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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试阅] 蔡小雀《猛鬼12号》(恶邻13 鬼邻居篇之二)
candy、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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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ndy、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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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8 22:02:15
|
阅读模式
出版日期:2013年2月19日
【内容简介】
凶宅旅游团新手女导游暗夜成淫魔
藉机私闯民宅染指无辜男子?!
唉!都要怪她没事先秤秤自己的胆子有几斤重
以为她爱看鬼片嗜读恐怖小说一心向往与灵界接触
去当凶宅旅游团的导游开启她的撞鬼大业最适合不过
万万没想到上班的第一天,就在这月黑风高的晚上
她独自一人来到这间名声响亮的凶宅抢先踩线踏点
却被突然冒出来的凄厉吹狗螺声、莫名娇笑怪笑窃笑声
吓得她慌不择路地闯错屋、开错门、上错床
胡里胡涂的跌入一个迷离诡丽又火辣辣的古怪春梦里
悲摧的是,她付出这麽惨烈的代价,客人还是跑光光
幸好他这个受害者宽容大度,把乱性的责任揽到身上……
什麽他是善良体贴的大好人?她根本是瞎了一双狗眼!
这个一开口就要她顺从的男人任性霸道又难沟通
稍不顺他的意就摆脸色给她看,偏偏她没胆呛回去
这回他又强迫她搬去他家当助理,开什麽玩笑啊!
跟他楚河汉界、保持安全距离都来不及了
到时候他要把她搓圆捏扁,还不是他大爷说了算……
(一)
深夜的灶房里,灯光荧然,窗纱隐约透现出一个瘦小的身影。
「一个,两个,三个……」硄啷声响起,喃喃数算的女声一顿。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啊,又破了……一个……两个……」
年老浅眠的李婆母听得灶房传来的物碎声响,哪还睡得着,揣着满腹火气下了床,也顾不得披外衣便往灶房方向走去,嘴里叨叨絮絮。
「是哪个不长眼的偷儿竟敢偷食到我李家来了,看老娘不剥了你的皮去!」
李婆母怒气冲冲地推开了那扇粗陋木门,昏昏黄黄的烛光底下,那个瘦弱背影兀自蹲在地上,恍若未觉地继续数着。
「一个……两个……三个……」
「哪里来的贼蹄子──」李婆母怒睁因老迈而视线模糊不清的双眼,喝了一声,随手抓了拨火棍儿就要往那背影重敲下去。
电光石火间,那背影蓦然回过头来,死白小脸上露出了一个惨然诡异的笑。
「盘……子……又……摔……破……了……婆婆……」
李婆母瞬间僵呆了,瞪着那张熟悉的惨白脸庞已渐渐七孔渗出鲜血来──
是、是三个月前因为失手砸了盘子,已经被她乱棍打死的媳妇!
「一个……两个……三个……」那七窍流血的惨白笑脸逼近了她,「一个……两个……喋喋喋……」
李婆母顿时肝胆俱裂,翻了白眼,咕咚一声倒地……
节录《遗失了一只的绣花鞋》第十三页
※※※
今年冬天最强一波寒流侵袭,全台气温骤降至十三度。
唐秋生哆嗦着拢紧身上的厚外套,第一百零八次暗骂自己为什麽非得挑这个鬼天气出门踩点?
意志被寒风刮得东倒西歪,她只得不断喃喃自语提醒自己:「唐秋生,加油!你可以的,加油!」
深夜时分,走在这无人暗巷,不知哪儿吹来了一阵阴恻恻刺骨的风,她颈後寒毛瞬间全竖了起来,心脏开始不争气地狂跳,怦怦!怦怦!怦怦……
唐秋生吞了口口水,指尖紧紧掐住外套边缘,在幽暗的夜色下,努力寻找那栋名列全台十大凶宅之一的「追远街13号」究竟在哪里。
据说这栋凶宅没人查得出它究竟是何时建造的,因为当地地政处十数年前曾发生过一场无名大火,诡异的是那场火烧掉的资料,就独独只有这条追远街上独栋屋宅1至13号的建筑年份及屋主更迭转手纪录,後来的地籍房舍资料还是近几年才重新登录造册的。
听说原本有意趁机抢便宜的投资客,都在出价後的第十三小时後发生各种大小意外,有的是不小心在自家摔断腿,有的是去超商买茶叶蛋吃时噎到,紧急送医,还有的是去看别栋投资户的半路中被悬挂的广告压克力板砸中……
後来风声传出,所有仲介和投资客纷纷吓得打退堂鼓,一时之间造成附近房价疯狂惨跌,人人自危。
听说这条街因人烟稀少,阳气缺乏,所以时常阴风阵阵,就连披萨外送人员都特别注明这里是「太阳一落,打死不送」的终极禁区。
「13号,13号……见鬼的13号在哪里啊?」唐秋生又咽了口口水,拚命压抑那越跳越狂越慌的心脏,脚步越踩越乱。
放眼望去,那一栋栋独立的屋舍宛然不祥的巨大阴影,静静栖息在昏暗的夜色里,像是不怀好意地等待着吞噬迷路闯入的无知人们。
「唐秋生,冷静、冷静……」她嘴里喃喃,脸上一片力求镇定之色。
「唉……」
就在此时,不知从何而来一阵隐约幽叹,像是在耳边,又像是在身後。
她浑身寒毛一炸,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听见死寂的四周同时响起了凄厉的狗吠声。
「嗷呜……呜呜……」
「啊啊啊──」她立时抱头鼠窜,慌不择路地就冲向最近的那扇大门,疯狂拚命拍打转动着门把。「救命啊──」
喀答一声,门竟然开了。
「嗷呜……嗷呜……」那凄厉惊悚狗吠声更急,彷佛就近在她的身後。
平常爱看鬼片嗜读恐怖小说期待与灵界接触的唐秋生此刻却面白若纸,尖叫跌撞,所有纸上谈兵的热情和勇气,全然被眼下亲临现场的惊恐和如影随形的吹狗螺、颈後阵阵呵气的阴风吓得四分五裂。
「见鬼啦!」她一路惨叫乱跑,直到直愣愣地撞上了一堵坚硬的「墙」!
暖的?!
顾不得撞得剧痛的鼻子,她牢牢攀住了眼前这个唯一有温度的东西,「救命──」
恍惚间,不知何处飘来一阵怪异香气,夹杂了一缕鬼魅喋笑……
「可恶!你……」有个低沉浑厚的嗓音带着明显的愤怒响起,旋即断落空白。「们。」
……们?
唐秋生紊乱的脑子才刚刚浮现这个问号,下一刻,莫名晕眩燥热了起来,发出的疑问竟变成了离奇的娇媚低喘。
「谁……呀?」
那个低沉磁性的好听男声不知又说了什麽,却是模模糊糊,随着她越来越热的四肢百骸渐渐化为春水……
「冷静点。」
谁?谁在说话?什麽冷静……唔,好热啊……热……
温温热热的气息撩人地吹拂过她敏感的耳际、颈项,浑身窜过了某种奇异荡然的震颤酥麻,她不禁口乾舌燥了起来,呼吸变得又沉又乱。
唐秋生意识越来越昏,心脏却因惊悸而跳得一下比一下重,她拚命想睁大眼睛,保持清明,努力拉住最後一寸残存理智。
「走开──别碰我──」她呜咽着,娇喘着,猛烈地摇着头,试图摆脱那越来越酥软火热的陌生渴求感,皮肤发烫得轻颤了起来,双手却自有意识地抚摸攀附了上去。
男人气息炽热,浑身紧绷,彷佛在痛咒些什麽,她听不清楚,只感觉到狂奔的血液在耳际震动,不知名的饥渴感在黏缠上他强壮的身躯时,终於获得了一丝慰藉和满足……但不够,远远不够!
「我……我想要……」她低泣着,两手不自觉地撕扯起身上厚重的衣衫,可是她要什麽?
(二)
「对不起。」那低沉浑厚的嗓音隐约带着咬牙切齿的怒意、懊恼及歉疚。
四周诡丽浓香越发蒸腾弥漫,她脑中最後一丝理智终於消失了,在身体灼热扭动间,柔软雪乳已挣脱出了缀着蕾丝的胸罩,敏感疼痛如豆的乳尖蹭上了他强壮结实的胸膛──
瞬间,一切全面失控!
接下来唐秋生完全跌入了个迷离诡丽火辣辣的古怪春梦里,在梦里,气息吞吐暧昧炽热,有人慾火焚身,交叠起伏,有人粗喘不休,抽搐低泣……
★★★
天光乍现,床单凌乱,交欢後甜腻麝香味依然在空气中缭绕不去,犹趴在床上呈现挺屍状的雪白纤瘦女体上,斑斑红瘀吻痕见证昨夜的惨烈战况。
「要命了……我的腰,我的腿,我的……痛痛痛……」唐秋生渐渐苏醒,沉重眼皮还未睁开就先呼痛。
昨天晚上是有一队军用大卡车从她身上直直辗过去吗?
她觉得全身骨头都快散了,到处都又麻又痛又酸,尤其是下身害羞的私密处更是火辣辣地疼,好像曾经被什麽东西捅……
捅?
唐秋生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昨夜发生的种种登时历历出现在眼前:阴风……吹狗螺……喋笑……猛男……
她睁大了双眼,惊得心神俱裂。
「啊啊啊啊啊──」
霍玄左手持着马克杯,右手指堵住一边耳朵,英挺脸庞面无表情,处变不惊地走进房间。
「先喝完这杯咖啡。」他高大挺拔的身段居高临下地杵在她面前,令人感到格外地压迫与畏惧。
「你、你你是谁?」唐秋生骇然地瞪着他,冲口而出後才感觉到奇异的熟悉,下一瞬慌慌张张地往床角缩去。「不、不要过来……」
他动也未动。
「昨天晚上……你……我、我们……」她结结巴巴地开口,小脸涨红得像快滴出血,眼圈也不知不觉地红了。
「嗯。」他点点头,「做了。」
她脸上血色瞬间消退得一乾二净,整个人惊恐震撼到呆滞、失魂。
「是意外。」霍玄叹了一口气,把马克杯塞进她冰冷的手里,淡然道:「对不起,我会负责的。」
虽然他也是受害者,但他是男人,不该也不会规避责任。
「为、为什麽会这样?」唐秋生嘴唇颤抖了起来,泫然欲泣,悲惨得活像刚刚遭受过一顿毒打的小狗。「你、你为什麽要对我……做……我、我从来没有……」
「你不记得昨晚的事了?」他面色有一丝古怪。
她茫然地一手抓着马克杯,对扑鼻的咖啡香气恍若未闻,另一手拢紧身上的被子,好像怕他又兽性大发对她怎样。「我……」
「是你先扑倒我的。」他浓眉微蹙,平心而论地指出。
「……什麽?!」她呆住。
霍玄看她手上的杯子抖呀抖地,索性拿走杯子往旁边床头柜一放,转身走到不远处的椅子坐下,「我们好好谈一谈吧。」
「要……谈什麽?」她心一紧,满眼警戒地瞪着他。
「昨天晚上的事。」
她脸色又开始发白了。
「昨晚你闯入我家,自己脱掉衣服,黏在我身上磨蹭,然後──」霍玄冷静地一项一项扳指数算出来。
「乱讲!我怎麽可能──呃……」唐秋生激动地抗议到一半,蓦地,一个混乱的印象突然跃进了脑子里。
隐约恍惚间,她记起了自己好像曾经跨坐在一具强壮结实的身体上,双手在那结实的胸肌上胡乱摸来摸去……
嗯,我要……
完了。她小脸一片惨白。
「记起来了?」霍玄浓眉上扬。
唐秋生惨白的小脸渐渐发青,然後转为更悲惨了,满眼震惊呆然地望着他。
如果刚刚她像是被毒打过的小狗,那现在这副表情就是被毒打过还不够,又活生生被扔进滚筒洗衣机里旋转了四十五分钟後,一身湿淋淋惨兮兮被拎出来的落魄苦情模样。
他从来没有看过有人的表情可以悲到这种地步。
霍玄默默舒展了下被「猫爪」抓得道道血痕生痛的肩背,看她已经惨成这样了,便强忍住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的不绅士冲动。
算了,再提醒她昨夜激烈的「战况」也於事无补,他如今也只能尽量做出事後亡羊补牢的处置。
「总之,我会负责的。」他揉了揉眉心,闷闷地道。
唐秋生呆呆地望着他,总觉得他那句「我会负责」前面好像很想加个类似「他妈的」、「该死的」、「×××」的凶狠语词,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实际上她现在整个人慌得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所有的记忆、情感和现实明明都很清楚,可是偏偏连接拼凑不起来,脑袋里只回荡着失身、一夜情、强占男人……最後落在了报纸头条大大「凶宅旅游团新手女导游暗夜成淫魔,藉机私闯民宅强暴无辜男子」的字眼上。
不!
「对对对不起,我我我会赔偿的,你你你要多少钱?」她心惊胆战地望着他,越问越小声。
霍玄沉默不语地看着她。
「分分分期付款可以吗?」她促局窘迫地低下头,羞愧得恨不得钻进床底下。「我我我昨天第一天上班,还还还没领到薪水……」
「上班?」他眸底掠过一丝意味深长的警觉。
「不、不是『那种』班啦。」她拉紧被子,牢牢包住赤裸轻颤的身体。「我、我是凶宅旅游团的导游。」
他看不出喜怒的深邃黑眸微微眯了起来,语带保留,「所以你昨晚要找追远街13号?」
「对对对。」唐秋生顿时忘记了羞惭,急急抬起头,热切地问:「你也知道13号的凶宅吗?它是不是真的很恐怖?真的闹鬼吗?你住附近有没有听过什麽奇怪的传闻?它真的一到晚上就会有女鬼在窗前摘下脑袋梳头发吗?」
他微挑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晚你是吓到屁滚尿流的冲进我家来的?」
只是过了一夜,天亮後她胆子就变大了?
(三)
「昨晚喔……」唐秋生一时哑口无言,随即尴尬地摸着头乾笑,「呃,啊,就……一下子没有心理准备。」
她本来以为自己那麽热爱看恐怖片,听鬼故事,搜寻各种灵异怪谭奇闻,渴望和灵界进行第三类接触的人,一到现场绝对是如鱼得水,乐不思蜀的,没想到……不过凡事都有第一次,人有失手,马有乱蹄,胆子也是可以练出来的。
霍玄懒得建议她先回去好好秤秤自己的胆子有几斤重再说,只是淡然道:「我这里是追远街12号。你昨晚走错房子了。」
「现在……知道了。」她笑脸一僵,心虚地闭上嘴,只觉得这辈子再也没有比今天更悲惨的一天了。
霍玄看着她那副活脱脱捅破了天、又不知该如何收拾的畏缩表情,忍不住嘴角轻扬。
这个养眼猛男……不对,是受害者居然对她笑了?
而且他的笑容真好看哪!好像冷硬的冰山突然间被暖风吹化了,一瞬间春色绽放,眩目迷人,美不胜收。
唐秋生全然没意识到自己正跟个花痴般对着他直愣愣傻笑。
霍玄凝视着她,笑容敛止,英挺脸庞掠过一丝古怪的复杂之色。
她对他笑得那麽害羞,这是与陌生男人滚床後应有的正常反应吗?
唔,也许是他隐居宅太久,所以已经跟不上现代新女性的思维模式了?
那,他到底该不该对这个连姓名都未曾交换过的女人,说出昨夜两人为何会失控得颠鸾倒凤的「残酷真相」?
念头甫闪过,他又忍不住微眯起眼,冷冷地瞪了她背後墙上那张若隐若现的妖艳鬼脸。
九尾狐,果然是你干的好事!
★★★
霍玄,浓眉大眼,身材挺拔高大,偶然出现在附近超商时,总是身穿黑色皮衣,戴着铁灰色雷朋墨镜,还有一顶压得低低的黑色棒球帽。
据超商的小妹痴迷描述──
「他好酷,好帅哦!每次来都是买一杯大杯无糖热拿铁,一份蓝莓贝果,结完帐会简短有力地说一句『谢谢』,厚!那个声音之低沉浑厚迷人,我腿都酥了。」
据超商的小弟崇拜形容──
「他一定是黑社会老大,而且是最厉害最神秘又最危险的那种,我的天啊!每次只要远远听见那怒吼咆哮的哈雷机车引擎声,我就知道一定是大哥来了……」
霍玄从来不知道这些在他背後欢快热烈的议论,他只是来去匆匆,一买到维系生命之所需的咖啡因和淀粉热量後就立刻打道回府,窝回这栋两层楼旧式洋房建筑。
他在台面上的职业是畅销猛鬼小说家,私底下完全不想承认的身分是终南山道法霍天师的第十二代传人。
事实上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把特殊身分的这回事忘得一乾二净,可偏偏有「人」却一直不断提醒他这个事实。
「玄儿,九娘娘我也不是故意的呀,这不都是为了你好吗?人家好歹跟你家第二代先祖是老相识了,就看在他的份上也得多多关照你这个小孙孙哪!」坐在沙发上的古装妖艳妩媚美人娇声呖呖,说得委委屈屈,身後雪白狐尾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甩,一副卖乖卖萌的模样。
「用媚术迷人、下春药……」霍玄双手抱臂地坐在电脑皮椅上,面无表情,不为所动。「这是做人家长辈应该做的事吗?你就不怕我被人当成迷奸犯报警抓走吗?」
九尾狐瑟缩了下,楚楚可怜地道:「哎呀!话怎麽说得这麽严重?我瞧你和小姑娘昨晚挺欢乐的呀!」
「欢乐?」他按捺下的怒火又熊熊冒了起来。「我看你倒是看戏看得挺欢乐的,到底有没有想过後果该怎麽收拾?人家唐小姐又是倒了什麽楣要遇到这种事?万一她想不开──」
「可小姑娘又没有想不开……」九尾狐小小声抗议。
「那是因为她脑子有洞──」霍玄气到口不择言,顿了顿,强抑怒气咬牙切齿道:「嗯,宽宏大量,傻气老实,所以才不跟我计较,还把乱性这件事全部揽到自己身上去。你说,我这样对得起她吗?你又对得起我们吗?」
居然连他都中镖……霍玄只要想到这里,就气到险险失控喷火。
行啊,她是唯恐一个巴掌拍不响,所以对唐秋生施了媚术还不够,又在他身上下了春药,难怪他昨天晚上失控得厉害。
×的!
「玄儿越大越凶了。」九尾狐身子越缩越小,最後怯怯地玩起了手指头,「还是孩提时笑嘻嘻地抱着我喊『猫咪』的时候比较可爱……」
他的黑脸瞬间炸红了,神情却难看至极。「不要转移话题。」
「哎哎哎,人家下次不敢了嘛,怎麽说娘娘我也是长辈,而且昨天晚上的事又不是只有我……」九尾狐纤纤玉指往天花板上一指,「艳鬼也有份的!」
她话声方落,室温骤降,寒气大盛,眨眼间一抹红色影子自天花板飘了下来。
「九娘娘,你没有江湖道义!」
凄美的艳鬼风姿远胜当年鬼片经典「聂小倩」,眼波流转间,令人在寒意直冒之余,又不禁心荡神驰,怜意大生。
可惜霍玄自出生起至今看了三十年,早已免疫。
「艳姨,最近地府很闲吗?连你也来乱?」他嘴角微微抽搐。
艳鬼现身,不敢再像往日那样手来脚去地调戏「小孙孙」,反而一改凄艳,努力对他露出一个讨好的灿烂笑脸来。
「多时不见,玄儿别来无恙否?」
「如果你们这些长辈多多有长辈的样子,我想我就会很无恙的。」他字一个一个自齿缝中迸出。
艳鬼和九尾狐交换了一个「哎呀!糟糕,祸闯大了」的心虚眼神。
「为什麽要这麽做?」霍玄开门见山的问,不再兜圈子。
「就……」九尾狐是主犯,认命地出来自首。「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嘛。玄儿都三十了,也该娶个媳妇儿了。」
霍玄听了差点想翻桌,俊脸上却努力波纹不兴,只是冷笑。「这是我叔叔婶婶,还是霍家历代列祖列宗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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