风轻扬在郁郁葱葱之间,蝉鸣声绵延不绝,呈现一股夏日午後宁夏之美。
在社区公园之中,几抹童稚笑嗓回荡在其间。
「彦宁哥哥、怡姊姊等等彤彤……」
一名穿着粉红色吊带裙、梳着两条小辫子的小女孩在公园中奔跑着。
迎风向前,小女孩辫子上粉红色的发带在风中轻舞着,远看就像只美丽的小粉蝶。
度彦宁闻声,忍不住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小女孩像小粉蝶一般的身影,蹙起眉。
站在度彦宁身旁的江乐怡看着她,很不客气地嚷着:「彤彤,彦宁要帮我画画,你别再跟着我们了!」
「可是彤彤也想去,我也想让彦宁哥哥帮我画画。」好不容易跟上两人,明彤微张小嘴,轻轻喘着气,带笑的小脸有着期待。
度家大宅前有一个大公园,花木扶疏,又有多样儿童游戏器材和供居民运动休闲的器具,因此成了附近居民大人小孩最喜欢的地方。
每当父母来到度家作客,明彤便喜欢往公园跑。
今天更是热闹,度、明、江三家是世交,一起到度家作客,几个年纪相仿的孩子自然凑在一块儿玩耍。
从小就爱画画的度彦宁一看见两个可爱的小女生,抵不过想画两人的心动,带着她们来到公园,准备一展画技。
「不行!彦宁说好了要先画我的!」十岁的江乐怡勾着同年纪的度彦宁,对明彤死缠着他们的行为,表情十分厌烦。
「没关系,彤彤可以等。」无视她脸上的厌恶,明彤睁着圆溜溜的灵动双眸,天真地开口。
「不行!彦宁只可以画我一个人!」江乐怡霸道地宣布。
「为什麽?」明彤侧了侧小脸,不懂江乐怡为什麽老是对她凶巴巴的。
度彦宁看着两人,冷冷地撇唇,「不要再吵了!把我想画画的心情吵走,什麽都画不成!」
听到度彦宁的话,明彤眨了眨眼,乖乖在草地上坐下。「彤彤会乖乖,等彦宁哥哥画画。」
江乐怡见状,不服气地跺了跺脚,「彦宁你说,到底要画谁嘛!」
「两个都画。」他微勾唇,俊逸的眉目在那一张极为清俊的长相下,有着不相符的成熟。
虽然他今年不过十岁,但眼里向来只容纳得下美的人事物,在绘画上更是执着。
他最擅长的是人物肖像,出自他手笔的人物画有着超龄的表现。
也许是家学渊源的关系,度彦宁的高祖辈曾是御用的宫廷画师,一脉传承下来,度家子孙在艺术方面都各有所长。
而度彦宁的画风听说极有其高祖风范,小小年纪画作在艺坛已小有名气,不乏人出高价收藏。
而此刻,江乐怡为他的答案忿忿不平地猛跺脚。「度彦宁!」
「画不画随你!」度彦宁不以为意地开口,瞬间架好画架,准备动手画眼前乖巧甜美的小女孩。
小女孩有一张清秀的瓜子脸,清亮的眼、长长的睫毛、弯弯的眉,唇红齿白,笑起来颊边有两个深深的酒窝。
她一笑,红扑扑的嫩颊边那两个甜美的小酒窝,闪呀闪呀地,甜得教人移不开视线。
度彦宁看着她,无法抗拒这样一张笑脸。
度、明两家是世交,爷爷那辈因为生的都是儿子无法结儿女亲家而遗憾,所以把主意打到了两个孙子身上。
两家父母虽说那是爷爷们的戏言,但因为两家交好,也是抱持着乐观其成的态度。
十岁的小孩子还不懂什麽男女之情,但当度彦宁看着可爱乖巧的明彤,心头总不由自主扬起一股宠溺。
没想到就因为一个闪神,笔上一滴洋红落在纸上已勾勒好的轮廓上。
画纸上怵目惊心的瑕疵让他拧起眉,向来追求完美的他直觉要将这失败的作品揉掉。
「不要!」发觉度彦宁的动作,明彤伸出手制止他的动作。
他紧拧眉,无法容忍自己的作品出现瑕疵。「这是瑕疵,我要毁了它。」
明彤年纪小、个子矮,不及他的身高,为了抢救将被他毁掉的画,拚了命地踮高脚尖伸长手。
度彦宁人高手长,即使小不点在他身旁抗议,也是轻而易举的将画纸撕成对半。
风一吹,被撕成对半的画纸随风飘走。
「彤彤讨厌彦宁哥哥!」她努起唇,娇俏的小鼻头因为强忍泪水,变得红通通。
那幅画是彦宁哥哥帮她画的,无论好或不好,都是出自他的手笔。
她不明白,为什麽彦宁哥哥要把画撕掉!
度彦宁冷着脸,不明白她的执拗地淡道:「我不要丑东西!」
「那不是丑东西,那是彤彤!」明彤说完话,看着画纸愈飞愈远,不顾一切地紧追在後地嚷着:「不要飞、不要飞……那是彦宁哥哥画的彤彤……」
度彦宁看着她执着追逐的身影,深怕她会跌倒。
「笨蛋,不要追了!」他迈开脚步,恨不得自己的手臂可以在瞬间伸展捉住她。
明彤一心悬在画上,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跑出了公园,来到车来车往的大马路上。
幸好是午後的时间,马路上的车不是很多,但一个小小孩突然冲到马路上,也让来往的车辆一阵混乱。
叭──叭──
一辆摩托车为了避开明彤,发出刺耳的紧急刹车和喇叭声,整台车倒地往斜前方侧滑出去。
虽然没有直接撞上她,但还是不可避免的造成了伤害。
「彤彤!」度彦宁见状,胸口猛地一窒,几乎无法呼吸地跑向她。
看着被压在摩托车底下,像个布娃娃一动也不动的明彤,跟着度彦宁一起跑过来的江乐怡发出尖叫和哭喊。
「啊……死了……彤彤被车撞死了……」
随着她的哭喊,度彦宁脸色惨白的呆愣在原地。
突地,一抹咽嗓细微传来:「彦宁哥哥……彤彤……好痛!」
眼睛模模糊糊的、脸上热热痛痛的,明彤浑然不知泪血在她白皙脸蛋上蜿蜒成流。
度彦宁看着遍布在明彤脸上的血,他握紧着拳,心痛得无法言语。
他为她画的肖像成了瑕疵品,而她也因此毁了一张清秀的脸庞。
当一滴滴血珠沿着她小巧的下巴滑落,将粉红色吊带裙渍染上一朵朵血花时,度彦宁伸出手拉着她染着血迹的小手,双手微微打颤。
因为他,可爱乖巧的小女孩脸上、身上都受了重伤,那碗口大不停流出鲜红血液的伤口,让她破了相,留下丑陋的疤……
1-2
岁月不居,时光如流,十八年的时光就这样匆匆而逝。
霏霏春雨连绵落下,将天地万物笼罩在一片水雾朦胧当中。
雨势并不大,不急不缓地从天空飘落,明彤轻蹙着眉,有些懊恼地问:「妈咪,雨会停吧!」
「当然,咱们家彤彤的大喜之日,老天爷绝对赏脸!」临出嫁前一晚,明母拿着梳子为女儿梳着如瀑般的黑发。
为她梳着发的同时,明母口中叨叨念着:「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
「妈咪。」明彤眨着水灵灵的大眼,出声打断了母亲口中的絮语。
「嗯?」明母温柔地应声,眸底映入女儿镜中的娇颜与左额上的疤,心里掠过一抹淡愁。
转眼间已过了十多年,女儿在四岁那年发生的车祸,所造成的伤疤还留在脸上。
因为明彤体质的关系,伤口虽然癒合了,但增生性的疤痕并不容易去除,多年来经过无数次的治疗,虽然已经没有刚受伤时的怵目惊心,但也留下无法磨灭的痕迹。
疤不大,浅粉色的伤痕像烙印也像胎记,在女儿白嫩水润的肌肤上更是显目,让她这个做母亲的每看一回心就多疼一回。
「妈咪,你在念什麽?像咒语一样。」
明母愣了愣,早已习惯女儿的古灵精怪。「都要嫁人了,怎麽说话还是没个分寸?妈咪念的吉祥话,祝福你跟彦宁婚後能幸福快乐。」
听到度彦宁的名字,明彤白嫩的双颊染上红晕,顺着母亲梳发的手兀自念着:「四梳疤痕不见,五梳青春美丽,六梳……」
明彤小女儿的娇态尽收明母眼底,才要打趣几句,听到她口中叨念的词,顿下手中的动作问:「彤彤,你还是介意脸上的疤,是吗?」
自从明彤受伤後,度、明两家为了她脸上的疤痕不遗余力。
在明彤成年後,度家的大家长,也就是度彦宁的爷爷度一华,更是定下明彤跟度彦宁的婚事。
两家是世家,两个孩子也是从小看到大,再加上孩子本身也没有反对,婚事很顺利的定下。
近几年,度一华的身体愈来愈不好,眼看着明彤完成了大学的学业,也就不再拖着,商定了结婚的日子,希望藉着喜事能让老人家开心开心。
明天就是女儿出嫁的日子,但明母的心里还是不踏实。
她不安、不踏实的原因,主要来自於度彦宁。
度彦宁才华洋溢、长相出众,年纪轻轻在画坛的成就已经非凡。
但自那一次意外後,他就很少出现在众人面前,度家人给的理由是他忙着学画和课业。
但几年过去,直至明日女儿要出嫁了,这期间女儿跟度彦宁还不曾单独相处过。
明母免不了猜想,是不是度彦宁嫌弃女儿,不愿意娶女儿,因此选择以沉默做无言的抗议。
但她又相信度家人,知道度家人是真心疼爱喜欢女儿才促成这件婚事,也了解度彦宁是个品性端正的好孩子。
希望一切只是自己因为宝贝女儿今後就不在身边,而太过忧虑所致……
明彤知道母亲心里的担心,转了转慧黠的水眸,语气俏皮的回道:「妈咪,我只是说出您的心愿。」
小时候的那场意外,让家里人对她更加小心翼翼,尤其额头上的伤口在癒合後又增生成可怕的疤痕,父母对她更加怜惜保护,就怕她会因此受到委屈、被欺负。
但坦白说,她从不觉得脸上的疤痕有多丑。
虽然有时外出逛街总不免被投以异样眼神,但那是度彦宁留给她的印记,一个成为度彦宁新娘的印记。
她坚信度彦宁不会因为她脸上的疤痕而嫌弃她。
明母被她逗笑了,明彤从小就是个贴心的小棉袄,受伤破相後也不曾改变她乐观开朗的个性。
抚着明彤柔顺的黑发,明母温柔开口:「妈咪希望你嫁人後,也要天天这麽开心,如果彦宁敢欺负你,你要跟我们说,要记得爸爸妈妈一直都在你身边。」
「彦宁哥哥才不会欺负我!」明彤急着帮度彦宁说话。
明母故作生气的点了点她的额头,「真是女生外向,妈咪白疼你了。」
「妈咪,彤彤最爱你了。」明彤抱着母亲的手撒着娇。
明母也不是真的生气,女儿甜甜软软的一喊心就软了,她抚着明彤额头上淡淡的红痕,还是不免担忧的开口。
「你和彦宁好久没见面了,又是大喜之日,也许明天让新秘帮你画个浓一点的妆。」
明彤闻言猛摇头,「妆太浓又老气又难看,我才不要。」
「我只是希望我女儿能漂漂亮亮的出嫁。」明母语重心长的说。
「妈咪,您不要担心,我相信彦宁哥哥会对我很好,不会嫌弃我的。」明彤安慰着母亲,也在心底悄悄安慰着自己。
其实她跟度彦宁相处见面的时间很少。
一来是家人对她的保护,自意外发生後,她的生活圈子除了家里就是学校。
二来度彦宁自高中毕业後,就一直在国外念书工作,鲜少回国。
她从艺文方面的杂志、新闻看到他的次数还多过於见到他本人。
但却不减少她对他的喜爱,从小她就喜欢他,能成为他的新娘更是她这辈子最开心的事。
听未来的公公婆婆说,度彦宁结婚後就会将工作重心转移回台湾。
明彤很期待跟度彦宁婚後的生活,她在心里已经忍不住为未来编织出一幅幸福的蓝图。
明母看着女儿幸福期待的模样,心里只有不断祈求上天,祈盼女儿嫁给长辈们为她挑选的丈夫,能无视她脸上的缺陷,真心感受她的纯真与美好!
1-3
有别於昨天的阴雨,一大早露脸的阳光洒下一层暖暖的金光。
度、明两家的喜宴在知名的五星级饭店举行。
宴会大厅有别於一般浪漫奢华的婚礼布置,整个会场布置优雅大气却不失人文气息。
因为新郎度彦宁是近年来被视为最具有潜力的「画坛才子」,其家族又多是艺坛巨擘,再加上爷爷度一华曾任职故宫博物院,因此宾客政商名流、文人艺者冠盖云集。
度彦宁穿着银鼠灰的西装,身姿笔挺,高身兆修长的身材在人群中极显眼,他跟着爷爷和父亲周旋在参加喜宴的客人里。
他向来不喜这种热闹的场合,但因为今天他是主角无法缺席,幸好有爷爷跟父亲在,他只需在一旁当个安静的陪客即可。
耳边充斥的都是恭维的话,但他的神情淡然,目光清亮锐利,整个人透露出一种冷淡的气质。
只是这气质用在这场合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如果不是他胸前别着新郎的胸花,不认识他的人不免感到奇怪。
这个新郎怎麽一点喜气开心的感觉都没有?
但了解度彦宁的人却不觉得奇怪,也许是恃才傲物,除了他的才华,他冷傲的个性也是他个人特色之一,熟知他的人都习以为常,毕竟哪个艺术家没有个怪脾气。
宴会大厅里宾客聚集热闹非凡,但新娘休息室里却是一反常态的安静。
新秘正整理着新娘子待会要戴在头上的头纱,看着镜中反射出安静坐在沙发上的新娘。
新娘的年纪很轻,听说才刚大学毕业,整个人散发着青春甜美的气息,优雅精致的白色手工婚纱,更衬得她像洋娃娃一样美丽。
可惜……她额头上的疤痕破坏了这美丽的一切。
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感觉她的朋友不是很多。
她当了新秘多年,通常在这段时间,就会有不少新娘的闺密手帕交,吱吱喳喳的围着新娘聊天拍照,妨碍她的工作。
这麽安静的场合,她还是第一次见过。
这期间不是没有人来休息室看新娘子,但大多数都是亲人、亲戚。
新秘才觉得奇怪时,就听到休息室的门被轻敲了几下後打开了。
一个非常美艳的女人走了进来,高身兆的身材穿着黑色露肩长礼服,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诱人的事业线,脸上画着精致的妆,一双微微上翘的丹凤眼,让她整个人散发出说不出的妩媚性感。
明彤还没有认出眼前的人是谁,就听到对方开口打招呼。「嗨!彤彤,好久不见。」
女人的语气熟稔,但明彤实在想不起这个美丽的女人是谁,语带歉意的说:「对不起,请问您是……」
「你不记得我啦!你的样子可是跟小时候一样都没有变。」女人轻笑出声。
「小时候……」这个提示让明彤的脑海中闪过一张脸,虽然稚气但十分美丽的五官渐渐与眼前美艳的女人融合在一起,她惊喜喊道:「你是怡姊姊!」
「宾果!」
明彤、度彦宁和江乐怡三人小时候经常玩在一起,在明彤发生车祸意外没有多久,江乐怡全家就移民到国外去,也因此断了联系。
今天是她跟度彦宁结婚的日子,明彤没有想到会再见到小时候的玩伴,不禁又惊又喜。
「怡姊姊,你今天怎麽会来?」
「我是和彦宁一起过来的。」江乐怡看着甜美可人的明彤,小时候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升起。
江乐怡提起度彦宁时,她的语气中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亲密感,让明彤好奇的问:「怡姊姊跟彦宁哥哥有联络?」
「彦宁没有跟你说过,这几年我们一直都在一起。」江乐怡的语气似乎有一种明彤怎麽会不知道的惊讶。
在一旁安静做自己的事的新秘听到美艳女人的话,心里忍不住一阵紧张。
惨了!是前女友上门挑衅的戏码吗?
正在新秘想着是不是要去找救兵时,就听到新娘子柔细的声音响起。
「怡姊姊,你的话是什麽意思?你跟彦宁哥哥是、是……」
明彤再单纯也听得出她话里意有所指的意思,原本充满喜悦的心,在瞬间荡落谷底。
「情人」这个词明彤说不出来,酸涩的感觉漫过心头,难道这就是度彦宁一直没有跟她见面的原因?
看着明彤眼眶含泪,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江乐怡才满意的娇笑。
「我跟彦宁是工作上的伙伴,你想到哪里去了?」
「怡姊姊,你欺负人。」明彤破涕为笑。
「谁叫你像小时候那麽好欺负,让人忍不住就想欺负你。」江乐怡笑着,但笑意却没有达到眼底。
明彤觉得江乐怡虽然像小时候一样爱欺负她,但却让她感到莫名的亲切,她亲密的拉着江乐怡的手一起坐在沙发上。
「怡姊姊跟彦宁哥哥一起工作呀!你也是学美术的吗?真厉害!」
「我是跟着彦宁一起学习工作没错,不过我没有你的彦宁哥哥厉害,到最後只能沦为他的助理,帮他打打杂。」
她知道度彦宁是在义大利的佛罗伦斯国立美术学院念书,基本上能进那间学校就代表有一定的实力。
没有想到小时候一起缠着度彦宁帮她们画画的江乐怡,也会踏上艺术一途,对比她这种一点艺术细胞都没有的人,她是很崇拜他们的。
明彤一双水灵的黑眸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崇拜。
看着她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单纯天真的个性,江乐怡内心充斥着满满的厌恶。
她伸出手轻抚着明彤额上明显的疤。「这个疤还在呀!现在医美这麽先进,怎麽不把它去掉呢?」
「因为我体质的关系,动了好几次手术了,医生说这是最好的状况了。」明彤不是很在意的说着,小脸上绽出一抹毫无芥蒂的甜笑。
她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却让江乐怡的心情更是阴郁了几分。
「今天是你跟彦宁结婚的日子,外面宾客那麽多,又有不少媒体在场,你不在乎,也要顾着点度家跟彦宁的脸面呀!」
江乐怡指责的语气,让明彤一怔,她确实是没有想那麽多,但脸上的疤也不是她愿意的,如果可以谁想让自己成为丑新娘。
「怡姊姊,我……对不起……」
「唉!我也不应该怪你,也是我不好,因为我当了彦宁多年的助理,忍不住对他的事就会着急一点,语气差了一点,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不会,我知道怡姊姊也是为我跟彦宁哥哥着想。」明彤摇了摇头,脸上恢复笑意,拿起放在一旁的头纱说:「怡姊姊不用担心,这个头纱刚好能把我额头上的疤遮住,这样就不会让彦宁哥哥丢脸了。」
她柔顺的态度让江乐怡明媚的凤眸闪过一丝厌恶,脸上露出的却是欣慰的笑容。
江乐怡接过她手上的头纱,动手帮她戴上。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快准备好,待会儿婚宴会後会有个采访,媒体会帮你跟彦宁拍几张照发新闻稿,不会特别问什麽问题,你不用紧张。」
明彤没有想到竟然还会有采访,即将要见到度彦宁和接下来的结婚仪式,她手心微微冒汗,说不紧张是假的,但当她看到江乐怡自信从容的笑容,却是感觉安心不少。
能跟江乐怡重逢,真是太好了!
2-1
宴会大厅的门口,明展松站在红毯起点上,手中挽着穿着白色婚纱,美丽的像个公主的女儿,他极力忍住激动的情绪,随着结婚进行曲的音乐迈出步伐。
明彤的心里也很紧张激动,但脸上还是努力维持着甜美的笑容。
她沿着视线往前,度彦宁站在红毯中央的挺拔身姿落入眼底,多年不见,他的身形似乎变得更加高大挺拔。
聚光灯投射在度彦宁的身上,让明彤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看着那高大的身形,她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娇美的红云,一颗心则卜通、卜通地乱跳着。
当明展松将明彤的手放在度彦宁的手心时,她能感觉父亲双手微微颤抖的紧握住她跟度彦宁的手。
心里一酸,想到之後就要离开父母融入另一个家庭,明彤鼻子一热,差点就流下了眼泪。
但又怕失态会丢了度、明两家的脸,她努力的吸了口气,低下头将那股酸压了下去。
再抬头还来不及看清度彦宁的脸,他已经挽起她的手,转身向前随着结婚进行曲走进会场。
两人一走进,带着祝福的掌声在耳边响起,彩带、花瓣如雨般纷纷洒落在他们身上。
虽然彼此挽着手隔着一层厚厚的礼服布料,但站在心爱男人的身旁,正式成为他的妻子的真实感受,让明彤心里又是一阵激荡。
她迈出坚定缓慢的步伐,一步一步朝着成为度彦宁妻子的梦幻之路前进。
就在要抵达红毯尽头时,突地,明彤的脚步一顿,头皮一疼,不知怎麽了,原本好好披在她头上的曳地白头纱突地整个掉落。
充斥在耳边的掌声欢呼,像在瞬间被关了静音,大家都因为这突发的状况而怔愣住。
过不久,窸窸窣窣的耳语不断嗡嗡传来。
「天啊!新娘子额头上那是什麽?是疤吗?」
「是不是胎记呀!真可惜破坏了那张脸!」
「哎呀!怎麽不去处理掉呢?至少也擦厚一点的粉遮一下,这样太吓人了!」
伴随着那些批评,是刺眼的闪光灯闪得让人几乎张不开眼。
一字一句清楚地落入明彤耳底,她的心里还来不及难过,下意识想伸手挡住那几乎要闪瞎眼的强光。
但她还没有动作,就感觉一道身影挡在身前,那些恼人的闪光灯全不见了,明彤怔怔的抬起头。
她终於看清了度彦宁的脸,他的脸型刚毅,五官像是出自最厉害的雕刻家之手,完美的让人赞叹,细长的黑眸里如镶嵌了黑宝石般熠熠生辉。
但此时他的表情却让明彤的心一凝。
他紧抿的唇线让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异常冷厉,黑亮的眸中闪着凌厉的光芒。
度彦宁生气了吗?
是气她让他丢脸了吗?
心里的猜测让明彤心里一阵难受,这比听到那些评批她脸上疤痕的话还让她难过。
她才微微张嘴想说些什麽,就见度彦宁捡起地上的头纱,重新帮她戴回头上。
明彤完全没有想到度彦宁会这麽做,在他帮她戴头纱时,她能感觉他的手轻轻的抚过她额上的疤,眉头微乎其微的轻轻一拧。
被他抚过的地方一阵阵的发胀发热,明彤已经无法去思考,他的动作、他的表情所代表的意思了。
在度彦宁一连串的动作下来,当然又引得在场的媒体一阵抢拍,这时度、明两家人也纷纷出现圆场。
☆☆☆ ☆☆☆ ☆☆☆
在度、明两家的宣传下,大家都知道了度彦宁和明彤的缘分始於小时候,那青梅竹马的良缘也传为佳话。
除了开场的意外插曲,接下来都很顺利,喜宴完美的落幕後,接下来要面对的就是江乐怡之前所说的媒体采访。
明彤已经换下了白纱,穿着一袭改良式的旗袍,头发盘成复古的造型,额前的浏海巧妙的遮住了额头上的疤。
她的身材虽然没有江乐怡的丰满火辣,但纤穠合度的身材穿上旗袍,站在一身西装笔挺的度彦宁身边,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
明彤努力维持着完美甜美的笑容,站在度彦宁身边陪着他。
就在她脸上的笑容快要僵掉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女声响起。
「度先生,听说您对您的作品要求极高,最无法容忍瑕疵,请问您怎麽能接受您太太脸上的瑕疵?」
记者的问题非常的尖锐,却挑起了在场身为媒体者同样嗜血的心态,纷纷跟着发问。
「是呀!度先生,您在接受『艺讯』杂志专访时,曾说过眼里向来只容纳得下美的人事物,度太太在您眼里是美人吗?」
明彤没有想到这些记者竟然会提出这种几乎是人身攻击的问题。
以前的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很丑、很见不得人,只不过是额头上多了一条疤痕,有必要把她形容成见不得人的癞蛤蟆吗?
也或许她是被父母保护得太好了,不知现在人性的丑恶,愈是耸动八卦愈是能激起人们的兴趣。
所以现在的新闻,标题才会愈来愈耸动、内容愈来愈不实浮夸。
度彦宁是最受嘱目的画坛才子,有底蕴厚实的家族,傲人的长相、才华洋溢的天赋,是艺术圈子里的天之骄子,是多少人眼红的对象。
记者们当然不会错过这种机会,恨不得能挖出更多丑闻来搏销售量。
自从知道自己能成为度彦宁的妻子,明彤单纯的美好的期待着,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脸上的疤会带给他这麽大的冲击效应。
宾客的耳语、记者的问题像一盆大大的冷水,兜头浇灭了明彤一颗火热单纯的心。
她无法忽视内心的难过,但更多的是怕带给度彦宁难堪。
她突然失去勇气抬头看度彦宁脸上的表情,就听到他的声音冷漠的响起──
「我们不接受采访。」
度彦宁的话引起现场媒体一阵小小的骚动,他完全没有理会,拉着明彤的手转身就走。
明彤有一丝错愕,这样丢下记者不管没关系吗?
她的疑惑才一闪而过,就听到江乐怡的声音接着响起。
「各位记者先生、小姐,我们今天的拍照就到此为止,谢谢大家,辛苦大家了。」
「这样没有关系吗?」明彤不停回头看着混乱的现场。
「你不用管,乐怡会处理。」
度彦宁头也不回,拉着她出了饭店大门,直接上了候在一旁的礼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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