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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试阅] 金晶《王爷,休书请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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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8-19 1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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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试阅] 金晶《王爷,休书请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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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21年06月25日
【内容简介】
他的心头肉,娇憨可人,让他夜夜狼性大发;
她的心上人,蛮横霸道,她才惊觉上了贼床!
身为王爷,宋亦君对送上门的女子, 从来没正眼瞧上一眼。
他对女子有洁癖, 彷佛沾惹了,就像是被她们嫖了一般不爽快,
所以十八岁还未碰过女子。朱好,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他娶她是为皇兄能顺利登基,一旦无用就打算丢弃,
甩给她一纸休书就算了事。可休离前她是他的妻,
这又是她一心求来的婚事,新婚夜自然要占了她清白。
朱好自知,她是高嫁了,人家都说母凭子贵, 却要被贬为侧妃,
嫡子成了庶嫡子。这委屈, 朱好不肯受,她甘愿自求下堂,
王妃这头衔她不要了, 王爷这男人,谁要谁嫁,她也不稀罕了。
第一章
屋子里不通风,朱好坐在床榻上,喝着黄嬷嬷端来的鸡汤,喝了几口,实在是太腻了,摇了摇头,「喝不下。」
「老奴让厨娘撇了油,王妃再喝一些吧。」
朱好别过脸,「不了,喝不下。」
黄嬷嬷还想说什么,朱好转移了话题,「王爷是不是快要回来了?」
提到这个,黄嬷嬷也没再说鸡汤,「老奴按照王妃的意思,已经让人把正院里里外外都整理了一边,也一一敲打过下人,不许他们懒散,恭迎王爷回府……」
听着黄嬷嬷念叨着,朱好神色微缓,总算是避开了喝鸡汤,她刚生了孩子,整日里都要喝各式各样的汤,喝得她都快吐了。
珠草从外进屋,小心地将帘子放下,免得王妃月子里见了风,「王妃,前头传了讯息来,王爷已经快到城门了。」
朱好想到她的夫君,心猛地跳了几下,但又很快平复了,「嬷嬷,你是我这边的老人,我如今在坐月子,不能出去,王府里的事你多管着些,千万不要出了差错。」
「王爷打了胜战,王妃又给王爷生了小王爷,王爷回来可要乐坏了吧。」珠草笑嘻嘻地说。
黄嬷嬷也跟着笑,「小王爷是王爷的嫡长子,王爷自然要乐,王妃争气,一进门就怀上了。」
朱好低下头,手指轻轻地拽了拽锦被,哪里是她争气了,新婚之夜他那样的……胡来,她怀上也是理所当然。
「等王爷回来,王妃可是大功臣。」珠草开心地说。
大功臣?想到他们是为何成亲,朱好心头一沉,怕就怕她替他生了儿子,他也不会多喜欢她。
黄嬷嬷见她不说话,瞪了一眼珠草,这丫头话太多了,安抚她说:「王妃莫忧,甭管如何,你替王爷生了嫡长子,他便是再如何不满当初的婚事,也不会做旁的。」
「王爷待我有救命之恩,不管他如何想,我都不会忘了这一点。」朱好现在还能记得自己沉入湖里差点死掉的窒息感,若不是被他出手救了,她浑身湿透赖上了他,只怕她都要成了湖底的一抹冤魂了。
「王妃……」黄嬷嬷劝她,「王爷回来了,你与他好好相处,你性子温良,没人会不喜欢你的。」
没有人会不喜欢她吗?
朱好唇角噙着笑,忍着心口的疼意,垂下眼眸,掩住情绪,「嬷嬷说的是。」
「王妃快躺下,不要坐太久,再忍一忍,忍上六七天就能出月子了。」
「嗯,我睡一会儿。」
黄嬷嬷和珠草轻轻地往外走,等听不到声音了,朱好轻轻地叹了一声气。
她也盼过,期盼自己的夫君能与她一条心,可,实在太难了。
怀胎十月,她写给他的信,一封回音也没有,他对她的态度,她早已一清二楚了,做恩爱夫妻怕是不成。
但他能平安归来,再好不过了。
她轻咬着唇,将脸埋在香枕上,白皙的脸上勾出淡淡的笑意。
◎ ◎ ◎
一阵脚步声响起,高大的身影快速地往正院走去,珠草正站在院子里,督促着小丫鬟们收拾院子,「那一盆月季拿好了,这可是王妃的最爱,莫要摔了,还有……」
珠草说着话,眼睁睁地看着人往她这边走,那人非常高大,她仰起了脑袋还看不清他的全貌,只看到他蓄满胡子的脸,小脸一冷,「什么人!」
「让开。」
平缓夹杂着强势的气息扑面而来,珠草打了一个哆嗦,那宛若阎罗王的肃杀之气令她瑟缩了一下,脑子立刻转了过来,这人还能是谁?当然是王爷了!
前院的人都在做什么,怎么王爷过来了也不赶紧过来通报。
珠草急急地喊了一句,「王爷安好!」
只可惜,她喊完,人都已经踏进了屋子,她连忙跟上去,门扉却重重地在她鼻尖前摔上了,她默默地摸了摸鼻子,王爷的脾气还真的是大。
屋子里,一片昏暗,但也足够宋亦君能看清里面的场景。
女子敢睡醒,一头乌黑的发丝拢在一侧,露出姣好的面庞,她坐在床榻上,上身衣衫半解,露出胸前白嫩的丰盈,他眯了眯眼,印象中粉嫩的花蕊此刻正被一张小嘴含住,小嘴贪婪地吸吮着。
朱好怔住了,她上半身往下倾斜,身下躺着儿子,这个姿势能让她不用抱着儿子,节省力气。却万万想不到正在给儿子喂乳,他回来了,还径自闯进来,仿若土匪似的,胸口被他的目光盯得滚烫,她不自在地挪了挪身体,奈何身下躺平的儿子性格霸道。
只要奶水入嘴,不吃饱,他就不松口。
她急得满脸羞红,伸手匆匆扯下了床幔,尽量稳着嗓子,「王爷回来了。」可轻颤的嗓子还是暴露了她的怯懦。
尽管是匆匆一瞥,她也看到了宛若是大野熊的夫君,明明他不长这个样子的。
记忆中的宋亦君长得一张英俊的容貌,看人的眼神略微凉薄,可他的好容貌令人心生好感,倒是令人不觉得他冷傲,谪仙般的公子合该是这副神色。
「嗯。」宋亦君应了一声,嗓子明显沙哑,「这是我们的儿子?」
「是,妾身给他取了小名,衡儿。」
「本王先去沐浴。」
「妾身让婆子烧热水……」
「你不用动。」微顿,也不知道是不是朱好听错了,他的嗓子更加低沉了,「你继续给儿子喂奶。」
她羞恼极了,真的没想到被他给撞破这画面,硬着头皮,「是。」
宋亦君脚步一转,直接去了隔壁的净房,黄嬷嬷动作迅速,正院里的热水从未断过,知道人回来了,立刻命婆子将热水抬进净房里。
朱好一边给儿子喂乳,一边听着净房里的动静,盯着身下的儿子,「你喝快一点,不准磨蹭。」别宋亦君都出来了,他还没喝够。
她的声音很低,可宋亦君练武之人的耳力非凡,脱衣衫的动作一顿,眼里闪过笑意。
他不仅能听到她的低声细语,还能听到儿子啾啾的吸吮声,还当真是贪嘴的主。他眼前彷佛又浮现了她惊慌失措的模样,想到她的丰盈,他舔了舔唇。
一年不见,她便是怀孕生子,模样倒是和新婚之夜没什么变化,唯一的变化兴许就是胸部又丰满了些,白嫩嫩的,便是瞅着都能想像出咬一口是多么的多汁鲜美。
他的喉结滚了滚,眼底幽暗一片,脱了衣衫,坐进木桶里,清洗着身子,脑海里却突然想起了新婚之夜。
◎ ◎ ◎
宋亦君有洁癖,又不喜那些女子贪婪的目光,彷佛沾惹了她们,像是被她们嫖了一般,临近十八岁,还未碰过女子,就是宫中的人事女官他都未动过一根手指。
朱好,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既然是他的妻,又是她一心求来的婚事,对她,他彷佛天经地义就该享用了。
何况掀开红盖头时,她小白兔似地凝视着他,一双水眸里似含着钩子,将他给钩了过去。
进了新房,他心里有着暴躁,这婚事不是他求来,难得善心大发,救了她却被她恩将仇报地缠上了,他就不该做这个好人!
她坐在床榻上,一身红色寝衣,含羞带怯地望着他,他朝她走去,「脱了。」
脱谁的衣衫?他的?她的?
她似是在犹疑,他心中的躁动反而平静了少许,「脱本王的衣衫。」
「是。」她松了一口气。
他恶劣地捏着她的下颚,「你的衣衫,自然也是要脱的。」
一个紧张,她手上的动作慌了慌,给他脱衣衫的动作更加不顺了。他不耐烦了,推开她的手,「解你自己的衣衫。」
她小脸憋得红红的,浑身轻颤,好似随时要哭出来一般,他视若无睹,脱了自己的衣衫,连裤子也扒了,一丝不挂地上了床榻。
紫檀木床榻发出吱呀的一声,令她回了神,她一抬头,就对上了男人精壮的胸膛,与自己柔软截然相反,她只瞟了一眼,便匆匆移开了目光。
「王妃不想脱?也罢。」大掌直接将她摁在了身下,快速地褪去她的衣衫,惊得她瞪着他,「怎么了?没人教你,新婚之夜做什么?」
她两颊绯红,生母早逝,如今家中上下由继母掌管,自然对她不上心,可生母留下的人对她一心一意,避火图她也是看过的,新婚之夜做什么,心里也了然。
可他一言点破,让她羞涩不已,他贵为王爷,只怕府里少不了娇妾美婢,她声音干巴巴的,「教、教过了。」
他故意取笑她,「怕是愚笨的,没学会。」
她不知道说什么,衣衫被他褪尽,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烛光之下,她感受到一道霸道的视线巡视在她身上巡视着,她情不自禁地颤抖着。
屋子里有一股淡淡的熏香,那熏香有着催情的作用,是宫中给未经人事的新娘子用的。朱好并不知情,只觉得浑身有些软绵无力,小腹那儿似有些滚烫,陌生的情潮汹涌,随着他身上的雄性气息飘过她的鼻尖,她竟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身下隐约湿润。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怯怯地望着他,盼他能告诉她。
宋亦君饶有兴味地捏住她的胸,「又白又嫩……」说着,俯首轻轻地咬了一口,听到她娇呼一声,他更加来劲,又咬又吸吮,弄得那白嫩的胸部一片红艳,可看着就让他欲火高涨。
身下的巨物早已抬头,男人的本能让他知道如何做,他轻压在她的身上,她肤如凝脂,贴上去便只觉得滑腻一片,他兴致大起,压着她,舔着她的肌肤,大掌抚摸过她的全身。
她看着纤瘦,可浑身该有肉的地方都有,特别是胸前两团,他的大掌刚好包住,沉甸甸的。
「王爷,轻、轻一点!」
他看向她,她面容娇媚,白皙的肌肤透着淡粉,双腿夹在一块儿,轻蹭着,腿根处有着明显的水渍,他呼吸微重,手往她的腿间摸去,摸到了一片湿润,笑骂了她一句,「这么浪?水做的!」
◎ ◎ ◎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那儿怎么会流水,甚至带着酥酥麻麻的渴望。
又羞又愧,她怎么能这般放浪形骸,眼角泛着春意,带出了一丝委屈,他怎么可以这样!她是他的正妻,他这般说她,实在是不妥。
可事情偏偏又确实如他所说,她浑身都湿透了,里里外外。
「啊!」他的手突然深入她的花穴,探入了她的花口,她慌得夹着他的手,「王爷!」
「把腿打开,本王要瞧一瞧。」他懒散地说,可语气里是不容拒绝的强势。
宋亦君怎么会是这样的!她不由地想,明明这般好容貌的人,说话这么肆无忌惮的浪荡,做的事更是令人羞到抬不起头来。
但又能如何,他是她的夫君。
避火图看得懵懵懂懂,她不懂男人为什么要压在女子身上,亦或者女子要坐在男人身上,他们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她问了嬷嬷,嬷嬷那时跟她说,看个大概便好,其余的都交给王爷。
她听话地张开腿,宋亦君算是看清了她花谷的全貌,他声音沙哑地说:「再张开些。」
她红着眼顺从地张开,不敢瞅他,将脸转向了另一侧。
都说女人身上有一处桃花源,那儿芳草萋萋,涓涓流水。
他的手指轻抚着花口,指尖轻轻地抽插,她的穴口窄小紧窒,但内部又似有密道般,他探入得更深了,指尖被花肉咬得死死的,啧,只一根手指便这般了……
她咬着唇,忍着密密麻麻的酥麻,身体一阵阵的轻颤,「王、王爷!」她甫一开口,就被自己娇媚的嗓音给吓到了。
他低低一笑,「怎么了?还不够饱,是不是?」说着,他又插入一指,本来只能勉强看到一条缝隙的花谷硬是被他扩张出了一个小洞。
奈何还是小了些,她也太嫩了些。
但他也忍到了极致,见两指能顺畅了,他又插入一指,三根齐下,将她那一处插得蜜汁乱溅,余光瞄了她一眼,见她咬着她自己的手指,面红如潮,他空着一手拉开她的手。
「啊!」动听的娇啼随之而来。
黑眸又暗了几分,他望着她那红润的小嘴,低头吻了上去,香甜柔软,出乎意料的可口,细碎的呻吟从他们交缠的唇瓣里逸出,撩得他心里燃起一股火,他伸出舌尖,吮着她的唇,动作生涩粗暴,弄得她小嘴红肿一片。
「王爷,停下来!」她眼睛湿润,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唇瓣被他这样戏弄,身下隐秘的那一处更是被他掌控,身体彷若不是她自己的,暖流不断地从她的身下流出,浸润了他的手指,如他所说,她就像是水做的。
他恍若未闻,涌起的血液往小腹下方聚集,他跪在她的双腿间,忍不住地用那根巨根顶着她的腿肉,又蹭又磨,将那一片白皙肌肤弄得火辣辣的,一手揉捏着她的胸部,她身上除了胸前的两团丰满之外没多少肉,却让他揉的不亦乐乎。
◎ ◎ ◎
眼底沾惹了情欲,他气息沉重地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忍到不能再忍之际,巨根顺着大腿的肌肤往花穴一戳,狠狠地顶开了娇嫩的花瓣,一鼓作气,直捣进去。
「啊!」破瓜的疼令她娇娇喊痛,「王爷,好痛,别动了,呜呜。」
他两眼猩红,勃发坚硬的巨根被她娇嫩紧窒的花肉一口一口地咬着,舒爽的感觉从他的脊椎往上窜,他根本停不下来,他额上青筋暴起,她哭哭啼啼地躺在他的身下,大张的双腿,娇嫩的花蕊里含着他的巨根,艰难地吞吐着,这副淫靡的场景看的他低吼一声,掐着她的腰身狠狠地往上贯穿。
「啊!不要了,停下!」她娇吟着,双手抓着身下的被褥。
她的花穴紧窒到只是一个呼吸都让人喘不过气,但除了紧,水又格外的多,被她花穴包裹的巨根淋漓尽致,如烧热的铁杵在她水润的花穴进进出出,她饱含疼痛的娇吟渐渐地变得又娇又媚就和绞着他巨根的花穴一样令人发麻,舒畅,上瘾。
耳边是她似沾了蜜糖的嗓子,娇吟到他的骨头都酥了,他闭上眼,放任自己在她的体内不断抽插,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重击,娇艳的花瓣都被撞得往外翻,他尚且不知足,还想要更深入更多。
「王爷!」她倏然一声媚叫,刺激着他血液澎湃,大手往下,掐着两团肉肉的臀瓣,疯狂地进出,一股炙热的蜜汁从她的身体里倾泻,正淋在了巨根挺翘的顶端,将他的那一根欲望之根染得水亮湿润。
他低下头,就看到她无力地大腿往外张开,腿间被他肆虐着,只留下他侵占的痕迹,脊椎骨一麻,他闷哼一声,没忍住,一股热流从身下流进了她的花田深处,灌溉得满满的,堵不住的液体顺着交合的地方汨汨流出,淫靡的液体夹杂着血色弄脏了她白玉的双腿间……
◎ ◎ ◎
「嗯!」回想着那日的场景,他重重地低哼一声,手里握着的巨根一颤,抖着喷射出了灼液,他一手扶在木桶上,神色妖娆,眉目皆是情欲。
未成亲前,他从未自渎过,就算晨勃,他也能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新婚之夜之后,识得了朱好的妙处,光是让自己冷静下来就很难,只能自己动手撸一撸。
庆幸的是,行军作战,他没有太多的精力在这事上,也是刚一回来,被她给儿子喂乳的场景给刺激到了,身下的巨根渐软,可脑海里却仍是她那一对白玉团子在晃动。
若不是她还在坐月子,他刚才定然会把她摁在胯下好生一番欢爱,如今的他可真的是轻易就被能她挑起情欲。
朱好,户部朱尚书之女,模样周正,身段婀娜,入门就怀上,替他生下儿子,放在哪儿都该被夫婿放在掌心里疼爱,可惜偏偏她的身分就是最令他防备。
等他洗净之后,穿上衣衫,透过铜镜,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他摸了一把剃刀,将脸上的胡子给剃掉。
带着一身沐浴之后的热气,他从净房里走了出来。床幔依旧放着,可透过薄薄的床幔上,他看清了她喂乳的动作。
事与愿违,儿子还未吃饱喝足,即便看不清她的脸,也能想到她此刻恼羞的样子。
他眼里闪过笑意,径自上前,掀开床幔,她惊慌地看向他,她的脸红红的,令他想到了她在他身下时的动人模样,他脑子里想的是风流之事,可面上却是一派禁欲清冷,「衡儿还未吃饱?」
唯有嗓音透露出了一丝异样,可惜朱好并未注意到,她快羞死了,「快了。」
「府里没有奶娘?」他轻声问,一手轻轻地落在她的青丝上,抚摸了几下,眼神渐暗,手指插入她的发丝,迫着她抬头看他,「与本王说话,看着本王的眼。」
她羞到要去投缳了,哪里还有脸看他,只能转移注意力地和他说话,「妾身未找奶娘,想亲自喂养。」
她自幼生母早逝,早早没有了生母的疼爱,如今怀里的儿子是她疼了一天生下的宝贝,恨不得就这么抱着他不撒手,满腔的母爱都给他。
大户人家可不兴自己喂养的,她怕宋亦君不许,轻轻地说:「王爷,可以吗?」
他看着她,她不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可她眉清目秀,眼神敞亮清透,教人看一眼便移不开了视线,她这张脸上就属这眼睛生得极好,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又觉得她的唇倒也不错,吃起来香甜软糯。
头皮似被他的手指轻摩了一下,她的娇躯轻颤,彷佛他在爱抚一般,她忍不住地抬头看他,就见他黑眸幽暗,瞧不出情绪来。她与他是陌生夫妻,尚且不懂他的变化,耳朵突然被他的大拇指和食指搓了一下,她禁不住地又颤了一下。
「衡儿可真是贪吃。」他忽然说。
「今天大概是饿了。」她羞愧不已。
他的手指往下,顺着她半敞的衣衫,笼罩住她另一边空着的胸乳,「奶水,可够?」
她耳根子发红,他问的话都是再寻常不过的话,可他狎玩着她胸乳的手却无法让人镇定,她侧了侧身,想避开他的手,他微微收紧,她轻哼一声,他轻笑,「本王问你话,王妃。」
「够、够的!」她羞红了脸,也不敢再躲,怕他再捏。
说来也是体质关系,她的奶水不仅足,有时候儿子不想喝,她胀得还要自己手动挤出来些才行,但这话她没说,毕竟实属难以启齿。
「这是什么?」他摊开手,指腹上有着淡淡的液体。
朱好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她生了孩子之后,身子比以前敏感娇嫩了许多,刚被他这么一掐,乳汁便从胸前溢出了。
「王妃?」
她真的是恨死了他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行径,羞恼地说:「是衡儿的口粮。」
「口粮?」他挑了一下眉,「乳汁?」
明知故问,她强忍着羞意点了点头,紧接着,便瞧见他收回了手,在她松了一口气之际,眼看着他伸着舌尖舔了一下指腹,动作说不出的露骨放肆。
啵的一声,在她羞愧不已的同时,儿子终于吃饱了,吐出了粉润的乳头,上头还有未擦干的口水和乳汁。
她忙不迭地抱起儿子,一手托住他的身子,一手轻拍着他的背,哄着他打出饱嗝。
没有空余的手去拢一拢那敞开的衣襟,她正想喊人的时候,一只大掌朝她伸来。
「王爷,你干什么!」她惊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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