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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试阅] 金晶《不负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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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22 19:2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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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7年1月24日
内容简介:
她说,门不当户不对,他与她实属不配;
他说,没有门当户对,他与她也是良配。
古人总说门当户对,才是良配。
南宫晏不但是堂堂大将军,军功响亮,
还嚣张地将他的小妾宠上了天,闹得满城皆知。
沈冰心曾说,她今生不愿为妾,
却还是被南宫晏给收进後院,她只能认了。
谁知,南宫晏不但用一座将军府豢养她,
还只独宠她一人。可沈冰心明白,男人不过喜新,
待他腻了,她不过就是个暖床的陪睡。
可南宫晏这人死心眼得很,一旦认定就不放手,
暖床的女人不少,但他要的只有一个,
是庶女又如何,门不当户不对又如何,
他南宫晏就要她给他生儿育女,做他的将军夫人。
第一章
近两年,边疆一直没有发生大规模的战争,因为驻守边疆的是赫赫有名的阎罗王,南宫晏。南宫晏少年时便征战沙场,一身歃血杀气,一般人哪里来敢惹,就是那些有异心的拓达族想来惹之前也得先掂量一下自己的脑袋,否则他们也只能忍下。
拓达族忍得下,南宫晏可忍不下,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来一场突击,不断地将拓达族往北边逼,嚣张跋扈地拔了一个又一个的敌军营地。
一轮皎洁的月亮高高地挂起,哒哒哒的马蹄声从城门而来,不少胆大的人偷偷地钻出脑袋看是什麽人,只见那是他们宁朝的黑金甲卫,立刻恭敬地低下头。
为首的南宫晏带着面罩,只露出一双晶亮的眼睛,快速地往村镇上的府邸而去。
这不是京城,没有锦瑟的繁华,反倒出奇的安静。这里热起来像被火烤着,冷起来就像是被冰冻着,却是离边疆最近的一个村镇,也是南宫晏下榻的地方。
几个侍卫跟在南宫晏的身後到了将军府,他对那几个侍卫挥挥手,「回去歇着。」
「是。」侍卫拱手,却没有立刻离开,等南宫晏离开之後,他们自发地留下四人,其余人先回去,等过一段时间再来换。
事实上,将军府是一个铜墙铁壁,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都有着暗卫守护着,连府中的丫鬟、下人都多多少少会武功,只因为这里住着一个人,沈冰心。
南宫晏脚步轻快地走到院子里,在走入屋内前,他先去耳房洗漱了一番,厚重的盔甲也放在了一边,整个人精神抖擞地进屋,床榻上娇小的美人缩成一团,他唇角微微扬起,掀开床幔。
「谁?」沈冰心惊醒过来,在看到是南宫晏後,她的脸上露出一个惊喜的笑容,「阿晏。」
他坐在榻边,将她抱在了怀里,「嗯,我回来了。」大手摸着她细滑的长发,心中一片温热,「怎麽,没有睡好?」
沈冰心初来时水土不服,後来习惯之後,又被他有一回满身是血的模样给惊到,尽管南宫晏解释那血大多是敌军的,她至此便无法安睡,夜里常常要醒一回,除非他在她的身边,否则她便睡得不安稳。
沈冰心的手轻轻抚摸着南宫晏的身体,确定他身上没有伤,她才真真正正地放心了,耳边传来他的戏谑,「这麽摸我,嗯?」
她羞红了脸,听出了他暧昧的意思,「胡说什麽呢,你刚回来,饿不饿?」
他的手绕到她的後脑杓,轻托着她的脑袋,薄唇吻了上去,狼吞虎咽地吮了一会,直到她沾惹了他的气息,他方满意地放开她,「我要吃面条,加上两颗大鸡蛋。」
沈冰心听了点点头,推着他要下榻,门外响起雪儿的声音,「夫人,可是王爷回来了?」
南宫晏将她搂在怀里,「便让她去做吧。」
於是,沈冰心吩咐雪儿去做面条,这里天寒地冻的,沈冰心原本想让雪儿留在京城,哪里知道雪儿不愿意,硬要跟过来。
「雪儿年纪也不小了,等以後回了京城,我寻思要给她找一个好人家,但以雪儿的性格,怕是不愿离我太远,当时候便让她当一个管家娘子。」沈冰心跟南宫晏说道。
南宫晏看了她一会,「是该给她找夫家了,缠你缠得这麽般紧。」
沈冰心好笑地望着他,「雪儿对我好呢。」
他的手在她的发丝上一顺一顺,「我派给你的两个女护卫你也尽管让她们去做事,除了武功,她们其他的也都会。」
「我知道了。」
两个人说了一会话,雪儿便端着一碗热呼呼的面进来了,放下面碗便行礼出去了。
沈冰心陪着南宫晏在桌上吃面,南宫晏吃面的速度很快,不一会便吃完了,沈冰心适时地给他斟茶,他端起来喝了一口,望着旁边的她,心口微软。
这里乾燥,黄沙狂暴,一般的女子在这里都受不了,纷纷往南边走,只有那些生在这片土地上的女子才能接受这样的天气,而沈冰心,一个娇生惯养的京城女子,跟着他来到这里,从来不抱怨。
◎ ◎ ◎
大多数的时间,南宫晏并不在府邸,而是在城外驻紮的军营里,他不在的时候,沈冰心一个人熬了过来 光下的她丝毫没有变化,整个人仍然如一朵花骨朵,娇嫩欲滴。
唯一让他不满的是她的纤瘦,他伸出手,她乖巧地搭着他的手坐在了他的膝上,「这两年了也没有将你养胖一点」
听着他的话,她不动声色地说:「我已经很努力地吃了。」
「可有练拳?」
「冬梅、春雨都陪着我练呢。」这两个人便是南宫晏派给她的女侍卫。
他扬眉,「怎麽我听说旁人都学得比你好?」
她微红了脸,「这种事情本就有天赋之说,我哪里知道我学得这麽不好,怪我蠢笨罗。」
听着沈冰心的话,南宫晏无声地笑了,「也不需要学成盖世神功,只是得健壮些,这般瘦弱,我如何不担心你以後生孩子。」
她娇嗔道:「瘦跟生孩子又有什麽关系。」
南宫晏看了她一眼,「只不过是想将你养得好生养些,莫因为生孩子而坏了身子。」
沈冰心扭捏地不去看他,他又问:「之前女医让你吃的药还有没有吃?」
「有,一直有。」女医给她开了避子汤,还给她开了一些补身子的汤药,避子汤也只在他来时服用,补身汤药一直在服用。
腰间一阵酥麻,他的大掌往上移动,倏地罩住她胸前的丰盈,「这里倒是丰满多了。」
他满意的语气听得她更加害羞了,「阿晏。」
这两年,沈冰心的身高又抽高了,看上更显瘦,可其他地方倒是令他非常的满意愉悦,「羞什麽。」
说着,南宫晏握着茶盏的手松开,移到她的身上,大掌轻轻地往她的身下滑去,一边嘱咐道:「补身汤药不要停,避子汤也还是要喝,等以後回京了,避子汤再停掉。」
他轻轻地又说:「这里不适合孕妇生养。」不仅天气不好,连一些物资也是匮乏,她要是有一个三长两短,他会疯了。
「好。」沈冰心胸中微暖,乖巧地颔首。
南宫晏随即吻住她的耳根,在她的耳後留下一串湿润,她轻哼了一声,「轻些,别留下痕迹。」
「轻不了。」他霸道地说。
她的眼睛闪了闪,手伸到他的後颈,突然猛地扯住他的发丝,见他吃痛地看她时,她笑笑地说:「听说有个不长眼的小将给你送了美人。」
南宫晏的眼里滑过一抹笑意,捏了捏她的脸颊,「是啊。」
她的眼睛微红,嘟着嘴瞅着他,也不说话,看得他觉得好笑,他咬了一口她的唇,「早送给别的副将了。」
「没碰?」沈冰心低低地问。
「当然。」南宫晏衔着她的唇,「别的女子怎能及你的一分。」
烛光下,她被他哄得脸蛋红红的,眉眼含春地看他,「你若是看也没看,怎麽知道她不及我的一分?」
他听得大笑出声,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哈哈……」
沈冰心又羞又闹地往他胸膛上一挠,「不许笑。」
他勉强忍住了笑,抱着她往床榻走,将她压在了榻上,「你怎麽这麽会吃醋,嗯?是我的不好,我得好好地让你安心才是。」
「我才没有吃醋。」沈冰心皱起小脸,推开他的脸,「走开。」
南宫晏缓缓地直起身子,神色严肃地看她,「当真要我走?」
她的水眸闪烁着惊慌,雪白的藕臂挽住他的後颈,「我怎麽舍得你走。」他每次回来也只是休一会便走,她让他留都来不及。
她的话令南宫晏笑了,他吻了吻她的眼角,「别的女子再好,也不是你沈冰心。」
沈冰心的胸口一阵的火烫,染着红晕的小脸笑着想亲亲他的唇,奈何他人高马大,她拉长了脖子也只吻到他的下巴。
他笑着俯首,让她吻到他的唇,她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亲他,他将她摁在身下,加深了这个吻,带着厚茧的大掌摸到她柔嫩的小手,插入她玉葱似的指间,薄唇细细地品嚐着她。
南宫晏松开她喘气的小嘴,亲昵地吻着她的发丝,低喃道:「他们被我逼得差不多了,不多时便会暴起,到了那时我便一网打尽。」
沈冰心的身子一抖,睁着迷蒙的眼睛,语气担忧地说:「你要小心。」
他笑了,「他们能奈我何?」
真是骄傲自大。
外面的天渐渐地灰了,南宫晏吻住她的脖颈,「时间不多了……」他的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来到下方的花穴,那里有些乾涩,他的指尖微微地剥开,放入,轻逗。
「啊……阿晏。」沈冰心知道他不能待太久,「带我去军营吧。」不少妇人从军,她也没有关系的,她想待在他身边,只是她提过很多次,他都不允。
「不。」南宫晏擡头看了她一眼,眼里满满是慾望,「你在我身边,我只会想着如何剥光你的衣衫、如何狠狠地要你,让你哭泣……」说着,他撤出手,解开裤子,男性已然硬挺,直直地顶在她的花穴口,以证明他所说不假。
「阿晏。」沈冰心别过头,双腿微微颤抖。
让她去军营?南宫晏当然想,他比谁都想让她待在他的身边,可他知道她在身边,只会让他分心,更何况军营这麽苦,他不可能让她吃苦受难,风餐露宿,他怎麽舍得呢。
「忍一忍。」南宫晏抓着她的腰,一寸一寸地探进去,将自己的臂膀凑到她的嘴边,「疼了就咬。」
她怎麽可能会咬,可她的身体不够湿润,他进入时引得她的眉紧皱,她忍不住地抱着他,喊着他的名字:「阿晏、阿晏……」
「在,我在这里。」南宫晏温柔地轻吻着她的唇,可身下的动作却猛烈、豪放,腰部剧烈地在她的双腿间起起伏伏,引得她娇喘连连。
「啊……」沈冰心拱起身体,双腿被他一下一下地往上顶弄,本来乾涩的交合之处也渐渐地湿润了,她蜷缩着脚趾头,紧贴着被褥,可身子仍然不受控制地移动。
南宫晏突然地将她翻了过来,他下她上,一手抓着她的腰身,一手扯开她的腿,气息紊乱地说:「腿再张开些。」
她闭着眼睛,听话地张腿,身子时不时地被他顶弄到半空,软下来时又被他顶上去,来来回回,她情不自禁地哭了,「阿晏……够了、够了。」
「不够。」南宫晏绿了眼,一口咬住在眼前不断晃荡的胸脯,用力地吸吮着,「每次回来,你都这般说,可又咬着我不放。」
她小声地哭泣着,知道这个男人被饿狠了,耳边又听他说:「回来的时候就想直接要你,可我不吃东西,你又不放心,不就怕我没有力气弄你吗。」
沈冰心听得脸蛋似血般的红了,他每次都是大半夜回来,她当然担心他没有用膳,怕他饿,怎麽到了他的嘴里,竟变成这样的理由了呢。
「你可不能只喂饱我的肚子。」南宫晏邪恶地在她的耳边低语,看着她泛红的耳根,稀罕地含住,「下面更饿呢。」
她呜咽出声,「以後,嗯……以後再、再也不管你了。」
「呵呵。」南宫晏低低地笑着,一语双关地说:「偏偏要你管,你可得管饱。」
沈冰心抓着他的肩膀,身体上上下下,眼神渐渐地迷离,身子染上淡淡的粉色,美如天仙,看得南宫晏恨不得就这麽死在她身上,她到底是哪里来的妖精。
黄莺般的娇吟令他慾望更加高涨,掌着她的腰肢,眯着眼睛欣赏着她风情万种的模样,那包裹着他的湿润一阵一阵地紧,她身子一僵,呻吟着达到了顶峰,丰沛的汁液灌溉着他。南宫晏擡眸,她发丝湿润,沾在粉嫩的小脸上,小嘴红润,妖娆地在他的身前绽放,她只为他绽放。
抱着沈冰心软下的身子,他含着她的耳垂,「不准睡。」
「阿晏。」她虚弱地看他。
「拳法都白练了。」南宫晏似是感叹地说了一句,又重新在她抽搐的花穴中挺动,「再让我多弄一会……」
沈冰心娇柔地圈住他,柔顺地随着他的摆动而摇晃,小嘴不断地喊着他的名字:「阿晏、阿晏……」
天,很快就要亮了。
◎ ◎ ◎
南宫晏温柔地拿着棉帕替沈冰心擦了痕迹,又替她穿上了内衫,吻了吻她带着春色的眼角,「我知道你也没闲着,教这里的女子女工,还教他们的子女读书、写字……」
沈冰心从来不是让南宫晏担心的娇弱女子,她看着纤瘦,却比谁都要坚韧。这两年来,边疆的百姓都亲热地称呼她为将军夫人,不仅仅是因为她是他的女人,或是他们不知道她是他的妾侍。
而是因为他们尊重她,她为他们的生活也做了很多贡献,如此女子,才能令他们心服口服,他即使在军营,也能听到小兵们闲谈时说起她有多好。他的心腹将士也是知道她的身分,可在看过她做的事情之後,他们也心甘情愿地喊她将军夫人。
「他们喊你将军夫人,你便受着,没什麽不好意思。」南宫晏看着她眨着羽睫,睁开眼睛望着他,水亮亮的眼里满是羞愧。
「可我毕竟不是……」沈冰心心虚地摇摇头。
「迟早我会让你名正言顺。」他的手抚着她的发丝,「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她听得红了眼眶,比起袁姨娘,她真的太幸运了。南宫晏这个男人对她是全心全意,为了她,可以放下京城的繁华,来到这里的两年。他的宠,令她贪心地想独占他,可她知道,她要名正言顺,太难了。出身是注定的,她沈冰心如何能改,又如何能做他的王妃,可知道归知道,她仍然要他只要她一个女人,她轻轻环住他的头,「好。」
南宫晏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我要走了。」
她红了鼻子,闷闷地应了一声,「我伺候你穿衣衫。」
「嗯。」
她披了一件外衫,小心翼翼地帮他穿衣衫,他看到身上的衣衫,眉眼一挑,「新做的?」
「对,喜不喜欢?」沈冰心朝他笑着。
「喜欢。」他的指尖摸到整齐的针脚,「手艺又进步了。」
她轻拍了一下他的胸膛,「我以前做得很差?」
南宫晏想起那件衣袖长短不一的衣衫,唇角勾起了笑意,「你做什麽我都喜欢。」
「甜言蜜语。」沈冰心含笑地瞪了他一记。
待他穿戴整齐,她本想替他穿上盔甲,他伸手推她,「太重了。」他俐落地穿上盔甲後,搂着她的腰,「赶紧躺下再多睡一会。」
「嗯嗯。」沈冰心盯着他直瞧,以前只觉得这个人讨厌,可心陷下去之後,怎麽看都觉得看不够似的。
察觉到她的眷恋,南宫晏亲了亲她的额头,「听话,外面冷。」
比不过他的执拗,她只好躺回去,透着床幔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她闭上眼睛,听着他有力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沈冰心闭着眼睛,嗅着榻上他留下的味道,蜷缩着抱紧了自己,任由他的味道包围自己,她缓缓地沉睡了。
等沈冰心再醒过来时,晌午都过去了,雪儿伺候她起来洗漱,「夫人,奴婢觉得以前的王爷太冷酷,如今倒是看着温和些。」
一听雪儿的话,沈冰心整个不自在了,雪儿以前认为南宫晏对她坏的证据便是她那一身的红印。
雪儿没有察觉沈冰心的心思,突然啊了一声,「夫人,怎麽每回王爷来都在你身上留红印。」
听出雪儿的愤怒,沈冰心面色发红,咳了咳,「雪儿……」
「夫人不能纵容王爷。」雪儿气呼呼地说。
春雨正端着膳食进来,听到雪儿这话默默地笑了,「夫人,用膳了。」
「正好我饿了。」沈冰心松了一口气,连忙转身去用膳。
春雨拉着雪儿到一旁嘀咕着,雪儿的脸一下白、一下红,等到沈冰心用完膳,正好对上雪儿哀怨的眼神,「夫人,你怎麽不早说,害奴婢误会了王爷。」
沈冰心哭笑不得,闺中之事还要她拿出来说,她可没有这麽厚的脸皮。
雪儿耷拉着肩膀,「为夫人讨回一口气,害奴婢给王爷煮面条的时候,都偷偷地少放几块肉。」
沈冰心差点将嘴里的茶喷出来了,一脸惊讶地看着雪儿,雪儿哭丧着脸,「奴婢想着王爷欺负夫人,所以……」
沈冰心捂嘴偷笑,「罢了、罢了,你以後别这麽做。」雪儿的性格倒是活泼多了,以前在沈府,雪儿做事总是小心翼翼,刚进王府的时候更是谨慎,现今这样真是太好了。
雪儿这才放心,决心下次绝对不能使这种小心思了,免得被王爷抓到,想到南宫晏可怕的眼神,她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冷颤。
「夫人,今日还要出府吗?」冬梅走进屋子。
「不了。」沈冰心摇摇头,昨夜被南宫晏这麽一折腾,她今天有些疲惫,而且她想多给南宫晏做些东西,除了衣衫,还有鞋垫之类的小东西。
她想了想南宫晏的话,也许他们很快就要回京城了,慵懒地说:「你去找找看,有没有读书先生,以後请读书先生教孩子们。」
冬梅微怔,没想到夫人要将此事放手,「夫人……」
「我们不可能长久留在这里。」沈冰心点到为止,几个丫鬟也立刻明白她的意思,按照她的意思布置下去。
沈冰心拿起一旁的女工想着南宫晏夸她手艺进步,嘴角微弯,正这般想着,本来出去寻教书先生的冬梅又跑了回来,看着沈冰心,「夫人,王爷中箭了。」
沈冰心倏地站起来,「什麽!」
「王爷出了城门,在军营不远的地方中了箭。」冬梅一边急促地说,一边挡在门口,「夫人,此刻不能动,若是有人诱你出去抓你……」
「你走开。」沈冰心知道冬梅说的是实话,可是一听到南宫晏中箭,她哪里坐得住,不管是什麽陷阱,她都要去看看他,他伤得如何,否则她怎麽安心。
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她掉着眼泪要往外走,推开了冬梅,冬梅情急之下,突然朝沈冰心的後颈一个点穴,她眼前晃了晃,便沉入了黑暗中,「阿晏……」
冬梅急忙接着沈冰心的身子,雪儿和春雨也走了进来,帮忙扶着沈冰心躺在榻上。
雪儿焦急地说:「怎麽能动手?」
冬梅低头,「我也是怕夫人……」
春雨连忙说:「此刻夫人睡着了正好,免得出了乱子,前方已经派了一个侍卫去打听。」
冬梅点头,「我去吩咐,让人警惕些,别出了乱让人钻空子。」一顿,「等夫人醒来,我自会负荆请罪。」
雪儿愧疚地看冬梅一眼,点点头。
第二章
躺在床榻上的沈冰心眨了眨眼睛,等她睁开眼睛,她猛地坐了起来,「阿晏。」
「才多久没见,怎麽就这般的心急。」一道戏谑的笑声响起。
沈冰心连忙掀开床幔,那个高大的男人赤裸着上身,肩膀到胸膛处绑着白布,肩上只披着一件外衫,她的心猛地吊起来,连鞋子也不穿,直接下地跑到他前面,「可疼?」
南宫晏摸了摸她的头,「没事,只是擦过肩膀。」
她的眼泪颗颗地掉下来,「真的?」说着便伸手要去碰,被他的大掌一把抓住。
「你可别碰,碰疼了,哭的又是你。」南宫晏取笑道。
他越是不让她碰,那表示伤口很严重了,沈冰心抿着唇,神情悲愤,「你怎这麽不小心。」
听得出她的关怀,他伸手要抱她到怀里,她用力瞪他,「受伤了还不安分……」可敌不过他的力道,被他抱在了怀里。
南宫晏喜悦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我高兴。」
她看他,他笑着说:「我们很快就可以回京城了。」而他很快就能实现他的诺言,挣功名,为她正名。
啪的一声,南宫晏的俊脸上出现一抹红印,他神色阴森地看着那甩了他一巴掌的女人,「沈冰心,你干什麽?」
沈冰心抓着自己的衣袖,呼吸重重地看着他,「你怎麽可以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她生气地吼着,从他的膝上跳开。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虎目凶狠地瞪她,「之前跟你说过……」
「够了。」沈冰心挥了一下衣袖,「我问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神色沉静如水,并未立刻说话,半晌,「对他们而言,我是大鱼饵……」
「你不要说了。」她忍着泪,双手握成拳头,「既然你心中都有成算,便不需要跟我说。」
南宫晏阴晴不定地看着她,沈冰心冷着脸,「王爷,好好歇息吧。」
说完,她便光着脚往外走,身子忽然一空,被他从身後抱起,下一刻,她被他压在了桌子上。
「呃啊,你放开我。」她挥着手,胸口被硬邦邦的桌面顶得生疼,一想到这个男人这麽的恣意妄为,她就生气。
沈冰心知道他会使计谋,可料不到他将她当作其中一环,她几乎能猜到他为何这麽做,不就是让对方放松警惕,以为是趁胜追击之时,他好来一个大逆转吗?这两年,她也没少看兵书。
她好气,气他做事只想到如何赢,却不顾及她的心思,若是那箭不小心射偏了呢,正中他的心脏,她去哪里找一个鲜活的他?
一想到这里,沈冰心便气得无法自已,他怎麽可以这麽自私,她无声地哭泣着,身後的男人一声不吭,她扭过头,映入眼中的是一片血色,脸色微白。
「南宫晏。」沈冰心惊慌地看着他,「赶紧坐好。」
南宫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松开她的手,坐回贵妃榻上,她连忙喊冬梅、春雨准备乾净的布条和热水。
她咬着牙,「你是故意的!」
他瞟了她一眼,不吭声地闭上眼睛,她的眼落在他胸口的白布上,那里正渗着血,她感觉自己的心都被捏着了。
冬梅、春雨的动作很快,沈冰心等她们准备好,也不让她们动手,自己解开了南宫晏身上的白布,看着那伤口,她唇色发白。
「夫人,让奴婢来吧。」春雨担忧地说。
沈冰心摇摇头,对上不知道什麽时候睁开眼睛的南宫晏,南宫晏的眼幽暗不见底,低沉地说:「她惹的,让她弄。」
沈冰心接过热布擦掉擦血迹,又上了一回药,接着用乾净的白布将伤口绑起来,几个动作下来,血腥味在鼻尖萦绕,她整个人都快要晕了。
沈冰心弄好之後,听到冬梅为她心疼的声音,「夫人,天气尚凉,你先穿上鞋子吧。」
沈冰心麻木地穿上鞋,转头看了一眼南宫晏,「是你自己弄的,怎麽养伤你自己看着办。」
说着,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没有注意到南宫晏握紧的拳头。冬梅忙不叠地跟了出去,没一会,冬梅便安安静静地走了回来。
南宫晏看了她一眼,「夫人呢?」
冬梅心里直想哭,「夫人让奴婢过来拿被褥。」
南宫晏脸色一沉,「告诉她,要看本王鲜血流尽,她就给我睁大眼睛看。」
冬梅一惊,这已经是威胁了,又跑到了沈冰心那里说了一通,沈冰心气不过,跑回来对着他便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是你自己弄出来的,怎麽不自己解决?」
「你是我的女人,不在我身边好好伺候我,你倒是说说看你有理了?」他冷眼看着她。
她气得握紧了拳头,「你!」
南宫晏瞟了她一眼,「不过来扶我去床榻上躺着吗?」
沈冰心到底还是不想他伤口再裂开,上前扶他榻上,他倒不客气地将体重全压在她的身上,她差点喘不过气了。
她将他扶到了床榻边,心中有气,动作倒是小心地扶着他坐下,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饿了。」
她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王爷,要吃什麽?」
「面。」南宫晏简单地说了一个字。
她转身往外走,冬梅、春雨和雪儿在门口等着,她看着雪儿说:「王爷要吃面。」
雪儿点点头,正要做,沈冰心又说:「王爷身上有伤,忌荤。」
雪儿明白地颔首,「奴婢知道了。」
沈冰心吩咐冬梅帮她准备被褥,让春雨准备夜壶,没一会,冬梅和春雨便进来,将东西放下走了出去。
沈冰心将被褥直接放在了贵妃榻上,又将夜壶放在床榻边,南宫晏眯着眼睛,虎视眈眈地看着她,「你在做什麽?」
「王爷身上有伤,若是与王爷同榻共眠,怕压到王爷的伤口。」她凉凉地说。
「哦?」南宫晏生气地瞪她。
她又说:「王爷若是夜里想去净房只怕也不方便。」指着那夜壶说:「王爷弄那个吧。」
南宫晏不怒反笑,「好你个沈冰心。」
正巧,雪儿端着面进来,沈冰心看了一眼碗,心里一笑,当真是素得很啊,一碗汤面里只有面条和葱花。
「你不过来服侍我?」
沈冰心接过雪儿手里的面碗,让她先出去,自个往床榻走去,当南宫晏看清汤面时,脸色黑沉沉的。
沈冰心笑着说:「王爷如今受伤了,得忌口才行。」
南宫晏扫了她一眼,她微笑地拿起筷子喂他吃面,「王爷可得吃快些,否则这面糊成一坨,可就不好吃了。」
他不说话地吃乾净了面,在吃上面,他倒是不挑,能填饱肚子就好,沈冰心笑眯眯地看着他吃完,「王爷早点休息。」
她说着,转过身,手却被他抓住,他低哑地说:「别闹了,再气也该消了。」
她冷笑,头没有回地说:「王爷既然知道,那为何当初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没想过如今的结果。」
南宫晏心中很复杂,他知道她是担心他,才对他以身犯险的方式不满,「我在心口那里带着护心镜。」
他这是说,他已经作好了准备,绝对不会死。
沈冰心转过头看着他,「一直在这里也没什麽不好的,你何必一定要……」
「差不多了,再攻不下,朝廷那里要派人了。」南宫晏垂眸,而且她也等得太久了,他不想让她再等下去了,他要她堂堂正正地成为他的正妃。
沈冰心抿了一下唇,缩了一下手,「放开。」
他犹豫了一下,她淡薄地说:「我气还没消。」
他却听得笑了,「冰心,胸口疼。」
沈冰心急忙地转过头,却对上他似笑非笑的模样,贝齿咬了一下红唇,「南宫晏……」
「真的疼,方才都流血了。」他说。
她重重地咬了一下牙,「别乱动。」
「是。」
她这才转身离开,将碗交给雪儿收拾,回头看到南宫晏闭着眼睛似在休息的模样,她放轻了手脚,替他盖上被褥,他竟一下子睡得沉了。
伤口一定消耗了他的精力,否则以他的能耐,绝对不会在此刻睡去,她坐在榻边看着他。
看着他脸上残留的手指印,沈冰心轻轻地笑了,这手指印被人看到了多损他的气势,不过她可没有手软,让他拿性命开玩笑。
南宫晏,如果他下次再这样吓她,她沈冰心绝对不会原谅他。
◎ ◎ ◎
沈冰心坐在炉子旁边,小心地看着火,一旁的春雨一脸的着急,「夫人,煎药的活便交给奴婢吧。」
「不用,我仔细盯着。」
春雨欲哭无泪,夫人啊,再不帮你做事,她们这几个丫鬟都要被王爷的冷脸给吓得晕过去了。
此时雪儿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抢走了沈冰心手上的扇子。
雪儿可怜兮兮地说:「夫人,你可怜可怜奴婢们吧,王爷再瞪奴婢们几眼,奴婢们要一命呜呼了。」
沈冰心笑了,站了起来,「听起来,王爷火气很大?」
春雨和雪儿同时点头,沈冰心露出一抹冷下,「那记得放一把黄莲进去,好下下火。」
春雨和雪儿一听,想一想黄莲的苦,不约而同地觉得夫人这是杀人於无形之中啊。
沈冰心慢慢地走回了内屋,冬梅看到她松了一口气,急急地行礼,退了出去。沈冰心坐在榻上,随手拣了一本书看。
南宫晏躺在床榻上,见她仍然不与他说话,「过来。」
「过去做什麽?」她淡淡地问。
「过来便过来,哪有这麽多废话。」南宫晏暴躁地说。
看来黄莲还放少了,沈冰心的心中想着,脚步缓缓地朝他走了过去,她站在床边望着他,他望着她。
她拉着脸,「王爷没事的话……」
「方才在看什麽书?说给我听听。」南宫晏打断她的话。
这个人真是闲得慌,沈冰心道:「只看了几行字。」
「坐下。」他命令道。
她安静地坐在边上,他伸手要抓她,她侧过身,「王爷,没事便坐好。」
不久前,她还一口一口地叫着他阿晏,此刻跟他生气起来便喊他王爷,这亲疏之分一下子便惹恼了他,不管伤口如何,他直接伸手过来将她拉到了旁边。
「怎麽,怕我?」
「怕?」沈冰心轻轻地笑着,「怎麽会怕。」眼睛瞄了一眼他的胸膛,见那里没有渗血,微微松口气。
这个男人不管有没有受伤生病,霸道的性子怎麽也改不了,稍稍不如他的意便会恼羞成怒。
「那便坐近一点,我也不会吃了你。」
沈冰心垂眸地坐着,就是不爱跟他说话,她越是这样,他偏偏就要跟她说话,「一大早的,不待屋子里去哪里了?」
如今他不能动,得卧床,她倒是往外跑得勤快,想到这里,南宫晏的心口就堵着一口气。
「给王爷煎药啊。」沈冰心巧笑倩兮地凝视着他。
他眼微亮,「辛苦了。」大掌掌住她的手,一脸的含情脉脉,她如此用心,气应该消得差不多了。
正说着,雪儿端了药过来,沈冰心接过,问道:「可放了黄莲?」
雪儿认真地说:「奴婢怕药性相克,特地去问了大夫,大夫说无妨。」说完,便退出去。
沈冰心又看向南宫晏,「王爷的火气看起来挺大的,我便作主加了黄莲。」
他的眼角微微一抽,他就知道她没有这麽好说话,还生气着呢,下黄莲,真的是好狠心啊。
她笑眯眯地端着药,「王爷,喝吗?」
他能不喝吗?南宫晏一手端了过来,快速地一口喝下,她看得神色愉悦,他神色不变地放下碗,看了她一眼,突然将她抓到了跟前,薄唇亲了上去。
一股苦涩到发麻的味道在唇间散开,沈冰心蹙眉地哼了哼,伸手要推他,却推不开,太苦了,苦得她根本感受不到他的舌在她的齿间搅动,她被苦得差点要哭的时候,他终於退开了。
「咳咳。」沈冰心她捏着喉咙,难受地咳嗽着。
他沙哑地说:「你的火气也不小。」
她擡头凶狠地说:「南宫晏!」
他饶有兴味地欣赏着她怒然美艳的小脸,嘴中的苦味忽然也甜了几分,屋外响起冬梅的声音,「王爷,林副将过来了。」
「让他进来。」
沈冰心垂眸站了起来,收拾一下自己,「我先出去了。」
「坐着,谁让你动了。」
林副将刚进来便听到这话,很知礼地在外间行礼,「见过将军、见过夫人。」
南宫晏看了一眼沈冰心,沈冰心又乖乖地坐了回去,方才开口,「进来。」
林副将低着头进来,可脸上有着掩饰不了的喜悦,「将军神机妙算,那拓达族以为重伤了将军,误以为军营里群龙无首,军心溃散,便想偷袭,被早已埋伏好的暗军给反手抓住,其中有一人真是拓达族首领的儿子。」
南宫晏似心不在焉地说:「倒是意外之喜,好好看守着。」
「是。」林副将颔首。
「想必拓达族还会继续偷袭,你好好看着,他们多失败几次,皇上很快就能看到他们议和的摺子了。」南宫晏淡淡地说。
「是。」
南宫晏又交代了几句,林副将才离开,南宫晏看向身边沉默不语的沈冰心,「明天,我便会回军营。」
沈冰心猛地擡头,想也没想,「不可以。」
他笑了,「反正我在这里,你也嫌弃。」
她生气地看南宫晏,她才没有嫌弃他,不料他又说:「既然如此,我不若回……」
「我没有。」沈冰心懊恼地说:「我没有嫌弃你……」後面的声音越来越轻。
「你想我留在这里?」他的笑容里多了一些得意。
她低着头,「你既然受伤了便好好养伤,不好跑来跑去的。」
南宫晏握住她的手,「我必须得回去稳住军心。」
她抿着唇,刚刚林副将虽然没说什麽,但是南宫晏身为将军,遇刺的事情多少会影响士气,她知道南宫晏的决定是正确的,可她心里舍不得。
南宫晏捏了一下她的手,「我走了,你还要与我赌气?」
她心中一叹,跟他的手段比起来她很惭愧,这个人一捏就捏住了她的七寸,「不气了。」
听到她的话,他忍不住地想抱她,她避开,「伤口还没好,别乱动。」
南宫晏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头痒痒的,「我不动,你过来动我。」
听他这不要脸的话,沈冰心无语地瞅着他,「你一个病人便安分些。」
他不说话,只盯着她,直到她顶不住他火辣辣的视线,只好上前,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伤口,轻轻地环住他,「南宫晏,你绝对不能再这样了。」
他浑身上下似乎都能感受到她的伤心,他擡手轻抚着她的发丝,坚定地说:「好。」
「明日我跟你一同去军营。」似是感受到他要拒绝,沈冰心的手顺着他的腰身往下,滑到他的裤子里,一下子便抓住了他的坚挺,诱惑地说:「你就不想我?」
南宫晏健壮的身子忽然僵硬了,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胆大包天的女人,「你……」
倒是很少见他说不出话,她心中发笑,忍着羞涩,抚弄着他的巨大,「你放心把我一个人放在这里?」她委屈地眨了眨水眸,手也跟着停了下来。
他的呼吸越发沉重,那里如烤热的铁,难受得急需她的抚慰,他情不自禁地动了动,「别停。」
沈冰心拉长了声音,「那你到底想不想我?」
「想。」南宫晏喘了一声,感觉到那一双滑嫩的小手又包住了他,「紧些。」
她适时地用了些力道:「我陪着你去军营,好不好?」
香糯的声音带着蛊惑,不断地在他的耳边响起,他咬着牙,没有轻易答应她这件事。
「我只是想照顾你,你都受伤了,军营里又都是大爷们,哪里会照顾人。」沈冰心的手包着他的巨大上下滑动。
南宫晏的手不由自主地掐在了身下的被褥,呼吸灼热地看着她,「军营里有大夫。」
「大夫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他总不能伺候你一个人。」沈冰心妖娆地朝他笑着,「我会伺候你,只伺候你一个人……」
只伺候你一个人,她的话当真令人浮想联翩,南宫晏深深地看着她,「如果我不呢?」
她一时间面无表情,收起了笑容,也将手放开,任由他的硕大在空气中张牙舞爪,「那就当我什麽话都没有说过。」
她定定地看着他,时不时地瞄一眼他的巨物,耳根子红了一片,他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响起,「那如果我答应……」
沈冰心扬起笑容,指尖轻点了一下他的巨物,只见那巨物立刻更加硬挺了,「你想怎麽样便怎麽样。」
南宫晏的唇角扬起一抹邪肆的笑容,「那便让我看看你值不值得我答应你。」
她瞟了他一眼,红润的脸更加红了,「王爷可要记得你说的话。」
「自然。」他笑着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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