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知道一个人的秘密你会怎么做?
我可能会守口如瓶,但是很可能会当做一个笑柄随意传播,因为一般告诉我秘密的大多都是我的死党。
不过,如果你知道一个鬼的秘密你会怎么做?或许你们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但是我的一个哥们遇到过……
【一】交换秘密
大学毕业也都快有一年了,到现在还都是无所事事,平时靠写悬疑小说赚点可有可无的零花钱。我也碍于这事件的真实性,我便不用虚假的名字,事情已经过去了,还望不要太过较真。
他和我是一个大学的同学,小学也是就读一个学校的,他的名字叫腾广,一个乐观爱笑不愿意生气的一个好哥们,从未在他脸上发现过愁容,就算是考小升初时也很乐观的对我说:“怎么了?没事考不过我就回家炸油条!”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经历了那样一件事情以后,整个人都变了。
那是一天晚上我在和一个网络写手“蚊Z”拼字,已经到最后阶段了突然屏幕的右下角QQ闪了一下,我没有机会,可是过了一会又闪了两下,又闪了两下。
当我不知道已经闪了多少下后我点开了那条闪动的窗口,我先给“蚊Z”截了个图,又附带一段话:渣渣蚊子,你写多少了,你看看一个小时两千字,从零点写到现在已经6000了!
蚊子回了句:好,肥猪你厉害行了吧,我是渣可以吧……时间不早了我要睡觉了,你也早点睡!
随后他也附上了截图,我们两只有十位数的差别。
我仔细看着对话框,原来是腾广,诶,他好久没有找我说话了。
“什么事?”
“我知道你,在的!”他见我回复后又说到,“能开视频吗?”
“我女朋友在睡觉,她喜欢裸睡,夏天从不盖被子的!”
“别逗了,我知道你还单身,我发生聊天了!”
说话间对话框就提示“腾广发来视频请求,是否链接”字样。
我点了是,屏幕上突然弹出一脸猥琐的脸:“吕汉涛,和你说件事,我今天遇到美女了。嘎嘎,你知道吗?那妹子那叫一个好看,这是她照片。”
屏幕上弹出一张照片,的确是挺漂亮的,我好奇的问:“怎么认识的?”
“你知不知道,我这是搜索附近搜到的,距离我只有300米,也就是说在我家附近!”
“那怎么样?”
“好处就不用说了,你看我在这住了那么多年了,可是我就是一比也没有见过她,如果像她这样的美女被我看见了我一定会记住一辈子的!”一看就是被精虫冲昏头脑,他都已经高兴的合不拢嘴了,“对了,我找你的目的就是想……你别不耐烦啊,我知道你写小说忙,我就长话短说吧!”
“我去,你这还叫长话短说吗?你耽搁我五分钟了!”我拧着眉毛说,“还有你这个女的好像我在哪里看过来,具体是哪里我记不得了!”
“奥,没关系,吕汉涛我有什么秘密你是不知道的?”他说。
“没有了吧,我都知道你屁股蛋子上有一颗长毛的美人痣了,应该全都知道了!”我说。
“你好好想想,我有啥秘密你是不知道的?”腾广都快急哭了,“明天我们就要交换秘密了,如果没有震惊的秘密,恐怕她是不会告诉我她的秘密的!”腾广说。
“我最近也没有和你联系,你就把最近我我不知道的秘密告诉她吧,啊~行了么,我要睡觉了!”我打了个哈欠。
腾广似乎也被我传染了,打完哈欠说:“谢谢你了,被你一个哈欠弄得我也困了,那明天见,你等着我凯旋而归的好消息吧!”
“你可别打扰我了。”也不知道他听没听我说话,便把视频对话框挂了。
聊天窗口那张美女的照片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这个美女真的是让我感觉太熟悉了,只不过一时半会我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第二天,这是下午,我在看美国版《咒怨》,因为剧情略微无聊所以便看着看着打起盹来,我也不记得自己在什么时候醒来的,只知道当时醒的时候电影正好放完了。看着桌边上泡成水的泡面,皱着眉头胡乱的吞了下去,顺便勾选了发起对话框他果然在立马联系我了,当我猜测他是一脸猥琐的出现在显示器里后看着显示器里的他愁眉不展的样子顿时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我还没有说话他便心有余悸的对我说道:“出大事了,那个女的说她是鬼!”
“我还说我是人妖了还!”他莫名其妙,我跟着吐槽了他一句,可是谁知道他居然跟我急了。
“我怎么跟你开玩笑了,你……你看我表情像开玩笑的吗?”他差点骂我了,虽然摄像头像素不高,但是却把他头上的冷汗拍的那样的清楚,甚至还可以看出它从毛囊里面渗透出来,“你是不是哥们,是的话你就点头!”
“为什么要点头啊?!”我问。
“你先别管,只需要告诉我是不是朋友!”他问我,我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现在表情就像是在布置陷阱。纵使是如此我还是点头了,他见我点头顿时乐坏了,“她说要和我见面!”
“那可真的是太好了,祝福你啊!”
“不是,我不是来要祝福的,我是要你陪我一起去!”他冷汗又多了起来。
“你去见女网友那啥关我鸟事?难不成你想3那啥?别逗了我没那个想法!”
“不是,她让我去市第一人医院和她见面!”腾广急了差点没疯掉。
“去呗,和我一大老爷们啰嗦什么?”
“你知道她和我秘密交换的内容是什么嘛?”他说。
对啊,聊了这么久我们都没有把话题扯到那个女孩
的秘密上,纵使他说那女的是鬼我也不可能会相信的,因为要是真的有鬼,那么我早就被那些鬼生吞活剥了。
可是我错了,那是在我没有听腾广说秘密之前,但是当秘密揭露出来的时候我到吸了一口凉气,这事情太巧了,而且我已经被深深地套进去。
【二】赴约
腾广几乎是没有停顿的把他们聊天的对话原封不动口述了一遍。
原来,昨天的搭讪其实并非是腾广自己主动的,我说嘛要是他敢搭讪,我早就去靠脸吃饭当小白脸了。
那个女的很露骨,和他对话一直都谈论男女之事上,但是就是影影绰绰或是特地避开不让腾广提出见面的要求,直到结束之前这个女孩留下了一句:其实平时我的生活是很寂寞的,这样吧明天交换秘密,如果你的秘密足够让我心动我就和你见面,886!
也就是那时候他才开始骚扰我,发了将近一百条:你在吗?他纯属是为了显摆。
而第二天,他除了吃饭之外就只剩下一个人死死的盯着屏幕等着‘你的好友:纯情仙子上线’的这么一个弹窗。
当他等到下午四点的时候那个弹窗果然出现了,真的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立马点开了对话框。
“在吗,我我准备好告诉你秘密了!”他说。
等了一会,果然那个女孩回话了:“那你先说吧!”
腾广这才把一个连我都不知道的秘密公布出来:“我大学毕业的时候就结婚了!”
那个女孩很大胆回复说:“我就喜欢结过婚的男人~”
“可是我离婚了,上周末刚刚拿了离婚证!”他的这个秘密真的是太劲爆了我根本就一点也不知道,不过还好不用出两次彩礼钱。
“为什么?”女孩问。
他把自己和老婆怎么不和,怎么怎么样的讨厌自己老婆的一些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这个女孩。
女孩表示自己很吃惊,也跟同情他,希望他看开点,那女孩哪里知道腾广天生爱玩,就算是再怎么贤惠的妻子日后还是会不和的。
“我的秘密告诉你了,那么也请你告诉我你的秘密吧?”腾广说。
“我自己在厕所堕胎了!”
于是那个女孩便把自己如何、如何被一个男人骗上床,如何、如何恨这个男人的心理,用非常毒辣的文字展现在腾广的面前。
“奥,现在的女孩不少都堕胎呀,没啥大惊小怪的,算不上秘密!”腾广在结尾加了个无所谓的颜字。
“或许吧,不过这才是秘密,其实早在堕胎那天我就死了!”女孩回复的时候发了一个可爱的表情。
腾广当时就觉得这个女孩很好玩,于是便发了一段语音:“诶呀,真恐怖,这绝对是秘密!”
女孩子见腾广回语音,自己也发了一条,那条语音很短但是质量却很清楚,腾广当时正戴着耳麦,就听见耳麦中幽幽的传来:“是吗?”这两个字就像是从耳边发出一样,他被这突如其来的高音质语音吓了一跳,摘下了耳机骂了一句:靠。
“我们还是打字吧,那你治好了吗?”
“不知道,不过现在下面还疼,对了今天早上你能来医院看我吗?”她说到。
“你住院吗?”他问。
那女的发了句:“算是吧,今晚十二点市第一人民医院门口我等你!”头像便黑了。
他刚才还挺激动的,可是后来他却越来越觉得恶心,情急之下分分钟点开了对话框,之后的事情我就知道了。
“你一定要帮帮我呀,你可是我哥们!”他说。
“怎么帮?!”我问。
“你代替我去看看,你不是一向胆子八斗大嘛,帮帮忙可以吗?”腾广说。
“不行!”
“你不是点头了吗,刚才点头就是答应我了,你一向说话不反悔的,怎么着你想食言?”
其实我不想去也是为了他好,如果那个女孩只是开玩笑她只是护士呢?也许只是单纯糊弄她呢?如果我去了我才懒得碰这种女孩。
“这样吧,我陪你一起去吧,这样呢互相也有照应。其他的就等到见了面再说吧,反正你也别担心我想和你分一杯羹,我可没那么重口味!”我把我的想法都说出来了。
腾广似乎很看得开:“这样吧,你今晚来我家吃吧,你说怎么样?”
于是我去理了个发、洗了个澡、刷了个牙并且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来到地下室推出摩托车朝着夕阳的反方驶去……
“阿姨的手艺越来越厉害了,记得以前吃不是这个味道啊!”我恭维到。
“最近我在学菜谱呢,你先吃不够再去盛,阿姨家啥都缺就是不缺吃的。”
吃了晚饭和他聊了一会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当天色渐渐深了,我便带着他去吃夜宵顺便直接去第一人民医院。
夜宵吃的挺舒服的,我们喝了两打啤酒30根烤串,边吃边聊。
早在我洗澡的时候我就把自己将要遗忘的一件事给想起来,就是之前在报纸上有看过这个女孩的照片,并不是写关于她死亡的消息,而是关于她失踪的消息,她的父母亲属都快要急疯了。
“你说这女孩会是报纸上登的她吗?”我说。
腾广撸了一根羊肉的串子后说:“如果是的话还能得到一笔钱,如果不是的话那么才是最恐怖的医院也不知道是正常人还是不正常的人,如果是人还好,如果不是的话……”
我们两个几乎是同时向外流着冷汗。
他看了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咱们现在就去医院门口等着吧!”他用卫生纸擦了擦嘴巴,把那张日期在2014年3月14日的报纸递给我,“到时候咱们对照着看一下吧。”
“你不怕?”我说。
“怕什么的,这不是还有不少人吗?别疑神疑鬼了。”
“如果她把我们带到太平间怎么办?这大晚上的要是在全都是死人的太平间……”话说一半我就说不下去了。
【三】无人医院
大晚上的人民医院住院部的大楼直插云霄,旁边略矮一筹的急诊和门诊大楼看起来那么憔悴。
整个医院的窗户每一层都只开着几盏灯,估计是护士站还在忙着最后的整理吧。
大门不远处站着我和腾广两个男人,他递给我一支烟,我没抽只是放在耳朵上:“差不多了,怎么那个女孩还没有来啊?”腾广交集的说到。
“腾广你也不要太焦急了!”我看了看身后的医院大门,突然一个女孩出现在我的面前,她快步的走过来。
“你是纯情仙子吗?”腾广说。
“嗯,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这位是?”她应了一句后便看向我。
“是我一个朋友,对了你是住院吗?”腾广问。
“算是吧!”
我拿出报纸仔细对照,果然她们是同一个人只不过现在的她看起来比照片上的人憔悴很多。
女孩看我打量她似乎有些生气:“你这样看着我干嘛?”
“奥,你叫蒋梦婷对吧?!”我问到,见她点头我说,“你的妈妈在报纸上登了你的寻人启事,你什么时候回家啊?”
蒋梦婷先是一愣,接着流露出迷离的深色:“蒋梦婷?”我连忙伸出手在她眼前挥了挥。
这时她手中的手机响了:“喂,什么……我马上来!”
“怎么了?”腾广叫自己面前的俏佳人一脸焦虑便问到。
“我一个朋友,今天做人流大出血了,刚才她休克了,现在在抢救,我先上去了!”
“用不用我们帮忙?”我问。
“你们先等一会吧!”她说完便跑向了那做门诊大楼,她还不忘回头,“如果我明天能去的话,我一定会和妈妈团聚的!”
于是她便消失在月色中,我们便开始了漫长的等待,腾广则无聊的玩起了QQ。
“你说现在人流这么多啊,她自己人流她朋友也人流……现在的妹子,怎么这么不洁身自好?”
一连串极速的手机QQ消息声传来:“滴滴滴~”
“不好了!”腾广站了起来,“她的朋友大出血需要捐B型血!”
“你不是B型的嘛快去啊?”我提醒他。
腾广一拍脑袋,“吕汉涛,你看我怎么就这么糊涂!”
我们便跑进了医院中,路过传达室我不禁奇怪这传达室的人呢?
“妇科是在四楼,咱们坐电梯吧,快一点!”
“你着什么急啊?”我跟了上去,跑进了医院门诊部大厅,一进大厅我瞬间傻眼了,这里哪里是什么门诊大厅啊,整个就是一个停尸房。
整个大厅上横七竖八的摆着停尸床,每个床上都高高隆起一个人型。
头皮顿时就发麻了,这并不是因为床位不够而摆放在大厅的病床,上面的人被蒙着脑袋,胸部一动也不动。
我们想退出去,可是却被那一扇自动门挡着了。
“怎么办,我们怎么办?”他被这一幕吓得直把我朝他自己的身前推着。
就在这时,左手边的安全通道附近传来了叮咚的开门声,电梯来了。
而那些一动不动的停尸床似乎都想听到使命一样纷纷坐了起来,床单一个个自由落下,那些躺在床上的人纷纷站在了地上,正在缓慢的朝着我们的方向拥来。
“还冷着干嘛?”我拽着他钻入了电梯。
那些穿着病号服的‘人’看着行动缓慢,可是哪里想到当我们进入电梯后他们也正好到了门口,用手奋力的扒着电梯门。
还好电梯门当时被腾广关起来了,他居然还不忘按四楼。
这是腾广才回过神来,回头看着我,他说:“你胆子真大,连门都晓得按开关了,这楼层什么时候按的?”
他不问我还好,一问我吓了一跳,我从进门至始至终都没有碰过开关按钮一次。
这门是怎么自己关闭的,而且这楼层是谁按的?我因为一时惊张忘记提醒他什么了。
我当时都忘记和腾广逃命了,只是想着快些透透气。
电梯升到四楼的时候突然顿了一下,电梯猛的一沉,腾广顺势回头和我抱怨:“这电梯怎么了……啊!”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啊一声取代了,“你后面是什么!”
我被他的表情吓得够呛战战兢兢的回过头,可是身后除了自己的倒影什么都没有。
他发了疯似得把关闭着的电梯门打开,正好电梯被卡在四楼与三楼中间,他见三楼没有灯便爬上了四楼。
根本就没有给他喘气的机会,他手刚接触到了四楼的地面这个电梯就开始缓慢的下降:“你别过来!”他一边嚷着一边朝上爬,一点也不顾慢慢下坠的电梯,“吕汉涛,你快帮我一把……你看不见身后的女孩吗?”
此时他已经爬上楼,但是那双硕大的马靴挡住了他的脚。
“啊!快帮我把鞋脱了。”
因为时间紧迫我也顾不上他的脚是不是臭的了,立马把他的鞋子拽了下来,他的脚立马缩了回去。
电梯门关了,我一个人待在偌大的电梯里,此时我在想这个电梯里已经承载过多少病故的人啊,该死。我千不该万不该在这个时候想这些事情,我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似乎出来了。
登了大约五分钟电梯来了。
是在四楼停下来的,我拿着那双马靴出来搜寻着腾广的踪迹。
“内个,护士麻烦问一下……”
我伸头朝着护士站嚷到,可是半天也不见一个值夜班的护士。
借着微弱的灯光我摸索着,一间一间的在空旷的病房寻找着腾广,可是他和住院的病人一样凭空消失了。
直到,我来到了走廊的尽头。
那是男女卫生间,里面有一个男人的哀嚎声,是腾广。
我用力的推开了女士卫生间的门,只见腾广坐在地上嘴巴大张发出‘哈哈哈’的巨大喘息声,右手微抬伸出食指指着卫生间的第一个隔断。
【四】尾声
我顺着他的手朝里面看去,卫生间里躺着一具干瘦的尸体,它右手拿着手机,眼睛盯着拿手机的屏幕大拇指似乎在屏幕上打字,可是屏幕是黑的。左手拿着一份过了期的报纸上面的日期是一个多月钱的,上面有一个寻人启事,那个姑娘的名字叫蒋梦婷,而照片旁还有一块油渍上面有一股淡淡的孜然味。
腾广吓了不轻,还好我碰过尸体对它不太畏惧。
我推着腾广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他战战兢兢的说:“都是我的错,天天沾花惹草!”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这种情况下冒出这么一句话,在我再三追问下,他才告诉我实情。
原来在去年年关,也就是过年前后他认识了一个女孩,他们一见如故,很快便把女孩约出来,玩了一夜。
因为忙于和自己老婆的离婚,便把那众多炮友中的女孩样貌特点给忘记了,直到这时,他才想起来这个女孩和自己有过一夜情。
他谈到这里居然哭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哭。
眼泪滴在地上,嘴巴含糊的说:“她怀了我的孩子,可是我却以为她是纠缠我而换了电话卡……”
昏暗的卫生间突然亮了起来,那个隔断的门“嘭”的一声关了起来。
“呀,变态啊!”
一个护士把我们当成变态的了,而腾广却没有理会这个护士,独自站了起来一脚踹开了隔断的门,那具尸体才重见天日,而那个护士则因为受到了惊吓昏倒在我的怀里。当天尸体被一位中年妇女领走火化,她说过等不忙了就回去。
这就是我和我的好兄弟腾广一起经历过的事,他变了一个人,虽然还是爱笑可是却没有以前那样的放荡不羁生活也步入正轨。他并没有把这件事怪在女孩的头上,他觉得自己是罪有应得。
而在事后,有人说这个隔断里面的尸体之所以没发现,是因为每当打扫卫生的保洁员敲门时里面都有人回复说:有人,等等之类的话,而当发现尸体以后这个保洁员便辞职了,这种事给谁都受不了。
而我,也因为这次奇遇收获了很多阅读所了解不来的东西,灵感源源不断迸发出来。
最重要的是我交了一个女朋友,她就是当时躺在我怀里的那个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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