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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7月试阅] 金晶《王爷,妾身不嫁》 [打印本页]

作者: admin    时间: 2019-7-25 11:03
标题: [7月试阅] 金晶《王爷,妾身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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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9年07月24日

【内容简介】

闺中娇嫩的小花,清香的身子,教男人欲罢不能;
情场老手的爷们,霸气的性子,教女人难以招架。

所有人都告诉她,嫁给一个好龙阳的男子,那就是守活寡,
李嫣然被抬进王府时,只想安分窝在个院子,不吵不闹。
谁知,这位王爷却进了她的小院子,上了她的床, 能做不能做的,
他一样没落下,折腾得她一夜不能沾枕。
一个宠妾,那就是个玩意儿,名不正言不顺, 万般宠爱又如何,
依旧是个妾,若王爷只有她一人, 做妾又何妨?
可他身为皇子,身分尊贵,婚嫁最重门当户对。
她想走,他没留,谁知这位流氓般的王爷翻墙爬上床,
高傲的问她哪时要回王府,家里床大,他嫌冷清,
她说不跟他走,她还赶着嫁人呢。
谁料王爷心一狠, 竟撂下话,她要敢嫁,
她嫁一个他就杀一个。
她瞪:王爷到底想怎样?
他哼:跟我回府。


  第一章

  一顶小轿子摇摇晃晃地被抬进了信王府,轿子中,李嫣然头上盖着红纱,身上穿着的是一套桃红色的衣衫。

  妾室,不可穿正红之色。

  她轻轻地咬着唇,想到她立刻要成为那人的妾,也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难过。没有迎亲,没有拜堂,偷偷摸摸地被送进了王府之中。

  她想着出门前,爹娘兄弟的嘱咐,让她千万不要得罪了王爷,一定要讨得王爷的欢心。

  她悄然地揪紧了手中的帕子,轿子外一片安静,只有几个轿夫的脚步声,她连贴身丫鬟都没有,只因王府的李管家说王府什么都有。

  其实,不是这样的。

  王爷,严司信,如今二十,是皇上最宠的弟弟,可京城谁人不知呢,这人啊,厌女症。

  太后跟皇上想赏女子给他,他都不收,在他的身边都是男的,没一个女的,贴身丫鬟也没有,平日都是小厮伺候,王府中的女子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婆子、妇人。

  不少人说,严司信那是好龙阳,就是李嫣然这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家都听说他的风流韵事。

  她那时还不知道好龙阳是什么意思,后来明白之后,当真是吓了一大跳,是以当她知道她落水之后被他给救上来时,她太吃惊了。

  不是说他不碰女子的吗?

  落了水,又被他救了,不做他的人,李嫣然只有一条死路,她还不想死,她才刚刚及笄一年,刚满十六,正是论及婚嫁的年纪。

  其实严司信也算是一个好人,他贵为皇亲国戚,若是不愿纳妾,大可以直接救了她不理睬。

  王爷他大概也是有慈悲之心吧,救了她一命,又愿意让她进府做妾室,救人救到底。

  他既然好龙阳,那她就乖乖地不声张就是了,至于讨欢心什么的,这样应该就很讨他欢心了吧。

  李嫣然以前也想过她会嫁给什么样的人,应该是嫁一个约莫年长她几岁,会疼人的郎君就好。

  家中的长姐被嫁给了礼部尚书做继室,她偷偷地看过一回,那尚书大人年纪大得可以做人父亲了。

  若是比外貌,严司信那是英俊潇洒,她弯了弯唇角,心情又有些明朗,正这么想着,又想起还未婚配,只比她大了三个月的二姐说的话。

  二姐说,嫁给一个好龙阳的男子,那就是守活寡。

  她不觉得守活寡有什么不好的,她不想嫁给一个年纪大到堪比她父亲的男子。

  赶回来给她添妆的长姐笑得神秘,点着她的脑袋说她那是因为年纪轻,尚且不知道男人的好。

  男人好吗?李嫣然心中忿忿不平,她只觉得男人真的是坏透了!想一想她的娘亲周氏,她就心疼不已。

  李家是一个商户,这几年隐隐有了出头的迹象,周氏出身书香门第,家道中落,嫁给李老爷。

  周氏是李嫣然见过最贤良淑德,最温柔的女子,可李老爷对周氏一点也不好,纳的妾室一房又一房,有时候脑袋糊涂了还会做一些宠妾灭妻的事情来,惹得周氏心冷不已。

  昨夜周氏搂着她,红着眼,频频说苦了她。李嫣然倒不觉得苦,她没有因为闺誉有损而死,也没有嫁一个老男人,她觉得她倒是蛮幸运的。

  周氏是正经人家出身,最是讲究规矩,以夫为天,她嘴中挂着嫡庶分明,李嫣然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她做妾是不好的。

  就算她是良妾,那也是以后王妃可以打骂的,或者王爷不喜她了也可以冷落她,李家一个商户断断是没有替她讨理的道理。

  作妾不是她所愿,但也没有办法,至于守活寡,也没什么不好的。

  王爷其人,她虽然不知道他的性子如何,可看他那样的人,如何都不会苛刻了她,她只要安分守己就好。

  她这么想着,微微不安的心方才静下。轿子到了地方,轿门口响起一个威严的嬷嬷声音,「夫人,请下轿。」

  她乖乖地从轿子里走出来,站在一边没有乱动,那嬷嬷见此,满意地点点头,「夫人好,老奴是王府的姚嬷嬷。」

  「姚嬷嬷好。」

  见她知礼,姚嬷嬷笑着说:「夫人,老奴先扶你进屋子。」

  「有劳了。」李嫣然的头上盖着红纱,若隐若现地能看到几道人影,却看不清,也不急着去打量周身的环境,她半垂着脑袋,专注在走路这件事上了。

  姚嬷嬷扶着她到了里屋,轻声道:「夫人,王爷不许铺张,王府人手不多,这院子是老奴管事,还有三个粗使婆子,在你身边贴身伺候的是两个大娘子。」

  王府连丫鬟也没有,姚嬷嬷以为她会娇气地说些什么,却很安静,便指着两个大娘子上前,「这是春风,这是秋雨,两人以前都是针线房的绣娘,后来嫁给了府中的家生子。」

  姚嬷嬷也是伤透了脑筋,硬是从几个年纪稍微年轻的妇人中选了两个稳重的。

  李嫣然认了人,点了点头,姚嬷嬷见她没挑刺,便说:「夫人先洗漱一番吧,老奴让人准备吃食。」

  「嗯,谢谢姚嬷嬷。」

  「夫人莫要同老奴客气。」姚嬷嬷道。

  ◎◎◎

  李嫣然坐在铜镜前,将头上的红纱拿了下来,她并不是正室,红盖头自然没有一定要等夫君来揭的道理,也是周氏怕她心中不舒服,才用红纱遮一遮,其实做妾的哪有那么多规矩。

  在秋雨的伺候下,李嫣然洗漱之后,又换了一套轻便的绿衫,春风笑着端了一碗面进来,「夫人尝尝看。」

  是一碗清汤牛肉面,汤汁清澈,酱牛肉切得薄厚适中,搭着几片青菜,看着简单,对她而言却是刚刚好,她现下吃不下太油腻的食物。

  她拿起筷子,慢条斯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地吃着面条,眼睛亮了亮,王府的厨娘手艺当真好!

  不疾不徐地吃完了牛肉面,她喝了一口清茶,看了看天色,天刚刚擦黑,姚嬷嬷轻轻地说:「夫人若是想休息可先休息。」

  李嫣然明白了,姚嬷嬷的意思是王爷今天不会来她这儿,她点点头,「好。」

  姚嬷嬷见她乖巧,心生几分怜爱,「夫人若是还不想睡的话,老奴给你找几本解闷儿的书来看看?」

  李嫣然目露惊喜,「再好不过了。」天才刚黑,她平日在家中也没这么早就睡下的。

  「夫人稍等。」

  「嗯。」

  ◎◎◎

  天入黑之后,严司信才从外面回来,他刚走进王府,李管事便过来禀告,「夫人已经进府了。」

  严司信并未将纳妾之事放在心中,但听闻李管事的话,他想起了那个娇弱的女子。

  那一日李嫣然掉进水里,周围皆没有人,他身边也没有带人,只能下水救人,奇怪的是,他一向碰了女子就会起疹子的体质,碰了她倒是相安无事。

  救了人,看了她半透明的身子,他自然要负责任,他颔首,「本王知道了。」

  李管事心里那一个急啊,王爷怎么能将娇娇女子就放在屋子里,冷落佳人呢,于是咳了一声,提点道:「王爷可要过去?」

  王爷可一定要过去啊!王爷这厌女症多年来没好过,好不容易纳了妾,不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赖在榻上不要起,都对不起王爷这大好的年华。

  严司信一眼就看穿了李管事的心思,「先用膳。」

  「王爷不去和夫人一起用?」

  「本王在前院用膳。」

  「是。」李管事立刻吩咐人准备用膳

  等用了晚膳,严司信才走进后院,其中梧桐苑是他让人收拾了给李嫣然住下的。他并没有立刻去梧桐苑,反而先回了他自己的听竹苑洗漱之后,这才去了梧桐苑。

  ◎◎◎

  进了梧桐苑,他没有看到有人出来有迎接,刚走到外屋,姚嬷嬷走了出来,看到他,脸色惊慌失措,「王爷你来了!」

  严司信颔首,「怎么了?」

  「夫、夫人睡下了。」

  「嗯。」他仅仅应了一声。

  姚嬷嬷摸不准他的心思,便开口问:「可是让夫人起来?」

  「不用。」他摇摇头,「你下去吧。」

  说完,他就继续往里走,姚嬷嬷见他并无怒意,这才松了一口气,走了出去,吩咐了人守夜。

  里屋静悄悄的,男人走进去,看到的就是一副她方入睡的模样,她穿着粉色的寝衣,身上盖着衾被,一只手露在外面,皓白的手腕随意地放在小腹上。

  烛光轻轻地弹跳着,在她白皙的脸上闪烁着,他走上前,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的模样。

  她生得倒是娇小玲珑,模样虽然不是明艳的那种,却也有她独有的温婉,他想起那一日抱住她却没有起疹子的事。

  他伸出手掌,指尖试探性地触了一下她的脸颊,非常的滑嫩。起初是一根手指,接着是两根三根,后来整只手摸了上去。

  猝不及防的,他对上一双刚醒的水眸,水眸迷蒙,纯净得教人一眼就看到了底。

  「王爷?」

  这是他的女人,别说是摸了,抱着也是可以的,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于是,他很干脆地将手掌贴在她的脸颊上,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接下来,他看到目光所触的地方无一不泛起了淡淡的粉红,就如她身上的寝衣一样,「怎么了,见到本王很惊讶?」

  她赶紧坐了起来,「妾身没有,只是听姚嬷嬷的意思,你今日应该不会过来。」

  「本是不来的,今日回来早了。」

  听他的意思,确实是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她也谈不上失落,笑着问:「王爷可要用茶?」

  他神色古怪地看她,「喝茶?」

  「是呀。」她不知道他这个时候过来要做什么,就想着招待一下吧。

  「嗯。」他莞尔地笑了。

  于是她爬起来,穿上鞋,张罗开了,还好姚嬷嬷刚才给她准备了茶水和糕点,正好可以借花献佛。

  严司信脱了鞋,坐在贵妃榻上,目光扫了一遍屋子的摆饰,然后又落在了她身上,她正双手提着小桌几放在榻上,给他斟茶倒水。

  她的手倒是生得很洁白,他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朝她伸手,掌心向上地对着她。

  她没多想,直接将茶盏放在他的手心上,他微怔,他本意不是如此,但见她没领悟他的意思,他也没多说,低头喝着茶。

  等喝完了茶,他又一次地朝她伸手,她以为他还想再喝茶,他却道:「你的手。」

  她愣了一下,听话地将手放在他的掌心上,他低头看着她的手,大掌微微收拢,再放开,她白嫩的小手微微泛红。

  他轻啧一声,「倒是柔嫩,上来」

  她红了脸,有点不知所措,耳闻他说了一句上来。她踌躇了一下,看着贵妃榻上几乎被男人都占住了的位置,有点不知所措。

  「嗯?」他望着她。

  她一咬牙,脱了鞋上去了,他生得人高马大,轻而易举地将她抱在怀里,彷佛就是为他而生一般,他轻松就将她纳入自己的怀里,没有任何缝隙。

  那一次在水里,她没有太多的感觉,只求着能活下来,可现在被他抱着,他身上炙热的温度不断地传到她的身上,她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她想说什么,可又不能说什么,他是她的夫君。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肢,一手把玩着她的手,几瞬之后,他算是完全确定了,他不会对她起疹子。

  于是,他更加的肆无忌惮。

  「夜深了,该睡了。」他低低地说。

  她僵硬着脖子,应了一声,脑子里不断地想,他说的睡到底是何种睡,是互不干涉地睡,还是夫妻之间的睡?

  尽管他好龙阳的事情传得京城人人皆知,可周氏还是心细地给她塞了一本避火图,里面描述的事情非常的详细,饶是她是个不开窍的,也懂了。

  夫妻之间的睡,可是与普通的睡觉是不一样的。

  拦着她腰肢的指尖感受到她的僵硬,他瞥了她一眼,「怎么了?」

  「没、没事。」她摇摇头,摇头的时候,丝滑的发尾挠过男人的喉结,她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略沉,只单纯地问:「王爷要歇在这儿?」

  「不然呢?」他反问。

  她偷偷地瞅了他一眼,「是。」

  严司信忽然想起京城里流传的流言蜚语,黑眸里闪过一抹危险,再低头望着她的时候,眼底多了一丝笑意,「你何出此言?」

  「啊?」

  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就如一只被猎人抓住了小白兔,可怜兮兮,却又让人忍不住地想欺负她。

  「妾身没、没什么意思。」李嫣然心想,不管是什么男人,皆是好脸面的,他好龙阳之事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定会令他生气。

  她也有意要为他遮掩一二,笑着说:「王爷,妾身再去拿一床被褥来。」

  「不用。」

  她看向他,他笑着问她,「这四月份的天气,你要盖两床被子?」

  「不是,你一床,妾身一床,妾身会踹被子,怕你着凉。」她温声道。

  严司信磨了磨牙,他看多了后宫那些勾心斗角的女子,再瞅着她,她就如一张白纸,上面干净的什么也没有。

  他伸手捏着她的下颚,迫使她抬头望着他,他一字一句地说:「夫人这是要与本王分床?」

  她恍然大悟,原来他是这个意思,他要与她同床共枕!缠着嗓音说:「妾、妾身不去拿了。」

  「乖。」

  她抖了抖身子,与他一同从贵妃榻上离开,到了那张大的离奇的床榻,耳边传来他低低的笑声。

  她被吸引了注意,温声问:「王爷笑什么?」

  他笑什么?他凑在她粉红的耳尖,轻轻地说话,「你不觉得这床很大很大吗?」

  李嫣然第一回看到的时候就察觉到了,那床榻大的好像能躺下三四人,她以为,王室的人躺的床榻比普通也要大一些,疑惑地问:「王爷,王室的人不是都睡这么大的床吗?」

  她的话令他放肆地笑着,「你当王室的人要有多壮硕?亦或者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癖好吗?」

  她细想着他的话,「妾身不知道。」

  他低头看她,意味深长地说:「你以后就会知道。」

  这床的用意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越大才好在上面闹腾得更欢。

  ◎◎◎

  王府的人可是难得能见到女子在府中行走,严司信专门挑年纪大或是已成婚的女子做仆从,是因为她们安分守己,不会如豆蔻少女那样憧憬着不属于她们的东西,或是人。

  他可不想一天两天地起疹子。

  但抱着李嫣然却无事,他实在太好奇了,难道天生的一物克一物?他勾了勾唇,不信的,他不信她能克制住他。

  就她这副娇娇样子?不可能。

  李嫣然不知道他说的睡觉是哪一种,心中下意识地认为他的睡觉应该是两人盖着同一床被子一起睡,毕竟他好龙阳嘛。

  新纳了娇妾,就算他不能与她做夫妻之间的事,那也要假装一下吧,她乖乖地爬上床榻。

  严司信看着她这副样子,唇角露出几分笑意。

  等他也上了床榻,她这才拉过被子将他们身上盖上,她突然想起周氏同她说,与夫君一起同睡的时候应该卧在床外侧,夫君在内侧。

  这是好伺候夫君喝水起夜等等,可她一时间忘了,先上了榻,她小心地看过去。

  严司信正好捕捉到她的眼神,随意地问:「怎么了?」

  「夫君喜欢睡内侧还是外侧?」她仰着小脑袋问,若是他喜欢睡内侧,那她就赶紧睡外侧,不能让他生气了。

  他挑了挑眉,她低眉顺眼的样子倒是有几分让人怜爱,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就这样睡吧。」

  他心中发笑,从他们两人见面到现在,就这睡觉一事,她问了诸多的问题,倒也是一个极其心细又纠结的人。

  「哦。」她撩起一边的发,躺了下来,端端正正地躺着。

  他舒服地躺下,侧过头看她那紧绷的小脸,「紧张什么?」

  「妾身没有。」她说。

  「对着本王,你要撒谎?」

  她轻咬着唇,「第、第一次与人同榻,妾身不习惯。」而且还是一个大男人。

  严司信被取悦了,喉咙发出愉悦的笑声,「本王也是第一次,」微顿,「谁也不占谁的便宜。」

  她羞红了脸,可下一刻又觉得不对呀,他怎么可能是第一次呢?他难道没有同别的男人一起……

  她正想着,一抹阴影悬在她的上方,她抬头,对上他那双如深夜般漆黑的眼眸,心激动地跳着,「王、王爷?」

  「你可是想,本王怎么会是第一次,是不是?」

  他的声音很温柔,令她想起了四月份时与姊妹们踏春时站在花海中,微风徐徐的温心,她一时放松,脑袋在还未想一想就先点了点头。

  他笑了,她被惊醒,就如夏日午后那惊天暴雨,她捂着嘴,「妾、妾身什么也没说。」

  「你确实没说什么。」她只是点了头表示了对他好龙阳之事的肯定罢了。

  「王爷明察秋毫。」他看起来很好说话,整个人不笑时虽然严肃,但却令人如沐春风。

  他低下头,声音又沉又哑,「可是听说了京城的谣言?」

  「什、什么?」她结巴了,深怕他认为她是一个八卦不懂事的坏姑娘,立刻摇头,「没有,妾身什么也没听说。」

  「是吗?」他依旧笑,大手在被衾下悄然地挑开她的寝衣,摸到一手的滑腻,那手感如最上乘的蜀锦,「那本王说给你听,嗯?」

  她忐忑不安,「王爷请说。」他要说什么?要承认这事?难道男人都是不要面子的吗?

  那她该如何应对的好,是支持他呢,还是……

  「本王并不好龙阳,」他俯首,在她的耳边低问:「听清了吗?」

  她眼前一阵眩晕,他刚才说什么?他不好龙阳?可府中也根本没其他的女子啊!

  「你想一想,本王好什么?」

  他靠的近,呼吸轻洒在她的耳畔,引得她的呼吸都急了几分,她颤着嗓音,「王爷,好、好女色?」

  他低低一笑,「不是。」

  她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难过,嫁的男人好龙阳不对,好女色好像也不好,可他不好男色也不好女色,那他到底好什么!她一时间也分不清她希望他是怎么样的了,她心中一慌,脸色也白了几分。

  见她似乎被吓到,她形状娇小的耳尖轻颤着,无声地诉说着她心中的烦乱,他的心口似被草挠了一下,痒痒的,没多想,俯首,含住她的耳尖。

  软软的,带着一股奶香味,她不是及笄一年了吗?怎么还有一股甜美的奶味,他伸出舌尖轻尝了一口,舌尖酥麻了一片,精瘦的身子微僵。

  不碰女子,不代表他没有男人的本能,只是平时吃素惯了,忽然有一道美食摆在他面前,他竟有些失控地想尝一尝,到底是什么样令人神魂颠倒的滋味。

  他侧过头,看她红着脸,小手捂着嘴死死压抑着要尖叫的模样,心头的野草似乎又迎风长高了几寸,「你猜到了吗?」

  「猜、猜什么?」她双腿发颤,脑袋在他含住耳尖时已经空白了一片,现在他问什么,她也只是下意识地做出应答。

  真的是许久未碰到能让他心情愉悦的人了,他伸手拉下她捂着嘴的小手,捏着她的下颚,两人对视着。

  「本王好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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