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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2月试阅] 金晶《妻奴》 [打印本页]

作者: admin    时间: 2021-3-1 16:28
标题: [2月试阅] 金晶《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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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21年02月25日

【内容简介】

王爷霸道,日里夜里索要不停,只管折腾人;
王妃难驯,床上床下娇蛮撒泼,只想办了她!


赵镇,先皇最小皇子,自幼被偏爱,还是现今圣上最疼的么弟,
可谁能想到,这位人前呼风唤雨的九王爷, 被陷害失忆后给发卖当了陈荔的男宠。
身为将军爱女, 陈荔自小被疼到骨子里,由她作天作地,性子养的极其骄纵肆意。
在边关只有她陈荔横着走的分,虽然将军府银两捉襟见肘, 可陈荔为了买暖床的赵镇,
不惜砸了所有月钱。 几个月后,想起一切的赵镇逃了,他自知他的命是她救的,
他也不亏,要了她的清白,将她的名誉毁得干干净净。
他回京,她待边关,谁也不招惹谁,可她却来京城了, 而且是来嫁人的。
赵镇周围的人,谁不知道他的性子, 最是心眼小,爱计较了。
她想嫁人?可以,那就嫁他, 他跟她的床债,成亲后,
有的是一辈子来算, 她逼他暖床多少次,他还她的,只怕她折腾不起!


  第一章


  京城,长公主府。

  「那一位粉衣姑娘是户部尚书郎的嫡女,今年十六,擅琴,她的左边黄衣姑娘是宰相的幼女,今年十五……」

  陈荔坐在位置上,听着丫鬟水灵的话,点点头,「确实都是一群美人儿。」

  「却是不及姑娘你。」水灵傲然地说。

  「那是我比她们大了一岁,我已经长开,她们一个个还是含苞待放的花蕊,等来年,她们也不会比我差。」陈荔撑着下颚,慵懒地说。

  她们主仆二人并未坐在正厅之中,而是躲在了不远处的亭子里,这里没什么人经过,后面是一大片竹林,从她们这里望出去,正好可以看到百花争艳的姑娘们,而她们不会被人注意到。

  说是来长公主府赏荷的,但是陈荔却知道,这是要给那一位九王爷选王妃。

  至于她,她就是来凑数的,她打了一个哈欠,「还是我们家的水灵记性好,这些姑娘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小姐,奴婢还不是为了你,你想想看,你要是嫁到京城了,以老爷的身分,门第自然不会差,这些姑娘中,说不定有哪一位以后是与你沾上那么一点关系,你与她们打好关系,最好不过了。」

  「唉,这些姑娘们个个娇弱,我可不敢和她们走得太近,一不小心伤到她们就不好了。」

  水灵皱着眉,「老爷就不该让小姐你学武。」

  陈荔娇媚地一笑,「我可不后悔。」

  水灵无奈,突然压低了声音,「小姐,你说九王爷会选哪一位做王妃?」

  「嗯?」陈荔想到之前看到的那人,神色微恼,「不知道,他看上哪一位,关我什么事!」

  陈荔坐直了身体,望着水灵,「对了,水灵,你刚才可看清那个九王爷?」

  「奴婢没敢瞧。」

  「唉,九王爷长得和那个人倒是像。」

  「小姐慎言。」

  「知道知道,我知道。」陈荔难过不已。

  「小姐可是想那人了?」

  「想倒是不想的,就是有点心疼。」陈荔低喃,「心疼我为了他,把用来买马的银子都花在了他身上,那些银子可够买一匹好马了呢。」

  水灵偷笑了,「小姐!」

  她们自说话着,连习武的陈荔都没有注意到,有一抹黑影停在竹林外,将她们的话一字一句地听得清清楚楚。



  ◎             ◎             ◎



  天渐黑,赏花宴散了。

  黑衣暗卫来到九王爷府的主院,走进屋里,对着在桌案前练字的人,一字不漏地将那两位姑娘说的话说了一遍。

  暗卫没有注意到,因为他的话,身穿暗紫锦衣的男子手微微一抖,一滴墨汁坏了整副字画。

  「她说,心疼那买马的银子?」

  「是。」

  屋内氛围一下子冷了下来,暗卫头低得更低了,一声不吭。

  一声冷笑声突兀地响起,「好,她当真是太好了!」

  赵镇将手里的狼毫笔一甩,冷着脸,深邃的五官上透着阴冷,「来京城找夫家,呵……」

  她,作梦。



  ◎             ◎             ◎



  然,当天夜里,赵镇先作了梦,梦回那个黄沙遍野,身穿着艳红色服饰的女子回眸对他一笑。

  她喊他,「二狗子!」

  他猛地从梦里惊醒,额头上青筋暴起,若是她在他眼前,恨不得一手掐死了她!

  从未见过像她这般不拘束的姑娘家,还敢对他……

  他伸手摸了摸额头,摸到了一把汗,想到那些夜里的春色,他猛地掀开衾被,跨下了床榻。

  外间的小厮绿洲听到了响动,爬了起来,「九爷,你醒了?」

  「睡去,不用跟来。」赵镇挥挥手。

  绿洲只好停下,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挠了挠头,九爷的脾气越来越差了,以前还没有这般差的,似乎是从边关回来之后就更加的喜怒无常了。

  赵镇喜洁,院子里的西厢房专门修了一个大浴池,可在里面沐浴泡澡,平日里有专门的婆子烧水,如今夜里,他不惊醒任何人,独自进了大浴池。

  池中的水是凉的,他连衣衫也未褪去,径自走了进去,行走时,两腿之间,硬物高高耸起。

  唰啦,他坐在了池子中,浸泡在凉水里,入了秋,夜里正凉,平常人这样一泡怕是要受凉了,可他浑身燥热,想到某人,心头身下,火气满满。

  赵镇是先皇的最小的儿子,自幼被偏爱,对旁人而言,他是现今圣上最信任的亲弟弟,亦是高不可攀的九王爷,可谁能想到,就在不久之前,他竟是做了某人的奴。

  整整三个月,那段日子,他一想起来就咬牙切齿,却又忍不住地去想,甚至有时候作梦也会梦到那妖女。

  陈荔,此人几乎都要成了他的心魔。

  想杀了她,却在派出暗卫的时候,改了命令,说一不二的他竟仅仅让人盯着她,而不是将她弄到王府的刑房里,对她用尽刑具,将她折磨致死。

  毕竟,她所作所为,光是死都不够。

  他用力地闭上眼,抿着薄唇,靠坐在池边,夜风吹过,掠过水面,他浑身肌肉紧绷,白色的中衣湿透地黏在身上,左心房那一处隐约显露出异样,似是鲜红的颜色,彷若血一般隐约从那湿透的衣衫上渗出来,在安静的黑夜里显得旖旎妖艳……



  ◎             ◎             ◎



  陈荔之父陈盛镇守边关,是皇上亲自封的常胜将军,娶了礼部尚书之女。陈盛无父无母,在当年的天灾中苟活下来。

  后来朝廷招兵,他便去了,没有任何背景,也没有任何牵挂,杀敌杀得分外凶横,但鲁莽之间又有点脑子,不至于是一个莽夫,被上头的老将军看中,带在身边教导,后来衡水一战,他一战出名,展露风头。

  最后守住边关,被加官进爵,又被赐婚,可谓走上了人生赢家之路。陈荔的娘亲体弱多病,并不适应边关的日子,嫁去边关之后生了陈荔,后缠绵病床,在陈荔七岁的时候便去世了。

  陈盛未再娶,只陈荔一女,心疼女儿幼时没了娘亲,将她疼到了骨子里,任由她作天作地,将她性子养的极其骄纵肆意,可以说,在边关,只有她陈荔横着走的分。

  可不久前,陈盛的岳父大人写了一封信来,劝说陈盛,女大当嫁,边关那里并无合适的人选,不如回京城。陈盛确实没有中意的小子,于是思来想去,就同意了。

  陈荔这才到了京城,众人不知她的脾性,只觉得她长得娇艳好看,便是她喜欢在腰上塞着鞭子,也没让人多想,直到尚书府大房不长眼的姨娘惹怒了陈荔,她直接拿鞭子将那姨娘抽的皮开肉绽的。

  陈荔的大舅方文刚回府就听到了自己的爱妾被打的没个人形,怒气冲冲就要去教训陈荔一顿。

  「她在哪里!」方文大声道。

  「在大爷你的院子里。」

  方文一愣,「什么?」随即也不听解释,急急地回自己的院子,人才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血淋淋的人躺在院子正中央,无人敢上前,只有一抹鲜嫩绿衣的人站在那里。

  「小小一个妾室,不懂礼数,竟敢欺负到我舅母身上了,不就是占着自己一身细皮嫩肉会勾人嘛,姑娘我今天就抽了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如此不逊!」

  「陈荔,你在做什么!」方文是个文人,看到那血淋淋的一幕,眼前发晕,是身边的小厮及时地搀扶住了他。

  「大舅舅!」本冷着脸的陈荔对他一笑,「你可回来了。」

  「你,你把人抽成……」

  「是啊,是我啊,堂堂尚书府,竟有妾室狐媚行事,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要是真的让外人瞧见了,少不得还有人说大舅舅你宠妾灭妻呢!」陈荔笑得甜美,「大舅舅不用谢我,这里是我的外家,岂能容下这般嚣张的人。」

  「狐媚行事?」

  「没错。」陈荔板着脸,「见到了正妻不行礼,还敢拿话酸人,呵,当着我这个表小姐的面,居然敢耍脸子给舅母看,当真是没个规矩。」

  方文唇角颤了颤,这、这都是他宠的,这可是他的爱妾啊,可如今看着躺在地上只剩口气的人儿,他竟然都不敢认了。

  「大舅舅,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你不用慌,不过是一个狐媚子,卖身契都拽在你手上,打死了便打死了。」

  看着陈荔一脸的无所谓,方文抖着手,指着她,「你、你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什么?不过就是一个奴才,打死就打死了。」陈荔打了一个哈欠,「大舅舅,你怎么了?莫非是爱上这女子了?」

  「胡说八道什么!」他气的脸都红了,「你一个姑娘家,就是这般行事,你……」

  「大舅舅。」陈荔冷了嗓子,神色淡淡的,「我说了,就是一个奴才罢了。」

  方文当然知道,只是一个奴才,可这也是他的爱妾,且被外甥女当面这般打脸,他怒火难消,可看着爱妾的惨样,他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捧着心口,脸色发青。



  ◎             ◎             ◎



  这时林嬷嬷走了出来,「大爷,夫人说,那柳氏不懂规矩,表小姐这是教她规矩,这伤回去养一养就好。」

  那柳氏怕都要废了!养好伤又有什么用,他气得喘气,让小厮扶着,「我、我管不了你,我让你外祖来!」

  说着就怒气冲冲地走了,林嬷嬷吩咐人将柳氏弄走,又让人清理院子,看向怡然自得的表小姐,目光从那沾血的鞭子上移开,语气恭敬地说:「多谢表小姐。」

  「大舅妈就是性子太软了,在将军府上,可没有这样的妾。」陈荔说,她爹正值壮年,自然也有妾室,可妾永远是妾,越不过主子,特别是她这位大小姐,而且她爹疼她是真的疼。但凡是府里的妾,那都是吃过绝嗣药的,她绝对不会有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弟弟或妹妹。

  她爹是一个大英雄,也是个在女色上很清醒的人,她娘死后,他爹就没有要续弦的想法,她爹常常说,功高震主,他一个莽汉,能到现在的地步已经是很好了,莫要搞那些虚的,想要将兵权永远拿在手里,那兵权就会是他的催命符。

  没有儿子更好,他起码还能活得好好的,毕竟他不会有培养儿子子承父业的念头了。

  就是她的亲事,她爹也希望她不要攀高门,找一个真心对她好,肯过日子的人就好了。

  如果那人没有不见,她可能都怀上孩子了,不用嫁人,在边境当一个名声不好的将军之女,看在她这个不孝女的分上,皇上说不定还会同情她爹,而不是想着给她赐婚,通过她掌控她爹。

  唉,这些人,花花肠子的,各种谋算,当真是让人讨厌。

  就是她外家,也同样是各种算计,这个院子里的女人也可怜,她才会一气之下,出手教训这个妾室。

  说完话,陈荔就带着水灵回自己的院子了。



  ◎             ◎             ◎



  林嬷嬷回了屋里,看着默默垂泪的大夫人,「大夫人,你别哭了。」

  「是啊,娘,表姐不是替你出气了吗?」

  大夫人摇摇头,「我只是怕给她惹了祸,那柳氏一死,我这心里也宽了些,多亏了她。」

  「大夫人,你性子宽厚,才容那柳氏骄纵了这么久,不然你一个正室哪能压不住她。表小姐说的对,将军府里都没有这样的事,你得自己立起来,不然三姑娘以后可怎么办?你也得想一想三姑娘。」

  「娘,是啊,我可不像表姐这般厉害,会耍鞭子呢,特别是我爹也不会包庇我,我听说,那将军姑父对表姐好的很。」

  「自然是好,否则她哪里敢这么大胆,」大夫人深吸一口气,「我去老夫人那里,你就回院子了。」

  「对,娘,祖母一定向着你。」



  ◎             ◎             ◎



  尚书府里热闹非凡,最后这件事被方老爷子一句不过是妾给打发了,大夫人也保留了情面,至于方文如何,听说很快又有了新妾室,是大夫人给方文纳的妾,那妾原是大夫人身边的人,温婉听话,很懂规矩。

  而陈荔泼辣不好管教的名声渐渐地也传了出去,本来众多想与将军府做亲家的人,顿时打了退堂鼓。

  这哪里是贤妻,根本是母老虎。

  哪一个男人能吃得消。



  ◎             ◎             ◎



  茶楼里,说书先生正说得不亦乐乎,脸上的胡子一抖一抖,显示出他激动的心情,「那将军小姐,可真的是狠人,柔柔弱弱的小妾说打就打,那鞭子抽的她浑身是血,哎哟,真是没眼看啊……」

  水灵抽着唇角,小声地说:「小姐,怎么这件事都传的满京城知道了?」

  陈荔懒洋洋地说:「嗯,我让人传的。」

  水灵睁大了眼,「小姐,你怎么都没跟奴婢说?」

  「和你说?你定然是劝阻我,我干嘛浪费唇舌。」陈荔娇娇地说。

  水灵快气疯了,「小姐,你这是不要名声了?」

  「水灵,你忘了我们进京是干什么?」

  「给小姐找夫婿啊。」

  「错,是来打响我的名声。」陈荔坏坏地一笑,「让那些高门歇了想娶我的心思,我最后选一个普通人嫁。」

  水灵叹气,心中明白,如果不是小姐的身分,那些人可看不起小姐,背后都说小姐是来自蛮夷之地,他们胡说八道,小姐她除了武功,还写的一手好字,吟诗作对虽然不擅长,却不是一窍不通,长得美艳俏丽,性子却是纯善,才不是那些人眼中的狐媚子,当不得主母身分。

  小姐,在水灵心中是顶好的人,如今听着人这般贬低她,只觉得气,「小姐,要不我们回去吧?」

  「回去?这不是听着挺有意思的嘛。」陈荔并不想回。

  水灵又忘记了,小姐也是一个爱凑热闹的人,尽管这热闹是她自己的,她也爱凑。

  「跟边关比起来,这里可真是各种热闹。」陈荔剥着花生,笑着说。

  「奴婢听大夫人身边的林嬷嬷说,最近没什么人上门给你说亲,大夫人心疼你,想把远方亲戚说给你,听说是一个寒门书生。」水灵低声说。

  「听着倒是不错,可读书人有一身傲骨,可愿意听我的话?何况,我是要回边关的。」陈荔喜欢京城的热闹奢华,可她更喜欢边关的萧条沉静,不似京城的浮华,乍一看让人心头欢喜,可待久了就觉得俗不可耐了。

  水灵也叹气,这时听到她家小姐说:「也不知道有没有二狗子长得好看啊。」

  她垂下眼,「小姐,你还想着那人?」

  「是啊,他可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人了。」

  「可是小姐,他也是没心没肺的,当初如果不是你把他给买回来,他命都没了。」

  陈荔撑着下颚,想着那时的场景。



  ◎             ◎             ◎



  当时,陈荔和丫鬟水灵逛着集市,就看到有人在贩卖奴仆,这在边关很常见,不像京城有专门的人牙生意,还把奴仆打扮得干干净净的,往主人家一带,让主人家挑选。

  在边关,自然也有类似的人牙生意,不过更多的都是这样把人像鸡鸭牛羊似地关在笼子里,让人挑选,这些人多是黑户或者是被卖了的穷苦人,没人知道他们的来历,主要是价钱便宜。

  将军府上不缺奴仆,陈荔正在为自己的婚姻大事伤脑筋,水灵见她烦恼,便劝着她出门走一走,她不愿,水灵便说去集市看看,说不定有好玩意,例如她心心念念想买的马,最后她被说动了,就去了集市。

  无意间走过一个笼子,就看到一个人,那人一身黑衣,瞧不出血来,可一走近就能闻到那刺鼻的血腥味。

  不少人在他面前打圈着,冲着他那张干净的脸,他们都想买,可看他那伤势,买回来能好?

  陈荔凑热闹地看了一眼,一时间也呆住了,那人长得太好看了,是她长这么大以来,见过最好看的男子,尽管他苍白着脸躺在笼子里,却让人不敢小瞧。

  「来啊来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这奴仆长得可是边关最好看的了,治好了伤,你让他给你干活,还是暖床,都行!」汉子大声地说着。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都笑了,这人也是顶聪明的,给治伤要花银子,就这么抠抠地给擦了脸,得,脸是真的好看,也是能卖的出手。

  「多少钱?」

  「二十两!」汉子说。

  「这么贵。」有人不满了。

  「就他这张脸,你说值不值?」

  「值是值,就怕救不起来!」

  「是啊,这血味,怕是伤的不轻吧。」

  「太贵了,如果几文钱还能买个玩玩。」

  「切!就这副模样,能玩?哈哈。」

  边关的人,民风大胆,孤寡女人养个男人什么的,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陈荔站在那里挪不开脚了,水灵问:「小姐,怎么了?」

  「水灵,我要买他。」

  「啊?」

  「让他当我的奴,当我的男人,给我生儿子!」这样,她就可以不嫁人了,还能有子傍身。

  「小、小姐!不可,万万不可。」

  「他长得好看,我也长得好看,那我们的孩子定然不会丑。」陈荔笑得如头顶上的烈日,灿烂炙热。

  水灵急得直跺脚,恨不得将小姐给拉走,可论武力,她比不过小姐,焦头烂额,突然想到,「小姐,咱们没银子!」对,小姐爱花钱,花钱没个数,每月的银子都花的干干净净。

  谁知,陈荔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怎么会呢,我们不是还有买马的银子嘛。」

  水灵恨不得回到半个时辰前,死死拦住小姐,不劝小姐出门了,「小姐,那买马的银子,你可是存了好久好久的。」

  边关没什么油水,陈盛也不是一个会苛刻百姓的人,做不出搜刮民脂民膏之事,除了朝廷发的俸禄,以及已逝的妻子在京城的嫁妆,两个庄子每年的出息之外,将军府并不富裕,陈荔也没多少银子,这二十两银子是她准备买一匹好马给自己做生辰礼物的。

  现在,她打算,不要马了,她要他,这个半死不活的男人。

  她小手一挥,给了银子,让人送到将军府,水灵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这、这还没出阁的闺女买男人?完了完了,小姐的名声毁了,不对,小姐本来名声就骄纵,现在只怕是成了淫娃荡妇了,她死定了,将军一定会削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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