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日期:2017年9月19日 内容简介: 初遇时,男人爱了不会说,不想爱却不放手; 再见时,女人嘴上说不爱,却忘不了这男人。 女人这辈子最怕什麽,不外乎自己的男人提分手, 更怕分手就算了, 却还得天天见面,假装没事。 乔西西初恋时,她爱的齐白很帅气, 还很宠她, 她以为这辈子会一直爱这男人,可惜,她爱他, 他却一走了之。 只是分都分了几年,她早不稀罕了, 谁知她妈再婚,继子却是齐白。 乔西西有自知之明, 男人不爱她,她不会死缠烂打,没想到, 再见面, 齐白这男人却不想放过她。他说, 他对她有慾望,见她一次就想扑倒一次, 哪个男人想打她主意,他见一次就揍一次。 这麽强势又不讲理的霸道,乔西西傻眼了, 当初分手是他提的, 凭什麽现在她得乖乖跟他复合? 第一章 乔西西刚下了班,回到家里,便看到早上出门还是乱糟糟的屋子变得很乾净、整齐,她看着鞋柜旁的一双高跟鞋,唇角翘了翘。她一边换鞋,一边往里瞧,看看能不能活捉一个田螺姑娘。听到厨房里的动静,她笑着小声走进厨房。 厨房的流理台前是一个五官一般,气质温和的妇女,她笑着上前抱住女子的腰,撒娇地喊了一声,「妈!」 乔母回头瞪了她一眼,「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啊?吓得我手里这盘糖醋排骨差点失败了。」 乔西西贼贼地一笑,「从小到大你都被我吓到大,早就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了。」 「臭丫头!」乔母无奈地轻骂一句,将刚出炉的糖醋排骨盛好,转身轻点了一下她的头,「去洗手吃饭了。」 「好。」乔西西欢呼一声便去洗手间洗手了,今天上班上得比狗还累,回家还以为要自己动手做饭菜,没想到乔母已经做好饭菜等她了,她实在太幸福了。 乔西西洗了手,便帮乔母摆筷子,桌上已经摆好了三道菜,素炒青菜、五香牛肉汤、糖醋排骨。 乔西西闻着饭香,一脸的满足,接过乔母递过来的白米饭,先吃了一口糖醋排骨,又吃了一口饭,好吃得舌头都要吞进肚子里了。 乔母看她吃得快又狠的模样,不禁道:「慢慢吃,又不跟你抢。」 「嗯嗯。」乔西西点着头,可是速度没有慢下来,脸上那饿了三天三夜的神情令乔母摇了摇头。 乔西西吃了一碗半的饭,满足地摸了摸鼓起如小山似的肚子,「还是妈做的饭菜最好吃。」 乔母又给她舀了一碗五香牛肉汤,「再喝一碗汤,熬了很久,补补身子。」 乔西西虽然肚子已经饱到要撑坏了,还是乖乖地小口小口地喝着,「喝不完冰起来,明天热了再喝。」 「教你不要一个人住在台北了,你偏不听。」乔母心疼地说。 乔西西今年二十七岁,大学毕业之後就在台北工作,现在在一间小公司做会计,虽然工作累了些,但是薪水还不错。她在外面租了公寓,坐捷运去上班要坐四站,离公司并不远。她单身贵族一个人,一人吃饱,全家不愁。 乔父在乔西西四岁的时候就跟乔母离婚了,她跟在乔母身边,在未成年前,乔父每个月会汇一笔赡养费过来。而乔母在台中当一名老师,生活并不富裕,但也不拮据。 乔父在乔西西八岁的时候又结婚了,父亲这个人在乔西西的生活中扮演着不是很重要的角色。而乔母并没有再婚的打算,独居了二十三年。 乔西西每个月都会汇家用给乔母,不过乔母没用,只存起来说是以後等她结婚用。 「妈,你怎麽过来了?」乔西西吃饱喝足了,智商上线。她觉得奇怪,以往乔母都会提前打一通电话过来的。 乔母在乔西西十八岁的时候决定不当老师了,转而开了一家小花店。乔母喜爱花花草草,所以开花店一直是乔母的愿望,平日里乔母都舍不得离开花店,就怕花店的工读生不细心,没照顾好花草。 但乔母雷打不动地每月都会来乔西西这里,煲汤给她喝,就怕她一个人在外面没吃好,所以说,她比乔母心中的花草还是要重要些的。乔西西俏皮地想。 在乔西西疑惑的目光下,乔母保养得不错的肌肤竟然染上了一层粉红色,乔西西可疑地眯起了眼睛,这副模样怎麽看起来都像是……谈恋爱。 「西西,妈妈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妈妈认识了一个人吗?」乔母将头发拢到肩後,一脸的不好意思。 「是啊,我知道,妈妈说他人很好,很不错,可以当知心朋友。」乔西西点头道,其实她当时心中很不屑,哪有男女能成为纯粹的朋友呢,那个人一定对她妈有想法。 乔母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气质很好,让人赏心悦目,在乔西西有意识以来,想追乔母的人还不少,可乔母没动心。乔西西并不反对乔母找一个对象,毕竟乔母年纪大了,也需要有人照顾她、陪伴她。 「那个……」乔母脸上的红晕更深,「其实他比当朋友更适合……」 「当男朋友?」乔西西一点也不意外,还赞同地说:「妈,有空让我跟叔叔见一面吧,我也看看那个人怎麽样。」 乔母垂下了脸,「不是。」 「嗯?」乔西西觉得自己看人还满准的,可是乔母说不是,那乔母干嘛这麽害羞啊? 「那个人跟妈妈求婚了。」 乔西西张嘴,「妈,太、太快了吧?」 「妈妈也答应了。」 乔西西简直晴天霹雳。不是吧,她还没作好准备啊! ◎ ◎ ◎ 豪华的包厢里,乔西西看着对面的男女,郎才女貌,那位齐先生模样生得很好,虽然现在看上去有些老,但是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个大帅哥。 乔西西看着齐先生,不知道为何,脑海里多了另一张俊脸,她脸色一黑,将那张俊脸在脑海里狠狠打散。真是见鬼了,怎麽会想到他? 但是,齐先生的丹凤眼实在跟他很像啊……乔西西摇了摇头,挥开这个想法。 「西西,这里的菜不好吃?」齐先生温柔地问。 乔西西摇头,「不是、不是。」 齐先生笑咪咪地说:「那你想吃什麽?我们再点。」 「不用了,齐叔叔,这些菜都吃不完了。」乔西西懂事地拒绝。 「西西真是一个好孩子。」齐先生看起来很喜欢乔西西,「没有女儿一直是我的遗憾,还好以後就有了。」 听齐先生的话,乔西西瞬间不好意思了,她有可能无法满足齐先生对有女儿的憧憬,毕竟她这麽大了,不可能像小女孩一样撒娇。 乔西西对齐先生的第一印象很好,这个人斯文、儒雅,原来的妻子在十年前出了车祸去世。听乔母说,齐先生自己有公司,貌似规模很大,而齐先生也挺有钱的,她不用担心乔母以後的生活。 至於齐先生对乔母,那个态度真是很殷勤,两个人俨然是一副热恋的模样。乔西西心中有些失落,乔母找到了归宿,她开心归开心,可突然觉得妈妈以後得分一半给别人,真的有些难受。 听齐先生说,他有一个儿子,一直在美国,近期不打算回来,不过齐先生结婚的时候,他儿子会回来一趟。 乔西西松了一口气,一下子多了一个爸爸和一个哥哥,实在很奇怪,还好那位哥哥以後不在台北,她不用太尴尬。 等三人吃完饭,齐先生就送她们回家了。一回家,乔西西拉着乔母说:「妈,齐叔叔很有钱吧?」 「嗯,应该吧。」乔母迷糊地说。 「那我不用改姓吧?」 乔母想了想,「西西,你怎麽想的?」 「齐叔叔有个儿子了,我也不想分齐叔叔的家产,如果改姓就不好了,我还是做乔西西的好。」 乔母心中感叹,摸摸她的头,「西西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其实妈也没想到会再婚。」乔母一脸的笑容,「不过人对了,什麽事情都不一定。」 「妈,你要幸福哦。」乔西西扑进乔母的怀里,娇声道。 「嗯。」 三个月後,乔母与齐先生的婚礼在一间五星级饭店里举行,并没有很铺张,只请了双方亲朋好友一起吃饭。 乔母穿着大红色中式旗袍,乔西西则是淡粉色的旗袍,两人在休息室里休息。 「西西,累不累?」 「不会啦。」乔西西摇头。 乔母的眼睛落在乔西西脚上的高跟鞋上,「脚不疼?」 「不疼。」乔西西摇摇头。她不习惯穿高跟鞋,虽然穿得有些不舒适,可她倒没有觉得疼,「对了,齐叔叔的儿子什麽时候过来?」 「哦,听说下了飞机就马上过来。」乔母说。 乔西西点点头,这时门上传来一阵规律的敲门声,齐先生走了进来,「准备好了吗?」 「好了。」乔母羞涩地站起来,将手挽在齐先生的手臂里。 乔西西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他们两人在前面走,她则是跟在身後。这场宴会也没什麽大讲究,毕竟他们两人的岁数都不小了,二婚自然要低调。 齐先生揽着乔母,带着乔西西一桌一桌地敬酒,顺便介绍乔母和乔西西。等一圈介绍下来,有一个熟人好奇地问:「小齐先生呢?」 齐先生听到这个称呼,啼笑皆非,有礼地说:「在路上了。」 这时,一道清冷的嗓音传了过来,「爸。」 齐先生转身,看着高大、英俊的儿子,牵着乔母过去,另一手则是挥向了儿子的手臂上,「你个臭小子!」齐先生显然很开心,哈哈大笑,「这是你乔阿姨,以後就是你妈了。」 男人应道:「妈。」 「这是你妹妹。」齐先生转身指着站在後面差点被人淹没的乔西西,「乔西西。」 乔西西终於有机会看到传说中的小齐先生了,她睁大了眼睛,唇角挂着甜美的微笑,心想怎麽也不能拖累了乔母的形象,毕竟乔母嫁过去是做继母。 然而,事与愿违。乔西西手里的玻璃杯咯当一声掉在了地上,玻璃杯里的香槟浅浅地淌在地上,她彷佛没有感觉地看着前面的男人,怎麽会是他!乔西西想,这一辈她最无法忘记的人一定是前面这个男人,齐白。 那道颀长的身影突然走到她的面前,大掌如烙铁般牵住她的手腕,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声音凉凉地对着周围人说:「妹妹真是太不小心,我带她去处理一下。」 妹妹?乔西西听出他语气中的嘲弄,脸一阵青、一阵白,她未及拒绝就被他使巧劲地带走了。 ◎ ◎ ◎ 齐白没有带乔西西去休息室,直接去了饭店的总统套房,这个总统套房是他每年回台北居住的地方,他习惯住饭店,方便又无拘束。 电梯当地一下到达了最高层,他拉着她的手出了电梯,另一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刷开了门。 啪的一声,门关上,他手一松,也不管身後她的反应,径自走到了酒柜旁,从里面挑了一瓶威士忌,拿了玻璃杯,又加了冰块,威士忌倒入,琥珀色的颜色在玻璃杯里沉沉浮浮。 乔西西因他猝不及防的松手,绊倒在了地毯上,纯白色的羊毛毯缓解了她摔下时的疼痛,她狼狈地跌在了他的面前。 这个人!她恨得咬牙切齿,猛地抬头,便对上一双没有情绪的眼眸,她的心里一下子无底了。 乔西西站了起来,伸手拉了拉旗袍,这时才发现旗袍上染着淡淡的香槟,而她的小腿上有着细细的红痕,兴许是玻璃杯碎掉时被溅起的碎片割到的,倒是不疼,就是看着有些恐怖。 「好久不见了,西西。」 一股冷意从她的心底处泛起,她不经意地抱紧了裸露在外的双臂,粉嫩的唇轻轻地上下磕碰。 「怎麽不说话?」齐白一口气喝掉了威士忌,重重地将玻璃杯放在桌子上,高高在上地看着她,「妹妹。」 乔西西觉得自己更冷了,她真的没想过她会再遇到他。好吧,台湾也不大,要遇到也不是不可能,可她怎麽也没想到,再相遇的时候,他们成了有关系的人。齐白,她的初恋。如今,她的哥哥! 乔西西真的有一种想用力地将脑袋撞一撞墙壁的冲动,也许撞一撞,她便能发现一切都是梦。 她身上的旗袍是改良的,下身是蓬蓬裙,上身则是规矩的旗袍样式,随着她呼吸的每一瞬,一个一个精致的盘扣彷佛活过来一样上下起伏着,胸口处若隐若现,可以看到她白皙的胸。 齐白的目光放肆、大胆,她神经再粗都没法忽略,她忍不住地伸手捂了捂胸口,「我、我不知道你是齐叔叔的儿子。」虽然她看到齐先生的时候想到了齐白,但怎麽可能有这麽巧的事情呢?所以她没有放在心上,可偏偏这麽巧! 乔西西深吸一口气,努力镇定地看着他,「我刚刚才知道你是齐叔叔的儿子。」也是以後她的家人,她的哥哥。 她不由得在心里骂了一声,有没有搞错!老天爷,要开这种恶劣的玩笑,让她的初恋当她的哥哥,这麽戏剧性的事情到底是怎麽发生的。 乔西西轻轻地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她不可能去破坏乔母的爱情、婚姻,好不容易乔母找到幸福,她不可能因为要跟初恋成一家人而开口要乔母放弃。 乔母的性格很坚贞,也很固执,如果不是喜欢的,别说是结婚,谈恋爱也不可能。说句难听的,简直就是铁树开花了,这麽难得、可贵的感情,她还真的做不出来让乔母和齐叔叔分手的事情。所以,不管是一开始知道齐白是齐叔叔的儿子,还是在最後一刻知道,似乎命运在一开始就定好了。 唯一庆幸的是,齐叔叔说过,齐白长年待在美国,不回台湾,她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齐白漫步走到乔西西的前面。他高中毕业的时候比她高半个头,现在她穿着高跟鞋,他却还比她高,估计在国外又长高了吧。 落地窗外的夜景洒进来,他的神情看不清,那色彩斑斓的霓虹灯彷佛彩虹的羽翼般插在他的背後,令他宛若黑天使般神秘莫测。 「你该不会真的想当我的妹妹吧?」他冷笑,独特的嗓音透着浓浓的揶揄。 乔西西能感受到他那无处不在的鄙视目光,她努力地握紧拳头。这个人哪里来的优越感,难道齐叔叔和乔母的婚礼是她想阻止就阻止的?她目露凶光,「你该不会是想阻止吧?」 「乔阿姨,哦,不对,我该叫她妈才是。」齐白相当上道地说:「看着她倒不错,再说我爸很喜欢。」 乔西西放松了身体,正要抬头,投射在脸上的阴影猛地从头到脚地笼罩着她,她吓得往後一退,背脊抵在了墙壁上。她睁着一双无辜的水眸,在黑夜里凝视那双邪魅的凤眼。她轻轻地吞了吞口水,「齐白,既然如此,希望我们能好好相处。」 齐白笑了,浅浅的笑声在空气里回荡,笑声中的嘲弄韵味悠悠绵长,弄得她俏脸一红,不知道她刚才说了什麽惹来了他的笑。她都一笑泯恩仇,当初分手的事情也努力不去想,好好跟他相处,他还有什麽不满的? 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她的下颔,逼着她抬头看他,齐白细长的眼仔细地打量着她。几年不见,青涩的果子如今变得丰润、盈满,令人情不自禁地想去采摘。 「你该不会以为我们能当好兄妹吧?」 乔西西想也没想,「呸!」谁跟他是兄妹,「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有人的时候装一装就好了。」她还真的没有心思跟他做真正的好兄妹,太假了。 「哦,原来你是这样的表里不一。」齐白的唇角带着邪佞的笑容,「不过,你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啧啧,这已经上升到人身攻击了。乔西西眼神不善地盯着他,「你到底想怎麽样!」 「没怎麽样。」齐白笑了,「只要你不是真心想当我妹妹就好了,我可没有你这麽大的妹妹。」 这话真的是怎麽听怎麽不爽啊。乔西西阴着脸,啪地一下挥开了他的手,「那真是不好意思,虽然我们偶尔要假装兄妹,可在别人看来,我们就是兄妹啊。」 听他那一点也不想跟她做兄妹的口吻,她肚子里很恼火,谁愿意跟他坦诚地做一对兄妹,可他这副模样真的令她很生气。他以为他很了不起啊,谁愿意当他妹妹啊?要不是她妈妈看上了齐先生,恰好齐先生是他爸,谁愿意给他做妹妹啊? 乔西西往旁边一扭,整个人便脱离了他的掌控,水亮亮的眼里染着火焰,气势汹汹地往外走,她的手刚碰到门把,一只大掌穿过她的耳後,啪地一下压在门上。 随之而来是他宽厚的胸膛,以及不可言喻的热度。乔西西似被烫着了一样,啊的一声被齐白狠狠地拉过身,下一刻背脊被他用力地摁在了门上,冰冷、坚硬的门弄得她的背一阵生疼。 与身後的冰冷形成鲜明对比是她眼前的火热,他的胸膛如火热的网般四面八方地将她拘在了怀里,她一抬头,一抹软软、炙热的感觉转瞬印在她的唇上。 乔西西眼睛呆滞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这张俊脸离她很近,她不仅看得清楚,还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炙热气息,她的心跳啪啪地响起。 他就跟一个土匪一样,抓着她的手往她的头顶一放,将她困在他的怀里,薄唇肆无忌惮地撩开她的唇,蛮横地钻入她的唇内,没有丝毫的柔情,没有多余的暧昧,就是简单、粗暴的一个吻。 乔西西的眼不争气地红了,被齐白这样对待,就像她是他的玩物一样。她生气地用脚踢他的下身,被他火眼金睛看穿,他的膝盖用力地顶在她的大腿上,疼!她的小脸皱成了一团。不仅仅是疼,还有无法反抗的无奈,悲伤欲绝,好像她是他砧板上的鱼,活蹦乱跳,却怎麽也避不开悬在她上方的菜刀。 「嗯嗯!」乔西西发出困兽般的声音,小脑袋用力地挣扎,粉嫩的唇被他磨得似乎要破了,没有血味,却生出火辣辣的痛感。 直到她的呼吸都被他掠夺了,齐白才松开她,她就如断线的人偶,啪地一下摔在了地上。她用力地呼吸着,唇角能嚐到眼泪的苦涩味。 头顶上响着齐白带着喘息的低沉嗓音,「乔西西,有哥哥会这麽宠爱妹妹吗?」 乔西西浑身一颤,身体犹如掉进了冰窟里,冷得她脸色发白。他又说道:「你的吻比起以前来说,真的是退步不少啊,呵。」 脸上的泪水戛然而止,她抖着肩膀,凶狠地抬头看他,「齐白,不是我退步,而是你算什麽东西!以前你是我男朋友,我爱对你有多热情就有多热情,现在你是我哥哥。」她恶意地加重哥哥这个称呼,她发现,他非常地讨厌他们成了兄妹,她真想笑,弄得她很想当他妹妹一样。 齐白长长的手臂一把抓起她的肩膀,将她定在门板上,黑夜中,平日悠闲、优雅的凤眼此刻有怒火燃烧着,「乔西西!」 「怎麽样?」乔西西仰着下颔,磨着牙,彷佛在思考要咬下他哪一块肉才能报仇。 叮铃。齐白的手机响了,他的神情一下子冷了下来,空着的手摸出了手机,两眼冰冷冷地凝视她,没有移开,「喂?」 「阿白,西西怎麽样了?」那头是齐先生的声音。 齐白的唇角弯起冷酷的弧度,「小腿上有些割伤,衣服脏了,我让人去拿新衣服了。」 「哦,好、好,慢慢来,宴会一时半会不会散,你们弄好了再下来,不用急。」齐先生吩咐道。 「知道了。」齐白将手机挂掉,随意地放在一旁的矮柜上,他的黑眸里闪烁着森森的光芒。 乔西西几不可见地颤了一下,总觉得他那一眼里的含义很可怕,但她即刻挺直了背。没什麽好怕的,她一个大活人,他还能吃了她不成? 齐白微微笑了,那扬起的弧度就跟英国绅士那完美的笑容一样,下一刻完美的面具脱落,他狰狞地说:「听到了?我们的时间很充足。」他们的时间很充足,他们要好好地培养一下「兄妹之情」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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