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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试阅] 狼星《双将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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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8-11-6 11:05:40 |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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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双将缘》
作者:狼星
出版社:万达盛
出版日期:2018年11月2日
女主角:
男主角:

【内容简介】

送马到边防,不小心窥见将军河边裸身沐浴,就得负责?
毒舌校尉居然敢对公主讥讽兼挖苦,後果会是?

第一次遇见穆将军,是在河边不小心撞见他沐浴之姿,她一个黄花大闺女看到了男人的身体,已经是羞愤欲死,他竟然还来问她打算怎麽对他负责!
将军三番两次请她去营寨吃饭,搞得连自己的爹娘都以为她已经被将军收用,这不白之冤到底该怎麽洗清?她还要嫁人吗!

常言道,请神容易送神难,萧校尉没想到自己只是戏弄长公主一两次,她竟然就吵着要跟他们回边防去长住,这麻烦该怎麽甩掉才好?
而这不食人间烟火的冒失鬼还不是普通的天真蠢笨,他发挥毒舌讥讽挖苦,到最後却搞不清楚到底是气到她了,还是其实是气到他自己……



  鸢鸢第一次见识到什麽叫做男人的威严。

  以往就算爹爹骂她,也不像穆将军这般让她打从心底被震慑住。

  或许是因为知道爹爹终究是爹爹,惹他老人家生气,顶多被骂两句也就算了;但得罪将军,一个弄得不好,可能就要被砍头了。

  她含着两泡泪,一边修马蹄,一边在内心自省──

  『我见过的世面还是太少了,在驵侩界跟男人们平起平坐,就以为自己真的很了不得了吗?这里的人态度和善了点,自己居然就放肆起来了吗?说到底,要不是因为自己是个姑娘家,他们的态度会这样客气吗?不希望因为是姑娘家而被看不起,但自己却又无意识地在利用身为姑娘家的优势……』她愈想愈气自己。

  「姊姊,你为什麽哭?谁欺负你了吗?」鸣儿关心地问。

  「没有,没有人欺负姊姊,是姊姊自己不好。」

  「你做了什麽不好的事吗?」

  「姊姊太任性,太目无尊长了。」

  「就像我跟爹爹顶嘴,你就会骂我一样吗?」

  「嗯。姊姊觉得很丢脸,平常都教你要懂礼貌,自己有时候却也会不小心对人做出失礼的事。」她抹了抹眼泪,不能在小弟面前做出坏榜样,她得振作。

  「姊姊,道歉就好了。你教我的,人难免都会做错事的,错了就改,道歉就好了。」鸣儿反过来安慰她。

  穆舜竹站在马厩外,听着这对姊弟的对话,嘴角微微扬了起来。

  其实早上骂完她,看到她流泪,他内心是有点罪恶感的,因为他的观念是──男人不该让女人哭。

  但是他不能放任她不吃饭,而他也不可能好声好气地哄她、求她吃饭,所以最後只能用命令的了。

  盯着她一边流泪一边吃完,再看着她浑身是刺地跑出去,其实他很是挣扎,想着,她一定会很讨厌她,一定不会再理他了,该怎麽让她愿意再次开口对他说话呢?该怎麽对她解释呢?只是,又要解释些什麽呢……

  他不擅与女人相处,因为他不懂跟姑娘家说话的窍门。就像羊与马,明明都是长着四条腿且吃草的牲口,但羊听不懂马的嘶嘶,马也听不懂羊的咩咩。

  昨晚他明明就只是问她几岁,还夸奖她是个俏人儿,照理说被夸奖应该是要高兴的不是吗?但不知为什麽她就是生气了。

  很明显的他们之间就跟羊与马一样,对话语的理解上有很大的差异,现在关系弄拧了,他也不晓得该怎麽修复,只能乾着急。

  他一个人纠结了很久,还是只能在马厩外徘徊,迟迟走不进去,结果却意外听到一场良好的对话──一个很会教人与自省的姊姊,一个聪明贴心的弟弟。

  「将军大人。」鸣儿偶然抬眼,发现他站在外头。

  鸢鸢一看到他,连忙带着鸣儿对他行礼。「请问将军大人特地到马厩有什麽事吗?」她尽可能把头垂低,不让他看到红肿的双眼。

  「……我想问问何时会轮到我的马检修?」他随口找了个藉口。

  「请问将军大人的马是哪一匹?我优先处理。」

  「呃……不,我的马我自己弄,你教我怎麽做就行了。」他搔搔头。

  「怎麽可以让将军大人自己检修,这是我们份内的活儿。」

  「其实我的马很凶,牠原本是头野马,被我驯服的;除了我以外,牠谁都不理,一不小心可能还会被牠踢伤,所以我还是自己来比较好。」他说的是实话。

  听他这麽一说,她反倒被激起好胜心了。「真的吗?那我倒想试试牠会不会听我的话。」她对马可是很有自信的,到现在还没有哪头马在她手里不服服贴贴的。

  穆舜竹将鸢鸢领到另一个马厩,把鸣儿留下独自做事,避免万一她没搞定他的马,让牠发起疯来,误伤了鸣儿。

  「牠有名字吗?」她问。

  「牠是野马。」

  「我知道牠是野马,您刚刚有说了。」

  「牠的名字就叫『野马』。」

  「您没帮牠取个正式的名字?」她惊讶,那是他的爱马不是吗?

  「就跟你说了,牠正式的名字就叫『野马』。」他再次确认了他们俩对同一句话的理解真的有很大的差别。

  「我是说,牠本来就是野马,您就直接把『野马』当成牠的名字来叫,不就等於没给牠取名字吗?就好比您如果养了一条狗,您不能把牠取名叫做『狗儿』一样。」

  「怎麽不行?我营区里就有个兵士名叫『狗蛋』。」

  「……那是人啊。」她真不知道该怎麽讲了。

  「人都可以取名叫狗了,怎麽狗反而不能叫狗?」

  「那您有听过人取名叫人的吗?」

  「我营区里有个兵士家里生了个女娃儿,他就唤她『娃儿』啊。」

  「够了,你们两个。我等着要看鸢鸢姑娘怎麽驯服将军大人那匹悍马,结果你们一直在争名字的事。野马根本就不在乎牠叫什麽名字,因为牠听不懂人话,牠不知道『野马』是什麽意思,你就算给牠取名叫野猪、野狗、野菊花,牠都不会有意见的。」

  说话的是萧英绍,他从一开始就不着痕迹地尾随穆舜竹而来,实在是因为他太想知道,把鸢鸢姑娘惹哭後,穆舜竹会怎样收拾善後。

  「好!野马,从现在开始你就改名叫『野菊花』,这样鸢鸢姑娘就不会再罗嗦了!」穆舜竹对着野马喊道。

  「牠是牡马,怎麽能叫野菊花呢。」她替野马抗议。

  「你的意见居然比马还多!」穆舜竹咋舌。

  鸢鸢不理他,迳自观察着野马,喃喃自语:「看来野马今日心情好像不大好,我改天再帮牠修蹄好了。」

  「你怎麽知道牠心情不好?」穆舜竹好奇了。

  「您看牠独自在马厩里,屁股对着门口,不大想动的样子,那就是牠不想人吵牠,可能心情不好,或是累了想休息。另外,若是肚子饿或不耐烦的时候,马会一直用前蹄扒地;而生气或讨厌谁时,耳朵会向後倒,露出牙齿。」

  她又绕着马厩走来走去,用各种角度观察野马,然後问穆舜竹:「您说牠原本是野马,那变成您的坐骑以後,有没有去势?」

  「好好的阉掉牠做什麽呢?多可怜。」

  「牡马去势後叫骟马,性情会变得温和,比较不会因发情而性格转趋暴烈。虽然骟马的爆发力不如牡马,但体能会比较好、四肢有力、耐寒,且成千上百匹骟马聚在一起也不会胡乱嘶叫,隐匿性佳,最适合成为骑兵的战马。」

  鸢鸢还从爹爹那儿学过帮马去势的方法,虽然一开始很不想做,但久了也就习惯了,不觉得那有什麽了。

  「你说的那些我都知道,但我就是不想阉掉我的马。」

  「所以您没有去势?」

  「我当然没有去势。」穆舜竹不禁大声起来。

  「这样不行,一定要去势的。」她认真地。

  「你这女人……」

  「我是为您好,没去势太危险了,一旦发情,很难控制的。」

  「发情是天经地义的事,不然要怎麽留下後代呢?」

  「上了战场都不知道有没有命回来了,还指望留下後代?」

  「就是因为可能没命回来,才更要留下後代啊!」

  「我知道怎麽去势,不会很痛的,我可以帮您。」她一副磨刀霍霍的样子。

  「免了!」他怒拒,下意识地夹紧双腿。

  「……」萧英绍一声不吭、兴味盎然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心想:『这要是不知内情的人路过听到,不知道会误传成什麽样子。大将军被逼去势之类的。』

  这时,野马转过身来了,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命根子差点不保,还用鼻子轻轻顶着鸢鸢。

  「牠蹭我,代表牠喜欢我。」她眉开眼笑的。

  「野马!离她远一点,她打算拿你开刀啊!」穆舜竹喊着。

  「好孩子,去势後,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叫野菊花了。」她摸着野马,假意哄着,其实是有点故意要闹穆将军的。

  「别动我的马!我要留着牠当种马,野马就是马皇帝,後宫佳丽三千,其牠马全是太监,保证血统纯正,不会跟其牠的马有染!」他几近吼叫了。

  这下真惹得鸢鸢笑开了。这一笑,如沐春风,看得穆舜竹与萧英绍都有点飘飘然了。

  也许是待在边防太久,太少接触女人的关系吧,满山绿草里即便突然出现的是一朵小小红花,这花儿也会显得特别抢眼。

  然而,鸢鸢姑娘岂止是小红花而已,根本就是又大又艳的牡丹花啊!就算摆到外面的百花园里去,依然会是艳冠群芳般地存在。

  两个男人不知不觉嘴角也跟着上勾,像被传染了似,呵呵笑起来。

  蓦地,穆舜竹注意到萧英绍的视线与他的都是放在同一个地方时,莫名的一阵不快袭上心头,於是他开始赶人了。「你来马厩干什麽?没事的话,还不快回去做你该做的活儿。」

  萧英绍眯着眼,不以为然地道:「那将军大人呢?没事的话,您不如也跟小的一起回去,有好多该做的活儿等着做哩。」

  「我得留在这儿,看着我的野马,免得一个转身,野马就被阉了。」穆舜竹说得很理直气壮。

  萧英绍转头对鸢鸢道:「小辣椒儿,那我先离开了。」

  「喂!你以後不许再唤鸢鸢姑娘小辣椒儿。」不知怎地,穆舜竹听到他这样亲昵地唤她,总觉得刺耳。

  「这是为何?」萧英绍明知故问。

  「人家有名有姓的,胡乱给人家取那带有讽意的浑名,岂不失礼。你这家伙讲话老爱带刺。」穆舜竹讲得头头是道。

  「哦……」萧英绍挑起眉,「鸢鸢姑娘,是在下失礼了。」

  「萧大人,快别这麽说,小女子担待不起。」突然被这麽恭敬地对待,她反倒觉得怪不习惯的。

  「要不,以後你唤我萧英绍好了。」他露出极度温和、极有魅惑力的笑容。

  她看了心头一惊,暗忖萧校尉是不是又怀什麽鬼胎?可不能着了他的道儿。她谨慎地回话:「那怎麽行,有失分寸。」

  「不然,就叫萧大哥吧。」萧英绍口吻里有着循循善诱。

  她考虑再三,最後还是顺从地叫了一声:「……萧大哥。」

  萧英绍满意地笑了,离去时的神情带有胜利示威之感,看得穆舜竹牙痒痒的,转身马上如法炮制:「鸢鸢姑娘,你可以唤我穆舜竹。」

  「将军大人,您就别说笑了。」她没好气地。

  「不然,就叫穆大哥吧。」

  她觉得这两人八成是串通好要寻她开心的,一前一後一搭一唱,肉麻当有趣;於是她正色道:「将军大人,我要开始忙活儿了,您要是没别的事的话,请回吧。我保证不会动您的马一根寒毛的。」

  「……」穆舜竹碰了一鼻子灰,面露不豫之色。

  她一看,心头一惊,想到自己又不小心犯了同样的错,顶撞了穆将军,慌忙顶礼赔罪:「将军大人,小女子态度不恭,有失礼节,还望乞饶恕。」

  「你怕我?」看到她微有退怯的模样,他显得十分失落。

  「威镇八方的大将军让人敬畏是理所当然的,要是兵士们不怕您的话,就不会听您的话,那您要如何领军作战呢?」

  「领军是手腕,兵士听我的话应该是因为信服我,而不是因为怕我。」

  「将军的形象也是很重要的。您很有气势,天生的领袖风范,不怒而威,怒而慑人,这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气质。」

  这赞誉的话语,听在穆舜竹耳里却是怎麽也高兴不起来。

  「将军大人,小女子为昨晚与今晨的失礼向您道歉,我对您那样说话太失礼了,而且未用膳就离席也很不识抬举。」她正式道歉了。

  「其实我并不是因为你失礼而生气,而是担心你饿坏了。来者是客,堂堂一个将军,竟然连招待来客吃一顿饱饭都做不到,我真是个失败的主家。」他神色黯然。

  「我昨夜没吃,您也没说什麽;今晨不吃,您就动怒了。所以是饿一顿没关系,饿两顿就不行?」这是她觉得不解的地方。

  「昨夜只有你跟我,今晨还有萧英绍在。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你爱怎麽撒泼我都不在意,但是有第三人在时,就不能放任你任性妄为,好歹我也是个将军,你要说这是男人无谓的自尊心在作祟也罢。总之……我不希望你怕我。」

  说完,便转身离开马厩。她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有点不舍。

  一个手握兵权、霸气无边的男人,为何此刻看起来却是如此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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