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吕翰是大一新生,对大学生活充满向往,以至于前一天晚上过于紧张一晚没睡,第二天报道时因为起的晚了我迟到了。我就读的是一个不算有名艺校,虽然只是很普通的艺术大学学,但是我觉得只要能和我的好朋友上一所学校那便是非常开心的。
艺校是一个充满着时尚前卫的地方,这里的男生一个比一个帅,而我自认为外表良好,起码洗澡时候照镜子不会被镜子里的自己吓到:这大帅哥是谁?
那个追随我几个月的梦就是从学校新建绿茵道后说起:
“嘿,你暑假过得还好?”我站在一颗榕树下抬头朝着树冠发呆,身后不知被谁拍了一下,我顺势回头看去,“怎么发什么呆呢?”硬朗的板寸出现在我面前,他是我的同寝室哥们,也是我的发小。
我问学校怎么变了一个模样,他对我说:“校长想让我们有个良好的学习环境,对了你问我这个干嘛?你不是知道的吗?”
我说:“最近总是忘事,咱们去打球吧!”
说着,咱们就朝着操场走去,我不时回头看像那颗让我驻足观看的榕树,树冠上面有一个崭新鸟窝;树下有一个身穿白衣服的女孩,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她的打扮和学校其他女生不同,感觉是那样的清纯,她是背对着我,显得特别孤独和无助。
两人来回打了几场球就饿坏了,我提议去食堂打饭。
大学的食堂,不,应该说所有带有食堂的学校,那个是整个学校最嘈杂的地方,人挤人,如果你身高不足一米六掉进去让人找你,就可以用大海捞针来形容,中午如果把不足一米六的你扔进去恐怕我只能说“淹死算了”。
我们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打好了饭找个安静地方坐了下来,就在这时身后一对女生的谈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学校闹鬼几乎每个学校或多或少都会有那么一个两个,但是在他们对话之前我却从来没听说过咱们学校闹过鬼:“你知不知道咱们学校在放寒假之前发生了一起凶杀案!”
“听说了,好像是女孩子被糟蹋一时气不过上吊了!”另外一个声音粗重的女生说到。
“你说那个女孩死之前是不是特别痛苦啊?”女孩说到这里声音突然一冷,“听说她的舌头吐出来了。”
粗嗓门的女孩似乎吃完了放下筷子打了个饱嗝,打嗝的声音很快就消失在食堂嘈杂的环境中,没人会问刚才打嗝的人是谁:“我怎么可能知道,对了我再去打一份!”
“如果我有你天生丽质的身体该多好哦!”一个女孩说。
我听完身体不禁一颤,感觉有什么东西突然涌上心头不吐不快,这种感觉的就像是发烧。
他见我脸涨得通红伸出手在我的脑门上试了试,他的手很冷:“吕翰,你发烧了居然不告诉我!”他把手中的一口扔在盘子里,喝了口稀饭,把剩下的饭菜倒进了剩饭收集处,“来,我背你!”
我记不得我当时是怎么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的,只是迷迷糊糊的记得我被李磊背出餐厅。
那个梦就在这个时候开始了……
梦中音
黝黑发亮的长发垂直到裙摆处,她背对着穿着一身几乎透明的长衫,身材一览无余,如果那层白色透明的长衫没有的话我认为她只是光着身子站在那,左手支着身子站在颗榕树下,那是一棵筑有鸟巢的榕树。
女孩的身影很熟悉,可是我就是一直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
“啊……”我脑袋疼的厉害,坐起身来就觉得脑门冰凉,原来有一块不干不湿的毛巾在我的头上。
这梦在那次以后就像是女生的月经一样几乎隔三差五的就要做一次,每做一次梦都会发展一些不一样的剧情,那些片段可以编织成一个连贯的画面,而且每次得道一些后续后大多数都会被一些事情打断:比如闹钟响了,或是被上铺的三胖吵醒。
“小声点,睡没睡相!”我抬起腿就往上铺的方向伸去,等再次睡下再想接那个梦的时候怎么也接不上了。
“上次的事情可真的多亏你了!”我和李磊走在绿茵道上,因为下午是自习所以我们打算翘课去网吧通宵,再说明天下午才有主课,包夜通宵第二天上午宿舍补觉,这种习惯是在上学期养成的。
“怎么你最近看见我都要给我道歉啊,都两个星期了,再说了朋友之间就不要说这些了!”他挠着凌乱的头发,“再说咋们谁和谁,你来艺校不还是为陪我,做这点小时不算什么!”
“陪你?你一个大老爷们的有什么好陪的?”我说。
路过那颗粗壮的榕树时我不禁抬头,树冠上早已经没有鸟了,他们或许都去觅食了吧,我下意识的环顾四周希望可以再次看见她,真想和她打个招呼。
“我都听你妈妈说了,你都是为了我才来艺校的,你的成绩都可以上清华北大了,居然还……”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沮丧,似乎是在自责自己,“你也不要怪你妈妈,是我追问的,你在年级前20名,不应该为了我放弃前程!”
我回过头来对他说:“事情都过去了,再说了我也喜欢表演,去什么学校不都是学习,如果缺了你,我还真不知道在别的学校该怎么办呢!”李磊,从小到大和我在一个大院里玩,理论上比我大两岁,可以说是情同手足,而且总是像做大哥哥一样的保护我,“为了报答你帮我背回宿舍的事情,今天你晚饭夜宵想吃什么就给你张罗,网费我也包了!”
我们勾肩搭背朝着铁栅栏的方向走去,不是因为学校不给翘课怕被保安看见,而是网吧就在这个铁栅栏附近,走大门可绕路了。
在我翻过墙头的一刹那我看见远处榕树下有一个女孩子:“诶,李磊,你看见那里有个人嘛?”我指着那个方向,“就那!”
“没有啊?”李磊盯着我看,“你是不是因为那个女生瞎传的?吓傻了?难道发烧钱傻了?”
“瞎说,估计是眼花了吧?”我看向空空如也的榕树下,心脏顿时揪了起来,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有点像被人捣了一拳头。
自打那以后我几乎每次下课或者不下课都会偷偷溜出去看看,那个白衣女孩会不会站在那,可是每次去都被泼了冷水,但是我一直都坚信一定会碰到她的。
伴随着上铺三胖的鼾声我再一次勉强进入梦乡,已经一个月过去了,最近不知怎么的总是梦见,已经不能再用隔三差五的的词语形容了。
“李磊!”我搓着头上的泡沫对他说,“今天我要去摄影部一趟,孙子超他找我!”我眯着眼睛把头放在蓬头上,水接触肌肤让我神经松弛下来。
“知道了,你们这帮偷拍狂魔!”他伸出手拍了我后背一下,洗头水流进眼里生疼。
孙子超,他是本校摄影部的部长,他和我是同级生,在来学校的火车上认识的,一见如故,他喜欢摄影,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
摄影部的大门紧锁,拿出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
“喂,我在你们社团门口呢,叫我来有什么事?”我对听筒说到。
“等会,我正在赶过来,你先等会吧!”他说了几句抱歉就挂了电话。
电话挂了没五分钟,他就着急忙慌的跑来了,原来他们社团最近人太少,打算以拍妹子为噱头吸引一帮学弟,如果再不凑齐10人的话摄影部就要关闭了,这个部才刚刚申请没多久:“你能不能带我去形体室弄点照片?”他把社团的大门打开。
“这个,我不好帮你吧?”我尴尬的笑了笑,装作为难的样子浏览他的摄影作品,“我做不了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去干什么!”
人物山水昆虫一应俱全,这些并不是网上找充门面的,全部都是他实打实一个一个取景拍摄的。
我也不算非常精通摄影,不过在这样的海洋里面我也不由自主的放开身心欣赏着那些照片:“这些照片色彩真好!”
“你也不看看我用的是什么相机!”他拿出背在身后的单反,“我说,你就帮帮我呗,我真的快崩溃了!”
“你确定就是拍拍形体训练?”我继续打量着照片,琳琅满目的让人看不过来,脑袋瞬间感觉到晕眩,“你的为人……”
我走到桌前目光死死的盯着一张照片,那是一张色调成橘黄色的照片,看起来似乎是下午夕阳西下的时候,画面中一个身着白色长衫的女孩抬着头盯着榕树的树冠,虽然是侧脸,虽然看不清五官,但我认为她是个五官清秀的女孩。
黑色的秀发如同书法大师随性泼下的一撇,似乎有风把她的头发吹散,扬扬洒洒凌乱却不失优雅;照片让人不断产生错觉这个女孩随时都有可能会转过头看向现在正在观看照片的人。
“这照片中的女孩是?”
他立马把照片放倒在桌上,对我呵斥道:“你不认识,别瞎看了!”
“胡说,我觉得这个女孩很眼熟,是不是你的同学?”我问。
“不是!”他的语调没有降下来还是那么的高,几乎是吼出来,“算了,我不麻烦你了!”
“怎么了?孙子超?”
“走……”他指着门口。
“你说,你告诉我她是不是认识我?”我说到。
“她是你的女朋友,我……你回家之前让我等开学后不要把文静的事情告诉你!”孙子超在我的的再三逼问下告诉我实情,我的脑袋就像是炸开了一样,脑袋里的记忆就像是麻花一样的拧巴在一起,某名奇妙的恐惧席卷而来,恐惧中猛的蹦出了几个匪夷所思的字:我难道失忆了吗?
耳朵听不见孙子超的说话声,就看见他的嘴巴不断的张张合合,断断续续的听见一些词汇,当然这些词汇无法形成一句完整的话。
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却适得其反:“你先别说话让我冷静一会!”
我躺在床上完全睡不着,完全想不出自己到底忘了什么,当真相字字句句钻入我的耳朵时我感觉这个人都放空了,完全找不到方向,那种眩晕感一直存在到现在。
“没事吧?”李磊担心的看着我,“吕翰?”
我眼睛前面一片模糊,只看见一个饼状的东西在我眼前晃悠,渐渐的饼变成了一个肥硕的手,然后变成正常的手:“等等,我……”我费劲的喘着气,“我缓缓……”
我脑袋里充斥着奇怪的画面,似乎不用他告诉我一切就因该明白了!
“快过来!”文静坐在长椅上看着我,今天她穿着一个很长很长的白色长衫;,这个长相秀丽且不失性感的女生是我的女朋友。
“啥时候把头发剪成短发多好,这样如果我们以后结了婚该怎么办?”我站起身子双手搂着她的脖子,“哪天我从被窝里起来看见你长发齐腰的站在我面前我还真的就很有可能被你吓死了!”
“瞎说,你不是一直喜欢我的头发吗?”她抬起头斜着眼睛望着我,“那我怎么成鬼了?”
“我找了小三,你气不过自杀了!”我说。
“怎么可能,我是不会因为这种理由自杀的,除非……”文静龇牙咧嘴的笑了,“如果你要背叛我,我就自杀,做鬼也要把你杀了,并不是被小三气上吊。”
“那你要是背叛我了呢?”我松开膀子,把头从她的秀发中艰难的伸出来,“你头发真香,什么牌子的洗发露?”
“你猜!”她对我做鬼脸,“如果我要是背叛了,我也自杀!”
“为什么呀,你背叛了话你就和那个男人走吧就当和平分手,多好,你觉得呢?”我问。
“不,我就要,这样的话我就可以阴魂不散,每时每刻都让你记住我,让你永远都无法摆脱我,无法忘记我的样子!”她最近迷上了恐怖小说,亏她自己敢说这些话。
说着她站起身子笑道:“看看我的背影好看吗?”
“好看好看,我怕你了可以不?可别找我啊!”我连忙做哭腔对她说。
可是,事情往往都是这么戏剧性!
那是早上,我一直都有晨练的习惯,当然现在不了,或许就是因为那次的打击吧。
那张脸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昨天还是那般红润的脸,而此时就像是一牛皮纸一样蜡黄且发黑,她的那双眼略微的突出眼眶,眼珠布满了血红的血丝,眼角向下延伸出一道干涸的泪痕。
她的舌头没有像小说里面写吊死鬼那样,舌头并没有伸出很多,只是略微的伸出嘴外,她的衣服很凌乱,或者说那白色的长衫已经不算是长衫了,只是几块只能遮羞的布。
榕树下的一片草地被什么东西撵平了,几块施工用的砖头就像是凶器一样落在文静的脚下:“文静……”
眼泪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从眼眶中流出,心痛。
直到尸体被别人放下来,被抬上车我都没有回过神来,因为有人在我身后吹了口气。
“我是被你的好朋友……”我转过身,看见双眼突出的文静站在我的身后,正梗着脖子看着我。
好兄弟|真相
我起床的时候睡衣已经湿透了,李磊坐在我旁边看着我:“做噩梦了?”
他的焦急表情在我看来有种异样的神情,突然我觉得自己又身上凉嗖嗖的,四周的环境也变了,变得就像是一个宾馆,没错就是个宾馆。
“怎么了?”李磊他还在坐在那里看着我,我没缘由的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上身,那在胸口听起来的突兀东西是怎么回事?我这是怎么了?一觉睡得迷糊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从我嘴巴里传出来一个女生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
“哼,吕翰他这家伙居然这么……”他摇头,然后咋吧嘴,“啧啧,他居然暴遣天物,真没想到,你居然是难得的尤物,他都不知道爱惜你!”
我懵了,他把我手中因为紧张而拽紧的被子扯了下来,他的样子吓坏我了,我下意识的动了一下大腿,疼,是一种钻心的疼。
他指着被单上的血迹对我说:“怎么样,你就跟着我吧?”他的状态吓坏我了,我轮圆了膀子就朝他的头上砸去。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心中顿时生出愧疚,这是种没有缘由的愧疚,“李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可是……”当我想说是你的好兄弟时,这句话变味了,“你好兄弟的女朋友啊!”
“呵呵,我好兄弟的女朋友?”他站起了身子头上的青筋乱跳,伸着脖子对我吼道,“我喜欢你可比他多很多,他这个不知道疼女孩子的人,你还是处女,好笑…没想到他那么纯洁,但是你就是个贱人,之前在床上怎么叫我的?你记得吗?”李磊他就像是一个发威野兽,他的声音就像是有破坏力的超声波缭乱我的脑浆,我头脑一片空白。
“哈?你数过没?我想和你交往提出多少次了?”他抬起手,我朝一旁撤,不忘拽着被角,“对,我不打女人,现在我成功了,你看这血,处女的血!”他指着床上的血迹,“我的到你的身体了,我就剩下得到你的人!”他那举起来得手放了下去。
“你……我要告你强奸!”我脱口说出这句话当时就傻了,但是李磊之后的表现完完全全是我接受不了的。
“李文静,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要告我强奸,警察会相信你吗?”他指着脚底下的地面,“前台的人可是看的真切,是你开的房!”
我愣了,我是吕翰啊,我四下搜索一个可以照出人影的东西,随手抄起放在一旁的电话,这是文静的,透过漆黑的屏幕我看见了文静憔悴惊恐的脸,我拨了110。
“拿来吧你!”他夺下文静的手机。
“混蛋!”我愤怒了,上前想打他可是知道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被他一下推到了床上。
“给我想清楚了,中午的时候给我消息!”他恶狠狠的瞪了我一下,若无其事的躺在侧面,我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失落感,“要么跟我,要么跟他。”
水已经不能把我洗干净了,我关上了蓬头,我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去死,我不受控制的飞奔向学校,因为翻墙头的关系衣服被铁丝扯烂。
“吕翰,我对不起你!”
那是一棵粗壮的树,树上有一个破旧的鸟巢,我把它打下来。
我不在乎自己是否是自己,自己是否是女生,脱下裤子就朝树上扔去,我思前想后回忆和文静的点点滴滴,我躺在草地上回忆,有的场景被逗乐了咯咯咯的笑,我就在草坪上打滚笑的前仰后合。有的却让我欲哭无泪,我们曾经说过第一次留给洞房时。
我把施工队的砖头拿了过来,踩着它把裤子扣在树上,头缓缓的套进去,把砖块踢掉,身子一沉,一股无法言喻的拉扯疼痛感传来,渐渐的疼痛的拉扯感感消失;一种窒息感随之而来,肺部感觉掏空了,渐渐的视线变得模糊,慢慢的眼前一片白色。
白色的景象原来是一堵墙,我还在宿舍。
“吕翰!”
李磊着急的摇晃着我,满头大汗:“吕翰,你是不是睡糊涂了?”
“可能吧!”我笑着左手握拳,狠狠的砸向她的脸上。
他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吕翰,你怎么了?”他捂着腮,“怎么起来就打我?”
“你还有脸问我?”我从床上跳起来,此时宿舍中只有我和他两个人,“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明白!”愤怒让我变成野兽,我不知道当时哪来的力气把比我高一个头的李磊举起来。
“你想干什么?”他脸侧过去,似乎在避开我的眼神。
“你去年放假之前,你到底对文静做了什么!”我把他扔向了对面的床铺。
“你说什么呢?吕翰?”他起身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天把文静强奸了!”当我说出强奸这两个字的时候,我都不相信李磊会强奸我的女朋友。
我眼睛不曾离开过李磊的脸,他站了起来恶狠狠的看着我,“妈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么说那一切都是真的?”我只觉得自己的喉咙非常干,犹如一块水泥柱卡在喉咙中上下不自如。
“哼,你不说你都知道了嘛?我告诉你这是真的!”他脸变得很快,就像是翻书。
“你怎么能那么做?”我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我多么希望他只是被我打两下吃疼而说出的假话。
“呵呵,为什么?因为我喜欢她!”他扭曲的用左手食指着自己的心口。
“你喜欢她也不能……”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接下来的话堵住的严严实实:“我既然得不到她的心,我就要得到她的身子,等以后慢慢培养,切,没想到她居然死了,还是上吊!”他扯着我的衣领朝我吼道,“吕翰,就是因为你,只要有你在我就永远都抬不起头,你找到吗?你就是我的克星,我从小到大都低人一等;你知道我低谁一等?没错,吕翰,那个人就是你!”
“可我……怎么就让你抬不起头了?咱们可是发小啊!”
“发小?”他笑了,很凄凉,“发小是吗?从小我父母就让我讨好你,让你把我当成哥们,让我能以后吃穿用你的,你家有钱,吕氏集团!”他咬牙切齿的盯着我,我感觉自己之间的友情都是笑话,“我要是生在有钱人家,我就可以上好的大学,认识女朋友会比你的漂亮上一万倍!”
“你也不能……那是犯法的!”我脑袋里感觉就像是进了浆糊无法思考,他冲过来立马给我来了一拳。
“我老早就想打你了,以前为了保护你被人打的次数连我自己都数不清了!”他笑了,笑的比刚才的表情更扭曲,“哈哈哈,现在我也不吃亏你女朋友死了,没想到现在还有这么纯真的人,不动自己的女友!”
“你知道吗?我和她约定不到结婚时候不动彼此一根汗毛!”我拉住他的衣领,已经没有一点力气打他了。
或许是因为动静太大,宿管被招来了,带了来两个保安把李磊勒了个严实,我报了警,警察效率真快十分钟就来了,他们把李磊带上警车。
“那你为什么会因为我的转校而感到抱歉?”我问。
“我其实是恨你,你让我活的这么累,末了还是没能摆脱你!”他把头伸进了警车中,他说的话真的是这个意思吗?
尾声
摄影部的孙子超他把那张文静的照片放大当做了摄影部的最好作品,还是没有去拍形体换衣间的‘风景’,后来正因为这个照片拉拢了一大批男生。
“你打算怎么办?”他和我坐在那颗榕树下的长椅上。
如今那片倒下的草地已经焕发新生,它已经不是之前文静所滚过的那片草地了,我抬头看向夕阳,我叹了口气说:“转校,这里没有我留恋的地方了!”
孙子超他也喜欢文静,当时他和我摊牌,我同意和他公平竞争;但是他最后去还是没有对文静说出自己喜欢她的话,因为他知道自己不配。
“那以后你打算去哪?”孙子超问。
“去医院把脑袋中不好的东西全部抹去!”我指着脑袋,“看来又要麻烦我爸妈替我付钱了,干杯!”我把放在脚边的啤酒拿起来和他手中的啤酒碰在一起一饮而尽。
“走了一定别忘记我这个兄弟啊,一定要给我电话?”
“不一定啊!”
春风拂面,我收了收衣领;挥手和孙子超道别,在这里我只认得孙子超和文静,李磊……他是谁?因该不重要了!
孙子超身后的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孩也朝我招手,文静我要把你忘了,对不起你让我受了太多的苦了!
李磊在被关押的第三天就在监狱中死去了,死于心肌梗塞,警察一直没有给明确的答复。
“吕翰,你最想忘记的东西是什么?”眼前一片漆黑,那个声音轻柔的在我的脑海中回荡,“不用着急告诉我,那些记忆现在你脑海中吗?”
我用力点头,“那好,我现在把这些记忆全部都删了,你把记忆扔出去,看见那个亮点了吗?”
我点头,“朝那里扔出去……”
我叫吕翰,是一名大二学生,最近总是遇到怪事,就是总有一个穿白衣服的女孩出现在我身边,当我走近的时候她就消失了,她的身影总是让我感觉到那样的熟悉,似乎我们之间有着什么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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