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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试阅] 叶双《将军只怕姑娘逃》(大臣好忙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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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6 12:5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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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2-11-09
【内容简介】
人人都道柴大将军性格残虐,杖毙了通房丫头还有着断袖之癖,
纵使流言不能尽信,她倒也不想顺了後娘欲攀附权贵之意,
虽知於礼不合,她仍决定给他来个下马威,阻止他上门提亲,
只是还未得到他的应允,後娘那儿却已经先有了动作,
不但命丫鬟下药将她迷昏送至花楼,还夥同老鸨设计他,
想让两人生米煮成熟饭,以此逼她非嫁不可,
幸亏他及早得知,顺势演了这被设计的戏助她脱困,
她这才发现他其实为人耿直,并不如外传那般的残忍不堪,
谁知後娘不死心的又为了钱将她软禁,想将她卖给人家做妾室,
他因担忧她的处境不惜夜访照护,甚至表明对她的喜欢,
让她明白原来自己早已将伟岸俊朗的他刻於心版上,
然而喜日在即,没了自由身的她不敢奢望跟他能有结果,
怎料他竟不顾将军身分、不顾非议,直接上门抢亲!
试阅
楔子
凝眉,不满开始在他炯炯的目光中累积着。
他冷冷瞧着那个陌生的婆子,异常忙碌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来去。
再回想这几天不断在家里头穿梭的婆子,似乎不只一个,而且她们个个穿着大红衣裳,那喜气让他不用多想,也猜出她们只怕是城里几个响当当的媒人婆。
便是再怎麽迟钝,柴折霞也发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一向讨厌女人,更讨厌女人在他的地盘上来来去去的,有时就连那些出嫁的姊姊妹妹们回府做客,他都是能闪则闪、能避就避。
女人就是聒噪,总吵得他心神不宁,让人忍不住就要火冒三丈。
刚才经过的婆子突然笑兮兮的离开,那抹灿烂的笑更让他的脸色黑了一半。
「该死的!」柴折霞心浮气躁地低咒了一声,虽然很再想继续视而不见,可是看到那穿梭不息的媒人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平静无息下去了。
要再让娘这麽玩下去,说不定哪天他很可能就被敲昏,然後和一个陌生姑娘绑在一起拜堂成亲。
虎虎生风的几个大步来到娘的房里寻人未果,他转身朝爹的寝房步去,尽管他的脸上写明了生人勿近、挡路者死的气势,却仍是有不怕死的嬷嬷在他要踏入爹的寝房时,挡在了他的前面。
「老爷和夫人吩咐了要休息,大少爷还是晚些时候再来吧!」
瞪着那个努力漾着笑意的嬷嬷,他一勾唇角,冷冷地喝道:「滚开!」
他今儿个可要好好问问娘亲究竟在打什麽算盘,虽然不想对老嬷嬷太粗鲁,可是心一急,就将人给扯开了。
他笔直地走进偏厅,那气势与模样让仆佣们就算有心想挡也不敢擅动。
「娘,你究竟又在搞什麽把戏?」气坏了的柴折霞不顾该有的教养,猛力往厚实的檀木门一推,然後粗声粗气地朝着内厅吼道。
迷迷糊糊间听到儿子宛若打雷的声音,柴老将军柴沐休炯眸蓦地圆睁,气呼呼地翻身就要下床好好教训不懂得敬老的儿子一顿。
可他才起身,暖被里便伸出一只宛若无骨的柔荑,按住柴沐休的胸口。
「夫君,这小子交给我来处理。」
柴夫人阮桂林懒洋洋的扬起一抹笑,便是这抹笑,让老将军这般有着如钢铁意志的男人,也彻彻底底的成了绕指柔。
「这小子倒是愈来愈不像话了。」虽然让妻子的一笑缓去了心头的怒气,柴沐休还是忍不住叨念了几句。
「这小子是气坏了。」扬起了一抹精明的狡笑,显然阮桂林对於儿子的来意是一清二楚的。
「你又做了啥事?」虽然府里这阵子来了许多婆子,但家务事一直以来都是爱妻在管理,他鲜少过问,自是不知道最近发生了什麽事。
「老爷,你想抱孙吗?」
「自然是想的!」说到这个,柴沐休那英气飒爽的脸庞,也忍不住泛起了几许渴望之情。
儿子早已过了适婚年龄却死也不肯成亲,无论他与妻子如何威胁利诱,都不为所动,还添出了那麽多的流言蜚语,怎让人不忧心。
「既然老爷想抱孙,这事你就别管,安安稳稳地在这儿等着我。」
阮桂林手脚俐落地穿好了衣物,蓦地抬头,一眼瞥见夫君脸上的忧心,连忙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好让他安心。
「老爷放心,我的孩子我自个儿知道,虽然他的脾性火爆,可那是对外人,怎麽说我都是他娘,他倒还是会敬我三分的。」
闻言,柴沐休眸中的忧心也褪去了几分,想想柴折霞那小子,倒还真是天地不怕,这天下能稍稍制得住他的,也只有他这个想法总是异於旁人的爱妻。
终於,他被说服了,好整以暇的瞧着穿戴整齐的妻子缓缓抬手,落下了榻上的纱帘,他高枕无忧地继续躺着,透着微晃的纱帘,瞧着妻子那依然曼妙的身躯走到了儿子面前,毫不留情的扬手敲了儿子的脑袋一记。
丝毫不理会儿子已是官居一品的当朝大将军,显然在她这个做娘的眼里,他依然是个孩子。
「吵什麽吵,规矩都搁到哪儿去了?」
「娘……」没想到质问未成,就被先声夺人,柴折霞初时有些一愣,还颇是无辜的低喊一声。
「喊什麽喊,有你这样的孩子吗?有什麽天大地大的急事,非得让你这麽急匆匆地闯进来?一点儿规矩也没有。」
透着那微微晃动的纱帐,柴折霞心知娘亲那麽大的怒气所为何来,可对於他所打断的好事,他可是半点儿愧疚之情都没有,只是气呼呼地朝着娘亲问道:「娘,孩儿想请问你,那些媒人婆来咱们家里做啥?」
向来知道娘亲有多麽狡猾,所以他不给她任何闪躲的机会,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找她们来自然是为你说亲事,难不成是替你爹纳小妾吗?」完全无视於儿子那张黑得吓人的脸庞,阮桂林毫不遮掩的说道。
如此直接,就连躲在被褥里的柴沐休都忍不住为妻子捏一把冷汗,可他却聪明的没作声,只是静静地听着。
正因为此时脑海中浮现的那个软绵绵的小娃娃,柴沐休甚至忍不住想为妻子的勇气喝采。
「我没说要成亲。」柴折霞怒目朝母亲一瞪,冷冷地说道。
「你是没说,可我要你成亲。你既然是从我的肚子里蹦出来的,那麽就得听我的,不管你乐意不乐意,桌上那些便是媒婆们送来的姑娘肖像,你要嘛就从中挑选一个,要嘛就是我替你挑,反正你就是得在半年内给我成亲,然後一年内给我生个孙子。」
她一点也不在乎儿子愤怒的眼神,一字一句的说出自己的决定,要比,她这几年让夫君疼出来的霸气可不会输给儿子。
「我不选……」怒极的瞪着,柴折霞的话像是冰珠子似的,笔直地射向娘亲。
彷佛早就料到儿子会这麽说了,不让他把拒绝的话说完,她耸了耸肩,不甚在意地先一步说道:「你自然可以不选,反正我也不介意代你选。」
反正这回她可是铁了心地要逼儿子娶亲,要不然以他益发不喜女人的态度,她这辈子想要抱孙,只怕难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分说地走到书案前,蓦地抱起那些媒人婆送来的画像,一古脑地全都塞进儿子的手里。
「你可以出去了!」
「娘,你……」
柴折霞额际的青筋冷不防抽动着,没料到娘这回这麽固执坚持,他的心头顿时漾起了不好的预感。
不理会儿子乍青乍白的脸色,阮桂林仰首望着不知道高她多少的儿子说道:「记得,我只给你半年的时间。」
丢下话,她毫不优雅的抬起脚,眼看就是想要一脚将儿子给踹出门去。
柴折霞纵使气得脸色铁青,却也莫可奈何,只能咬牙,挑衅地朝着娘亲说:「我若不答应,你能绑着我拜堂吗?」
被儿子这麽一撂话,来了气的阮桂林倒也不甘示弱的表示,「你倒可以试看看,若是你能铁了心不要我这个娘,自可一意孤行。」
面对娘亲这番狠话,他终究还是无语,只能气闷地旋身离去,不想再多费唇舌。
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就不信真的斗不过自己的亲娘。
「老爷,你说这回能行吗?」
但见儿子终於离开,阮桂林这才後怕的拍了拍胸脯、顺着气,回到床边,还忙不迭地问道。
闻言,柴沐休只能无奈地瞧了妻子一眼,然後说道:「那是你的儿子!」
他哪知道行不行?
他这辈子也没啥愿望,只希望在有生之年,别看到这对性格火爆的母子相残,便已足矣!
第一章
小小的阁楼放眼望去,瞧着的尽是园子里的繁花美景,再加上周遭那些被人精心照顾着的花团锦簇,崔妙禾可说是在府里被娇养着。
虽然崔家算不上达官显要,但在车家的提携之下,好歹也在吏部谋了个一官半职,在京城之中,倒也算是叫得上些许的名号。
身为崔家的大小姐,自然该要备受娇宠,日子也该过得惬意无比,可惜的是,她亲娘早逝,现在崔家的夫人乃是继室,嫁过来之後,也生了一个女儿,为了亲生女儿在崔家的地位,崔夫人自然视崔妙禾为眼中钉、肉中刺。
眼里望着的、心里头想着的,都是崔妙禾能够犯下什麽错事,好让她能名正言顺的将她逐出崔府。
对於这些,崔妙禾虽然心里头清楚,却没多加在意,依然自由自在的过着自己的生活,向来也与她们母女俩井水不犯河水。
而她们自然也忌惮着车家表姨丈与她的亲戚关系,倒也不敢在她面前过於放肆。
直到那日,车尚书不知怎地得罪了当朝丞相长孙承音而被弹劾,甚至还因皇上盛怒而被抄家。
就连他们家也因为向来与车家亲近,遭到质疑,刑部的官差们也到崔家搜了几回,虽然没找到什麽确实的证据,却也让後娘逮着了藉口。
她完全不顾两家人以往的交情,耸恿父亲逼着她断绝与车家的往来,以避免再遭连累。
不能上门也就罢了,就连接济些许的银子也被禁止,本以为父亲多少也会顾念旧情,可谁知道这回爹却当真听进了後娘的谗言,不但不准她再去找元玉姊姊,更不准她从家里支上任何银两去帮助落难的车家。
可恶!
想到这里,崔妙禾的心就蓦地冒起了熊熊的怒火,她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没想到她的不争,倒让後娘以为她是颗软柿子了。
「小姐,你脸色怎麽这麽难看啊,是身子不舒服吗?」环环端着食盒,正准备为主子打点好今日的午膳,却见主子黑着一张脸,连忙关心的问。
「我……」
满腹的委屈本就要冲口而出,眼角正好瞥见门廊上蓦地出现的人影,满脸的怒气倏地尽敛,宛若变戏法似的挂上了一脸的笑。
她能让环环瞧着她的心绪,却不愿意让同父异母的妹妹窥探出一丝一毫。
「妹妹怎麽来了?」凝望着妹妹那张丽致秀雅的脸庞,崔妙禾淡淡地扬声轻问,脸上虽然带一抹粲笑,但笑意却没达到明眸之中。
「妹妹是特地来恭喜姊姊的。」崔云秀优雅地坐到姊姊的对面,不等丫鬟斟好茶,便忙不迭地说道。
「恭喜?」崔妙禾不解地重复,眉头忍不住因为她眼中的幸灾乐祸而皱起。
她与崔云秀虽然名为姊妹,但其实骨子里倒比陌生人亲近不了多少。
她很清楚後娘和妹妹向来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而她则习惯将她俩当成空气,能不见则不见,井水不犯河水。
如今崔云秀在这个当口,巴巴地跑来她的院子,想来也没藏什麽好心眼儿。
於是她的态度不冷不热,更不急着赶人,就是想要瞧瞧崔云秀的葫芦里头卖着什麽药。
「是啊,是该恭喜姊姊。」
其实在後娘的调教下,崔云秀的确比她这个大小姐更似大家闺秀。
瞧她那举手投足和端庄优雅的模样,这样的大家闺秀摆到哪,都会招来满满的称赞的。
「你这左一句恭喜、右一句恭喜的,怎麽就不说说喜从何来呢?」
崔妙禾倒真好奇起自个儿喜从何来,这些日子她被爹软禁在府里,一颗心全挂在突然遭难的车姊姊身上,这些事她们母女又怎会不知道,此刻说是来道喜,只怕看笑话的成分还高些吧!
「咦,姊姊还不知道吗?娘已经为姊姊说成了亲事呢!」
崔云秀的脸上勾起神秘的笑容,若是细瞧,还能看见隐隐浮现其中的幸灾乐祸。
望着她眸中那抹狡笑,崔妙禾心中顿时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看来皇上查抄了车家,虽然没有连累到他们崔家,可倒是连累了她。
这对母女怕是以为她的靠山垮了,便急着来踩她一脚。
梁玉霞对她一向没有什麽好心思,这亲说得只怕不是什麽如意郎君。
崔妙禾静静地瞧着妹妹,脸上哪里还有半分天真烂漫,虽然在车元玉和姬君吟这两个好友面前,她一向是爱娇傻气的,那是因为她知道两个好友是真心疼她,所以在她们面前,她不用戴上面具,可以真心实意地做自己。
她不追问,崔云秀倒急了,毕竟夫婿是女子一生的仰望,谁能不好奇,可偏偏姊姊却是一派的云淡风轻,她终究沉不住性气,问道:「姊姊难道不好奇对方是谁吗?」
「不好奇,因为这事我不同意。」抿着唇,崔妙禾笑了,因为看清了妹妹眸底的错愕。
「你……凭什麽不同意,自古以来子女的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娘要你嫁,你凭什麽不肯?」又一次的在姊姊面前败下阵来,崔云秀被她的气定神闲给气得咬牙切齿,气急败坏的说道。
「我若不嫁,谁能逼我!」冷眸一扫,崔妙禾眸中的寒光迸出,无论这亲说的是谁,她都不会乖乖上花轿,所以她一丁点也不好奇。
就是这样的笃定惹人生气,崔云秀哪里还顾得上卖关子,急乎乎地说道:「谁管你同意不同意,反正前几天柴夫人急着替柴折霞找新嫁娘,遣了媒人上门来说亲,娘已经托了媒婆将你的画像送进柴将军府,若是柴将军瞧上了你,你便是将军夫人了。」
「是吗?那倒算得上是咱们高攀了人家呵!」崔妙禾淡淡的说道,丽致的容颜上尽是从容,完全瞧不出一丝丝的火气与勉强。
「你愿意嫁给柴折霞?」
其实论理来说,以柴折霞的出身和他如今那如日中天的气势,着实可以说是许多待嫁姑娘眼中的金龟婿。
就连她自己,也曾悄悄希冀能够成为柴折霞的妻子,风风光光的出嫁,攀附权贵,好让後半生富贵无虞。
谁知,这两年来,柴折霞的风评渐差,虽然前途依旧,可却传出了些许的丑闻,先是为了小事杖毙了府里的通房丫头,又传出他似有断袖之癖,不但与几个貌似柔媚的男子过从甚密,时时都在府中狂欢作乐,如此不雅之事在达官显贵之间传得沸沸扬扬。
初时听闻这些传言,只觉谬误,但慢慢地传闻久了,信的人也多了,便连她也从初时的不信,到现在的深信不疑。
也因此让她对柴折霞从原本的眷恋到避之唯恐不及,所以当柴夫人遣来的媒人上门,她立刻将心思转到了姊姊身上,对她来说,这可是个一石二鸟之计。
不但能名正言顺地将这个眼中钉嫁出去,又能看到崔妙禾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守一辈子的活寡,那还真是快慰人心的事儿。
「自古以来咱们女人的婚嫁,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即使心中的怒火已经宛若一头猛兽,咆哮着要倾柙而出,但为了不让妹妹瞧出任何一丝怒气,崔妙禾在唇畔绽出了一朵笑花,气定神闲地说道。
「你可知道柴折霞有断袖之癖,嫁给他就得守一辈子的活寡。」就不信吓不了姊姊,於是崔云秀凝着一双亮眸,故作忧心忡忡地说道。
「就算真是如此,那也是我的命,怕什麽?」
心知妹妹就是要瞧着自己怕得打哆嗦才会心满意足,崔妙禾又怎可能如她的意呢?所以即使心中怒火狂烧,她依然轻松言笑。
「你……」望着那份她望之而不能及的轻松自若,崔云秀简直恨得咬牙切齿。
她该害怕的,因为柴折霞生性残暴,还有断袖之癖,女人若是嫁给这样的男子,一辈子还能有什麽指望。
「妹妹这麽关心我这个姊姊,真是教我感动不已,难不成妹妹今儿个来是要来告诉姊姊,你宁愿替姊姊受这种罪吗?」
残存的耐性早已涓滴不剩,只见崔妙禾再次牵起一抹笑,温婉且带着感激的臆测便顺口而出,早料想向来有勇无谋的崔云秀会吓得花容失色,果不其然,三言两语就让她着了慌,急匆匆地说道:「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你休想将那个恐怖的男人推给我,更别想破坏我的人生,如今你早没了靠山,娘绝对不会再眼睁睁地看着你这样趾高气扬的,你就等着嫁进将军府,过着悲惨的下半辈子吧!」
既然戏演不下去了,崔云秀索性收了作戏似的姊妹之情,在恶狠狠地瞪了姊姊一眼之後,便倏地转身离去。
望着那迅速消失在眼前的身影,崔妙禾脸上那份自若的神情尽失,其实听到妹妹的话,她的心怎能不慌?
她从没想过嫁人,就算嫁人,也不可能心甘情愿地嫁给一个早已声名狼藉的男人,不行,她得好好想想法子才是,她才不会傻愣愣地任人宰割。
城里的画师最近的生意只怕很忙吧!
柴折霞冷眼凝着几乎盖满整个书案的画像,额上的青筋忍不住隐隐跳动着。
他没费事地撕了那些画像,几个踏步上前,伸手一拂,那些画像便已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其中还夹杂着他的兵书及皇朝的军事战略图。
跟在身後的小厮柴星见状,对於主子的怒气咋了咋舌,还没来得及弯腰收拾,一道爽朗的调笑声便划破宁静,也让府内主仆的视线有志一同地落在来人身上。
「怎麽一大清早便这样大的火气?」
「你来了!」对於好友那不经通报便长驱直入的行为早已习惯,所以他只是抬了抬眉,连脸上的不耐都不费心掩藏。
「我说你这大清早的是在气啥啊?」
「气我那无聊至极的娘。」
就这麽简单一句,再瞧瞧地上满布的仕女图,居夙昇便已弄清楚柴折霞的怒气所为何来。
「你娘在为你张罗亲事?」
「哼!」柴折霞不答,只是重重的一哼。
对於好友的无礼,居夙昇倒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微微一哂,竟兀自翻看起那些画工精巧的图像。
咦……是她!
瞧着眼前那活灵活现的图样,他顿时想起画中之人的娇酣模样,不禁微微露齿一笑,再抬眼瞧瞧像座山一般矗立在眼前的柴折霞,心中倒有所思。
这般灵动慧黠的姑娘若能配上柴折霞,倒也不失为一桩好姻缘呵!
於是他兀自瞧着画,用不大不小的语气说道:「啧,这姑娘倒是长了一副好模样,嘴角含笑、眉眼轻灵,看得出是一个活泼可人的姑娘。」
「你若喜欢,送你便是。」没想到向来眼高於顶的好友竟会如此轻易地开口称赞画中之人,柴折霞初时一愣,然後像是急欲摆脱大麻烦似的,忙不迭地说道。
他正觉得成堆的画像异常烦人,若是有人想要,他巴不得全送出去,也好清心省事。
「送了这批,难不成柴夫人不会再找来下一批吗?」对於柴折霞这样的直性子,居夙昇忍不住摇头笑道。
「呃……」听到这话,柴折霞蓦地一愣,再一细想,便知道居夙昇的话有道理。
就算他送光了全部的画像又如何,以娘的性子,的确会再接再厉地送来更多。
她这回可是铁了心的想要替他讨个儿媳妇,若非他屈服,娶了个妻子回家摆着,被爹宠得无法无天的娘亲只怕不会罢手。
思及此,他的心情更加恶劣,脸上迫人的寒霜又厚了一层。
「所以啊,与其让你娘胡搅蛮缠的,还不知你自己捡个顺眼的。」居夙昇状似随意地提议。
「女人,麻烦!」柴折霞想也不想的就拒绝,只消一想起那几回与女人们交手的经验,饶是他这个身经百战的少年将军,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女人是麻烦,可你现在没女人更麻烦。」
在柴折霞的心里,只怕十个女人都不及他那个任性的娘亲麻烦,他说这话可真是一针见血。
「难不成我真该听我娘的话,找个麻烦摆在身旁?」柴折霞闷闷地说道,脸上闪烁着的是几百万个不愿意。
想他此刻心中尚有着鸿鹄之志,一心期待着若是庙堂的紊乱能安定,他便要以百万之师挥军漠北,好为皇朝平定边乱、开疆辟土。
「麻烦也未必是麻烦。」这话倒也未必是安慰之词。
想想他们的兄弟长孙承音,不是一心系着车元玉吗?
「怎地不是麻烦,想想去年方晴那丫头,还有梧桐,不个个是麻烦吗?」柴折霞没好气的说道。
只要一想起方晴和梧桐惹出来的麻烦,他额间的皱摺都足以夹死虫子了。
方晴明明是他娘为他安排的通房丫头,却偏偏不安分的爱上了一个进京赶考的落魄书生,为了不伤柴家面子,和顾及方晴一生的幸福之下,他不得已只好演了一场戏,「杖毙」了方晴,好让她改名换姓,得以和那书生回归家乡,过着幸福的日子。
虽然做了这样仁义的事儿,可是那些不明就里的街坊百姓,哪一个不是在背地里暗咒他的狠心。
所以为了女人,他是有苦不能言啊!
更别说梧桐那丫头,明明是个女人,可总爱扮着男装,那还不要紧,偏偏她完全无视男女之别,总爱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对他动手动脚、勾肩搭背的,导致他有断袖之癖的传言不胫而走,那也算了,最後她说什麽不想被困在柴府这方小小的院落,有名无实的夫妻做了一阵子後,硬是要认他为义兄,然後仗着他的疼爱,远走他乡,浪迹天涯去了。
她倒好,人是一走了之,却又为他招来了一番恶名。
他的性子向来大而化之,对於旁人怎麽瞧他,他本就不放在心上,更何况那些流言甚至还让他有了好一阵子的清静日子可过。
可谁知道,当这流言传入了娘的耳中,便引来了一阵大惊小怪,娘虽然明理地放了梧桐离去,却也生怕那些流言害他娶不着媳妇,让她抱不到孙子,所以便倾尽全力想要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娶一个妻子,生一个大胖小子。
所以眼前这些毁之不尽的画像,便是那些流言的遗毒。
「她们的确是麻烦,可更麻烦的应该是你娘吧!」
一语中的,柴折霞闻言,结实颀长的身子顿时一僵。
「正所谓直捣黄龙,你要你娘不烦你,便得做些让她放心的事儿。」
居夙昇这话说得自然,一副兄弟情深、掏心掏肺的模样,可眸中狡黠却一闪而过。
「你的意思是,让我自个儿选一个女人?」
那不是更将自己置於麻烦之中,到时大麻烦、小麻烦一起麻烦,那他的日子到底还要不要过啊?
「自然该是这样,你先选一个女人安了你娘的心,之後的事,便有了时间打算,至少你也可以赚上一阵子的耳根清静,不是吗?」
「这……」
闻言,柴折霞是觉得有几分道理,可又总觉得有几分古怪,所以一双眸子直愣愣地瞧着居夙昇,似是想要瞧出他究竟在打什麽主意。
「啧,你当我会害你?」居夙昇的语气毫不掩饰他觉得柴折霞没良心的指控,脸上甚至还浮上了几丝隐隐的神伤。
「你这人一肚子鬼,谁知道你又在算计什麽?」在居夙昇受伤的眼神之中,柴折霞没好气地说道。
从相识以来,个性大而化之的他都不知道着了他几回道,还好都是些无伤大雅的事儿,这会也难怪他会怀疑他。
「好吧,既然你不识好人心,那我别说总行了吧。」两手一摊,居夙昇索性闭了嘴,一副气闷模样。
柴折霞见状,心下顿生一抹愧疚,想他与夙昇一向是过命的好兄弟,和承音三人互相扶持在庙堂之上建功立业,他的确不该怀疑他的。
心中几番转折,也隐隐觉得好友的话有着几分道理,所以为了自个儿的清静,终究还是决定死马当成活马来医。
「那你说,该选谁呢?」
闻言,居夙昇的眸中迸出了一记精光,然後状似不经意地往摊在地上的某张画像一指,说道:「就她吧!」
顺着好友的手指之处,柴折霞的目光也跟着兜上了那张画像,望着画中人物那双灵黠的双眸,他直觉那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他张嘴,想要说什麽,可好友却先他一步说道:「不然该怎麽办呢?」
听闻向来足智多谋的好友问出「该怎麽办」这样的话来,令粗枝大叶的柴折霞压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麽,唯一能做的便是抿着唇,瞪着地上那张画像。
碗口大的牡丹被摆在厅里头最显眼之处,这几年,因为皇宫内的后妃兴起了一股赏牡丹的风潮,连带着也影响了民间百姓的喜好,造成一时之间牡丹金贵,若非还有点家底的人家,可还供不起牡丹。
望着代表着富贵的牡丹,崔妙禾倒不觉得特别出奇,与牡丹的雍容相较,她倒更加喜爱水仙的清冷高雅。
虽然眼前的牡丹不为她所喜,但兴之所至,她仍伸手想要摸摸盛开的牡丹,但就在纤手与牡丹近在咫尺之间,一声冷喝蓦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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